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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侯:二哥,你别拽文好不好。老沙就是没生出个好儿子,才出门要饭的。
梨禅忍不住了,扑地一声笑了出来。
沙发一下子起了身:你爹才要饭,你们全家要饭!
梨禅说:别闹了,睡觉!
沙发躺下,嘟嘟囔囔,总算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说的挺简要的,不过大家对他家有点了解,还明白是咋回事。
跟戏里说的还真差不多,老沙的两个大儿子闹分家,闹到老沙六十大寿那天,撕破脸了。
老三编了这戏在寿星宴的堂会上开演,当时就打起来。
老沙被逼无奈,只好分家。
老沙前后五房太太。
大太太早死,留下大少爷沙中飞和大小姐。
二太太也是明媒正娶,还活着,跟亲生二儿子沙里河过,出嫁的二小姐也是她所出。
三太太生老三沙唱难产而死。沙唱小的时候先是由沙发的母亲抚养,后来和沙发,沙丽梅一起在五太太院里长大。
四太太就是沙发她妈。
五太太是沙发母亲当初的贴身丫鬟,一同流落到松江,入的沙家。她只生了沙丽梅一个。
分家的时候,老大老二都提出两点,一他两个都是嫡子,二是沙发,沙丽梅花了家里太多的钱,得扣除来。
老三跳脚大骂两个兄长混帐,不要家里一分钱,破门而出,领戏班分别在生母坟前,妈祖庙前的海上唱了各七天的戏祭神,再不回家。
不过,老沙还是给他分了一处宅院,五千银元。
沙丽梅得到了三万嫁妆,和一处宅院钱。
大头都落到老大老二头上。
老大分得了海运生意,虽说不全是沙家的产业,但沙家占大头,老大要是卖了生意,这一下子近百万到手。当然老大没这么傻。
老二分得了从松江到京师所有的商庄生意,这是沙家的独资生意,利润很稳定。
老沙为了避免兄弟打架,特地规定十年之内,老大生意不得上岸,老二的生意不得下海,临海码头自便。
大家听了,廖化有点疑惑:那,沙发你分到啥了。
沙发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我啥也没有。我爹给我干爹写信,说我是家里唯一进学的,荷包太肿,会没了上进之心,所以就一分钱都不给我留了。
兄弟仨下巴颏得快掉了:真的?!
沙发:以后,我就是个苦逼了,二哥你跟老梁说说,我也想打工挣钱,明天记着叫我,当面说,可能更有诚意。
廖化答应。
梨禅说:睡觉。
夜深了,宁静的夜!
第57章 月夜冰舞()
月亮依旧挂在天上,透过微开的窗,柔润的光芒轻轻地照在熟睡中廖化的脸上。
高高的天空,云很少,星星们也发射着微弱的光芒。
透过窗向外看的话。
一道青光仿佛流星从西北而来,飞速追赶的是一道银色的光芒。
青光突然直坠,掉入西梁河底。
尾追的银光失去目标,仍然飞速向东南。
廖化忽然起了身,三个兄弟还在打鼾。
他想出去走走,伸手去拿外套。
手却穿衣而过,廖化愣了一下,一转头,看见自己依然躺在床上熟睡,这一刻,两个廖化。
廖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害怕。
他去拉门,手串门而过。他停下了。
心意忽起,廖化飞起,穿窗而出,竟望西梁河车站去了。
他飞在高高的天上,鸟览京西学院,西运河自西北而来又向东流去,西梁河自西南而来,又向东南。两河夹着车站平流了两里,没有相交,又各自而去。
青光自河中飞出,只望正北而去。
廖化不知为何,竟也飞追而去。
附近一个小客栈,在床上打坐的老桂睁开双眼,走下床,看向正北。
平静了许久,才慢慢叹息。
虽然,京师已经是春天,极北之地依旧是冰天雪地,大河封冻。
青光落地,站在冰面雪上的是个老鼠大小的动物,背披金色的鳞片。尾巴粗短。两只前爪背在腰后,两只后腿直立,如人行一般,不停地兜圈子。
廖化落在它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它。
就见那个怪老鼠一屁股坐到在冰上,从肚子前面,掏出两个小角来。他把两只角放在头上,可一松手,两只角就掉了下来。
反复好几回,最后他抱着两只角哇哇大哭起来。
哭了好一阵,好过了一点。自言自语:没了角,回家还不叫人笑话死,这可咋办呢?
这时就听得一个声音回答:凉拌吧!
一只灰狐出现在怪鼠面前,鼻子红红的,他还拖着个简易雪撬车。车里装了些煤块。
灰狐说:太好了!终于见到一个会说话的了,尽管是只老鼠。我叫图拉丁,你也可以叫我图钉。
怪鼠看看他:我不是老鼠,我是一只龙。我叫太九!
廖化也发言,他说:“大家好,我是廖化。”
“我是京西政经学院甲子科的毕业生”
“我主修警政,警械准备,混乱控制,密集人群分流,局面判断,精确迅速。”
“我辅修航运,能在未知之地,或茫茫大海之中,观星定位。”
“我为人忠厚,尊君敬法,守时重信。愿意加班。”
太九和图钉居然都听到了。
图钉说:兄弟,你可真逗!有我兄弟浩南的风柴。
太九把一只角丢到嘴里,边嚼边说:就咱们仨,哪里有啥密集人群,早冻得回家冬眠去了。对了,谁是浩南?
图钉:浩南是我穿越前的同事,和我们乐队的萨克斯手。能吹,但偷懒不干活。那回他稿看不完,都是哦帮他看。
廖化:看稿?
图钉:我是个文学网站的编辑。整天看穿越文,结果穿这里来了。
廖化:我认识一只狐狸,叫胡药。他说他是创世网站的实习编辑。
图钉:天哪!他是那组的?
廖化挠挠头:好像是二组的吧?
图钉:这太令人不爽了,他穿就穿吧,居然也穿成只狐狸了。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你认识我,放我一条生路吧。
廖化想起来了:对!对!他说过,八个编辑,和最好的就是图钉。
图钉叹了口气:他真这么说!看来还是我小气了。
当初他加班,一头撞进屏幕,我本想拉他回来的,结果把自己也搞到这里了。
你替我向他问好吧,说我请他来玩!
廖化点头。
太九问:图钉,你刚才说,你是个乐队的,会唱歌吗?
图钉放下雪橇的套绳,抖抖身上的雪花:那当然!
太九;长夜漫漫,月朗星稀,原驰蜡象,江山多娇,何不舞上一曲,聊慰今生!
图钉说:好!不过稍等,你们帮我一下,廖化你能帮我修修雪橇吗,爪子太不好用了。
他又看看太九:我醒醒鼻子,老鼻炎了,高音部分可能上不去了。
廖化说:我是个虚无,拿不住实物。
太九看看他:还真是的,你原来是个修行人,阴神出游。我来帮你。
太九指尖发出一束清光,指向廖化,廖化仿佛像穿上了一件荧光的袍子,但很快不见了。
太九拍拍手;初次见面,就当礼物了。
他又跩下一根胡子,很直很硬:图钉过来,我帮你治治鼻炎。
图钉很高兴:太好了,正是太感谢了。
太九把胡子当针,刺入它的腮旁,说:给你一根胡子,送你一点神力,也算见面礼了。
图钉猛抽了两下鼻子:太舒服了!用鼻子呼吸的感觉太好了。
廖化跪着冰上,看雪橇车,可真不好修,这是用个腐朽的木头做的,这样好掏出槽来,放东西,用了不少时候了,恐怕要散架了。
廖化心想:要是有把刀就好了,给他做个新的。
心念发动。
京师大内养心殿,值夜的两个小黄门低着头打盹,墙边条案上一个刀架,放着段侯城带回的雁警刀。
就在廖化心意微动,长刀无声出鞘,闪闪发光,小黄门忽然惊醒,看着虚空中悬浮的长刀,战栗不已。
当廖化念意已起,长刀破空而起,冲向房顶,碰的一声,捣出一个尺余的大洞,飞向天空,往北而去了。
伴着小黄门的惊叫声,周围侍卫的脚步声,深宫宁静不再。
长刀落入廖化的手中,廖化起身飞起,岸边拦腰两刀,一颗大橡树倒地,一个一米长圆木,滚到冰面上。
廖化飞刀,或劈或刻,一个带盖的雪橇车做好了,廖化还特意做了两条支撑线在底部,这样也可以当冰车。
廖化把煤块转移到新车上,拖绳也移过来。
图钉大喜:太好了!乍有点像个棺材呢?
廖化一细看,还真是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图钉又去旧车哪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三个小葫芦,最小的给了太九,最大的给了廖化。
自己拿了个:会唱明月几时有吗?
大家都点头。
“叭叭,吧了吧,冬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反复吟诵好几遍: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时间,三个都痴了。
许久,太九醒来,意犹未尽。
他说:好是好!只是前人的曲,不太新鲜,文青了。有自己的作品吗?
图钉点点头:有!下面唱首自己的,跳段狐步,没有女伴,有个意思就好。
三个人摇起葫芦,打起拍子,身体摇动,太九最前,图钉居中,廖化在后。
图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