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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棺材猛地竖立,棺材底子实打实地挨了这一击,可是躲在棺材后面的瀛毒,仍是被震的面色苍白,鲜血直流,他感觉自己体内的两座丹峰嗾使要破碎开来。。。。。。。
“佛主,您千万不要追。。。。。。。。。。
当然佛主也可以选择来追,杀了我们!但是这一万佛修还有那一佛来朝觐的修士,全都会死!你同样是我们的帮凶!你同样是杀戮者!不同的是我们本就是夺命的杀手,而您却是普渡众生的佛主哦。。。。。。。。您三思啊。。。。。。哈哈。。。。。。哈哈。。。。。。。。。”
。。。。。。。。
断天涯向北的一处悬崖边上,突然落一只遮天蔽日的黑色云朵飞向了这里,直待得落下,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云朵,而是一只造型狰狞的的巨兽。
海兽滑翔至地面,一闪而过,从中飞出了几道人影, 共有七人,五男一女,正是凉红妆他们一行人!
鸠、藕、无相、幺小七他们四人也都是气息都是虚浮不定,其中无相和鸠伤势最为严重,很显然都是在东封寺佛主的一指之威下造成的。
还有在地上躺着两人,正是满脸血迹的畏先和断了胳膊的畏血,他们眼神通红地盯着面前面前几人,如同厉鬼一般,但并未说话。
忽地一道刀芒划过,一颗大好头颅像是在空中飘飞的酒壶,洋洋洒洒地朝下挥舞着殷红的血迹。畏血的瞳孔里倒影着的是一个娇俏的人儿,似乎她的身影还是没有手里的刀大。。。。。。。
没过一会儿,从空中又是飞掠来的一口漆黑的个棺材,棺材上坐着一人,正是瀛毒,此刻他气息萎靡,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棺材落地,他从盖子上跳了下来道:“这里离那儿距离并不远,在这儿休整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鸠的面具下,看不出他的表情,他朝着前面一人扬了扬下巴。
瀛毒转头看到了前面手提大刀,一步一步走进畏先的凉红妆,心头会意,不再多言语,折身向棺材那里走去,道:“鸠,打开棺材……别把幽安给闷死咯……”
凉红妆自始至终眼睛就没有从畏先的脑袋上离开过,这个熟悉的地方,这个熟悉的场景,让的得她当年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地往外涌若不是畏先的那一掌,若不是畏血的私下通风,若不是畏化的贪婪……
可惜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如今她只能一刀一刀地将这些可恨的秃驴砍了,畏化、畏血已死,再杀了他,这才方能消解她心头之恨!
畏先看到畏血的脑袋滚落到了他的面前,他反而是面色平静地看了一眼凉红妆,收回目光却是看向了无相,道:“你可是畏颜!”
无相不为所动,忽然抬手摘下面具,声音干涩道:“是,我现在叫无相!”
面具下那是一张霸气威严的脸,不过双眼里却是饱经沧桑。
“为什么?”畏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猛地像是受伤了的狮子,咆哮道:“你是无畏僧之首,但是你却带着断鸿血屠了十四无畏僧?我问你你可经受的住良心的折磨?”
此言一出,凉红妆心头微震,但是反观鸠、幺小七几人却是一脸淡然,他们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个事情。
无相一脸平静,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待得畏先咆哮过后,他张嘴道:“我曾经叫畏颜,现在叫无相,可我最开始叫梁贞!”
话罢一掌拍在了畏先的手掌上,畏先的戒指爆裂,其中一颗青色不规则的石头跌落出来,佛陀舍利,那是一颗佛陀舍利。
“这个佛陀舍利,当年你就带在身上,当时可曾想过给我过?我的好师弟。”无相面容平静,可是双眼里仍是起了一份波澜,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压出来的。
“梁贞。。。。。。。。绅皇后……”畏化的表情猛然紧皱,然后满面不可思议,到最后恍然、痛苦、平静,他喃喃道:“宿命……原来你是他……那么这一切还真是一场因果。”
此时凉红妆已经走到了半坐着的畏先跟前,她看到地上的那鹅卵石大小的佛陀舍利,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走到跟前将之捡起,她手里的大刀泛着幽冷的刀芒……
畏先此时反而是一脸平静,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袈裟衣角,咬牙将自己的身体艰难地坐正,俨然如同一个宝相**的佛陀。他看着面前的凉红妆,道:“佛家讲因果,今日之局是我们那日贪婪之因……施主,你觉得他的因,真的在我们这里,还是在 的太乙宗?”
凉红妆冰冷的嘴角划过一丝鲜艳的微笑,一脚踹在了畏先的胸口,畏先整个人翻滚了十丈远,跌落到了断天涯的山崖边上,下面便是布满毒瘴的觞情谷。。。。。。
凉红妆咬牙切齿地道:“他的因,在你们整个人族!”
她的身影飞掠而过,一抹巨大的刀影划过,殷红的血迹挥洒在了山峰的边缘,有着少许溅落在了凉红妆白皙的面颊,还有着一些落入了殇情谷中!
凉红妆站在断天涯边缘,她的长发被山风凌乱吹舞,配上那一身破碎的黑袍,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被随风吹走!
“蛰伏与忍耐,等待与守望,时光不曾遗忘,我的仇人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第三百二十五章 烽烟将起()
凉红妆看着那一颗翻滚着的脑袋落入殇情谷中,逐渐消失不见,她的眼眶眼泪就像是喷泉一般往外涌,她拼命地扬起头……然而她秀气的眉毛疯狂地抖动起来,鼻孔也是颤抖中快速地收缩……
“啊……曳哥……呜。。。。。。。”
痛苦尖锐的哭泣声终究是传了出来,声音非常大,让的这里的鸟儿都飞走了……哭泣声穿过这里毒香,荡漾入殇情谷里……
然而,毫无回应。
凉红妆哭了很久,看样子似乎一时间还是停止不了。无相、幺小七等人都没有离开,他们像雕像似的站立在涯边十丈的地方,各自想着心事。
幺小七眼圈微红,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安抚,心道:“哭吧……哭吧……大声哭吧,好好伤心之后,忘却这些吧!人生的路还很长,希望仍在前方……”
“人生的路还很长,希望仍在前方,说的好!”突然一道声音炸响在了每个人的耳际,无相和鸠心头都是骇然,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来了!
“不用慌,是我!”在他们面前的虚空行,出现了一个黑点,迅速放大,变成了一个身披着黑袍的低矮老妪,她的脸极为苍老,其上的皱纹像是沟渠一般,不过一双眼睛却是亮的出奇!
幺小七心头吓了一跳,默不作声!
老妪先是回头看了眼凉红妆,之后睨了眼带着面具的幺小七,厉声道:“怎么?幺魔将不识得老身了?”
幺小七连忙摘掉了面具,屁滚尿流地半跪行礼道:“拜见大祭司……这一次都是卑职的……”
“住嘴!”老妪瞪了幺小七一眼,然后目光从鸠、几人身上划过,赞赏道:“不错,真的不错!屠了东封寺还能完美逃走,很有脑子,很有手段,当真不愧是仙缘第一组织!”
“逃不了?是不是你就会出手呢?”一声软绵绵的女声传来,不知什么时候爬出棺材的幽安好奇道,她此爬在棺材边上,两个手臂如同莲藕一般白皙干净,肩头光溜溜地那样爬着,眼珠珠滴溜溜地盯着湿婆道。
“那是自然,但是我并不一定会救下你们!”湿婆回道。
“真是小气!”幽安皱眉哼了一声,然后又溜了下去,躺进了棺材里,道:“我们走吧,人家老的都来了,又用不着我们保护……哎呦,累死了。。。。。。。”
鸠手一指,棺材飞上了断鸿,然后他和藕纷纷掠了上去, 瀛毒也是飞身而上。
无相看了眼幺小七一眼,语气阑珊,道:“去趟京兆吧……上交了你的面具和服饰还有……”
“那我从此就不再属于‘鸿’了?”幺小七暮地,眼眶一股热流,虎目含泪打断了他道。
无相沉默,脚下一动,绝殇断鸿,三只断鸿眨眼飞走了,幽安隔着棺材轻灵的声音传来。。。。。。。
“曲终未必人散,有缘自会相逢。。。。。。。。幺小七各自安好吧。。”
幺小七微微一怔,想要大喊出什么离别祝福的话,却是一时说不出来。
湿婆看着三只断鸿远去的身影,突然道:“此刻佛陀之地的仇恨,无论他们是否会追查到陛下,他们必然会所受极大的牵连……你可以让他们加入罗浮山!”
湿婆目光灼灼地看着幺小七。
幺小七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道:“鸿就是最可怕的,他们从来无需依附任何势力,他们也从来不会向任何势力低头!”
话不投机,两人不再多言,静静等候着前面那道身影。
。。。。。。。。
不知过了许久,冷风都快将凉红妆面上的泪痕冻结,她这才揉了揉发肿的眼睛,从地上再次站起了身来,她脚下一动飞入了殇情谷中,大刀飞舞如同毛笔在手,笔力遒劲,力透山壁。。。。。。
片刻时间她的身影又是出现在了崖边,回头对着身后两人清冷道:“走吧。。。。。。我心愿已了!婆婆,若是无事,我就随你入紫罗墓吧,从此只为罗浮山而活。”
湿婆点头,幺小七沉默招手,海兽再次从天空匍匐下来,一行三人飞速地掠在了背上,高空之上寒风凛凛,海兽飞过殇情谷中间时,凉红妆探出手来,看着手里的那一颗青色的佛陀舍利子还有一颗普通的淬灵丹,轻声道:“三年前我视你如珍宝,现如今还抵不过我手里的这颗淬灵丹。。。。。。”
佛陀舍利划过毒瘴,从一处山壁前滑落,那里有着一副娟秀字体……
“今日因情平淡,昔时为爱痴狂。折断红簪收红妆,身负游龙定仙缘,身死刀不老。”
。。。。。。。。。
曳戈和寐照绫回到杜阳宫已经是在半月之后,曳戈对于途中的听闻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他向来都是小人物的心态过生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寐照绫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