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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今天腰包鼓,离校门不远,停下来。一个小摊,挂着摊名:桥上煎饺。
一个老者也不招呼客人,坐在旁边读《左传》,很是投入。
廖化打个招呼:老人家,煎饺怎么卖?
老头也不抬头:就剩这七个了,三个铜子全拿走,要买一个,铁钱三个。
廖化掏出三个铜子给他,老头给他个旧荷叶,自己包。
熊雄很奇怪:廖化,食堂马上开饭了,你买这干啥。
廖化笑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转像老头:大爷,你这把年纪还读书学习啊?
老头放下书,带着傲气: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抬头看看天:日暮而途远,今夜宿谁家?
廖化啊了一声:您都卖光了,赶紧回家吧。
老头起身:对对,读书读忘了。
然后,他对着街对面大喊:死老婆子,快来收摊,我去河堤上说相声去了。
一溜烟地跑了,一个老太太系着围裙出来了,冲着老头的背影大骂:死老头子,你又去野了,今天不给你开家门,看你上哪里去睡。
黛玉小声说:日暮而途远,今夜宿谁家?
廖化塞给他嘴里一个煎饺:别管谁家,得先进了门再说?
进门,看门的罗密欧不在,估计去方便了。
三条狗对人没兴趣,看见黛玉,个个白眼发亮,靠了过来,黛玉吓得往廖化身后躲。
廖化拿出一个煎饺,递到罗大黑嘴前。
大黑三个的狗官罗密欧兼着警政系的警犬课,所以他们认识廖化,大黑也不客气,一口吞了。廖化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又轻轻地拍了一下头。
这下忽然意外了,廖化就觉的拍下的时候,忽然从掌心穿出一股虚劲,直入到大黑脑袋。特大个的牧羊犬大黑两眼一闭,侉祭趴倒在地。
廖化目瞪口呆,心说:不会死了吧?
没想到大黑自己起来了,站到一边,目光迷离。
二黑是个硬脑壳的憨狗,看着廖化。廖化拿出一个煎饺,递到罗二黑嘴前。
二黑也不客气,一口吞了。廖化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又轻轻地拍了一下头。还是一样,两眼一闭,侉祭趴倒在地。
廖化数数:一二---五六七
二黑也自己起来了,站到一边,目光迷离。
罗小黑上来了。小黑是个全黑蝴蝶犬。一般的蝴蝶犬骨骼都很脆,容易受伤。可小黑是个异数,特强壮。
最令人赞叹的是他的牙口,一个熟猪蹄,一口下去,连骨带皮全碎。别看个小,叫声还特响,气场特足,连大黑都怯它。
更令人吃惊的是他会爬树。老胡专门研究过它,是不是啥异兽,最后研究的结果是,这是条狗。
罗小黑看着廖化。廖化拿出一个煎饺,递到罗小黑嘴前。
小黑也不客气,一口吞了。廖化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又轻轻地拍了一下头。还是一样,两眼一闭,侉祭趴倒在地。
数到六也自己起来了,站到一边,目光迷离。
廖化赶紧带着黛玉进门了。
背后就听着罗密欧,那个死胖子在奇怪:你们三咋了,小样的,装深沉哪?罗密欧扭着肥胖的身体,打量自己的三个狗兵;咋回事啊?上趟厕所的空,三小子咋都变傻了呢?
这时跑来了一个保卫:小罗,头命令,赶紧关大门,留小门。从现在起,没上边的条子,许进不许出。三条狗撤下来,别一会又闹事的把人咬了。
罗密欧很不高兴:就我一人,哪看的过来?
那保卫说了:我和你一班,太子殿下后天来视察,明天估计得更严。
罗密欧看看三条发傻的黑狗,赶紧关门。
然后对大黑:你们三个去操场玩去吧。
大黑起身,不紧不慢地想操场走了。
二黑起身,一声不吭跟在大黑后边走了。
罗小黑起身,神色迷离,跟着二黑的屁股走了。
那个保卫啧啧有声:小罗,狗训得真不错,瞧这队排的,多齐整。
罗密欧托着下巴:咋回事呢?我咋觉不对劲呢?谁能告诉我嘛?
廖化带着黛玉进门没走两步,刚拐了弯,就被拦住了。
狐狸胡药摇着大尾巴:小子!站住!
肥六蹲在它旁边,看见廖化,很高兴地汪汪了两声。
胡药后腿立地,前爪抬起交叉:小子!我看见了,你居然喂了看门的三个老黑。你知道不,我给他们是对头,你不有所表示,我绝不原谅你。
黛玉看着他两:你是胡药?
胡药点点头:新朋友,你是黛玉,我已经知道了。老胡叫我来接你,领你校园操场里转转玩玩,过来站我后边,我给这小子有账要算。
熊雄笑笑,自己离开了。
廖化掏出一个煎饺:对不起,我请肥六和你吃煎饺。
接着就递给肥六,胡药拦住肥六:肥六,不是哥跟你争,先让哥吃一个,剩下都归你。
一口吞了,大叫:好吃!香!桥上煎饺!
廖化想挠挠他的下巴,它躲开了,拍它的头,又躲开了。
胡药前爪掐腰:嘿!小子!我是傻狗!放尊重些。
廖花叹口气,拿出个煎饺给肥六。
肥六一口吞了,很跳跃。
廖化挠挠它的下巴,拍了一下他的头。
同样的结局,肥六侉祭一声趴倒在地。
廖化数到了九,还没动静。
廖化拿出最后一个煎饺,对趴在地上的肥六:你还能再吃一个不?
夸!起来了,一口吞下,就是眼神十分迷茫。
胡药生气:为啥他吃了两个,还有没?
廖化说:没了,再说你刚才也说了,剩了都归肥六。
胡药正要大发脾气。大黑打头,三条狗排着队就过来了。
罗家三黑也不看他们,个个像丢失了魂一样,默默地走,也不像以前,过来追着胡药咬。
胡药躲在廖化腿旁,纳闷:咦!三黑咋改了脾气呢?
廖化也走了。
胡药继续纳闷。肥六却走了几步,排到罗小黑后边,跟着走了。
黛玉看了看,觉得随大流,和三黑搞好关系很重要。一声不吭,排到肥六后边,跟着走了。
胡药愣了:嘿,嘿!黛玉你咋了?肥六你也咋了?大黑你吃了**药了?
胡药边问边跟着跑:嘿!现在可不兴玩行为艺术啊?喂,喂!
胡药说:玩我是吧!那好,我陪你们玩,听我口号,一二一,一二一,目标操场,跑步--走。
大黑听命提速,大伙跑向操场去了。
第50章 乔布什()
廖化走回院,没进宿舍,门还关着,梨禅和武侯都没回来!
一看对面,乔布什伸出头来。
廖化问:王志他们也没回来?
乔布什眼含泪水:该死的!他们拿走了我的饭卡!我今天还没吃饭呢!
廖化想起来了:早上武侯给我了七八张卡,好像有你的,好像还有沙发的。
乔布什一把抓住廖化:把卡给我,我快饿死了。
廖化说:武侯又拿回去了。再说,早中晚都叫老梁打了。
乔布什哀号一声:这些坏人!饿死我算了!
廖化问他:你咋不自己买点呢?
“自己买?”
乔布什恨哼哼:我一掏钱,就想起来了,他们欠了我的钱不还,就气饱了。就没买!
廖化笑笑:跟我去吃吧,我中午没吃,正好省给你!
“那感情好!”
乔布什乐呵呵地跟廖化去食堂。
小乔是广东潮州人,据说他老爹是赌场外围放高利贷的。
小乔受老爹影响,一是赌技高超,当然这要在京西学院里。二是算账算得细。
小乔家乡那里,都不好读书,小乔学习挺好,想考学。
他爹扭不过他,让他考了京西,以后毕了业,回了家乡,进治安局当差。老乔就自己盘个店面开赌场。老头还是很眼光的,打算还是很长远的。
乔布什来了京西,功课不紧。打牌娱乐,搞得五院九个屋,每屋都有人欠他的钱。
好在他还没打算算大家伙的利息,要不然的话,嘿嘿!要是在潮州,早就得让他把大伙卖到南洋种橡胶去了。
进了食堂,来得晚,没几个人。一人打了碗回锅肉和清炖茄子。
廖化拿了一个馒头,乔布什拿了五个馒头。
食堂的清理冯和尚立马放下手里的活站到了乔布什身后。
冯和尚有些不高兴:他难难地,我看着你吃。
乔布什身瘦个小,也就一米六左右。冯和尚一米八的大个,又肥又壮。都是这麽多年,舔盘子长得膘。
廖化很快吃完了。冯和尚对他说:廖哥儿,别管闲事啊!有毛病的家伙不治不行。
治病的办法也很简单,等乔布什吃剩了。冯和尚接着吃他剩的,边吃边等着他,给他进行思想教育。反正冯和尚没事,慢慢教育,有时候一两时辰都有过。
这个办法是食堂管事老梁,大名梁思得从他们庙里学来的。
老梁原先在山东肥城陆房山的一座黄庙出家,也是伙房里做饭。他们的黄庙是密宗和曹洞宗混合,都是汉僧。一回,东大营南下剿匪,领军的将军把他们庙里的青壮和尚都补进军队了。不过老梁还是做饭,其他的护院铁棍和尚都被编进了陌刀队和骁骑营。
后来东大营改编,建轨道的,转警队的都有,但都在京兆和轨道沿线。有一部分就分到了京西学院,老梁因为立过大功,有正七品上的官身,尽管在京兆七品多如狗,但只要不进城,还是好安排,得了个管事的位置。
他的师兄弟们得了官身的也不少,但都很小。不少人又回庙里去了。廖化的监管大黄也是他们庙里出来的,但读过书,和老梁一样没回去,一样地还俗成家立业了。
没两年,回去的和尚兄弟们又回来了,还带了几个新和尚。原来,山东地方出了政策,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