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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脖子伸直,居然到了赶回家的廖化眼睛那里,廖化一把抓住脖子,把过来挑悻的大鹅丢到水塘里去了。
小刑看见了,非要学这一招,结果被暴怒的飞雪好生一通修理。
打不过廖化,别人却不是个。出生就不久,天天练的叨人本事不是盖的。
拿棍子,拿菜刀,拿镰刀上的,飞雪可见了不少了。
老七一刀落下,这厮脑袋一摆,让过刀锋,返回抬高,老七进步,反手回刀。
飞雪一嘴直奔老七手腕,老七反应很快,略收了一下,方向不变,用刀把口的锋刃押切。
飞雪一嘴啄在刀把口,斥候刀的刀把和刀锋之间有个无刃的收口,是个受力的弱点。
就听的啪地一声,老七拿着刀把呆住了。
刀锋落下,插在飞雪脖子底下的地上,飞雪也愣了一下,片刻暴怒,扎扎,右脚往地下踩了两下,地上灰尘扬起,仿佛潘家楼打地基的铁夯。
老七反应很快,几年侦察兵没白干,刀把狠狠丢过来,转身拔腿就跑。
飞雪歪歪脑袋,让过刀把,翅膀已收,摇摇晃晃地追了过去。
廖家爸爸:飞雪!老七!--咳咳--大哥你干嘛?
廖村长跪在街当中,抱着他家的看门狗,泪流满面:
勿往事之不见,
死赖着尚可追。
花花,你死得好惨呢?
呜呜!
廖家爸爸:大哥,你家狗不是叫虎子吗?
村长:儿媳妇嫌不给做雕花床,非给狗改名!家和万事兴,只好改了。
啊!啊!花花也挺好,不过狗没死吧?您哭啥?
村长:哭啥?这狗东西都能醉死过去,出了煤矿这破事,我现在晚上连口酒都没得喝了。我干嘛不哭!
啊啊!我那还有点,大哥去整一盅。
行!整点硬菜!我先把这破狗送回去。啧啧!老七这兵真没白当,跑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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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刑干完农活回家,看见了,飞雪冲了过来,差点没把他吓死,结果没理他,追老七去了。
鸭蛋看见他,笑容满面,一指:七哥真够朋友!加油,七哥!
两个坏种乐乐呵呵地一块去廖化家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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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提着肉,到了廖化家。
廖化做的菜,炒的挺好吃。
村长喝的有点多了:化哥儿,你们家煤哪里挖的?
廖化:我不知道,我帮你问问。太九,吃饭了!
太九醒来:菜好香啊!
太九,你在哪里挖的煤?
太九:嗯!好吃!嗯,你们村摆渡那里,顺着河堤下挖三百米,五米厚的煤层。
三百米深?!
是啊!太深了,要不是为了吃烧烤,我才不带着那帮家伙挖呢,太深了,还冒顶漏水!
(本章完)
第617章 四月二十一日()
景和十年四月二十一日,清晨,大内军机处。
老吴呼呼噜噜地喝干了一碗小米粥,放下碗:嗯!御膳房的手艺的确与外边不一样,以后军机处一关,不想别的,就想御膳房的小米粥了。
老彭:有那好喝吗?
小包这几天在军机处值班,日夜不能出宫,心里烦:好喝啥啊?都是宫里那只妖猫喝剩下的,御膳房才舍得才端过来的。
小太监在一边叫屈:这位大人您可冤枉死我们了。应该这么说,这些是好容易才从苗山嘴里夺下来的,为了给大人们留着点,五个兄弟抱着尾巴和四条腿,可费了老劲了。给那边的,苗山闻一下,就扭头了。
老时和老黄进来:还有稀饭吗,来一碗!
刮刮锅底:您慢用!
老黄看看:耶律大人还没来啊?这可有点不像话了。天天来的晚,走得早,倒不耽误在宫里吃两顿饭。瞅瞅他的桌子,多干净啊。
老彭出来说话:黄大人此言不妥。耶律大人处理公事,举重若轻,批转都在当日,条理分明,这是我辈的楷模啊。
老时大骂;他楷模个屁?除了要事,他多看两眼外,不是转发,就是打回,实在是一个老滑头。这两天报私仇,补人情的事倒没少干。
老吴出来维护东府尊严:老时你这可不对啊!谁说这话都行,你说可不大行,跟你没干似的。
小包心里有事:我说各位老大人啊!能不能不扯这些闲篇了。我得说件事啊,这胡膏到底还上不上任轨道局啊?
老彭一滚下来:这和西府没关系!
老黄大怒:轨道局施行半军事化管理,如何我西府不得过问?这胡膏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军机处的命令到底还有没有效?令行禁止,朝廷的权威不容挑战!
耶律民辅相进来了;大家都在啊?我还以为我来早了呢?
大家不理他,他倒也不生气:我来路上,去了趟官事部,还封闭办公呢!不像话,我们军机处还是出个意见吧?秦越有点过分了。
老吴没好气:捉死算完!出什么意见?他现在还把谁放在眼里?
老彭和秦越关系不错:是啊!秦越想抓陈和尚这事的时机,可也不至于把四个副部长全都干死吧?
老时过来抬杠:该死就得死!他喃喃地,朝廷正规衙门,堂堂官威不纯。挖出来六个地下室,枯骨八具,还有地道通外,叫我们秘密衙门颜面扫地。就算秦越不管,我们和御史监察局也绝不放过。
老黄:既然你开了头,那你说说吧?
老时叹口气,带上老花镜:说开了,其实倒也没啥,反正还是没找到陈和尚,这一块已经转为常规跟随,听秦驸马安排,随时可以汇总文书,结案。麻烦还是山东那块,小黄这几天盯着,你说吧?毕竟大部分涉及的人都军中老人。
老吴有点不安。
老黄:这个案子,西府宪兵办的,其余秘密衙门配合,大家很团结,那个温室及相当不错,很有大局观,协调的很好。
我先说山东方面逮到的这个人。
治安局办过这种变脸易容案子的人理出脉络,推摹出那个人最可能的三种相貌。
这个放到南大营,特别是工兵团叫老人们辨认,结果三个人居然全被认出来了。
老吴松呢口气:好!老刑侦们毕竟不是吃白饭的。这三个人逮到了吗?
老黄:有两个人找到了,已经排除嫌疑。只有一人失踪。这个人也的确有问题,他独来独往,有家室,但除了往家里寄钱外,从来不回老家,对来寻找自己的乡亲也是尽量躲避。推断来看,这个人可能是替换身份,正主被他杀了。
这个人或他的那个正主和图也结拜过,不过在南大营,拜仁兄弟的行为很普遍,倒不是真关系很铁。图也身份特殊,更是难说,举个例子,他居然没能认出那个人的画像来。
这个人或他的正主交往最多的是另外一个人。
老黄叹了口气,看着老吴:就是你家的大侄子小吴胖子。老项家,他也去过不止一回,都是你侄子带去的。项英发蹲在家里思过,据说想杀了你侄子吴胖子的心都有了。
(本章完)
第618章 要刑讯()
老吴鼻子一哼:原来他在家,反思这个呢?
小包不干了,为了西府整体,好歹也得反击回去:吴大人,您这就不对了。您侄子犯事,您老人家宫中安坐,老项家里蹲检讨,搁谁身上,也心理堵啊!
老彭立马过来帮拳:该赌就得堵,吴相公子为国受伤,成了残废。儿子,侄子哪个更近?
老黄摆手,示意小包不要再说:不要斗嘴了,老时!你干嘛去?
时局长出去,很快回来:刚才耳背,没听见啊,抱歉!段侯城本来和我约好一起见陛下的,他派人过来说要推后一刻,报信的说他腿伤忽然发作,不能走路了,等家里推车过来。
大家都愣了一下。
耶律辅相一摸下巴:又发作了?他才多大!
老时:他也年纪不轻了!没办法的事啊,他浑身都是旧伤。当初几乎就是铁打的,别说年轻人,就是温室及这样的铁石心肠看见他坐在轮椅上,都惊呆了。
小包是带兵官出身,同病相怜:将军百战死,段侯城何止百战,南大营二十几年,每战他不是持锐,立与军前。陛下不宜再封赏他,这样的忠臣真要肝脑涂地了。
老时看看左右:其实圣上已经施恩,重赏他,看意思,应该不会再亲自统军了。
话扯远了,老吴关心侄子,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耶律不满:你感冒了,就回家歇着,别传染!
老黄:奥!继续说吴胖子的事。为解君忧,令公子的事迹尽管云侯大黄不愿上报,西府还是尽快给你家挂上牌子。这点老吴也该明白,你这鸡儿子算儿子还是宠物是有的商量的。你这比不了胡膏的狐狸儿子,人家爷两,临战死生与共,偷东西一个指挥筹划,一个具体干活。
大家都笑。
老黄继续:你家贵侄,当真是个角色。拒捕,逼得几个高手用弩射腿。近身短打功夫之好,堪称大家。老吴,你家不至于是武林世家吧?
老吴大怒:我家自打前朝,就是鲁北名匠世家,手上功夫那是用来做活的。我那笨侄子天分不够,没办法才入的伍,就算会功夫,也是南大营老项段侯城他们训出来的。
老黄:那就好。功夫的事放下,您想知道这几天审讯情况嘛?
老吴不语。
老黄看看老时,老时一摊手无奈。
黄长亭:你这个侄子贱滑无比,一开始以为是脏事,到处咬人下水。后来居然套话成功,又翻供,然后再翻一遍,真是不打不行了。
但你的事,底下都知道了,大家都推脱。我家那个不争气的代表大家来找我,自己愿意出头,主持对你侄子的刑讯。
老吴恩恩:辛苦大侄子了。
老黄无奈:不辛苦!你也知道,我当初妹妹失踪,我想着儿子总是可以再生,心狠了些。好在这东西虽然不争气,还算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