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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地方,只是不知道本座的到来会不会打乱你们的计划,让你们大吃一惊。”
唯敬陡然起身,目光幽幽,穿透云烟,狂傲的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
下一秒,他手中掐起道诀,剑气爆发,脚下剑莲速度暴涨,强大的力量把周围的虚空震的颤抖不止,不过是瞬息就跨越千百丈的距离,着实恐怖。
遇浪破浪,遇妖诛妖,一路没有半点耽搁,就算是这样,他也是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还没有离开这无边的汪洋。
时间悠悠过,岁月不留痕,又是半个月的时间消逝,这一日,南瞻部洲最外围,突然掀起滔天巨浪,浪涛翻涌,把海岸三百里的地方全部淹没,摧毁房屋无数,百姓死伤,损失不计其数,无数的海兽惊慌失措,疯狂的四处逃窜。不过让人惊奇的是,这场海啸只持续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就消退了。
晋国,这是南瞻部洲一个很小的国家,崇尚道教,国**奉有数个道家天师,又设有无数的道馆,只可惜,晋国国力不强,历朝历代只能占据这沿海之地,还要向其他强大的国家俯首称臣。
晋国国君素有大志,大量笼络修仙之人,兴修刀兵,训练甲卒,企图扩张版图,国中之民,亦以尚武为荣,至今民风彪悍,人人有跃跃欲试之姿。
但或许是天意如此,晋国在三年之内,遭遇天灾人祸,先是一年的干旱,紧接着又是一年的水灾,食不果腹,民不聊生,晋国国君四处派人去请那些得道真仙,却没有一个肯来,而晋国国内的修道之人又是一些酒廊饭袋,法力低微,哪里会呼风唤雨之术。
鸿鹄楼,一家普普通通的酒楼,稀稀疏疏的有三五个人坐在店里面吃饭喝酒。
“你听说了吗?王上又派人去三宝山请三宝真人前来做法。”
“你说的是城西三宝山?”
“我们晋国难不成还有第二个三宝真人吗?”
“呸,狗屁的真人,三年了,他雨求不来,太阳也求不来,还一天到晚和王上说这天意如此,要我说,就该派大军把那破道观给拆了。”
“唉,三年了,上天为何要如此惩罚我晋国子民啊,年年颗粒无收,这造的什么孽啊。”那最先说话的人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
“王上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去各个名山大川请那些得道高人,可要不就是请不动,就算有人愿意来,可每次都是摇摇头走开,说什么天意如此,不敢违逆,简直是胡说八道。”
“店家,来一壶好酒,再上几个好菜。”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闲聊,他们转过头去,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从门外跨进来,做道士打扮,腰间悬挂着一柄翠色的青竹剑。
青年剑眉星目,面无表情,直直的越过众人,坐在窗户边的一张桌子上。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招呼了一下,就跑去后堂。
青年竟就这么闭目微阖,安静的坐在凳子上,身躯挺拔了就像一柄长剑。
“又是从哪个地方来的臭道士。”
之前说话的一人不满的低声说道,继而被身旁的熟人拉过去,低声说着什么,不过目光却是不是得撇过来。
他们只是普通人,纵然是心有不满,亦不敢真正的招惹修炼中人,在西游世界,神仙佛魔可不是传说中的东西。
没一会,之前招待的店小二就从后院端了酒食,放到了青年人的桌上。
“客官您慢用,有什么需要的支会一声就可以了。”
店小二殷勤道。他知道,修炼中人,可没有一个会是缺银子,不说学点道法,要是让这些老爷们开心了,说不定就有大把的银子赐下来,哪里还顾的旁人鄙夷的目光。
青年从酒壶中斟了一杯烈酒,浅尝辄止,不过从他皱起的眉头上可以看出,并不是那么的满意。
“道长,这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已经是本店最好的酒了。”
店小二连忙解释。
“我问你,你们晋国的灾情可有解除?”
青年道士放下手里的酒杯,突然开口问道。
“哪里能解啊,一直都是这样,天灾不断,在这样下去,我们店都要关门了。”
店小二哀叹一声,摇了摇头,面露苦涩。
“就没有一个人肯帮你们?”
青年继续开口。
“哪路神仙都请了,结果一个都请不来,说这是天意,不容改变。”
说到这里,店小二的语气中就是痛恨,对那些见死不救的道士的痛恨。
“好了,这是赏你的。”
青年道士手掌一翻,就有一锭银子出现在手中,银光闪闪,少说也有七八两。
店小二激动的从青年手中接过银子,口中连连说道:“谢谢大爷。”
这一幕自然逃不开被旁人看到,那几个食客亲眼看到这道人随手就拿出这些银子,眼神都已经变了,那是一种叫做贪婪的东西。
自古灾年多强人,晋国连连灾祸,人心浮动,这些人的心中不免多了些心思,然而下一刻,这些心思就全部消退,只剩下惊恐。
只见那道人的身躯一寸一寸的消失,不过是三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全部化作星光消散,那桌子旁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这是活神仙啊。”
店小二跪倒在地,那些食客也跟着跪下,头都不敢抬起来。
没一会啊,神仙之事就传遍了晋城,所有人都知道,有大法力之人降临晋国。
第五章 起因()
这道人自然就是从北俱芦洲赶过来的唯敬,眼下南瞻部洲正处在战国纷争,百家争鸣的时代,八百年的周朝才刚刚灭亡,离西游大幕揭开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此时各方势力都在关注着地仙界,只适宜蛰伏。
而晋国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边缘小国,没有惹到七国之争中,亦没有被漫天神佛所注意到。
皇宫离鸿鹄楼不是很远,只有千丈左右,通过酒楼前方的大道就可以直达宫门,八九个持刀士卒守卫在宫门之前。
唯敬挎着竹剑,朝着皇宫走去,不知何时,一张黄色的御诏飘落在他的手上。
“来着何人,可有陛下传召。”
守城的士卒把他拦下,小心的询问道,不过当他们看到那张御诏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恭敬。
“原来是陛下请的道长,若有得罪,还望道长恕罪,开门。”
士卒陪笑几句,就让身后的同僚把宫门打开,放唯敬进到皇宫之中。
那张御诏是晋国国君发出的求仙令,若是有得道修真愿意解决晋国之危,便可以揭下此诏,前去面圣,一路没有阻拦。
其实若是想要进入一个区区凡间皇帝的宫城,对他来说,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轻而易举,只不过他又不是来发难的,没必要那么做罢了。
“来人啊,快去把道长给迎进来。”
宫殿之内,一脸愁容的晋国国君听到手下内官的汇报,说是有个道人揭了御诏,要来面圣,激动的从龙椅上起身,让手下的侍卫去把这道人请进来。
“三年啊,足足三年啊,朕的御诏从来没有人揭过,今天,难不成终于有人愿意帮助我晋国子民了吗?”
晋国国君悲痛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下方朝廷众臣听了全不是滋味。
当代君主若是论贤明,天下少有,是一个真正有德行的君主,如果不出意外,晋国在这位君主的手上定然会蒸蒸日上,只可惜,遇到了这三年天灾,国力年年日下,甚至不复当年十分之一,又如何再谈兴盛之言。
“还请陛下节哀,这不是您的责任,亦不是晋国百姓的责任。”有大臣站出来劝道。
“对啊,真人们都说,这是天意,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啊。”
就在朝臣劝慰的时候,唯敬也在内侍的带领下,踏入殿门,刚好听到天意二字,不由得露出丝丝嘲讽的神色,开口道:“这恐怕不是天意所为吧。”
“哼,你这道人,竟敢质疑天意,该当何罪?”之前还在夸夸天意之谈的那大臣,就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面红耳赤,不由的羞愧难当,怒目而视。
“退下,不得冲撞了道长。”
晋国国君眼一瞪,那大臣立刻变的惶恐,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不知道长所言是何意思?”
国君姓姜名武,生的虎背熊腰,一双手掌布满厚厚的老茧,是个弓马娴熟之辈,却又不是迂腐之人,眼神不住的打量殿前这个青年道人。
“我所之言,陛下不是在心中早就明白吗?”唯敬淡然一笑道。
国君姜武犹豫了半刻,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道长可有办法解我晋国之难。”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唯敬负手而立,老神自在,丝毫没有把这位陛下放在眼中。
却不知,越是如此,姜武便越是相信于他,真正的高人,谁又不是眼高于顶,目无人间权势。
“若有,便请道长救我晋国百姓于水火,我愿意国师之位待之,日夜供奉,决不食言。”姜武跪倒:“还请道长大发慈悲,解我儿郎灾难。”
众臣同时跪下:“还请道长大发慈悲,救我百姓于水火。”
这国君倒也是一个敢作敢为,能屈能伸之人,唯敬暗自点头。
“呼风唤雨,又有何难,移山填海,不过是反手之间,那江河水涌,不过是妖兽作乱,干旱无雨,不过是星神为祸罢了。”
“本座出手,这一切尽皆浮云,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想要彻底解除,这还得看陛下的意思。”唯敬话风一转,让众人听得不明所以,只有国君姜武眼神一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他淡然一笑道:“陛下可是记起了什么?”
“你们都退下,朕要和道长详谈。”
众朝臣虽然心有疑惑,却不得不依令而行,全部从大殿退出去,内侍把三丈高的大门关上。
此时,殿内在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