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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相比的,无论是建筑大小还是风格还是布置。
透过蜡烛的光线可以看到,一排排长椅上所蒙上的厚厚的灰尘已经证明这里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马尔科斯注视着这里的一切,尽管他的信仰不是那么的明确,但他也为这座荒废的教堂所感到惋惜。
大厅尽头的玻璃花窗已经有一半都碎裂了,通常教堂都会使用这些漂亮美丽的花窗,白天在太阳的照耀之下,它会散发出如彩虹般的光芒。但可惜的是,现在它的美丽不复存在了。
马尔科斯反复确认着教堂大门口的两个重甲卫兵有没有朝里面望来,在得到让自己安心的结果之后,他开始寻找着这里可能存在的东西。
首先,他在一楼大厅的各个角落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暗门机关,尽管教堂拥有这种机关的可能性十分小。但是如果是帝国军驻扎在这里之后进行了改造,也不是没有可能。然而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类似的机关,看起来帝国军对这座教堂根本不屑一顾。或许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那些想要得到的计划书全部都在教堂周围的帐篷里。但是那里是绝对不可侵犯的禁地,除非自己有足够的把握,不然马尔科斯是绝对不会动那里的心思。
马尔科斯将视线挪到了尽头处的讲台那,因为只有那里没有被自己搜索过。他怀着仅剩的一丝希望朝着讲台走了过去,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座讲台在这一片破烂之中保持着完好。他甚至跟那些木匠们所打造出来的崭新讲台没有任何区别,马尔科斯相信这座讲台受到过人为的保养。
讲台上只有一本厚厚的教义,除此之外别无它物。马尔科斯拾起了那本教义将它翻开,大多数的内容他都看不懂,但是做过不少次祷告的他至少知道,这是属于雷米迪亚的教义,也就是赫顿玛尔大教堂那些圣职人员们的信仰之物。
翻过几页后,马尔科斯看到一处明显被修改过的痕迹。不,甚至可以说这根本就跟雷米迪亚的教义无关,因为那几行笔迹不同的语句充满了对教义的讽刺,圣职人员是永远不会做出这种亵渎之事。
“神用羔羊的牺牲来展示罪恶对无辜者的伤害,既然如此,那么神之子的牺牲又怎么会伤害无辜者。神如何对待罪恶的不公正……”马尔科斯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本教义已经被完全的亵渎了,它上面充斥着某些人的粗鄙之语,任何一个圣职人员看到这本教义都会被气的向神请罪,这真是糟透了。马尔科斯将那本教义放回原位,有点失望的自言自语道:“看来这里没有别的东西了。”
就在那本教义被归回原位的时候,教堂大门像是被机关所操纵一般突然关上。马尔科斯错愕的望着被关上的大门,“搞什么鬼?”随后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空荡荡的教堂内陡然传出一阵拍手声,自信的声音随即接踵而至:“我想有客人来了。”
第一百四十章 神注视着一切()
马尔科斯将视线定格在教堂大门处,透过教堂内蜡烛照射出来的微弱光线,他可以确定声音的来源来自于那里。同时他的耳朵也听见了一阵脚步声,那至少有着十几个人。
“看看这是谁,一位迷路的冒险家,这还真是让我惊讶,我本来给那些老鼠们准备了礼物,看来是我费心了。”那个男人竟然径直的朝马尔科斯走了过来。
马尔科斯凝视着朝他走过来的中年男人,印有帝国纹章几乎能拖到地面的巨大披风裹着他的身体,如果可能,他想这会是帝国的某位贵族。
当他走近的时候,马尔科斯才看见他拿着一瓶酒加两个酒杯,这让马尔科斯感到疑惑。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简直是糟透了。
那个男人将两只酒杯搁放在讲台上,随后对马尔科斯说道:“我想时机不对,不是吗?”
“你是指什么?”马尔科斯冷声道。
他连忙抬起食指,“嘘嘘嘘,冒险家。现在,我们只用来品尝这瓶美酒,好吗?”
“抱歉?”马尔科斯有点看不透这个男人。
“真抱歉,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奥斯顿·霍夫曼。”他做出帝国的贵族礼仪,只是这对用在一个普通冒险家身上来看太过于奇怪。
马尔科斯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十分的危险,隐藏的獠牙或许会在不经意之间就会袭向自己。但他暂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在上层,他通过眼角的余光瞟到几个弓箭手已经将那块天花板给封锁了。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把任何接近那里的人射成刺猬。也就是说,自己也许要从教堂大门逃出去了。
霍夫曼在见到马尔科斯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拔出木塞将两只酒杯给盛满,随后拿起一只杯子递给马尔科斯:“战争是地狱,但现在你我至少可以喝上一杯维塔伦产的葡萄酒。”
马尔科斯接过了酒杯,但是他没有一点想要喝的意思。“还真是大手笔,帝国首都产的葡萄酒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
“正是如此,敬伟大的海因里希陛下。”霍夫曼将酒杯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马尔科斯只是鄙夷的望着他,“真是伟大。”他嘲讽的说道。
霍夫曼似乎没有想要把那只酒杯放下来的意思,“那么,告诉我,冒险家先生。你信奉雷米迪亚吗?”
“为什么这么问?”
“有哪种老鼠会在大半夜来到教堂里,你难道是要寻求神的宽恕吗?”霍夫曼不禁笑道,似乎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马尔科斯明白了什么,他略微带着一点愤慨的语气说道:“怎么了?在教义上涂鸦的感觉很好吗?”
“噢,好像你知道了什么。不错,那些都是我写上去的。很不幸的是,我信奉的也是雷米迪亚。”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对他信仰的东西造成了亵渎。
马尔科斯摇了摇头,“我可不信你的鬼话。”
霍夫曼终于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他两手撑着讲台,将脸略微凑近了说道:“我可跟赫顿玛尔那些牧师们不一样,对于我来说,战争才是最完美的东西。”
“那祝你幸运了,希望你不会死在战场上。”马尔科斯嘲讽道。
霍夫曼大笑了起来:“很多人都这么说过,但是最后。”他露出遗憾的表情。“他们都与苍蝇为伴了。”霍夫曼觉得这场闹剧该结束,他再次将酒杯盛满。在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之后,他当着马尔科斯的面张开了自己的双手。这也使得那瓶酒和酒杯在同时被摔得粉碎。
马尔科斯只是冷眼望着他的动作,后者摆了摆手:“不要在意,反正这瓶我喝够了。”他转身离去。“我忠诚的卫兵们,杀了他。”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无比。
十几个卫兵从周围的黑暗处涌了过来,他们首要的事就是将正在离去的霍夫曼完完全全的挡在自己身后。在确定安全之后,他们开始准备对马尔科斯发动攻击。
“那么,先生们。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马尔科斯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将手中那杯满满的葡萄酒朝着前方砸了过去。
这也激怒了那些卫兵,即便是对付一个没有武器的鼠辈,他们也会展开阵型,这似乎是他们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大多数帝国将领甚至会说这是对对手的尊重,可惜的是,他们在大多数地方都不会选择尊重别人。
凯贾在马尔科斯的背后陡然闪现出来,随即他整个身体没入了虚空之中。有着鬼神的帮助,即便是面对这些久经沙场的士兵也不会太吃亏。
“该死,是鬼神!”
“他逃不掉的!”
马尔科斯冷笑着突然出现在一个重甲卫兵身后,卡赞附于他的右手上。那个重甲卫兵反应也是极快,他在意识到身后危险的同时挥动手中的长剑向后一个横斩。马尔科斯立刻低身躲过攻击,随后右手用力的抓住卫兵握着长剑的双手。在卡赞的力量加持下,夺刃成了一件简单的事。
夺过长剑的马尔科斯没有丝毫停留的将剑刃劈入了重甲卫兵的脑袋里,头盔碎片伴随着脑浆飞溅了一地。马尔科斯并没有管已经没入他半个脑袋的长剑,他随即置身于虚空中朝着下一个目标而去。
在亲眼见到刚才那一幕的卫兵们变得愈发的警惕,他们互相掩护着,照顾着任何一个马尔科斯可能出现的地方。鬼神总是变幻莫测的,马尔科斯陡然出现在两个人之间。似乎这本身看起来是一件愚蠢的事,但是马尔科斯右手附身的鬼神已经从卡赞替换成了萨亚。
那两个卫兵在刚刚做出动作的那一刻就被萨亚所冰封,连同他们的武器一起。体温在萨亚的寒霜之中会迅速的流失,这也象征着他们生命的流失。
头顶上的弓箭手开始精准的对马尔科斯发射出弓箭,后者立刻将右手的鬼神替换为普戾蒙,同时再次利用凯贾的能力消失在原地。留在原地的普戾蒙幻影咆哮着朝着上面的弓箭手袭去,几秒钟之后,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跪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在普戾蒙的侵蚀之下只剩下了躯壳。
马尔科斯意识到这种方式使用太多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凯贾的能力也不允许自己移动太远,有效范围几乎只在几米内。继续战斗下去可能会面对的就是大量的援军,于是马尔科斯在这次凯贾能力持续时间之内躲到了一根立柱后面,他将自己的身体隐入黑暗之中,等待着机会。
剩余的卫兵开始四处搜寻着马尔科斯,趁着他们视线的盲区,马尔科斯低下身子快步朝教堂门口而去。他精准的计算好了来回扫视的时间,所以在他们即将看向这边的时候,马尔科斯立刻以长椅为掩体避开他们的视线。反复如此,在用了一分钟左右之后,马尔科斯成功的来到了教堂门口。
“需要我帮忙吗?”凯贾开始了心灵交流。
“我知道铭文的代价。”
“那么,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