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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唐………,第一回合结束。
小科他们毫无损伤。武侯他们下去了八个。
王志和花生屯驾着地上的武侯下了场。
李根非常担心:哥!你没事吧,会不会太监了?武侯咬紧牙关不出声。
李根连忙安慰:武哥,你别怕!
我是保定人,我有个朋友的朋友在宫里当差,拜了皇帝身边的王德顺大太监当干爹。
我给你说说,咱们有学历,肯定不从小黄门开干,明天就帮你找路子去。
好歹,咱们宫里也算有人了。
苟富贵,勿相忘啊!
武侯气得连都青了。
大伙围着他,都有点灰心丧气。
这时,后面有人说话了:让开!让我看看!
大伙回头,原来是梨禅这一队来了。
大伙围成一圈,脱了裤子,看看,梨禅摆摆手:没事!肿两天就好。
王志还有点生气:靠!您咋不再晚点来呢?
梨禅赶紧抱歉:来了有一会了。上一场的钱,我们就不要了,你们分!
武侯听说没事,拉上裤子,半躺着:我完了!交给你们两了。
梨禅说:放心!听我的!打小孩,我有经验!
旁边,他的一个兄弟,也是官家子弟,叫苏护,说:别的不行!欺负老弱病残,咱最拿手!
王志说:好!反正,我是没辙了,听你的吧!
梨禅布置,让大家还是用陌刀法,但是别把棍抡那么靠后,不用过肩,就前倾四十五度就行。
打那些小家伙的时候,别想着狠劈,就当拿棍拍小狗就行。
他和王志带着两个兄弟,挡住那三个后边的狠角。要不然小狗没拍死,大狗再上来一口,那就完了。
要点就是,拼着挨两下,也要每两人排一只小狗。拍死一个,再拍下一个。
第二回合开始,看戏的人大跌眼镜,小家伙们被拍得头上长包,没过一会,就有好几个坐地下,哇哇大哭,接着很有感染力的,一大帮坐地下哇哇地哭起来。场面十分热闹。
第二回合结束。
王志喘着粗气:靠!这是什麽打法?
梨禅不说。苏护说了:当年,俺们就是被别人这么整治的,没大伤,人家还不怕找家长!
第三回合开始。
小科领着仅剩的四个上场,梨禅他们还有十二个。
梨禅给他们说:论人数,你们也输了,咱们罢手吧!
小科气呼呼地:俺们认输!不过,现在我跟你们单挑!那个傻大个还有你放马过来。
傻大个王志上来了,冲后面一摆手:没你们事了,往后,坐下看戏,把武侯搬到前边来。
武侯冲他拱拱手:多谢了!
王志舞棍就上。
小科也不多说,迎上分心就刺。王志分棍就磕。
小科棍前一挑,直奔面门,王志喝了声彩:好!
立棍外劈。
小科枪却中途变向,下刺小腹。三招都是快攻,王志躲闪不及。正中腿根。
吧唧一头在地,扔棍,捂住下体。
花生屯和李根赶紧把他架回去。
李根非常关切:老大,你没事吧,不会太监了吧?
你别怕!
我是保定人,我有个朋友的朋友在宫里当差,拜了皇帝身边的王
第55章 分钱看戏()
大家去领钱,小科他们领了七十二块银元,三个压阵的每人四块,其余二十人每人三块,然后小科带着他们赶紧回家了,怕小家伙们乱花钱。谭铁腿本来想叫住小科喝酒,又一想一个小姑娘也不大方便,就没追。
武侯后领,王志缓过劲了,还能自己走路。他怒气冲冲的:梨禅,输阵不输人,你咋不敢上呢?
梨禅很无奈: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近支宗室,万一真太监了,只能出家。比不了你们,还能进宫。
李根插嘴:靠!我想起来了,皇帝是你们家亲戚!
大家领钱。武侯签字领了第一场的三十六,决赛的七十二银元。大家上座,边吃边讨论如何分钱。
先把第二场的分了,每人二块半,三个队长每人一块津贴。剩下一块半当公使钱。
分第一场的时候,大家闹起来了。前两队要全分光,每人两块。梨禅这队看着眼红,嫌不留公使钱,立马不干了。自家兄弟就要开趔。
武侯反复劝说,好歹每人一块半,王志多领半块,武侯接的生意,他多领三块,当队长多领半块,剩了五块当公使钱。这才无话。
酒宴上,大家很尽兴,谭铁腿和各路大哥互相敬酒。
老谭走到武侯他们三桌上,也是一个个地碰杯,只不过他对原籍直隶的王志,花生屯和李根哥三特别热情,拍着王志的肩:瞧这身板!毕业来我们这儿吧!
大恒的掌柜也来敬酒,只不过他对武侯几个山西的特别热情,他不停地劝哥几个留在京师或塘沽,再三暗示有路子能帮忙。
以后上了班,朝廷发多少,山陕会馆给补多少,绝不让大家在外地当苦逼。
张大膀子也来敬酒,表示输得不冤,又问京西低年级还有能打得没有?一听说一届不如一届,老张自个没人劝,自个干了三盅。
酒宴喝到尽兴,就在饭庄的小戏台上,开始演戏。
演的是松江新戏,就是在松江也没过一个月的新戏。
刚坐海船回来的塘沽班子从松江现捋的活,据说是真人真事,松江巨富沙千里大善人行善无好报的故事。
开场,先上来一个家伙,大声发了一阵感慨,大意就是:世风日下,好人无好报。我们戏子虽然是下九流,但也不甘堕落,要将正气布撒人间,为沙大善人祈福。要真是好人无好报,以后就没人做好事了。
然后正戏开始,大意如下。
沙千里大善人原籍徐州,那年黄河改道,淹了村子,成了孤儿寡母。
沙大善人自小就正直,当了乞丐,也不偷不抢,讨得现让病重的娘吃。
后来,娘死之后,跟了黄洋王胡振峰跑船,在大海上讨生活,经商致富,周济渔民。老胡无后,收他为义子。
老胡本是贵种,因为杀了放粮灾区的贪官,所以下海经商。
后来老胡老了,想回家,于是到松江投案自首。沙大善人不怕牵连,掏净家底向朝廷捐献百万,求宽恕。
事情没办完,老胡死在松江。沙大善人扶棺北上,将老胡归葬家乡父母之侧。建了庙,又做法事七七四十九日。并将老胡的余财五十万,交给胡氏宗族。
台下看戏的人议论纷纷,为什麽呢?
因为老胡是开国三十六将胡固的后人,他家的宗祀在廊坊。老沙送出五十万,自己就回松江了。胡家为分这五十多万,闹得鸡飞狗跳,远近皆知。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都佩服不已,要换了自己,可舍不得把钱交出去。
老沙回去,上岸开商庄,下海跑贸易。商庄从松江沿运河到京师,海船从扶桑之北的海东到南洋,生意兴旺。
老沙发财之后,不忘本,虽然家乡一个亲人都没了,还是出钱做了很多修桥铺路的活。
灾年到松江讨饭的江北很多,老沙托庙宇开粥棚,施医药,做好事不留名。
老沙没文化,却很敬重读书人,捐助很多贫家子弟;名门子弟落难,只要老沙知道了,必定帮忙还有好多。但都是一样,施恩不求报,做好事不留名。
老沙对给自己干活的人也很好。
总之,老沙人好的有点让人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大善人。
所以,老沙的苦日子就来了。
官府屡来敲诈勒索,不少人还是受了他的资助进学得官的。
他老把钱拿出去做善事,他的两个大儿子整天闹着分家,把财产分的干干净净,谁也不管老沙。
老沙带着老婆,有残疾无处可去的老兄弟,厨子,园丁还有看门的,挤在一个小院里。
连大米饭都吃不上了。
故事结尾就是老沙拿出保存多年的讨饭棍,换上破棉袄,出门上街。
那唱戏的提前说的清楚,戏里那个人名都是真的,都真有其人!
松江上演的时候,那回都有人跳出来搅场。
官府里被点名的老爷们下了好几道令禁演。
老沙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也找过他们家老三好几回,叫他别演了。
这戏是老沙的三儿子编的。
老三娘死的早,净身出户,不要家里一分钱,底气很足。
叫人打了好几次闷棍,都照演不误。
松江府里一票难求,各路大哥在戏里形象都不错,不仅不难为,还个个都来捧场。
所以极为红火。
听戏的各路道上兄弟都是世事通达。
说闻弦歌而知雅意那是骂人,但看人一撅屁股便知要拉什么屎的本事还都有。
比如戏里说下海经商去了,大家都明白,就是有正当生意就做生意,不做正当生意,只怕就是在海上卖面条了。
不过戏还是挺好的,老沙的出身跟大伙一样不高,老沙办的事也是万一大家发达了,偶尔也干那么一点的。
大家都挺佩服老沙的,生意,人都做得漂亮。搞到现在这一步,怕也是逼不得已。
武侯有点纳闷,问梨禅:老大,那沙大善人不是老四的爹吧?
梨禅睁开眼,抬头看看房梁:没准!
看完戏,大家出门化食醒酒,逛逛街景。
钱庄给定了回京西的票,武侯发给同学们,大家自行坐车。
塘沽城比不得京师繁华,但也胜过京西那荒郊野地。
武侯和王志两人一块溜,就看见梨禅几个又去了钱庄,两人偷摸去瞥。好象是排队办汇款业务。
两个离开。
王志说:你们老大可有点怪!看风度,那是贵族范杠杠的;可看钱上,怎么比廖化还抠!
武侯摇摇头:我们老大心思重!不过,京里人好面子,出门绫罗衣,在家吃咸菜的不少!千万别当着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