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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人跟柴绍的手下比起来本就人少,这样遇到毫无疑问是一边倒的狂虐。
秦琼因病痛好久未曾征战,他见到敌人也像打了鸡血一样,“儿郎们快上,把他们给老子拿下,生死不论!”
墨云本来还在思念他的小伙伴,怕自己不在房遗爱被人给欺负了,这会儿见有仗可打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别看小家伙平时嚣张,他是正经没见过血的那种。他的好基友说了,没见过血的不叫真郎君,墨云也对此深以为然,这不见突厥军过来,小家伙颤抖着胳膊也嗷嗷上了。
孟襄并未阻止自家弟子,他也是想露一手的意思。虽然之前跟百家派一起训练时显露过实力,那毕竟与战场上不同。就像在比试时很多人能打败一个老兵,但上了战场用经验和杀招决胜负,那人恐怕连两个回合都抵不过就会□□掉。
对方人少,这样的战功最好拿,士兵们得令后嗷嗷往上冲。再有墨家的人加入,完全是一边倒的混战,要不是有衣服做区分,那些杀红眼的都得自相残杀。
好在孟襄稳重,柴绍疯狂中带着满满经验值,他俩还知道趁乱捉住领头的留活口。
审犯人的事情交给柴绍和秦琼,孟襄自然不会逾越。再说他也有别的事情忙,安慰自家站在草地上拿着刀,正茫然发抖的熊孩子。
那领头人也算有点骨气,他被秦琼打断了腿依然什么都不说。跟着一起被捉住的小兵就没那么能忍了,他忍着疼痛大骂道:“你们等着,可汗和两位军师会杀掉你们这群汉狗!”
秦琼气急,一刀就把那小兵剁了,看得柴绍直摇头。哥们诶,他口中俩军师都是咱们的人……
这段时间,除了各个队伍偶遇小股突厥军,皇宫也在混战。
李世民本以为祸害们走去一半,他能清净几日,没想到一个侯君集顶起了半边天。
老候也郁闷,全大唐的武将几乎都出动了,留咱一个算什么事儿呀。他也思考了一下,也许是那天殿外的阳光太过美丽,那日的他太过英武让人难以忘怀,那时的眼神太过含情脉脉,那一刻的表情太过深情动人,以至于圣上不想放他离去……
总结:表演的太过了/(tot)/~~
虽说事后圣上也安抚了咱,说是都城得留个能力强悍的人,他才能安枕无忧。这是很高的夸奖了,那种全都城的安危皆系于他一身的感觉,不要太爽。但对于一个武将来说,这种能青史留名的大战没有参与进去,到底还是遗憾。
虽说圣上看咱愁眉苦脸,再次安抚了咱。给咱画了一张大饼,说是下次再有大战让他做主将,就如今李靖那角色。那种他一挥手,各将领命的场景,不要太爽。但对于一个脚踏实地走到今日的人来说,没影的事儿可不敢太过期望。
老候不是个简单人物,从他在大唐的名声直逼程咬金,就能知道他有多不甘寂寞。经过月余时间的琢磨,侯君集想出一个变相参战的方法,他给自己封了个官:后勤总管。
至于这个自封的官位是否跟别人的职位重合,是否从武职跨越到文官,是否给别人带来麻烦,这些都不在老候的考虑的范围。候哥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日后爽那是日后的,他现在需要当下!
有李世民这个天生自带穷酸命的领头人,朝廷能富才怪呢。都说富人有富人的过法,穷人也有穷人的活法儿。咱好好安排供给,也能让将士们吃饱。
由于以上的穷因,再加上六路大军本就需要分别供给,负责后勤供给的人真挺忙。就这么着,老候天天跑过去添乱。
“这个不成,这些哪里够吃!我那么多兄弟在外打仗,咋滴你们文官想趁机弄死几个呀?”
老候不止在人家那骂,还在早朝上抹眼泪,看着起居郎抹眼泪。
“我们这些兄弟为了大唐、为了百姓出生入死,怎么人走了你们就可劲糟蹋了?瞧瞧都给运的什么补给,连片肉也没有啊啊!!!”都亏他不知道岳飞是谁,不然就不是哭了。
李世民脸憋得通红,没钱是他这个当帝王的没本事,李老板又想起打劫他的小颉利了。一咬牙,从我私库里拿钱,各地卖皂品刚收上来的银钱瞬间空了。
瞧着比他口袋还干净的库房,李总觉得他的心也空落落的……
这还不算完,老候当晚在宵禁后悄悄拎着礼品,上起居郎家做客去了。
据史书记载,从贞观三年持续到贞观四年的这场唐对突厥大战,未来的兵部尚书侯君集虽未参战,但也因有他看顾着后勤才让前方的战士无后顾之忧。
第170章 进入马邑()
在现代,距朔州市区二十多公里处,有个叫马邑的自然村。先秦时期,始皇派大将蒙恬于雁门关外北逐匈奴,马邑便是蒙将军当年养马之地,它的名字也由此而来。至汉武帝时期,汉北伐匈奴的大战便由此城而始,著名的‘马邑之谋’也是因地而名。
马邑虽僻在一隅,实为边陲要害。此地民风剽悍,农耕与游牧、汉人与突厥人混杂,也是一个边贸城。几月的赶路时间,李靖一行人已抵达边境,他们下步计划就是秘密进入马邑。
李靖手上的兵并不算多却贵在精,由于边关时常有将领和士兵调遣换防,只要李靖和尉迟敬德这些人不露面,便是突然多出些兵将,突厥人也不会太过在意。
正在马邑留守的小将月余前已收到传信,他早就盼着跟李靖交接后好去寻找老大柴绍。由于李靖带的都是精兵,现在又不是局势紧张的两军交战时,秘密交接在一个夜晚有序的完成。待往来突厥牧民和探子发现马邑出现很多新面孔,也果真当成是正常的换防。
几个月时间的赶路,季节从入冬跨越到近春,早将大家折腾成半个野人。咱是来打仗的,仗还没打呢,肯定不能因进城就摆个宴,但洗个热水澡大吃一顿还是能做得到。
突厥人这几年也是天灾不断,再有颉利带来的**,导致突厥各部落对往来百姓和商队的劫掠不断。李靖接过边城,自然要负责原本守将的职责。进城后隔日,李靖于军帐内召集大家开会。
由于王熙然和周齐都是白身,二人进入大帐后选择末尾案榻坐定。虽如此,却不见他们的神色有任何不自然,亦没被账内满身血气的汉子们吓到。
大家都知道有一少年郎长期居于王县伯家中,此人来自琅琊王氏旁支,其不止与王县伯和墨巨子交好,还跟几个世家家主往来甚密。
世家再精明不过,似王县伯和墨巨子这样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可交好,尤其还是在对方以白身又无才名传出的情况下。如此,只有一条解释,此人自有其独到之处,只是不知他擅长的到底是什么。此人话不多,赶路时又无仗可打,好些人观察他一路也没摸出头绪。
王熙然这人也是蔫坏,他自然早就瞧到有些汉子常观察他,甚至没事就到他身边晃悠,只是每每那时他都故意拿出书品读。活活将汉子们想说的,咱们过两招的话给憋回去了。
李靖也是无奈,这人他并不了解。太子说此人是特意给咱找的帮手,王县伯说此人懂得用新武器,又有以上原因,李靖只能点头答应带上他。
一路观察下来,汉子们换着花样试探他的时候,他每次都是不出一言就能让人主动离开,李靖觉得有点儿意思,预感自己似乎捡到宝了。至于此人到底是废还是宝,亲自出手试探一下就能得知。
李靖一挥手,站立于他身旁的小将开口说道:“我们巡防一日,听边城说,突厥人这几年的劫掠照往常更猖狂。不说颉利可汗,连突利可汗从去年开始也变得猖狂,咱们打不打?”
尉迟敬德面色一黑,嚷嚷道:“突利那小子自贞观元年跟颉利闹掰,三番两次遣人来长安告状,说颉利欺负他,请圣上出兵帮忙。老子瞧不上他,吃奶的娃吗?!再说,咱们那会儿也闹天灾呢,又有先前的盟约在,圣上帮他就是背弃盟约。这小子倒好,看咱们没帮忙,这是报复呢!”
大帐内沉寂片刻,大家都不知道该咋接这话。圣上先跟人家称兄道弟一顿忽悠,人家真有事儿找他又开始当乌龟,不能怪人生气。至于劫掠,突厥与那历史上的匈奴一样,你强他就来俯首称臣,你有危机他就玩命占便宜,都是不能信任的小人民族。
不想接尉迟敬德的话,大家将视线移向李靖。
见此,李靖轻咳一声说道:“王大郎怎么看?”
王熙然跟大家玩了一路游戏,并不准备继续下去,他起身回道:“草民以为,小不忍则乱大谋,若还击过猛许让突厥探子瞧出端倪,从而加强防备力度。”
账内人皆是无奈附和,目前只能隐忍。
正此时,守在账外的士兵疾步走进来,“大将军,李绩将军的亲兵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李绩?!算算时间,他也刚到通漠,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账内人闻言皆惊,李靖赶紧说道:“快快将人带进来!”
怪哉,来人作商户打扮,与他们想象的日夜兼程、满身尘土、跑死几匹马的情况完全不同。那人先对账内众人施礼,而后交代来历,“王县伯的弟子在突厥,他昨日托人传来消息,颉利欲屯兵定襄。如今突厥内部矛盾重重,许是个突袭的好时机。”
尉迟大黑熊瞧着王珏的弟子要立大功,一下就联想到自家那个被拒之门外的笨儿子,他囔囔道:“昨日传来的消息,你怎么今日才来告诉我们?”
“回尉迟将军,我早前同黄郎君到此处,一直未归长安。昨日本想来报,瞧着防卫有变动,我观察一天才确定是李大将军来了。颉利可汗只是欲屯兵,如今还没做呢,我此时来算不得延误军机。”李绩教出来的人也不是肯吃亏的主。
其实尉迟敬德刚才说完就后悔了,他就是跟王珏不对付外加有点小郁闷,跟李绩的亲兵教什么劲。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