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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荣和赵瑾萱一起起身,给赵奕行了一礼道:“赵瑾萱,赵瑾荣,拜见家兄。”
“好,你们先坐下,我有话对你们说,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秦穆,裴青山,这我不多说了,你们也都认识,这位是熊开济,他认识你们的父亲赵庭。”
赵奕说完,熊开济便说道:“我有些话想问问这位崔先生,还望崔先生不要隐瞒。”见崔志点头,熊开济便说道:“今日我观崔先生的身法武功,很是眼熟,不知这是谁传授的?”
“正是家主赵庭所教授。”
熊开济点头,又问道:“我观先生年岁应该不过五十吧,不知先生是何时跟随你家家主的?”
“在下今年已四十有五,在八岁那年遇家主所救,从此便跟随家主了。”
这时,赵奕问道:“熊大哥,你究竟想问什么?”
熊开济摆手道:“这事,关系重大,我不得不谨慎,赵家姐弟有金蚕衣和撼天刀做为信物,熊某我信,崔先生虽一路保护,但熊某必当问清楚,有些话才可说。”
“那你这么简单一问,就能清楚?”赵奕又问道,他是真有点不太明白熊开济了。
“哈哈哈,崔先生,你所练功法的心诀可否说上一说呀?”熊开济笑着问道。
“开阳气以为身用,束气血以为汇心,凝神气以为天门。。。。”
崔志一连说了好几句,熊开济听了后便拱手说道:“呵呵,好,好好,崔先生,熊某方才得罪了,这心诀的确是我明教左使赵庭所专有的,当年我与他切磋时,便问过他,他仅仅说了四句,崔先生能说这么多,足见先生真是左使亲信之人。”
明教是怎么回事,崔志和赵瑾萱姐弟都不知道,对于明教也仅仅是听说过而已,现在熊开济直说赵庭是明教左使,这也是让三人有些惊愕。
“三十八年前,赵庭受教主之命离开我明教。。。。。”熊开济接着往事话对三人讲了一讲。
听完后,赵瑾萱对熊开济问道:“若如熊先生所言,那这金蚕衣和撼天宝刀具是明教之物,爹爹受命出明教就是为了护住这两件宝物?”
熊开济叹了口气说道:“唉,此两件宝物虽乃明教圣物,但也仅是甄选教主与证明教主身份之物,还不足以让左使在危难之时,受命离开,想来,当年教主定是有其他交代,只是现在,左使已去,不得而知了。对了,丫头,小子,熊某与你父同属一教,又为兄弟相称,往后,你们便叫我大伯吧,你们的灭门之仇,大伯会为你们报的。”
一听这话,赵瑾萱便领着赵瑾荣给熊开济跪了下来,拜了一拜。“好了,你们起来吧,记住,虽明教已亡多年,但不得向他人透露你们是明教之后,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是,大伯。”
“现在,能否让我看看这金蚕衣和撼天刀?”熊开济这时问道。
赵瑾萱把包袱打开后,递到了桌上,而后,熊开济看了看,确认后,便跪了下来,对这两件宝物磕了一个头,并说道:“教主,愿你在天之灵保佑,佑我得报灭教之仇。”
当熊开济起身后,赵奕才开口道:“你们以后行事要小心点,今天咱们可是把锦衣卫揍了一顿,要是被他们盯上,这麻烦可不是你们能解决掉的。”
熊开济很是坦诚的对赵奕说道:“赵老弟你放心,我会交代下去的,决不会出漏子的。”
随后,赵奕和阿穆带着裴青山便离开了,出了主宅,阿穆问道:“锦衣卫可不像其他人,今天的事,会不会引来麻烦?”
“不管会不会都已经这样了,咱们只要多注意些,应该没什么,我唯一担心的还是熊开济他们,一但他们暴露,咱们可就难过了。裴先生,熊开济你帮我盯着点,一但有什么事,你赶紧让雷平来报。”
赵奕说完,裴青山也是点头道:“放心吧,如果有事,会立刻通知你的,现在熊开济等人还算安定,没有人会外出,估计这段时间内,他们不会有什么动作的。”
“好,那我和阿穆就先回军营了,晚上,咱们再好好喝两杯。”说完,赵奕和阿穆便走了。
只是让赵奕没想到的是,他和阿穆刚回营,传旨的太监便已经等在了营里了,赵奕知道,这肯定是庞瑛在皇帝面前告了自己一状。
第545章 殿前告状()
偏殿,赵奕到了之后,便见到了趴在地上的庞瑛和站在一旁的纪纲和柳溥,行礼之后,赵奕问道:“皇上,不知召臣进宫何事?”
“何事!赵奕,你可知罪。”朱棣铁青着脸说道。
赵奕一见状,也不知道庞瑛对朱棣说了什么,也是赶忙说道:“皇上,微臣不知。”
朱棣一拍桌子道:“好你个赵奕,为了一青楼女子,竟公然殴打锦衣卫镇抚,你眼里可有王法。歆玥现在有孕在身,你却在外面胡乱作为,你可知今日抢夺的女子是何人?这可是逆党钦犯,来人,把赵奕拉出去杖责二十。”
一听要挨打,赵奕立刻说道:“皇上,今日微臣救下的可是自己的堂妹,她可不是钦犯,这其中定有隐情。”
朱棣一听也是有些愣住了,庞瑛来报,说锦衣卫询查出原凌波轩歌妓萱儿为此次袭杀五城兵马司逆贼的共犯,特行抓捕,结果被赵奕把人给抢了,还当众殴打了自己。
随后朱棣便叫来了纪纲,一问,也是说萱儿在凌波轩时就色诱神机营都司柳溥,为的就是要得到火器,上次柳溥还因此入狱,说的也是头头是道。
最后,朱棣又召了柳溥觐见,也是详细问了问萱儿的事,柳溥也只得实话实说,朱棣一听之下也觉得萱儿有异,这才信了庞瑛的话,召了赵奕进宫,可没想到赵奕居然会说萱儿是他堂妹。
赵奕一见朱棣不信,也是又说道:“皇上,此事容臣禀明,这事,演道大真人是知晓的,而寻找我这堂妹之事,微臣也曾找过永康侯,他也是知晓的。”
这话是朱棣没想到的,他可真以为赵奕是在胡说的,现在居然提起了人证来,这可让他来了兴趣。
而一旁的庞瑛和纪纲则是听的瞪大了眼睛,赵奕所谓的堂妹,他们可是清楚的,本根就没这回事。
“赵侯,你可知欺君之罪吗?”纪纲缓口说道。见赵奕没搭理他,纪纲又说道:“即便萱儿姑娘是赵侯的妹妹,她也是钦犯。”
“纪大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说她是就是?我倒想问问纪大人,我家妹子犯了什么法,你该不会说这次袭杀在下和五城兵马司的逆贼里就有她的一份吧,要是你拿得出实证,在下绝不偏袒,若是拿不出,那纪大人是否在查彻此事之上太儿戏了!现在,赵瑾萱就在我赵家庄上,若是纪大人有了实据,随时可到庄上拿人,在下,绝不阻拦。”
话说到了这份上,纪纲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事就是虚的,哪来的实证。现在他也只能看着朱棣,等皇帝拿主意了。
“赵奕,张天师就在宫里,此事你可想好了。”朱棣想了想,依然认为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他还是不太相信赵奕的话,就算纪纲拿不出实证来证明赵瑾萱是钦犯,他也不信这赵瑾萱就是赵奕的堂妹。
赵奕很是坚定的让朱棣叫来了张天师和徐忠。张天师到了后,朱棣便询问起了此事,而张天师也是如实作答了:“皇上,当日赵侯前来相询,的确言赵家堡堡主赵庭有可能是其叔伯。赵侯所提寻人之诗,也乃当年家父所作,既然赵家姐弟身怀此诗,这便可说,他们的确是赵庭之子。”
而徐忠同样是说赵奕当时为了寻找堂妹,找了他帮忙。朱棣一听还真不是赵奕今天瞎说的,也是又问道:“赵奕,你怎知这赵瑾萱就是你的堂妹?”
庞瑛现在有些郁闷,这原本是来状告赵奕的,顺便拿了赵瑾萱。可现在,说着说着,事居然变成了怎么证明赵瑾萱身份这事了,而皇帝看样子今天也是对这事来了兴致。
赵奕很是正色的说道:“皇上,微臣家有传家宝,是两颗翠色橄榄石,今日我已验看,赵瑾萱所拿出的和微臣的是一样的,足以说明她们姐弟便是微臣的亲人。”
“好,此事就这样吧。”一听这话,赵奕才松了一口气。可朱棣接着又极为严厉的说道:“但你今日当众殴打锦衣卫,还打伤锦衣卫镇抚,此事不可轻饶,朕不得不重处你。”
旁边的徐忠一听这话,也是吓了一跳,他虽然知道赵奕胆子大,谁都敢打,但也没想到,赵奕真敢打锦衣卫,锦衣卫可是皇帝的耳目,而这帮人的行事风格又像是一群恶狗,一般人避都避不过来,赵奕居然还敢把庞瑛给打了,居然还弄的庞瑛跑来皇帝这告状,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
“皇上,微臣有话说,待微臣说完,皇上再来定微臣之过,不知皇上以为如何。”赵奕躬身说道。
“你都这般说了,朕难道还能让你不讲,说。”
“回皇上,今日,令妹的下人拿着微臣的寻人诗来庄上寻亲,便对微臣说,锦衣卫镇抚庞瑛在令妹流落青楼之时,便见色起意,想纳其为妾,幸得柳溥柳大公子相救,结果,庞瑛为此恼羞成怒,故意陷害柳溥,至其入狱,而后便派人四处搜寻于她,不得已这才躲进了慈安观。微臣到了慈安观之时正遇锦衣卫在拿人,臣见庞瑛殴打于她,还出言轻薄,便一怒之下动了手。恐怕今日微臣再晚点,微臣这妹妹可就没了清白之身。”
赵奕说的这番话庞瑛和纪纲两人可是听的有点惊讶了,这可是完全说中了,这事,庞瑛敢说,除了自己和纪纲之外绝对没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赵奕是怎么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他现在还想不明白。
而听到这话的柳溥也是在慢慢回味着,也觉得上次自己入狱就是庞瑛为了萱儿给自己下的套,他现在算是回过味来了。
既然柳溥都想明白了,就别提皇帝了,朱棣同样是明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