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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下,抬头看向眼前的安然,诡异的笑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你靠着这个男人,解救了你现在的男人,难道刘飞阳不会怀疑?如果刘飞阳查到底,真的把赵九秋挖出来,你说赵九秋会怎么对他?”
“你打算自杀?”
安然突然开口问道。
陈清如并不回答,像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顾着自己嘴上痛快道“我知道你昏迷过一段时间,没人能发现,你也是个奇女子,如果我刚才没听错,赵九秋的口音跟你一样,应该也是惠北的,那么照这么看来,你俩应该之前就认识,跟姐姐说实话,你是之前给刘飞阳带的绿帽子,还是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带,给没给赵九秋生过孩子?”
安然毫无波动的回道“如果你想说,我可以现在让路,让他俩把你带走,亲自去问他…”
陈清如听到这话,脸色终于变了,面色僵硬,因为她听出安然有言外之意,如果…可以!那么不如果…就不可以!
“你什么意思?”
安然向侧面走两步,绕过茶几,坐到陈清如对面,她的所用动作都看在这位黑寡妇眼中,安然坐稳身体道“刚才的两个嘴巴,算是你补偿我男人的一刀,当然,这还不够,只不过现在不能动你,留着你还有用,有些层面我接触不到,你能知道一点,有些人因为机缘巧合能走进那个圈子里…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的男人注定要走进那个圈子,方法,我没有,他没有,但你身上有!”
“什么意思?”
陈清如再次问道,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小瞧这个女人,或者说一直被她的外貌所欺骗,她绝对不只是个花瓶,是个摆设,再看过去的目光都变得严肃。
“你现在面前只有三条路,一是被他们带走,二是自杀,三是听听我的想法…”安然并不着急,而是条理有序的一点点说出来。
陈清如突然之间被她的语气逼的很烦躁,但又不敢发火,像是被眼前这娘们牵着鼻子走,这让她很不爽,非常不爽,这三条路也只有第三条可以走。
死?没人平白无故愿意放弃现在的生活。
更何况,她现在又活的很好。
“说你的想法…”
“那好…”
安然坐直身体,显得非常自信。
别墅外,海浪滚滚,别墅内,滔滔不绝。
安然一直在说,听得陈清如先是瞪大眼睛,随后变得惊讶,然后又如见到妖怪,最后化为一声无奈的笑声。
当她从别墅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陈清如亲自把她送出别墅,站在门口看着她上车的背影,直到再也听不见汽车的轰鸣声,她才缓缓感慨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娘们儿?”
而车里,安然已经把电话放到耳边。
她没说话,电话里传来声音,正是刚才给陈清如打电话的那位,声音浑厚,却还带着一点孩子气“姐,有些事年轻时看不懂,等看懂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如果还能回到以前,不用你给我洗袜子,我给你洗…”
安然听着电话那边,扭过头看了眼窗外,望着景物飞驰而过,缓缓道“你哥从来没有怪过你,姐也没有…”
电话那边突然之间沉默下来,没人责怪,但他自己怪自己,曾经一次次的以为自己长大了,却一次次办出令人心寒的事情。
安然等了几秒后道“什是时候回来?他说梦话的时候还叫过你”
电话那边足足沉默了一分钟,随后开口道“上山容易下山难,我现在是赵九秋,也只能是赵九秋…”
第0615章 小媳妇?正房?()
东北有个姓李的老爷子,全名叫李龙,不过没人敢这么叫,都叫他为李老爷子,按照外界的说法,他是那位太后的外姓玄孙,有了解的多一点的人会说,他家祖上曾经也定居京城,由于历史原因,西逃那次是负责押运古董文物以及金银珠宝。
有血缘关系,未必会同心同德。
他家祖上看出来这个老太太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所以在押运途中不知不觉的失踪了,并且带走了三箱珠宝,后来封建制度被推翻的时候,他们家人才重新浮出水面,回到祖籍东北,一直在山里隐姓埋名,曾经还有军阀找过他们,没找到珠宝以为是传言,也就不了了之,等到鬼子来的时候,这三箱珠宝才展露出来,用一箱换了枪跟鬼子打起了游击战,那时候的老爷子的父亲是游击队队长,另一箱捐给了正规部队。
他们家有功,本应该再次进京定居,可老爷子的父亲却拒绝了,理由是四个字:故土难离!
后来又到了改革开放,老爷子当家。
要说他大方也大方,还剩下的一箱子珠宝,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好物件,哥窑八方杯他能凑出来整整一桌,把半箱都捐了出去。要说不大方,剩下的半箱他严防死守,几乎连看都不给人看。
他也抓住了一阵风,与老毛子做边境贸易,老毛子经常仗着他们那一套经常玩暗度陈仓,以次充好糊弄他,后来给老爷子气的拿出来祖上杀鬼子的威风,闹出了不小动静,他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这帮资本主义的砸碎,就得揍他们”
一次两次获利尝到了甜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当下社会,凡事得以经济做基础。
他在山里住,生意却在外面,就在半年前刚刚有国家准确加入贸易组织消息的时候,他又把目光瞄准了海连的港口,海连的生意人几乎都是耿爷影响之下成长起来,所以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块蛋糕,对外地人很排斥…
李老爷子没等介入市场,直接让人瞄准耿爷,也就是赵九秋单枪匹马杀到耿爷家里,下了一盘象棋,把耿爷杀的片甲不留…
所以说,这个李老爷子算不上好人,但也不是正宗的坏人,做生意的手段是把刘飞阳在惠北的手段给无限度放大了,在东北的进出口贸易上,无人能撼动左右…
庞然大物!
要不是因为黑寡妇闹出来这么多事,可能很少会提及这个名字,因为接触进出口贸易,多数都是与其他国家接壤,或者运输非常发达的城市,刘飞阳当初在惠北做的很大,却都是在本土发展,接触不到这方面…
当然,现在的李老爷子距离刘飞阳还很远,他是凌晨四点钟醒过来,身上被打了麻药,伤口已经缝合,身体还很虚弱,对于这个伤口,就连医生都在纳闷是不是瞄准了才下刀的,往左偏一点是心脏,往右偏一点是肺部。
都可能致命,偏偏这个地方,才能让他有恃无恐的多活一阵…
他醒来时,病房的灯已经关了,没拉窗帘,借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微弱的光,能看清一左一右趴着两人,都是坐在椅子上,头抵在病床上睡觉,左边是吕婷婷,右边是徐璐。
麻药的劲消退了很多,隐隐作痛,好在这点疼痛他能忍得住,并没惊动二人。
一直睁眼看着天花板,想着究竟能是谁给黑寡妇打的电话,应该是自己认识的人,如果自己不认识,也不可能帮自己,这个人得让黑寡妇停手,令她畏惧。
神仙?
刘飞阳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一个可能,可心中总觉得不对,神仙不可能在自己不求援的情况下帮自己,也不应该这么快知道消息。
柳青青?大先生?
他又给否定,即使柳青青把大先生吹嘘的天花乱坠,那也是在惠北市,在隔壁省的影响力,黑寡妇连吕青的账都不买,不可能轻信青姐的话。
自己还认识什么大人物?
貌似还真没有人。
突然,他又想起来一个人物,大约是两年前在病房,与自己住同一个病房的人,叫郭雀,那个人就是行走的百科全书,可他貌似也没有这个能力,即使他有,这个人又是怎么准确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帮助?
刘飞阳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出来是谁。
“你醒了?”
他耳边缓缓传来一声。
扭过头,发现吕婷婷已经坐起来,这妮子昨晚一直在哭,眼睛已经肿起来,影响了整体的美感。
他本想开口,可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受伤之后坚持的时间太久,现在体力严重不支,说话声音如蚊子飞行。
吕婷婷刚刚展露出的丁点温柔,片刻之后就被掩饰的很好,直直的看着他,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嗔怪道“你来海连,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卖馅饼!”
“厄…”刘飞阳老脸一红,非常尴尬。
徐璐听见声音,也睁开惺忪的眼睛,缓缓坐起来,见刘飞阳已经醒来,心中的愧疚感再次涌现出来,只是看着,并没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看到你背影的一刻,杀了你的心都有,你让我苦苦找了几个月的时间”吕婷婷耿直的说着。
说的刘飞阳好像辜负了她一样。
“我给你看过徐璐的照片,你早就认出来她,可为什么不联系我,而且在徐璐面前也要装傻充愣?”
“啪嗒,啪嗒…”她一边说,眼泪一边掉。
好在下雨的同时没有配合雷声,要不然刘飞阳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想要伸手拿面巾纸。
吕婷婷昨晚没有说话的机会,现在恨不得一下子把这几个月以来的话在瞬间宣泄出来“你以为我还喜欢你?我告诉你,你太自作多情了!刘飞阳,你就这样,在我身边都不告诉我,从今以后恩断义绝,咱俩互不相欠,我,吕婷婷,也不会再贱嗖嗖的往你身上倒贴!”
“擦擦…”
刘飞阳抬手把面巾纸递过去。
吕婷婷一把抢过,扭过头把眼泪擦干,恶狠狠的道“你怎么就没被人捅死!”
徐璐看看吕婷婷,又看看刘飞阳,事实上,从吕婷婷喜欢上刘飞阳的第一天,到此时此刻,所有的细节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了解这份感情从萌芽发展成为参天大树,又看到这棵树的树叶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