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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本想说《天雷剑诀》的事,却一想,觉得那样太复杂,三两句话说不清,只道:“我是来这里找神剑的。”
那男子知道这些金字塔中埋藏着上古神兵,却因那只是源自上古的传说,从未打开亲眼目睹过,只把这些金字塔当作天狼国国家一统的象征,并不认为里面真的藏有什么实质性的神兵利器,也不太放在心上,又因他知道这金字塔的每块石头重达千吨,殊非人力所能措置,眼见他这样一个瘦削少年,必定移它不动半分,听他说是来寻找神剑,只道他是说在树林里玩那小孩子的寻宝把戏,不以为意地笑道:“那你找到了吗?”
墨云眸子略微一亮,道:“找到了。”说着,将腰间的那截尺许来长的枯木取出来,望空一举,似要给那男子看。
那男子哦了一声,随之,那天狼头顶的树叶一动,一个金盔金甲的身影从月光中浮现出来。
墨云抬头望去,却因正对着月光,只看见天狼头顶上站立着一团盈盈生辉的金色人形,看不见他身上的穿戴,也看不见他的面庞。
其时,墨云所在之处与那男子有五六十米远,又将好在树影中,昏暗不可视。
那男子却借了元力,眸中精光一闪,将墨云手中的枯木看得清清楚楚,随之,又退后一步,再次隐入浓密的树冠中,哈哈笑道:
“如果一截枯木即是神剑,那我铁木家族治下的天狼帝国遍地皆是神兵宝器,哈哈。好了,小伙子,你快回学校去吧,我要去准备迎敌了。”
说完,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那巨大的天狼头颅顿时一退,唏哩哗啦退入浓密的树叶的暗影中。
第70节 老娘着了你的道()
钻出那片塔林,走入红楼,墨云第一时间到二楼丁无双的家里去看了一下,只见房门半掩,跟之前离开一样,里面也没有人,又转身下楼,走入自己位于练功房中的寝室里,也没有见着丁无双。
他走到练功房中的走廊上,仰望对面二楼陶药师的房间,没有看见开灯。
“陶药师被丁老师的父亲丁一禅骂了一通后,便没有再见到她,是不是已经离开红楼了?”
墨云心说,一面穿过红楼中间的平地,到对面的楼梯那里,再次登上二楼,走到陶药师房门前,只见房门仍是扑倒在地上,房中光影暗淡,地面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跟先前也没有什么区别。
陶药师给丁老师下毒,看后来丁老师的情况似乎是已经自行解毒成功,又似乎毒根未除,仍在运功自救。
如果她现在在这里就好了,我也好向她求取解药。反正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
想到这里,墨云抬脚走入房中,见一副铁皮柜后面有一张单人床,床上卧着一个人。
那人听见墨云进来,抬手打开床头灯,从床上坐起身来,看见是墨云,神色黯然地道:“是你啊。你们丁老师回来没有?”
墨云看见说话的人正是陶药师,便开口向她讨要解药。
陶药师满面疲劳地道:“那种东西哪里需要什么解药,只要药力一过,人就没事了。”
墨云丁无双那痛苦的样,愕然道:“你是说,丁老师身上的毒已经化解了么?”
陶药师冷笑一声道:“自然是已经化解了,她有她老子指点,我那点毒原本就奈何不了她。只怪我当时太过心软,没有再把毒下重点儿。”
墨云不无责备地道:“陶药师,你让我帮你抵御强敌,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怎么又给丁老师下毒,强迫她听你的吩咐?这样子做是不是也太过份?”
陶药师冷哼一声道:“小伙子,你不知道,那丁老师虽然长得文文静静,性子却跟倔驴一样,喜欢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就是要用这种方法打压打压她心中的傲气。”转又叹息道:“哎,现在看来,我这样做不但没有达到控制她的目的,反而是起了反作用了。”
墨云满面怒色道:“什么傲气不傲气,你害死她了。现在我都不到她的人,死活都不知道。”
陶药师冷哼道:“我原本并不是想害死她,如果她真要是死了,那倒好了,谁让她老子过去把我父亲害得那么惨。这叫父债女还。”
墨云将手一摔,愤然道:“我可不管她父亲与你父亲之间的事,你也不应该将父辈的恩怨放到她身上去。我现在要你去帮我找她。”
陶药师不以为然道:“你放心吧,你那个倔驴丁老师死不了。我父亲过去给他父亲下了比这种毒药还厉害十倍的毒药,都被他父亲用推元过宫的方法逼出体外了。她今天得了她父亲的指点,又怎么会被毒死呢?”
墨云道:“丁老师要是真没事那当然好,可是……她当时那个样子的确……是很吓人喽。”
陶药师气愤地骂道:“那个倔丫头,要是听话一点,就不会吃这样的苦头。”
墨云恨然道:“我不管,你帮我去找她,如果找不到,你也别想我再帮你。”
陶药师怔了怔,道:“你小子也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墨云昂首道:“你要是不帮我找到丁老师,我就跟你对着干?”
陶药师诧异道:“你就不怕我拿毒药害你吗?”说着,掌上一扬,已然夹了一颗毒丹。
“你害吧,把我们都害死你,就没人帮你了。”
陶药师沉吟道:“也是啊,如果把你也赶跑了,我真就成了孤家寡人啦?”
她本来就只是想吓唬一下墨云,现在见他语气坚定,又想起他性格良善,早就答应愿意在帮自己,便指掌一扣,收了那粒毒丹,笑道:“你之前已经答应要帮我了,可不能自食其言,现在又反悔不帮我。”
墨云凛然道:“是你将丁老师弄不见的,你要是不帮我找到她,我肯定不会帮你的。”
陶药师听他竟然要挟自己,面色一沉,道:“小子,我不毒死你就已经算是我高抬贵手了,你竟然还跟我提条件,要我为你去跑腿,你想找死吗?”
“怎么,你也想毒死我吗?你来吧,我不怕你。”墨云将手一伸,忿忿然道。
“三十年前,丁无双的老子,丁一禅那老不死的,把我爹的两只手都剁掉了,说什么让我爹永世不能再施放毒药,那好,我爹现在是不能施放毒药了,就由我来放,这剁手之仇,我自然是要报的。丁无双以前不知道,看这样子,她老子也一定没有告诉她。今天我说给你听,你找到她后,不妨告诉她,让她知道我给她下毒的真实原因。”
“我说了,你们那些仇怨我可不管,现在我只要你帮我去寻找丁老师。”墨云急道:“你要是再不跟我一齐去找她,我就对你不客气。”
“哟,你小子,人不大点,口气还不小啊。”陶药师将双脚从床上拿下来,放在床前的地上,臀部却仍然坐在床板上,冷笑道:“我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要如何对我不客气?”
墨云用手指着她的鼻子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要怪我啊。”
陶药师见他虽然怒容满面,却是稚气未脱,一时竟童心大发,有意要捉弄他一下,笑道:“小子,在这普照天之下,没有哪一个人敢指着我的鼻子骂的,你算是头一号,这样,我们两个打个毒。如果你输了,你就认我做师傅,可不可以?”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如果你输了呢?”墨云毫不胆怯地道。
“我就认你做师傅。”陶药师笑道。
“那好,你说怎么比吧?”墨云无所谓地道。
陶药师心道,他要是甘愿做我的徒弟,我这一身的毒功倒可以传授给他,也免得我父亲这一生的心血断了传承,一面却在想用什么方法跟他打赌,既要赢他,又不对伤了他,突然脑电一闪,想到一个办法,笑道:“这样吧,我们都不要出元力,来掰手腕,谁的手背被压到桌子上谁就认输,谁就做另一个的徒弟,行不行?”
墨云心说,她是一个成年人,筋骨之力自然比我强,用这种方法来更我相比,必然是我输给她,可是,我也不会闭着眼睛由着她摆布,也要想出自己的办法来对会她,心念一转,马上心生一计,却又想起自己到她这里,本是要找她为丁老师索要解药,让她帮自己去找丁老师,道:“好吧,我要是输了就认你做师傅,可是,你要是输了,我却不要你做我的徒弟……”
陶药师气道:“你什么意思,小子,你还瞧不起我做你的徒弟么?”
墨云道:“我要你做我的徒弟做什么,我只是要你去帮我找到丁老师,把你的解药给我就行了。”
陶药师听他这样一说,心头的气才豁然消失,笑道:“好,我答应你,如果我输了,我就把解药给你,帮你去找丁无双。”
她见自己计谋得趁,站起身来,两步走到桌边,拿起两只凳子在桌子两边各放了一个,自己坐了一边,让墨云坐到另一边。
待墨云坐定后,她将手伸向墨云,笑道:“来吧,我的乖徒儿。”
墨云抽角一撇,冷笑一声,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掌。
“一,二,三,开始!”陶药师喊道,话音刚落,便看见一道青烟自墨云头上悠悠升起,一串串蛇形蓝光从墨云手臂上蹿出,从他的指间爬到自己手上。
她手上立刻像打摆子似地抖得老高,又麻又软,跟着全身也变得酸软无力,使不出半点力量。
“啊?!这小子的力道怎么这么古怪?”
“不行,撑不住了,我得用元力。”
她脑子里电光火石地闪出这两个念头,立即催动神元,压向墨云的手腕。
墨云的手掌却陡然松开,从她掌中抽出。
“你输了,陶药师。”墨云将双手放在桌上,菀尔道。
“谁说我输了,你要是不把手抽走,我马上就可以把你的手掰倒。”陶药师怒道。
“你忘了我们的游戏规则是怎么说的了?”墨云审视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