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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谢子喻轻叹,“能行最好,不能的话也要努力一把,争取得到影帝的提名,这样之前的努力就不会白费。”知道谢聪看不起自己,谢子喻无意去争辩。
“这件事简单,爷爷是急了一些。”一句话的事谢聪看在谢子喻这么多年也不容易的份上帮一把,不要求有回报,纯粹是为家中的安宁,以谢子喻的暴脾气,逼的紧了一准回去大闹一场,爷爷的身体扛不住被气出个好歹就是自己的不孝。
“谢了,不耽误你工作。”谢子喻转身要走,“我去找父亲提一提这事,双管齐下为自己争取一时的清静。”摆了摆手走了。
谢聪没说什么,谢子喻去找二伯天经地义,自家的事要有商有量,只希望两人别因为此事吵起来。
谢子喻乘坐电梯到十六层,原本不该找谢聪下手,最佳的物因取谢杰的,之所以找上谢聪是为心中萌发的假设,反正多做一份样本不费事。
来到现任父亲谢旭的办公室,要找的人正好在,谢子喻敲门进去,忍着恶心叫了声,“爸。”
“你怎么在这里?”谢旭对这个儿子一向不理不采,没想到会在公司里见到人,眉头不自觉的拧紧,脸上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视线扫了儿子一眼,见其衣服上沾有污物,眼中厌恶倾泻,“怎么搞的,出门在外都不知道注意形象,让人见了丢谢家的脸。”谢旭十分气愤儿子的邋遢,语气自然不好。
“不小心弄的,刚去见了谢聪。”谢子喻已经习惯谢家人对自己的冷漠,心已成灰无关痛与不痛。
“找我什么事?”在谢旭眼中谢子喻无事不登三宝殿,单刀直入先问。
“为相亲的事。”谢子喻将同谢聪说的话重复一遍,语气略微改变,显出不愤与心烦,意在撩拨起谢旭的怒火,接下来为争吵甚至动手做足准备。
果然,谢旭从来不会跟儿子坐下来好好谈话,没有两句话就被不孝子激起了怒火。
谢子喻如愿以偿的同谢旭争吵起来,先是小范围的顶嘴,再到谢旭怒火中烧后拔高的声线,无非就那两句话,斥责自己不知好歹,家里的长辈是为了自己好的那一套老生常谈。
谢子喻附以冷嘲,为自己好纯粹是在放屁,心里面算计什么谁不清楚,当自己是傻子愚弄。
办公室外助理听到争吵声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父子两个吵架怎么管?
谢旭被逆子的态度气得大发雷霆,也不注意影响,抄起桌上的文件夹向对面的人丢去。
早有准备的谢子喻偏头一躲,厚重的文件夹重重的砸到地上散开,要不是躲闪及时脑袋必然见血。
“你居然敢躲!”谢旭点燃的怒火燃烧着,见逆子唇边的冷笑心里越发不痛快。
“凭什么不躲,我可要靠这张脸吃饭。”谢子喻冷嘲热讽,“你总拿我撒气一点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的人生!”
“放屁,谢家培养了你,就是为了今天气死我!”谢旭吼道,“没有谢家哪来今天的你,翅膀硬了想炸翅没门!”
呵骂难解心中火,谢旭又拿了桌上的茶杯扔出去,非要给混账东西一个深刻的教训,心底无端生出一种毁了脸也好的念头。
没有了这张脸看他还敢忤逆长辈去肮脏的娱乐圈混,乖乖的等着相亲结婚为谢家谋得微末的利益,也就这么点价值,谢旭如是想。
谢子喻可不是吃干饭的,任由谢旭对自己非打即骂,正是瞅准了其暴躁易怒的性格,一上起火摔东西的本能设计这么一场局。
躲过飞来的茶杯,谢子喻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夹,反手丢过去,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前碍于亲情血缘不敢反抗,现在还有什么可顾忌,本就是陌生人不是吗!
谢旭见到逆子躲开茶杯心有不悦,再看其捡起文件夹,以为自己的斥责有了成效,不得不低头乖乖认错,所以才会捡东西还回来,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没等谢旭暗喜一声就该这样,突然飞来一物危险意识回笼,本能的侧身躲避,奈何身后的椅子绊了一下,一秒之差,额角生生的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伴随着温热的液体流淌。
门外的助理思来想去决定破门而入,眼看开会的时间到了,不能耽误,再说里面吵得十分激烈,对公司影响不好。
正当助理推门而入,面对着满地碎瓷片以及屋内的低气压,心里打了个突,视线看向此间的主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上前又是找纸巾又是去扶的忙作一团,一脸的惊色难掩。
第三十一章 顺利得手()
“副总,您受伤了,先止血。”助理拿着纸巾摁上去,受伤的人一阵抽气,显然疼得很。
好在只是皮外伤,助理不由暗自庆幸自己进来及时,砸中额头是小,万一伤了眼睛麻烦大了去,不免对杵在对面的谢二少暗骂一声祸害,要不是此人找上门能出今天这种糟心事。
谢子喻心中暗爽,面上一副惊掉魂的表情,论演技绝差不了,换上一副慌乱的眼神几步上前帮忙,吩咐助理去拿急救药箱,边拿出息口袋里的纸巾换下沾血的纸,按压伤口。
谢旭一见到凑近的混账玩意气急眼大力推了一把,张口即骂,“滚,滚出去,别让我见到你!”
谢子喻攥紧手上沾血的纸巾,露出一副委屈又愤恨的模样,咬了咬牙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动静闹的挺大,传到谢杰耳中,本着看热闹的心情,特意走过来看情况,不巧被满脸怒气快步走出来的谢子喻撞了个正着。
冲出来的谢子喻没想到会如此凑巧的碰上大伯,秉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想法,脚步根本没因有人拦路而刹住闸,用了些力道将人撞了个趔趄,装作看清来人后一脸羞惭忙道了句歉。
谢杰一时没注意,被人撞了一下差点摔倒,奈何是小辈又是在气头上就没有火上浇油。
“这是怎么了,闹的如此难看?”谢杰明知顾问,走进办公室看到老二居然伤着了,再看地上一片狼藉,心里有了数。
谢子喻没有停留,直接乘坐电梯离开,心里乐开了花,今天真是大吉大利,太顺了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谢杰说了谢旭几句,人到中年了火气干什么这么大,教训儿子回家去教训这里是公司,影响多不好让人看了谢家的笑话,再有大家都是成年人,好好说即可,动什么粗,眼看到了开会的时间也不消停点。
火气未消的谢旭被自家大哥说教几句心里老大不乐意,又不是自己愿意受伤乐意闹,还不是那个不孝子,气死老子了。
面对老大的斥责,谢旭心里再不痛快也不敢回嘴,公司里的事全靠老大提携,一般不会给其难堪,自己这是为了什么才忍气吞声,还不是为了二房有地位有钱捞,自己那个混账玩意居然让自己在别人面前丢了脸,太不像话!
“行了,处理好伤口,调整一下状态,一会去开会,公私分开别为着一点小事耿耿于怀误了正事。”说了两句谢杰走了,没闲心同老二闲扯。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忽觉手上有点不大对劲,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大拇指被蹭起一小块皮,有血珠冒出,回想起来估计是被谢子喻撞了一下,没注意被扣子一类的东西刮了一下,便不去在意,拿纸按了按不流血了,整理文件出门开会。
谢子喻没有直接回家,开车前往文轩娱乐去找萧智渊,自己能够全心全意交付信任的只剩下萧智渊和君怀忧两人。
再有自己回公司别人只会认为是工作上的事并不会多想,幸亏两人的关系没有曝光,要不然就难办了。
对了,谢家不光公司见到的那几人,还有个谢家老三谢恒,谢子喻之所以将其忽略在外,是因为其人念大学时便留在国外,娶的妻子是华侨,过年时回国同谢家人团聚,其他时间都在国外生活,与其妻张明美育有两子谢飞和谢英,一直在国外培养少有与谢家其他人接触。
排除不可能事件,谢子喻没有必要跑国外折腾验证,快到地方,找了一处人少的地停车换了件准备好的衣服,全副武装上,开车直达公司。
事先打了个电话确认萧智渊在公司,乘坐电梯至十六层叩响办公室的大门。
“你怎么在?”见到君怀忧诧异了一下,谢子喻关好门,将得到的三份样本交给萧智渊。
“交给人你,几天能拿到结果?”谢子喻相信以萧家的能力要比外头鉴定所更加保险快捷。
“都是谁的?”君怀忧见有两份血样微扬了眉角,“你做什么去了,哪弄的血样?”弄到毛发一类的还好说,至于纸巾上的血怎么看还挺新鲜。
“不费吹灰之力,演了场一石二鸟的戏。”谢子喻简述过程免得好友胡思乱想。
“写上名字,别搞混了。”君怀忧找来纸笔,拿来塑封袋分开装起来,外头贴上名字。
“写代号吧。”谢子喻没有让三人以外的人知晓的意图,“就写一,一子,二。”
君怀忧按照谢子喻的要求写上,反过来问,“你自己的呢?”这个可不能少。
“在这里。”谢子喻专门买的采血试管,在家自己抽了一玻璃管血,要比对三个人的样本,只能多不能少。
萧智渊叫了得力的助手去办,“最快今晚出结果。”萧家有专门的鉴定机构,出结果用不了多长时间。
“谢谢。”谢子喻脸上显出疲色,昨晚睡的并不好,今早又玩心眼达成目的,用脑过度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不愿动弹。
“给你看样东西。”君怀忧耍宝似的自口袋里拿出面古朴的银镜,坐到谢子喻身边,兴高采烈道,“这是苍冥的好东西,一会让你看场画面,差重分析你的事。”
“苍冥呢?”没见到人影,谢子喻盯着银制的‘铜’镜面带狐疑,不会又是怪力乱神一类的东西吧?
“一早出去了,兴许离开了市里去隔壁市区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