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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学时代就立志从教的丁无双,在父亲的感召下,报考了高等神武师范学院,毕业后,又顺理成章地选择了老师这个职业,并且选择到最偏远、师资最匮乏的龙桥镇神武学校来从教,就是想早日找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学生,建立起自己的丰碑,实现自己的教育理想。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这样的学生真的像她父亲所讲的那样,无形无影,无从觅迹。
在她丰满的理想面前,现实的阻力表现得特别强大。
于是,她建议学校采用有教无类的教育思想,广播神武文明的种子,扩大招生范围,除了在学校开设正常的课业课时外,再针对普通镇民增开神武夜校,搞一场彻底的神武扫盲运动,让每个镇民都来修习神武术,以此提高镇民素质。
当然,她做这样的建议,也有她的私心。
她认为,只有扩大范围,她才能尽快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一名只属于她的真命学生。
可是,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学校领导还没她那近乎完美的建议书,仅凭她的口头陈述就一口拒绝了她,认为,数百年来,神武教育都是一种精英教育,一定数量的师资只能茶杯一定数量的学生。如果在有限的资源下,擅自扩大生源,不可能教出好学生,只能教出一些不入流的二流子,影响学校的声誉,甚至扰乱社会治安,得不偿失。
无奈的丁无双还以父亲的神武心学为基础,搞了一个实验班,用新式教育方法激发学生的创造力,借此寻找自己那个命中注定的最重要的学生。结果却发现学生们对心学都比较排斥,认为心学虚多实少,无法展现出强大的破坏力,不感兴趣。
教书育人,贵在找到学生所好,适当引导,不能强行灌输,拔苗助长。
考虑到这一点,丁无双只得走回传统教学的老路,按照校方规定的大纲,按部就班,照本宣科。
在这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状态下,丁无双蓦然发现,虽然,自己每天和学生呆在同一间教室里,要用眼睛把每个学生摩挲上百遍,却依然无法分辨出谁是自己那位最重要的学生,或者说是自己这一阶段最重要的学生。
直到整个学期结束,她也没有找到答案。
她感到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不由地有些灰心。
她发现,她的工作很枯燥,跟绝大多数老师一样,每天都在机械地重复,重复别人,也重复自己,就像老牛拉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鲜有新鲜东西。
她开始厌倦这种没有生气的生活,甚至萌生出转投他途的想法。
直到墨云在淘汰测验中那离奇吊诡的一击,让她体验到久违的刺激与惊喜,她那想要教出伟大学生的激情才再次被点燃。
因为这,她把墨云从淘汰名单中留了下来。
可是,她仍然在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怀疑墨云到底能不能承载她的梦想。
她每天都在努力将墨云培养成她理想中的那个学生,同时,又因他那几近为零的潜质怀疑他。
直到今天,在这场出人意外的生死大战中,她才突然明白,她当初冒险留下的这名淘汰生,不是一个学习型天才,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实战天才。
她还发现了一个一直隐藏在她心底的秘密,那就是——她潜意识里要找的那位学生,并不是一个只会死读书、读死书的书呆子,而是一个对实战有天然嗅觉的战斗型学生。
她还发现,她父亲当初选择那位流浪儿做关门弟子的原因与她如出一辙。
数十年后的今天,那位流浪儿已经成了武功盖世的超一流高手,权倾朝野的三军统帅,用他的权势、武功、勋章,证明了她父亲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英明。
现在,轮到她来做选择了。
毫无疑问,截止到目前为止,她选择的还是墨云。
从墨云今天的表现来看,她觉得她的选择也应该是对的。
因为,正是墨云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正是墨云用幽灵般的掌力,消耗掉了罗南团长那致命的一击,才让她只受了点轻伤,不至于玉碎粉横,香消玉陨。
墨云还没有让她名满天下,却已经帮助她重获新生。
虽然,那该死的罗南团长的混灵掌力击中了她的胸口,令她的胸口越来越疼,以致她不得不将胸口紧压在墨云背上,靠挤压胸部的神经止疼,但是,她的心底却特别的宁静,踏实,因为,她身下的这个人,就是她要寻找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学生。
她感觉自己可以将一切都交给他,没有任何顾虑与害怕。
第50节 你的老师可就吃亏啰()
墨云驮着丁无双,在山道上飘飘悠悠地移动着,穿梭于巨石密林中,忽隐忽现。
他必须尽早赶回红楼,请学校的的陶药师为丁无双疗伤,解除她身上的痛楚。
他已经察觉到,丁无双为了抵抗身上的痛楚,将双拳攥得死死的,伏在他背上的柔软的娇躯也在难以克制的颤栗着。
他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元力都用在自己的双腿上,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向绝壁之巅腾跃而上。
他没有注意,就在峡谷对面的坡地森林上,有一名黑衣男子正曲腿坐在一蓬墨绿色的树冠上,一边啃着喷香的烤鸡腿,一边举着单筒望远镜眺望着他的身影。
这名黑衣男子叫罗南德佑,是罗摩国侦察兵团的政委。
罗南团长意外地毙于墨云之手后,他成了侦察团的最高领导。
那数百名罗摩国侦察兵离开天狼谷后,只有两人驾着玄祖兽飞向罗摩国重甲军团大营,通报情况,请求援军,其他人则在他的指挥下杀了个回马枪,重新回到峡谷中蒇了起来。
透过他身下的浓密树叶,依稀可见那那数百名罗摩国侦察兵席地而坐,啃食着随身携带的干粮,喝着解乏的酒浆。
罗南德佑看着墨云在蜿蜒山道上飘忽的身影,自言自语道:“不行,这小子我实在看不出他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必须让总司令派一位高手来才行,另外,还得派一些重甲神武者来对付那个小妮子。”
说完,将单筒望远镜插在上衣兜里,用嘴叼着那只被烤得金黄的鸡腿,掏出纸和笔,枕在膝上,公公正正地写了两行字,署上自己的名字,派了一名通讯兵送回大营去。
那名通讯兵,拿了他的亲笔信,跃回林中,跳到一匹正在卧地食草的玄祖兽背上,纵骑飞逝而去。
罗南德佑目送通讯兵消失在云端,再次拿起单筒望远镜,在峡谷对面的山道上搜寻墨云与丁无双的影子,见他们已然快到绝壁顶上,便将口中的鸡骨头吐掉,张开双臂,喊了声起,疾速掠过森林上空,升至峡谷之巅。
他到达峡谷之巅时,墨云也已到了对面绝壁顶上。
他正好通过单筒望远镜,望见墨云背着那名颜值爆表的美女老师,纵步如飞地钻入一片茂密的树林中。那片树林里长满了传说中的神龙的食物:龙血枫,教他眼前一亮,更让他感到兴奋的是,他在树荫里看见了一排黑漆漆的金字塔。
“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兵藏身之地吗?”他难抑兴奋地的在心里问自己。
“听说,得到这些神兵的人,可以拥有无上战力,捣海裂天,无人匹敌。”
“早知道这些神器藏在这里,我们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去围攻天狼国的国都,那也太不划算了。跑到这里来,掘开那些黑色金字塔,将里面十大神兵取出来不就行了吗?哪里还用得着云梯、飞石,死那么多人?”
“等把那十件神器拿到我们手中,别说一个小小的三千万人口的天狼国国都,就是号称举国男儿皆虎贲的奥修联邦帝国也不在话下。”
“看来,我还得写一封信,发一道急电给大帅,让他派出战斗力最强的先锋团,到这里来搞一次空降突袭,才能一举凑效。”
“哼,真是想不到,铁木天狼那个老东西会将神器藏在这个地方。好在我们侦察团运气好,误打误撞找到了这里,要不然,谁会知道他把东西藏在这种地方呢?”
罗南德佑想到这里,又从怀中掏出纸笔,端端正正地写了几行字,塞进一个拇指粗的竹筒里,化作一道银光,从峡谷之巅俯冲而下,钻进侦察团休整的密林里,再次派出一名通讯兵,带着他的密函,骑上玄祖兽冲天而去。
墨云背着双眼紧闭的丁无双,冲出密林时,正好撞见陶药师与崔龙彬站在红楼下的走廊里吵架。
崔龙彬的脸上全是口红印,红红粉粉,零乱不堪,一看就是被女人的嘴巴亲吻后没有擦拭干净,弄得像是唱戏的小丑,教人不忍卒睹。
陶药师嘴唇上的口红却是涂上抹下,不成形状,鼻梁上还有睫毛膏的黑印,就像是被疯狂的情人吻乱了的。
两人一见到墨云,第一反应就是满面通红,怒火中烧,继而骂骂咧咧地走上前来,找墨云算账。
原来,崔龙彬托墨云把戏票带给丁无双后,便打扮了一番,提前赶到戏院的情侣座上等着。本来,他以为丁无双多半不会赏脸光临,谁知,在戏院熄灯开演时,意外看见一位打扮时髦的女子摇头摆尾地走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由于光线昏暗,他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还以为是丁无双被他的诚意打动,愿意跟他相好了,便搂在怀里,一顿猛啃。
那女子刚开始还扭捏作态,半推半挡,到后来,也大方地应合着他,使他心花怒放。
待到第一幕戏结束,舞台灯亮起,他借着灯光一看,才发现怀中女子有些不对劲,体型,脸型,气质,都与丁无双天差地别,再一细看,才发现这女子竟然是学校的同事陶药师,不由地大吃一惊,连忙跳到一旁。
陶药师多年未近男身,突遇如此热吻,初觉对方唐突,继而却感到身沉心醉,遂半推半就地欣然领受了崔龙彬的津泽,本来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