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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三插话:别去衙门,现在衙门是非多,老橡没档案,光背景调查就能把事整黄喽。
黄小绵他妈也插了句话:也别去公关大学了。橡树兄只怕不懂这里边的弯弯绕绕,去了也是惹气。我看你不如跟我一块去博物研究院,我有两个同学当分院的院长。那里倒是风气很好,唯才是举,我看至少您能拿个初级的职位。不过,那里可是薪俸不太高。
橡树春连连道谢,拿起钻石送给了黄小绵:你们家安玻璃窗没有?
黄小绵自豪地回答:刚安的,屋里现在好亮堂吆!
老橡,皮笑肉不笑地:拿着,以后没事了干,划了两下。
众人都笑!
西梁河的门卫一头闯了进来:列位,进京的车马上到,通勤车这趟挂末尾,内部职工和京西的各位找老钱买票。下一趟是快车,直接到南站,中间不停,要省钱,各位趁早!
半个茶馆的人都起身,橡树春将那个小白银快交给老铁,
第15章 亲戚()
又过不多时,去塘沽方向的车又到了,黑三也去塘沽行理公务了,茶馆里的人开始冷清了。
这时廖化四下一看,就见梨禅和西厢散人坐在一起。
那个老邵主动离开,看廖化还往哪去,拉住了他:别过去了,他们亲戚,聊会私话。咱们找铁手看看那个小银块去。
铁手坐在柜台后,对着光,研究那个黄豆大小的银块。
老邵趴在柜台上:老铁,看出来吗?
老铁摇头:没见过!比黄金还沉,不软,倒有点脆性,也不像银一样放久了发黑,真是没见过。
老邵和廖化又都看了一遍。
廖化说:这个东西要是能和白银融在一起,也硬也韧,做首饰可就太好了。
铁手:高见!忘了买下来了,我现在就想去京西学院,借个坩锅把它化了。
老邵说了:你拉倒吧!这么稀奇的玩意,你留给博物院的专业人士吧,别糟蹋东西了。
老铁笑笑:我不就说说吗?老邵,我的事到底怎么样了?我都待堪了两年了,白吃俸禄,实在不安,要不我辞官罢!
老邵:你还辞不了呢?你这事就卡这里了?你们局谁都不肯去了结你那个案子。你说你也真能,你居然能把死了的人犯抓了个活的,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总不能大家待堪吧。
老铁抱怨:我出去办差,哪知道那个江洋大盗刚刚已经当众问斩了。要知道,我当时砍了他,提个脑袋回去就是了。
老邵劝他:你也别担心,其实待堪对你有好处,省得遭人暗算了。再说,你茶馆开的这么好,我倒有些羡慕你呢?要不你把茶馆转给我。
老铁笑笑:我自家有入项,贴钱会君子,求个乐和。你要真有益,做个茶馆监察如何?
老邵也笑:挤兑我呢?我来你这,躲个清静,真做了监察,只怕给你招来些小人。
老铁也颇为叹息:西河水清,总有人喜欢带了肥皂来洗脚洗澡,着实难办。
廖化搭不上话,告辞,去堤上茶棚,听会戏去了。
看着廖化的背影,西厢散人问梨禅:阿斗,那是你朋友?
梨禅回答:我寝室的同学廖化,山东农家子出身。
西厢散人皱皱眉:不太像啊!这行走坐立颇有规范,农家子,并不是军中子弟的架势,倒有些像咱们。
梨禅:廖化为人颇为好学,师从善者。
西厢散人点点头,问梨禅:后天你安平姑姑出嫁,你来观礼吗?
梨禅半饷无言:小侄尚未拿定主意,再说,我也没钱上礼。
西厢散人叹了口气:麻烦!你父亲就是怕上重礼,辞了送嫁的差事。
梨禅吃了一惊:家境窘迫,父亲吝啬倒是不假。可送嫁如何能轮得到我家?
西厢散人:嘿!你还真什么都不知道。安平出嫁,圣亲王的意思是相王和你伯父安王送嫁。皇上的意思是,安平从宫里出嫁,不从圣亲王府出门,叫我和你父亲送嫁。两下满拧,最后你父亲换成你伯父,从宫里出嫁。
梨禅又是沉默。
西厢散人又说:你别担心钱的事,我替你垫上,以后你在慢慢还我。平成去我府上,她听内监说过我常来京西,托我代话,想见你。
梨禅苦笑:我去?!只怕我两个兄长都没去,我见她一面,再回家闹家务吗?
西厢散人摇头:你家,你伯父家真不知道犯什么病,有意思吗?人家乐郡王家当初也没那么多事?都怪圣亲王糊涂,当初非要留了那个首尾。大位全族共有之,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接着又说:你不去也好。听说那个秦越也不乐意这门亲事,他大哥以自杀相胁,才勉强答应,还不知道明天出啥事呢?你伯父一点担待都没有,我也有点发愁,万一出事,明天如何向皇上复旨。一会,我就走,你有啥话没有?
梨禅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
散人拍拍他的肩:我进站了,最后一班,提早一会,别错过了。
梨禅起身,送他和老邵进站。
第16章 主意()
廖化进了茶棚,章大力正卖命地唱神雕侠孙不二千里追杀大**贼段誉的那大段唱。
章大力唱得很辛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的那个琴师明摆着是个半瓶醋,一会快一会慢,还错调,要是清唱,章大力也不至于这么受罪。
章大力好不容易唱完了,看见廖化,和琴师下来见礼,休息一会。
老桥上立马占到中央,表演单口相声《春秋战国记》。
琴师姓胡家是廊坊的,家境宽裕。因为族内不和,不愿老呆在家里,就到京西泡茶馆。倒不是没钱,去不得京城,实在是本事低微,倒给人家钱,茶馆都不让进,怕坏了生意。
胡琴师拱拱手:这便是廖化小哥了,大力老夸你,今日终得一见。
廖化也客气了几句。
章大力给廖化说,他碰见个相熟的班主南下,两人说好了,打算过几天就跟着回山东。
问廖化有啥事没有。
廖化谢过了,说没事。有事其实也没用,章大力搭班,行程很不自由。搞不好廖化放假到家了,章大力还跟着班子在济南唱着呢。
章大力问他,今年夏天还去不去廖家三舅刑不上那里帮忙。
廖化回答:夏天肯定会去。要是回家找工作,补缺的时间也只能呆在三舅那里。
要是落在北京,回家也就一个多月,可能在三舅哪里待上几天,谢谢大家多年的照顾。
章大力点点头,说:我告诉我老婆了,叫她勤去问着点,我搭完这个班子,挣点钱,立马回济宁,不出去了,跟你学戏。
廖化点点头:咱们和三舅一块研究。
胡琴师抽了个空,探过头来:廖哥儿,你指点我一下吧,这大力一走,茶棚老板铁定了不让我上。你看老桥是他亲戚,说一半就撵人下台。
章大力也帮腔:老胡就是喜欢拉,廖哥儿你出个主意,咋制制他的毛病?
廖化想了一会:其实我听过几回你和大力哥唱段,你拉过门的时候一点事都没有,可别人一叫好,你就开始跑了,然后时快时慢加跑调了。这说明你拉的还行,至少水平够混茶棚的,就是你好紧张,给练武的一样,真打的时候,动作就变形了。
胡琴师:我明白!咋制呢?
廖化说:我有两办法,就怕你不干。
老胡一拍桌子:上刀山我也干啊!
那个巡警探过头来:老胡,你想干啥?
老胡赶紧作揖:不干啥?我发癔症呢,对不住,对不住!
廖化接着说:第一个办法,你找个黑布蒙上眼拉琴,你会稍微感觉轻松一点。
章大力一拍桌子:好办法呀!
那巡警和胖员外就直接挪到他们桌了:啥办法?
章大力摆手:没你们这样的啊?起啥哄啊?
巡警和胖员外:不起哄!不起哄!俺就是听听,绝不言声。
老胡问:那另一个办法呢?
廖化:另一个办法你得花点钱。你看茶棚里很乱,你在中间,别人声一大,就压住你了,你就开始急。我的意思,就是你把二胡琴筒放大,用硬弓。夜里没人的时候,你到野地里去练,找个人帮你听着,要是两里地外都能听着---
那巡警插话:那还不得吓死人雷,闹鬼勒。
那胖员外也说:我靠!那我赶紧做个去,下个月我给老板说说,我上!
老胡怒目而视。
两人赶紧道歉:不吱声!不吱声!
廖化回了学校,进了宿舍。梨禅也回来了。
武侯沙发哥两个从床上爬起来。大家收拾了一下卫生。
沙发说:吃饭,吃饭!先吃饭!
然后,哥四个就晃晃着去食堂吃饭。在门口,递上饭卡,守门的拿打孔器在十三晚那格上打了一个洞,放大家进门。菜可以要一荤一素,馒头米饭和汤不限,但不许剩,不许夹带。你要是剩了,食堂的清理就会把你叫住,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剩饭吃光,然后用舌头舔净盘子,
今晚上菜不错,粉蒸肉,量还足,碰上哥几个多拿了几个馒头,都有点吃撑了。连小米粥都不喝了,那玩意油性也大。沙发他家里送了点茶叶,哥几个回宿舍喝茶,等点名去。
回了宿舍,有点黑了。沙发立马眼皮子发粘,就想**。武侯揪着他的耳朵:“别一副猪样,找茶叶!”
梨禅去洗茶壶杯子,廖化去打开水。
泡上茶,哥几个也不点灯,门也不关,饮茶。
对面一室的几个家伙点起了灯。梨禅放下茶碗,扣了盖碗,说:“看这意思,又是一夜了。”
武侯咬牙:“人家有钱吗!”武侯最近手紧。
沙发:“要是我不困,一夜让几个小子扒光。”沙发戒赌了。上回输了老本了。连
廖化:“白天玩不好吗?熬夜对身体不好!”
切!哥三个都表示鄙视!
“点名了!”管监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