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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蓁是欧阳太师的孙女,而是是庶出的一个,在家里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力,傍晚时分太后召见,她跟着自己的嫡姐一起进宫拜见太后。
姐妹二人被留在太后宫里用了晚膳,膳后喝了宫女递过来的茶,然后就没了知觉。
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容锦闻言,眸光骤冷。
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容锦转头看向遥华。
皇帝陛下悠然地喝着茶,似乎事不关己一般。
“本王觉得太后该颐养天年了。”他道。
欧阳蓁闻言一呆,这话什么意思?
遥华终于开口,语气淡淡:“命人把她送出宫去。”
容锦点头,目光落回欧阳蓁面前,没什么表情地道:“起来,本王让人送你出宫。”
欧阳蓁闻言,连忙谢恩,起身头也不敢抬地跟着容锦走了出去。
小罗子很快回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把事情禀报了一遍。
事实跟欧阳蓁说的没什么出入。
不过负责把欧阳蓁送进来的,是今日在宫外当值的御林军副统领肖鸣。
此人是得了欧阳太师的授意。
“欧阳家的手伸得太长了。”容锦返身走了进来,语气冷漠,“即日起,欧阳太后闭门修佛,不许任何人出入她的宫里。”
小罗子恭敬应是。
“至于肖鸣……重打八十大板,丢出宫去。”容锦表情冷酷,“今日当值的其他侍卫,每人三十大板。”
小罗子听完,稍稍等了片刻。
皇上没说话,就是认可了摄政王的处置决定。
于是他很快叩首,退下去传达摄政王旨意。
容锦神色阴沉,盯着已经重新换过床褥的龙床看了片刻,才转头看向遥华:“我心情不好。”
第802章()
遥华微默,搁下手里的茶盏,放松了身体倚着软榻,抬眼看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容锦静静站了片刻,抬脚走过去,在遥华身边坐下。
遥华手一勾,把他带进了怀里,然后俯下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内殿的宫婢早已退了出去。
内殿一片安静,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这是遥华第一次主动吻他。
容锦永远会记得这一天,遥华清冽的气息,带着霸道和贵气的吻。
一吻,万金不换。
容锦眉眼柔和了下来,眼底盛满万千星光,每一点星光都是遥华的影子。
微微直起身子,遥华撤离了些许,盯着容锦温柔的眉眼看了片刻,又低头啄了啄他的唇角:“去沐浴?”
容锦点头。
沐浴之后,自然又是一番激烈云雨,遥华用实际行动抚平了某人的怒火和醋意。
两人半躺在床上,慢慢平复着气息。
遥华挑起容锦微乱的发丝,“明日休息一天,我们出宫去转转。”
虽然宫中有规定,非重大节日皇帝不得随意出宫,但于遥华和容锦而言,这些规矩压根不必当真。
容锦浑身酸软,正在运气调息,闻言柔柔一笑:“好。”
次日一早,皇上下旨免朝一日。
遥华带着容锦出宫,去了以前的太子府。
其实没什么可逛的。
两人都是见识过繁华也见过热闹的人,对宫外世界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只是有时间时偶尔出来独处一日,偷得浮生半日闲,撇开繁忙的朝政和所有烦心的事情,坐在太子府湖心的亭子里。
看看风景,闲聊几句,或是沿着湖畔走上一会儿,就是他们的幸福。
侧坐在湖心小亭长椅上,遥华曲起一条腿,慵懒地托腮看着湖心盛开的荷花:“这些日子,你有心事?”
容锦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那几位皇兄家里都有了儿子,你有没有决定好储君的人选?”
遥华闻言,表情微顿。
转过头,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几个王爷家的孩子是个什么资质,你看不出来?”
看得出来。
容锦沉默敛眸。
不是太过平庸,就是顽劣不堪,压根就没有可堪造就的孩子。
俗话说,三岁看老。
而几位王爷家的孩子大的已经超过了十岁,年纪小一些的也五六岁了。
或许在学识和资质上要求不能太苛刻,但性情气度和品行是天生的,那几个孩子没有一个符合帝王的标准。
容锦倚着亭柱,沉默地注视着湖面。
良久,他才道:“我前日接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遥华淡问。
“北齐传来的消息。”容锦语气平静,“有个比较特别的孩子,今年大概只有六岁,天资聪慧,具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是性情有些孤僻,不爱与人交流——当然,这大半是因为他庶子的身份,且家中嫡母对他不喜。”
遥华挑眉:“这就是你这几天心事重重的原因?”
容锦默然片刻,抬眼看着他:“孩子是北齐人……”
第803章()
“所以,你这是担心引起我的猜忌?”
遥华语气散漫,然而随着这句话落音,周遭的空气却明显降低了几个温度。
容锦察觉到他的不悦,神色微紧,沉默地起身在他脚边跪下,“是我心思狭隘,你别生气。”
两人数年感情,信任对方如信任自己,遥华怎么可能只因为一个孩子就对他猜忌?
只是容锦这些年来,一直避免在朝上重用北齐的人——现在想来,却是他自己太过敏感谨慎。
遥华语气淡淡:“此子能让你特意提起来,必然有着过人之处,应该不仅仅是天资聪慧吧。”
容锦点头:“我觉得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亲自去了解一番。”
“北齐路途遥远,亲自去一趟就不必了,让人把那孩子带过来。”遥华目光落在湖面上,“既然是庶子,且不得嫡母喜欢,那带来应该也没多大难度。”
难度倒是没有。
容锦只是觉得亲自确认一下会比较好……然而转念一想,他不免又有些自嘲。
他认可的人,遥华又岂会质疑?
就算那孩子最终并不符合预期又如何?
遥华也不会因此就生出什么想法,倒是他自己顾忌太多,小心眼了。
想到这里,他抬眼看着遥华,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多跪一会儿。”遥华淡淡道,“我眼瞅着,你最近很喜欢跪。”
哪有啊?
容锦撇嘴。
昨晚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故意那样。
今天是心知自己有错……
“你都没有免过我的跪礼。”容锦控诉。
遥华皱眉,“没有吗?”
“没有。”容锦很确定。
虽然他这几年也根本就没怎么对他行过君臣之礼——当然,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没有就没有吧,你不是就喜欢这样?”遥华抬起另外一条腿,悠然欣赏风景,不再理会他。
容锦委屈地撇着嘴;“难得出来闲一天,你忍心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忍心。”遥华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我觉得你欠揍得很。”
容锦顿时闭嘴。
好吧,他知道自己有犯蠢了,但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况且他心里的顾忌也不完全都是因为遥华……
不过惹遥华不高兴了,那就是他的错,没错也错。
既然错了,当然得认。
“遥华。”容锦发挥人前从未有过的无赖本性,扯着遥华的胳膊,“为夫错了。”
遥华一愣,顿时脸黑:“……”
容锦其实觉得挺不对劲的。
若说为夫吧,他从来都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这点上遥华永远占据主动权,说“为夫”显然有点心虚。
可总也不能说是“为妻”,你见过谁家妻子去哄自己丈夫的?
不都丈夫哄妻子吗?
每每想到这里,容锦就觉得自己是“为夫”,因为太过“宠妻”,所以才屡屡被压。
这个解释也算是够特别的了,不过既能维持住身为“为夫”的骄傲,又能光明正大地放下身段去哄这个傲娇的人。
特别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第804章()
遥华没再说话,当然也没开口让他起来,摆明了君无戏言,让他多跪一会儿就多跪一会儿,没有可商量的余地。
另外,为夫?
遥华冷笑,他会很快让他知道谁才是“为夫”。
六月的湖面风景很美,天气很热。
摄政王的心情很郁闷。
遥华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湖面荷景,浑然不再理会某个欠揍的家伙。
“遥华……”容锦试着开口,“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不值得为这点事生气吧?”
“老夫老妻?”遥华幽幽开口,“那你倒是告诉我,谁是夫,谁是妻?”
容锦噎了一下,很快认怂:“你是夫。”
顿了顿,“我也是。”
他们俩都是男子,争论这个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不过谁叫自己刚才嘴欠?
遥华唇角挑了挑,幽幽斜过来一眼:“去把自己洗干净,床上等着。”
啊?
容锦诧异:“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
遥华皱眉。
容锦瞬间站起身,“我这就去。”
话音落下,转身疾掠而去。
走了半路又风一般折了回来,把遥华抱了起来:“我们一起去洗。”
说着也不等遥华说话,又一阵风般消失在湖心,往沧澜院而去。
于是原本打算躲一天清净的两人,直接在床上度过,遥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身为夫君绝对霸道强势,不容置疑的威严。
遥华从没有这么凶猛过。
容锦也从没有这么怂过,在床上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
遥华清冷的嗓音一遍遍在耳畔回荡:“求什么求?求饶有用的话,我还需要这么治你?”
容锦欲哭无泪。
以前的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