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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中立马鼻子哼了一声,林遂脸一红,装没听见。
少年回答:不是!我自己摔得!
林遂叹了口气,一指廖化胸前的血迹:是不是他打得?
两个闲人立马作证:不是!
林遂有点恼了:没问你们!
廖化回答:不是!我自己伤得!
林遂赶紧就坡上驴:太好了!两家都很有礼让精神!
两个闲人也露出了笑容。
不料想少年插话了:不对!那是我打得!
林遂一个趔趄,差点蹲地上。两个闲人和顾中也大眼瞪小眼了。
这时,林喜大叫了一声,挽救了尴尬的气氛。
原来林喜见没人看他,想掰下一块金子来,没想太热,把手给烫了。
林遂过去,拿着刀鞘,打了他好几下:笨蛋!
回来,继续问话:到底是不是他伤的你?
廖化:他给我了一个肘锤,很痛,但没事。我是劈流星的时候吐得血。
那少年不干:瞎扯!我看见了,你没挥刀开劈,就吐血了!
廖化沉默不语。
一个闲人走到林遂面前,低语几句,给他亮亮证件。
林遂脸抽了好几抽,停了半响:谁先动手的?
少年挺起胸膛:我干的!不过我没打过他,还被他绑起来了。
林遂满怀歉意地看着廖化:学生,你干嘛绑他?这是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你有执法权吗?
廖化:我是京西学院甲子科警政的人,按治安局规定,等同协警,有部分限制的执法权。
绑他是因为他这个人似乎不太明白事理,又有狂躁的暴力倾向,绑了他,即使保护他人,也是保护他本人。
除了少年,大伙都点了几下头:说的太对了!
那个闲人站了出来:我们愿赔偿!
这时,小伙计回来了,一手抱着一个包裹交给顾中。另外一手拿了个长竹竿。
顾中打开包裹,里面是个蓝布长衫。顾中:廖公子,换上!
廖化脱了外套,穿上。掏出顾中给的两块银元和自己的散碎铜币:不好意思,我就这么多钱。
顾中不要:客气了!不值几个钱!算我们商庄送你的。
两人推来让去。
林遂说话:别让了!也别给钱了!
林遂说了:这样吧,您们陪廖公子一个长衫,这事就算了。
廖化点头同意。
两个闲人也同意。
廖化拱拱手,便告辞了。
那个少年看着他的背影,好生景慕!
那个闲人问顾中:长衫多少钱?
顾中:刚从松江进的新货,不二价,五个银元!
闲人大怒:你乍不去抢呢?
顾中:嫌贵?你去追,扒下来,自己买便宜的去啊!
两个闲人大骂:奸商!
两人掏净了口袋,也就四个银元。没办法,拿证件抵押,跟林遂组长借了一块,才算够数。
小伙计拿着竹竿,便去找入地流星的入口。
林遂大怒:国家的财产!你也敢打主意?
顾中上前来:国家的财产,小民自然不敢打主意。可看着流星落地的角度,保不齐已经钻过墙底。
墙后便是小店,按律法,天外之物落于民家,朝廷当与补偿与奖励。
少年吐吐舌头:哇哇!要想在外边混,看来首先得学好法呀!
林遂翻翻白眼,低声自语:刁民!
然后大声问:量好了没有?
小伙计正刚把竹竿捅到洞里,林遂一叫,下意思地起身,竹竿没拿好,吃流一声,掉进去不见了。
小伙计:报告政府!没量好,够不着底,而且竹竿也漏下去了。
顾中哈哈大笑;太好了!该着商庄发财!小陈,你在这盯着,保护我们商庄的利益!中午我叫人换你吃饭。
笑着,就自己回去接待顾客去了。
剩下少年和他的跟班跑去看狗头黄金饼。
林喜站在那里,吹自己的手指头,乖乖!都起泡了!
林遂坏声叹气,好大的一块狗头金呢,至少也得有50两重。在南城买七处小院都够了。
看见林喜吹手指头,气不打一处来,挥着刀鞘打他:笨蛋!笨蛋!
少年的跟班看着狗头金也吧嗒了半天嘴。
最后两人还是起了身,劝少年:三爷!咱们出来时间不短了。赶紧回去吧!段指挥保不齐这会正找绳预备上吊呢。
话音刚落,一个人就接上茬了:绳找好了,不用两位操心了。还我的刀!
两人回到一看,副指挥段震南满头大汗,面带怒气。
段震南看着两位:我以前没得罪过二位吧!怎么这么坑我?
两人立即叫屈:冤枉!我们哪知道三爷拿了你的刀!
一个靠近了一点:段侯大人知道了吗?
段震南摸了把汗:他难难地,要是大人知道了,我还站这里给你们磨牙?大人开会呢?要不然我也溜不出来?赶紧!
一个跟班把刀鞘捡起递给老段。另一个去拔刀,握住刀柄一用力,一动未动。
他颜色一变:不好了,段头,刀拔不出来了。
段震南骂:笨蛋!
他去拔,也是纹丝不动,汗立马又下来了。
少年看着稀奇,跑过来,也来拔,也纹丝不动。
林遂和林喜去店里,要了个水桶,浇了水降温,把狗头金捡到桶里。林喜掂了掂:乖乖,得有四斤重。
气得林遂又打了他好几下。
这时,就听得两头巷口传来扑嗵嗵的脚步声,两边各来一队人马。
一路是九门提督的人马,带头的正是林遂的上司马前卒所长,古风提着刀在他身后。
一路是密保局的人马,人不多,但都很精干,都身着黑衣,配戴加长的雁警刀。这是密保局的行动队,民间赫赫有名的高手队伍。黑三也在内,不过他没家伙,也不是领头的。首领是个白衣文士。
两队隔着几人对立了。
马前卒一眼就看见林遂了,极为高兴。
对着密保局的人马拱拱手:温兄请了,兄弟的人先到了,不敢劳动密保局的兄弟们了。
密保局的首领叫温室及,哼了一声:马前!别装糊涂,这是我们密保局的职责,你别捞过界了。把东西交出来。
虽说大家都是朝廷的鹰犬,可到了争功的时候,大家还是要狗咬狗的。
第38章 拔刀()
如今太平世界,大伙立点功都不容易。好容易逮着点稀罕事,能在领导面前露一小脸。当然得挣。
三爷的跟班一戳段震南:段头,俺们来的比他们还早。争不争?
段震南又摸了一把汗:他难难地,真不好办,我是偷跑出来的。
跟班说:你总底给别的指挥说过一声吧?就说你来找三爷不就完了?
段震南想了想:中!看看能不能混过去?
于是,他转过身来:都别争了!我们殿前指挥司来的最早,拿过来,我交给俺们段侯大人!
两边立马都怒目相向。
温室及看了他几眼,看得老段浑身发毛。
温室及冷笑了两声:两个便衣,一个官装。当段侯大人是傻子呢,派你们办公务?鬼知道你们来干嘛来了?
老段立刻泻了气,老温眼可真毒。
老温平了平心气,温言对马前卒:马前,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给个面子。昨个你已经出够风头了,可怜可怜你的老兄弟,昨个的事,我还没折给陈督公交代呢。
老温架子放的可够低的,马前卒立马犹豫起来,想要答应。
结果,林遂抢了话了:不行啊!所长,这是块六斤重的狗头金那!
他又加了两斤。
黑三一听,本来困的睁不开眼了。一下来了精神:乖乖!天上真能下黄金啊!拿出来瞅瞅!
温室及严厉地瞪了他一眼,黑三赶紧退了一步,不敢再多说。
林喜一翻桶,像大个黄色海星一样的狗头金掉在地上。
满场都是一阵倒吸气的声音。
温室及结结巴巴说不成句了:这,这……,这是啥?
黑三精神一震,再次跳了出来,一指那个金块:这个金块,纯度极高。大约百分之九十到九十七之间。这个是流星雨狗头金,来自天外,落地之前杂质都被高温烧蚀,真金不怕火炼,故而落地之后,纯度极高。
刚来的大伙们转头看黑三。黑三解释:金矿矿脉有时极怪,据南猿百科记载,远古之时,曾有黄金彗星破碎,为黄金流星雨,落地为条形金脉。
温室及拍拍黑三的肩:刚才在衙门里,听你汇报,便觉得你知微识著。没想到,你于博物一域,也见识过人。这么多年,你竟然被埋没了。
黑三连连谦虚:大人过奖了,我也是最近一年,才开始认真读些书。以前算不得埋没。
少年三爷双手报肩,挪出右手摸下巴:咦!我咋觉得刚才已经有人说过这段了呢?
这下马前卒倒不能让了,大家伙的眼睛个个放光。就算七成上缴,剩下三成也不少,不少人开始算计,自己能分多少。
温室及也开始头疼,现在啥事都好说,就是钱上不好说。
两下无言,正在为难。就听得一阵马队的声音向这而来。
温室及和马前都松了口气:还是领导们拿主意吧!
到了近前,下来两人,侍卫们除了几个下马跟随,剩余的布防,观察周围。
段震南一见,吓得又是一头汗,怕谁,谁就来了。
来人正是殿前总管段侯城和他兄弟九门提督段侯云中。
大家都过去行礼。段侯还礼。
段侯城一眼就看见三爷了,上去给三爷行礼。
三爷也老老实实地还礼。
马前和温室及都和他是老相识,两人一块汇报。
段侯城说:这是密保局的职责,密保局报告处理,流星残骸先保管好,等白云观的道长看过再说如何处理。
他又看看狗头金,问:都在这里吗?
三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