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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石壁,陈破一板一眼,没有任何投机取巧去抄录着,忽然却觉得背后一阵风吹来,警惕之下扭身去看,空空无一人,又出洞口看了看,夜幕如墨,哪里有什么人影?又勾回去继续研究。
因只剩下一小部分,陈破抓紧之下,在天亮之前全部搞定了,并仍旧用手中精钢长刀,将岩壁整个儿刮了下来,不留下任何一点痕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洞内这繁复的抄录功法的工作,终于搞定了。
出了洞口,又在远处找了一些巨大石块,搬来后,直接往洞口填,最后彻底堵死,这才下山而去,而他始终没有注意到,一条人影,如鬼魅般跟随着他,从他回到太华城,并又太华城上了太华山,直到回到华山剑校,那人影都远远吊着。
到了宿舍,陈破倒头便睡,片刻功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似乎一个小时,或许两个小时,忽然之间,感觉到一股气流从胸口传来,进入了身体之内。
这气流极为温和,如同小溪,却行的却是霸道之事,似乎要将封闭掉他的六识,陈破一瞬间似在梦中与人内力比拼,下意识的混元功自动流转与之对抗,倒是令那股气流退了一退,但仅仅一下,那气流顿是从小溪变成大河,汹涌而至,直接淹将过来,陈破立即人事不省。
一觉醒来,夕阳西斜,陈破揉着发疼的脑袋,回想起似梦似幻中种种奇诡,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跳下床来,看着满屋摆设,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似乎有许多东西被移动过了一番,当然之后又摆好了位置。
只当是梦靥的后遗症,倒也未如何追究,这时袁承志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开门让袁承志进来,只见此时的他打扮的非常精神,一副要去相亲的节奏,陈破满腔疑虑,立即被放到了一边,笑道:“袁师弟,你穿这么骚包,是要去干吗?”
长期被陈破调笑,袁承志抵抗力已经非同一般,闻言也不脸红了,实话实说道:“今晚本来是要下山去见青弟的”“哟,大晚上,孤男寡女往一块儿勾搭,莫不是要成好事?”
袁承志摆手道:“没有,没有,在和青弟成婚之前,我们肯定会守之以礼的”“谁信呀”陈破不屑道。袁承志赶紧继续道,生怕陈破又给他来这种半荤半素的玩笑“不过,今夜我却有些事情要办,只怕会耽搁了不能赴约,所以想请陈破师兄,帮忙通知一下青弟”
陈破惊诧道:“不会吧,你居然有事情,比青青姑娘还重要?”
袁承志郑重点点头,也不隐瞒陈破道:“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来华山剑校,是曾受了一位前辈指点,他还传授了我一套功法,并告诉我,等到了华山剑校后,他的徒弟会来找我,指点我功法修行,可这许多时日过去了,却渺无音讯”
“我等待不及,就在昨日已经通过和那位前辈约定的特殊手法,又发了一封书信过去,刚刚得到回信,让我晚上到约定的地方去相见,这件事情关乎我能否在武道一途上顺利成长?关乎我是否有能力日后为父报仇?事关重大,不得不对青弟说一声抱歉了,相信她会理解的”
陈破心头狂跳,这是要暴漏的节奏么?虽已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事到临头,却还是这般感觉“罪恶深重”,当下不动声色,淡笑道:“那你去好了,青青那边,我去帮你打招呼,不过你说的事情,我怎么觉得算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
袁承志一拜后离开!
第28章 识破()
陈破先下山,花了点小钱,让太华山脚下的车马行人去给温青青递了一封信,立即返回华山剑校,虽一来一回,路途遥远且波折,但凭着混元功这类似外功的内功心法,陈破走的并不困难。
再回到阁楼宿舍中,陈破独立走廊之上,心头却久久无法安宁下来,就如同当时等待高考成绩的前一瞬间,脑海里总是无数念头在天翻地覆的滚荡着,饶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经历了不少波折,心态绝对比以前更完美,此时也控制不住情绪。
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直到眼前乍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自远处飙射而来,稳稳当当落在了面前,却是归辛树,陈破心头一凛,暗想来的好快!此时此刻,却也只能按照预想的计划,装作懵懂无知,立即抱拳道:“归师兄!”
归辛树双目似要涌出怒火“别叫我归师兄,说,你到底是谁?”
陈破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道:“归师兄,我是陈破呀,怎么几日不见,你就认不得我了?”
“我问你真名叫做什么,不是化名!”
陈破发誓赌咒道:“天地良心,我真名就叫做陈破呀!”
归辛树一阵崩溃“我以为陈破是你化名,你姓袁才对!”一顿,又怒道:“那你的混元功和混元掌,在我教导你之前,你得之哪里?是不是从袁承志这儿偷来的?”
陈破立即露出“我很冤枉”的表情,道:“哪里了,那混元功是我意外得到的一本书上记载,我胡乱练习,至于混元掌,我和袁师弟住上下楼,天天见他打掌,意外看到后,随意练了练而已”
立即跑回去将糖果儿留下的“无名功法”,即残破的混元功拿了出来,交给归辛树。归辛树一页一页翻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这本破书上,其上每一个字每一副画,皆是混元功的心法,确实无疑,只不过有些错漏和缺失,和当初陈破修行时完全一样。
而这本书陈旧而古朴,显然不是新近刚做的,肯定有些年头了,这也就证明,陈破属实,那也就是说,自己搞了一个大乌龙,错将陈破当做袁承志,然后传授了华山隐宗的重要功法?
一想到这可能已经变成了事实,红果果的摆在眼前,归辛树不算太聪明的脑袋,就一个头好几个大,无语了半晌,才直愣愣看着陈破,搞得陈破心头一阵发毛,小心翼翼道:“怎么了?归师兄!”
“弄…错…了!”归辛树一字一顿道,语气说不出的悲伤。
陈破继续装傻“怎么回事?”
归辛树看了陈破一眼,心潮忍不住起伏,眼前这个“师弟”呀,从传授功法那一天起,就在武道一途上,表现出极强的聪颖天资,修行又极为刻苦努力,还很尊师重道,又谦虚有礼,是很得他欢心的,他还多次心下狂喜,暗想师傅老年得了这么一个徒弟,该是何等老怀大慰!
可现在,居然他娘的是一场虚假!
那种美梦破碎,诸多心血尽付诸于一炬的感觉,让他身体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盯着陈破,道:“我将你错当做了袁承志”
陈破眼睛一转,然后大惊失色下拜道:“归师兄,我时常听袁承志师弟说,他之所以来华山剑校修行,就是受到了一位高人点拨,并且答应会传授他功法,却久等不到,莫不成就是”
语气一边,慷慨激昂道:“归师兄,纵然我因此而得益,但你放心,我陈破一生,必遵守我华山隐宗门规,必尊崇尊敬你和师傅等人,此心可供天地日月明鉴,永远不敢变”
既然事已至此,不如顺水推舟,直接加入华山隐宗好了。
既最大程度不让自己受到责惩,又能得到华山隐宗强援,何乐不为?
归辛树叹息一口“哎,这事情哪有这般容易,你的行为,虽是阴差阳错造成的,但严格来说,算是偷师学艺,在我华山隐宗,这是大忌,犯必杀,不过我是最大责任人,算了,师尊已找到九公主,这几日就要返回,你我且去听他发落吧”
说着,要带着陈破离去。
陈破不敢拒绝,随着归辛树往华山主峰行去,不同于以往,每次都是归辛树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他,此次陈破以稍慢于归辛树的速度,居然能够跟上,让归辛树看在眼里,越发纠结!
还是上次的路途,跨过沟通太华峰和华山主峰的浮桥,两人一路奔向瀑布,却并未停止,而是沿着一条陈破从未走过的蜿蜒迤逦的小道,曲曲折折绕了上去,这般行走,近乎一个小时后,道路穷尽,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是一个偌大的山谷,其内无数珍稀花草树木盛开,到处不是丛丛红,便是片片蓝,而在其四围的低矮山峰上,却是常年未曾消化掉的皑皑白雪,素裹银妆,沐浴阳光下,熠熠生辉,如此地方,如同仙境,陈破看的赏心悦目,不由暗暗赞叹。
在谷中间,零零散散的立着几间木屋,虽看似简单,但却有一种质朴的风味扑面而来,归辛树将陈破带到其中一间木屋来,正准备将陈破“软禁”于此,等待师尊回来,再做处理。
耳旁忽然穿来一个极响亮的声音“辛树,你回来了?”
归辛树和陈破一同扭头,看到了一个年过半百,长须飘扬的老者,正红光满面,眼角眉梢尽是喜意的老者,站在不远处一间木屋门口,含笑说着话,归辛树立即惊异道:“师傅,你老人家回来了?”
陈破心头一动,看来这老者就是华山隐宗宗主,神剑仙猿穆人清了,只见此老虽年事已高,却没有任何老态龙钟的迹象,反而精神矍铄,双目炯炯,身子骨极为硬朗的样子。
穆人清先看了陈破一眼,脸上笑意更浓,才对归辛树道:“这次极为顺利,在让你离开之后,我和木桑道长居然意外碰到了九公主,他正在为她亡故的师傅烧香,木桑这老家伙心思太快,居然立即就收了九公主做徒弟,我迟了一步,差点儿气死,事情完了,所以提前回来了嗯,这个,就是你收的徒弟,叫做什么来做,梅剑和?”
陈破立即跪倒,大声道:“师傅在上,弟子陈破拜见!”
穆人清一愣“陈破?你又收了个徒弟?你这徒弟怎么叫我师傅?应该叫你师祖才是?难道和你一样,练武奇才,但人情世故不那么通晓?”
归辛树也跪倒在地,道:“师傅,这陈破并非我的徒弟,而是我错将他当做袁承志,传授了我华山隐宗的混元功和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