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小儿,便无知?呵呵呵,诸位的才情又一次得到验证了,如此见识,似乎才更配的上那个‘鄙’字吧?”
烈非错抓住其中一人言语中的破绽,毫不容情的反击。
既然这些家伙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偏帮那孙公子,他也用不着客气。
被反讥为‘鄙夫’的那人脸色充血,他足下一点,迅速跃至烈非错身边,出手抓向烈非错的肩头。
烈非错微微动容,原来此人身怀武艺。
“小混……”
就在他爪扣即将锁住烈非错肩头之际,烈非错出手如电,碧穹妙手在昊雄真诀推动下,凌然而出。
波!
掌、爪交拼,那人顿时被震退数步,最后那字强吞了回去。
顿时,厅内众人一片惊愕,十余对目光注视着烈非错,尤其是他那只昊雄真诀催动,依然散发着波波炽霞的妙手。
“住手!”
孙公子越众而出,他身法迅捷,眨眼间便闪到烈非错与那人之间。
“孙兄。”见到孙公子出列,那人神色一凛,讪讪地回到人群中。
他似乎对孙公子存着一份惧怕。
孙公子目光流转,上下打量着烈非错。
“在那区区一字上多做纠缠,你这小子究竟意欲何为?”
“那区区一字污损我友名誉,我之意欲便是让你这位‘大’子收回此言。”烈非错针锋相对,半步不让。
孙公子怒眉一挑,眼前这小子半点颜面都不给,如此顶撞让他在身边佳人面前难以下台。
“让我收回前言,岂不是要我食言而肥,绝无可能。”孙公子怒容更甚。
此时,一名尖嘴猴腮,面目猥琐,一看便是附庸风雅之人走了出来。
“小子,你要孙公子认错食言,那你等方才冒犯之举又怎么说?”
烈非错目光流转,扫过一旁丰腴美人被弄脏的那件丝绸,以及被墨迹污了一半的画作。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是我们犯的错,自然是由我方一力承担。”
烈非错慢步来到美人面前。
“这位姐姐,不知此身秀罗价值几许,我们一定照价赔付。”
美人神色尴尬,惶惶目光偷偷瞥向一旁的孙公子。
半响后,她有所决断。
“不必了,又非破损,一泓清水便能恢复如初。”
江兰芷心中几度挣扎,心中那座天平两端,讨好心仪情郎与那片善慈间,最终还的选择还是直指本心。
见江兰芷不愿追究,尖嘴猴腮之人眼珠一转,接着道:“兰芷小姐心怀大度不予计较,算你们好运,但孙公子之妙作又该如何算。”
此人一脸得意,接着他故意高声道:“在我们柳江,孙公子的画是众所周知的万金难求,这幅画尚不算完作,就算你们五千两好了。”
烈非错和天涯面面相窥,一副画竟然开价五千两,漫天要价何其猖獗。
见两人神色迟疑,尖嘴猴腮更见得意。
“怎么样,你们若赔五千两,我或可劝说孙公子收回前言。”
非常明显的刁难,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烈非错沉默不语,急速运转的思维筹谋对策。
“你们根本就是漫天开价,区区一副画作怎值的了五千两。”天涯怒斥道,似尖嘴猴腮这等小人嘴脸,她生平最为痛恶。
“诶!画作价值因人而异,此画上所印乃我们柳江城名秀兰芷小姐之容貌,又是出自画技笔法名动柳江的孙公子之手,怎会不值五千两?各位说是不是?”
尖嘴猴腮诡辩道,用心险恶的他即刻鼓动四周众人。
“没错,孙公子的画每一笔都值千金,区区五千两已经很便宜了。”
“就是,兰芷小姐乃我们柳江第一美人,五千两之数已是亵渎佳人了。”
受尖嘴猴腮鼓动,四周众人接二连三的附和。
天涯心中怒意嚣腾,身边这群自称“文人雅士”的家伙明摆着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忽然间,一腔朗笑压过叽叽喳喳的嘈音。
“哈哈哈哈哈哈!五千两?真是天大的笑话,如此粗浅笔法,竟然也敢漫天开价的要五千两。”
烈非错闲庭信步的拿起桌上那副画,随即,当着众人的面,将画一层层撕碎。
“小子!你干什么?”
“可恶,快住手!”
烈非错的举动惊怒全场,四周那群文人雅士们摩拳擦掌,作势就要袭来。
这时,孙公子却抢先一步越前。
“你认为我这画不止五千两?”孙公子语气森寒,其中甚至隐隐透出一股杀意。
“非但不止五千两,在我看来,根本就连一文都不值。”烈非错对眼前这份杀意视而不见。
第468章 诸天~修仙 00017 吴侬软语()
“非但不止五千两,在我看来,根本就连一文都不值。”烈非错对眼前这份杀意视而不见。
随即,在众人困惑目光下,他旋身一转,座到方才孙公子的座位上。
“值五千两的画是什么样子的,今天本少爷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让你见识见识!
此言一出,客栈大厅一片惊愕,就连风天涯也是花容凝滞,烈非错言下之意,竟是要亲自出手。
——阿非他难道精通画技不成?
同样的疑问也宁绕在孙公子心头,他目光悄悄流转,体内元功加持目力,扫过烈非错一双手,尤其注视他拇、食、中三指。
——嗯?纹路清晰,皮肤如常,并不似长久执笔。
数眼之后,他心有定见。
——哼,虚张声势!
孙公子面露微笑,翻手间转出一把纸扇。
刷——!
白扇打开,褶面上一幕十美共聚秀色可餐,自左至右,每一位都是娉婷婀娜,丽色撩人。
烈非错注意到其中一道身影,赫然便是在那位兰芷小姐。
“有趣,小子,你欲如何让我们见识?”孙公子好整无暇的望着烈非错,他不信烈非错能展现出超越他的画技。
“你的眼光又一次令我讶异了,除了没你‘老’之外,我和你相比又有哪里小呢?”烈非错傲然起身。
眼前的孙公子虽然风流倜傥,但体格却不似烈非错健壮,个体也比烈非错差一点。
孙公子面露愠色,他显然很介意那个“老”字。
他的目光瞥过一旁的江兰芷,随即又向楼上一间封闭的厢室瞥了一眼。
“‘小子’此称本就是是用来形容那些少不更事之辈。”
“诶!若说是少不更事,那也该是‘少子’才对,你既非我亲族,我也不曾认你为兄长,你有何立场以此唤我!”
烈非错高声质问,既然眼前这些家伙自认是文人雅士,那他便顺遂他们自赞,玩玩这咬文嚼字的游戏。
孙公子面色一沉,他感觉眼前这个满头异发的小子不好对付。
“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唤你?”
“人皆有名姓,你我往日非友,往后看来也无缘为友,一声‘烈非错’足以。”
“烈非错?”孙公子品味着,如此名字倒是颇有趣味。
随即,他嘴角微弯,手中美人扇轮转一圈。
“既然如此,本公子也该自报家门,本公子孙行。”
冲突了许久,双方总算得知彼此名姓了。
“烈非错,你方才夸言要让我等见识见识,却不知是怎么个见识法?”
烈非错微微一笑,身躯后仰再度坐了下去,大刺刺的态度好似完全不将孙行放在眼里。
“你我争端全因画而起,这见识自然是这笔上丘壑。”
烈非错顺手拿起砚台上的一杆墨毫,这不过是一支普通货色,方才孙行起身间,已经顺手将那支龙盘风栖的不凡佳品带走。
此刻那支龙毫凤羽,已是牢牢地执于另一手中。
很显然,他对此物非常在意。
“哦?看来你是自认画技超凡喽?”
“超凡不敢当,但至少稳胜于你。”烈非错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抚捻着手中笔杆,大马金刀,气态昂然。
“我虽然对出手之作信心十足,但却也从未想过妄开五千两的高价,不想今日初到贵地,竟惊见如此天价之画,不免技痒。”
“这样吧,我也余兴一作,算是补偿方才你那副被毁之品,以你们此地标准,我之作品本应是万金不售,不过方才是我等失礼在先,那剩下的万两我就不计较了。”
四周众人皆面露惊愕!
两万两一幅画!
“无知小辈胡言乱语,孙公子国手妙技,岂是你可比肩!”尖嘴猴腮即刻嚷嚷起来,他此言一出,四周那些“文人雅士”们立刻附和。
“能不能比肩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众目睽睽下,真龙假风一试便知。”
烈非错神色泰然,似乎对结果非常有信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被直面挑衅的孙行忽然畅怀大笑。
口中连出三“好”字,四周众人一脸愕然,都不知这“好”从何来?
“烈非错,我孙行自问阅历不浅,生平也见过不少狐假虎威,滥竽充数之辈,但似你此刻这番从容,以你之年纪来说,倒是让我不得不赞上一句。”
“狐假虎威?你认为我是唬你?”
烈非错神色不见慌乱,无一丝被揭穿底牌之惊惶。
“我孙行五岁学画,历时十五载方达此境,对于画中滋味了然于心,以我方才观察多时所得结论,你绝非精画之人,甚至平日根本寡于执笔。”
孙行侃侃而谈,他的嘴角由始至终挂着一丝得意笑容。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可敢一睹?”烈非错脸上从容不减,他起身来到海角身边。
“海角,云冠能借我一会儿吗?”
“哦,好啊。”虽然不明所以,但海角还是很干脆的自背后解下云冠。
手执灵剑,烈非错慢步渡回,他一手托起云冠。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