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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见状,也不在隐藏了,连忙运气将云从牙的长剑夺走,那一刻黑袍人的身后竟是隐约闪过一道阳神虚影,云从牙也顾不得长剑被夺走,想要从那阳神虚影上看看究竟是何人,可那阳神虚影仅仅存在一瞬间,便就快速的融入黑袍人的身躯之中。
长剑被夺走,黑袍人当即撤离,不知道为何,他也没有去伤害红珠,只是施展出身法,起伏之间已经离开了春宵阁。
黑袍人离开之后,云从牙坐在床上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却是伤势复发,内脏犹如烈火焚烧,疼痛难忍,一口污血忍不住的呕了出来,下了红珠一跳,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坐在云从牙的身旁,白皙的手掌拍打着他的后背,微薄的内气从手心往云从牙的体内传入。
红珠虽然实力弱小,却也是内气层次,在北行城众多大佬面前是不够看的,但此刻那微薄的内气却是缓解了云从牙的伤势,原本就还没有消化的灵血果和白雪青花此刻也是彻底的发挥出了它们的药效,帮助云从牙压制体内的伤势。
第87章 云从牙的请求()
许久之后,云从牙体内的伤势方才慢慢恢复,脸色也稍微的好看了一些,他摆了摆手,让红珠停止输送内气。
红珠原本的内气就稀薄,内气也本就比不上灵气的品质,方才危机时刻红珠用内气暂解了云从牙的燃眉之急,更好的帮助他吸收灵血果与白雪青花的药效,但此刻却是没有多大的用处了,反倒是对红珠自己还有不小的消耗。
见到云从牙逐渐的恢复了一些体力,红珠这才将自己的内气收回,此刻的她已经虚弱无比,甚至比云从牙还要虚弱,苍白的脸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内气的消耗太大,甚至若是她对云从牙输送的内气再多一些,恐怕她的经脉就要枯竭,再也不能运转内气了,但她还是如此义无反顾的为云从牙疗伤,哪怕牺牲自己。
“怎么样,你没事吧?”云从牙那沙哑的声音传来,却是让红珠一愣,因为云从牙再说这一句话的时候,那声音虽然沙哑,但是语气之中的温柔却是显而易见的。
在这一刻,红珠甚至觉得自己的付出是那么的值得,她激动的有些想哭,泪水很不争气的从脸上掉落。
云从牙回过身,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抹去了红珠脸上的泪痕,说道:“你原本是北疆璞玉身旁的一个丫鬟,我从幽暗密林重伤出来的时候就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事隔多年,又是你在照顾我。你对我的心思我都明白,但是现在的我却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你不觉得委屈么?”
听着云从牙的话,红珠的眼泪更加不住的流淌,原来他不是一直都感觉不到我对他的情谊,原来他不是不知道我为他所做过的事情,他只是不想我受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我只要能够陪在你左右,我就很满足了。”
红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原本也就是北疆璞玉身旁的一个侍女而已,并没有什么高贵的出身,之所以会来到北行城当这个春宵阁的主事人,也是因为云从牙的关系。
当初云从牙刚刚被北疆璞玉救回来,是她一直在云从牙的身旁照顾,她也对云从牙生出了情愫,而云从牙以他的实力得到了北疆璞玉的认可,成为了白袍剑侍,在春宵阁需要一个主事人的时候,云从牙便就向北疆璞玉推荐了她。
来到这里以后,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被北疆璞玉责罚,更不用害怕被北疆璞玉的那些红颜知己所莫名其妙的针对,她很感谢云从牙给她这个机会。
但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在这里她却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见到云从牙!
“刚才那个黑袍人是宁川是不是?他真是太过分了,先是重伤了你不说,更是蒙面来抢走了你个家传宝剑,我现在就给璞玉少主发信,请他前来杀了那宁川!”
说着红珠便要起身,她抹了抹脸蛋上的泪珠,一脸的愤怒的说着,似乎因为云从牙的受伤而让她变得暴躁了起来。
但云从牙却是一把拉住了她,摇了摇头道:“不是他。”
云从牙自然知道那不是宁川,首先宁川与他的战斗,虽然他压制了自己的实力,是与宁川同境界一战,但是他受到重伤,宁川也肯定不会太过好受的。而且那人所施展的金钟玉佛手,宁川是断然不会的。
那金钟玉佛手是他从一个部落之中搜寻到的,用那一门武技在北疆璞玉那里换取了另一门剑法武技,而据他所知,那金钟玉佛手最后似乎是落在了玄万龟的手里。
他方才与那黑袍人对峙的时候,也曾故意呼喊过玄万龟,那黑袍人明显有一瞬间的失神,这就更加让他确信那人就是玄万龟。
只是他却有一点想不通,玄万龟是什么时候突破玄玄之境的?他刚进入北行城的时候就去了一次玄龟帮,那个时候他也留意过玄万龟,那时候玄万龟看他的眼睛是忌惮的,带着一些些害怕。
但方才那黑袍人却是戏谑,似乎有一种曾经被他打压过,后来实力超过他来报复的感觉,所以他也不能确定那黑袍人究竟是谁。
红珠却是不懂的其中的道理,还以为是云从牙不愿意去让她求北疆璞玉呢,她也知道,云从牙虽然是北疆璞玉的白袍剑侍,但是他似乎对于北疆璞玉的一些事情很是抵触,甚至是厌恶。
所以红珠最后也没有去给北疆璞玉发信,而是起身去到药房重新找了几味疗伤的灵药,熬煮了之后端给了云从牙,服侍他饮下之后才离开。
云从牙的伤势虽然被药草的功效压制住了,但是他内心中却是焦急非常,那剑不是寻常的灵器,那是他云家的家传宝剑,原本他还有两个哥哥,但却都因为保护他而牺牲了自己,若是他再将家传宝剑弄丢了,那么今后恐怕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原谅自己。
思索了良久,云从牙还是强忍着内脏的伤痛起身,躲过春宵阁的许多护卫,竟是往七月阁的驻地而去。
在这里他已经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红珠虽然只得信任,但奈何她并没有能力,云从牙也担心红珠会受到伤害,毕竟那是一个玄玄之境的强者,就连全盛时期的他都不是对手,更何况红珠这个内气层次的人。
而玄万龟和利万龙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所以他就只能来找宁川,宁川的实力他很佩服,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竟是玄阴之境的强者,甚至其所掌握的武技,对于战斗局势的把控,也是十分的精妙。
甚至于就算是一般的玄阳之境,恐怕都不会是他的对手,若是当初那场比试,自己并非是玄阳之境压制境界,若是真正的玄阴之境,恐怕用不了三招,自己就会输的体无完肤。
所以宁川算得上是一个他勉强能够信任的人,他来到七月阁,门口正准备出去的沐冰月见到他,原本就寒冷到了俏脸更是布满了冰霜,冷声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从牙也不在意沐冰月的语气,他知道对方对自己是有恨的,毕竟自己也伤了宁川,略微有些虚弱的道:“来找宁川。”
沐冰月有心想要落了他,但却担心他是真的有急事找宁川,再加上云从牙从春宵阁一路走来,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原本就重伤的身躯更加的虚弱,甚至话语中还不难听出他的无力,脸色这才稍稍放缓,想了想还是带他进去了。
房间里宁川正在恢复伤势,见到沐冰月带着云从牙而来,也是坐起了身子,他的身体之中有着龙魂滋养,也服下了一些养伤的灵药,更没有什么黑袍人抢他的东西,所以看起来比云从牙要更加的好一些。
见云从牙竟是如此的虚弱,宁川也是不由得疑惑的问道:“我们俩虽然都受了伤,但以你玄阳之境的实力,不应该如此的不济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从云从牙的状态中,宁川便知道他是遇到了事情,遇到了他这个状态难以解决的事情,所以才会来找他,找他这个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算得上是敌人的人。
只听云从牙说道:“我名云从牙,乃是北疆璞玉的白袍剑侍。”
云从牙并没有先回答宁川的话,反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也算是给宁川一个微不足道的信任。
但宁川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安静的等着他的下文,听云从牙继续说道:“与你一战之后,我也受了不轻的伤,在春宵阁内养伤的时候,却是有一个黑袍人前来,夺走了我的剑。我想请你帮我找到我的剑,我愿意以我最强的武技,天云托月剑法来作为报酬!”
随后他向宁川解释了天云托月剑法的奥妙,天云托月剑法乃是云从牙的家传剑法,分为上下两部,上部月字决,包括托月式,落月式,邀月式,幻月式,捞月式,明月式。下部则是云字决,包括拨云式,霁云式,天云式,一共九式剑法,若是借助他的云从剑施展起来,威力更甚。
听了云从牙的话,宁川却是沉默了,他对天云托月剑法也是有些心动的,听着云从牙的描述,再加上他曾经亲自感受过天云托月剑法的精妙,他知道,那是一门不弱于他的破军升龙戟法的武技。
而且破军升龙戟法只有一戟,但天云托月剑法却有九剑,所以天云托月剑法的珍贵远在破军升龙戟法之上,他也有些心动,即便他不修炼剑法,却也能够让沐冰月,让厉非凡修炼。
“我现在并不能答应你什么,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去找,但是那只是一柄灵器层次的的剑而已,其价值要比你的剑法低得多吧?”
武技的价值一般是比兵器来个更加珍贵的,毕竟兵器只要材料足够,请求那些锻造师出手就能够被锻造出来,但武技却是许多人的智慧结晶,里面包含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血。
“我知道,但那剑对我来说,价值比武技更大!”
“好吧,我会尽力!”
虽然对那剑法很是心动,但宁川也没有把话说满,这是他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