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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你真该去学校再去学习学习,真污”。
“我我我?”,文彪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污!行行!你们真行!既然各位小爷都醒了,那我这个不招人待见的人还是走了得好,免得在这里污了各位小爷的眼”,说这话就站起身迈开步子朝着门口走,都走到了门口,也没听见一个出个声稍微拦自己一下的。
他文彪做人真的有这么失败吗!难得做一会好人,竟然如此不受待见!实在是恶人当久了,猛然做一回好人,简直就跟屎壳郎穿彩衣,怎么折腾也变不成七彩瓢虫。
“彪哥等一下”
天籁之音啊!被这群小青年虐得狠了,文彪那颗坚硬如铁的心都快变成玻璃心了,满怀希冀的转过头,看着韩旭朗,毕竟是自己看中的小孩,还是挺人道的。
“彪哥,你问下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顺便把我们哥几个的医药费交了,你也知道我们是穷学生,没多少钱,所以彪哥这些都麻烦你了”。
“韩旭朗你他娘的!”,文彪垮着大步走到韩旭朗床前,看着他那张鼻青脸肿了还笑得灿烂的一口白牙,真想一颗一颗的给他掰下来碾碎来了喂狗,“老子这次救了你们几个狼崽子,你那个恩情我文彪已经还了,以后少他娘的再来找我,再来找我老子直接放狗咬死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狗东西”。
“谢谢彪哥慷慨解囊,等哪天你落魄了兄弟们也飞黄腾达囊中不羞涩的时候,我们也会慷慨解囊的”。
“少他妈的诅咒我,老子活的好好的”,一手戳着脑袋瓜子,一手拧着脸蛋,“凭什么你们几个小子飞黄腾达了,老子就要晚年凄凉到你们家门口要饭,就算老子真的混到要饭的地步,那我绝对会专门绕过你们家门口,你妥妥的把心放到肚子里”。
“彪哥,你这话就不对了”,竹笋一脑子的问好,“如果我们兄弟几个对角住,那你岂不是就要一直蹲在同一个地方不挪窝,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点上,你风光大半辈子最后能受得了这个苦吗?”。
文彪心中此刻有一万匹草泥马得了癔症,不受控制的撒着蹄子四处狂奔,他英名了半辈子怎么就遇见这么几个极品。别人遇见极品,那也只是一个,可他文彪倒好,日日去打鸟最后被人阴了一道开了瓢就算了,你说他就算是被阿猫阿狗救了,那也比白眼狼救了要好,这些都不说了,关键是他遇到的极品还是抱团来的,简直就是坑爹坑祖宗。
“我说几位小爷,我好歹也算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能不能留点口德。就算不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我这能当你们叔叔的份上,你们也该给我最起码的尊重。中国的传统美德都被你们吃到狗肚子里了”。
韩旭朗朝文彪摇了摇手,“彪哥,什么是忘年交!依您现在的社会地位来说,尊重你的人多得就跟牛身上的虱子似的,我们哥几个要是也对你卑躬屈膝的,那还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吗”。
“入得了法眼有个屁用!你他妈的就跟我文彪娶了一个媳妇,媳妇却一直捂着两个洞不跟老子玩老鼠钻洞一个球样,我要这种媳妇有个鸟用,还不如我这赤手空拳的左右兄弟”。
韩旭朗几人一脸嫌弃的撇着文彪的双手,就好像现在这双手已经占满了千千万万个小蝌蚪正开着演唱会,盯得文彪直接将手踹在裤兜里,暗自蹭了蹭手背。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啥黑翔他会对你们下手这么重!不是帮会的人却按照帮会的排场迎接你们,换成是其他任何人都会有他这种想法,包括我,现在也非常有这种想法,把你剁了直接砌到水泥墙里,不仅可以加强抗击能力而且还能够辟邪,一举两得,你还是去死了吧”。
韩旭朗朝着竹笋使了个眼色,竹笋合着剪子一下扑倒文彪身上,直接把文彪压得差点背过气。
“你们这两只兔崽子又抽什么风!想要了彪哥的命不是”。
“彪哥你怎么能这么薄情寡义呢”。
文彪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谁他娘的薄情寡义!你们这几个忘恩负义的人,还好意思跟我谈情义,真是求着被人操还要政府给你颁发贞节牌坊”,他文彪这辈子怎么会遇见这么多极品无赖,跟他们这群货色一比,那他文彪简直就是在世活雷锋。
“彪哥你真粗俗”,剪子一语中的,直接戳到文彪的心窝子里。文彪此刻心里的草泥马集体在生小马,什么倒霉事恶心人的事怎么都让他遇见了,他之前的眼睛是不是被鬼捂了,怎么会想着要拉着几个人入伙,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幸亏这几位特立独行的小孩,意志坚定的不入黑道,这可真是黑道的幸事!
要不然黑道的那些老前辈都得憋屈死,没死在尔虞我诈真刀真枪的抢斗中,最终却窝囊的被人语言给挤兑死气死,想想就觉得蛋疼不已。
“粗俗不粗俗,你彪哥我也混了这么多年,也没人敢在我面前嘚吧嘚吧的”,文彪一屁股将瘦弱的麻杆挤到一边,自己稳稳的坐了五分之四,顺手又抢了石头的饮料和零食,翘着二郎腿恣意的享受。
文彪碎嘴道,我今天肯定是被小蝌蚪糊了脑子了,竟然跟这些小屁孩扯犊子,果然是闲的蛋疼,真是越活跃回去了,丢份!
“现在粗俗的人,有话要说,你们要不要听”。
“听!必须听”。打蛇随杆爬。
“这次我带着你们出来,那他黑子一定会认为你们跟我文彪有关系。现在四方老大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谁也不会去主动打破这种平衡,所以,你们这事看在我文彪的面子上,他黑翔应该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就算是有麻烦那也只是一些小打小闹,我相信你们可以处理得了。”。
“那是必须的!上次我们也就是吃了武器的亏,要不是他们手中有铁盒子,那兄弟们也不会吃这么大的闷亏”。
“竹笋,你别不服气!”,文彪看着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少年,好嘛,这一偏头,其他人都是这么一个表情,小爷不是输给他黑翔,只是输给他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想当初自己出来混不也是如此,拼着一股子蛮劲努力到现在,心中难免有些惺惺相惜之感,“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他就有流血。黑翔能够坐稳金龙帮第一把交椅,而且一坐就是这么多年,你们真以为他就是你们几个小毛孩能够玩弄在鼓掌的人,对敌最忌讳的就是轻敌,你们吃过一次暗亏还记不住,连我都得忌惮三分的人,你们只想凭着一股信念赤手空拳的打到黑翔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彪哥,你误会了”,韩旭朗在石头的搀扶下慢慢坐直身子,背靠着枕头收起脸上的玩笑,一脸郑重的看着文彪,“我们从来没想过要跟金龙帮为敌,我们只是想要做我们这个年纪该去做的事,而不是去提早感受不属于我们应该经历的东西。混黑道是每一个有血腥少年都会有的一个梦想,但是梦想终究是梦想,不会成为社会的主流,这个道理我们都懂,所以,谢谢彪哥你的赏识,更谢谢彪哥为我们这次的付出”。
文彪听了韩旭朗的话,心中不免诧异。自己活到现在才明白的道理,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不,是这群少年,他们竟然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文彪欣慰的拍了拍韩旭朗的肩头,“你比我厉害!一个人只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是不够的,唯有明白什么是自己不能去做的,那才能够干成大事。”,意味深长看了这几位少年依显青涩纯真的眼眸,“希望你们能够记住刚才说的话,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挥手!再见!
第11章 监狱风云变天()
韩旭朗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又被文彪操练三天才被允许出院去学校上课。
文彪带着他那辆拉风的路虎,载着韩旭朗几人直接开到学校门口,完全不顾及校门口其他学生驻足观望的表情,十分不屑的啐了一口,“社会再怎么发展,有些传承几千年的穷酸书生之气还是改不了,我呸!怪不得很多人都往国外跑,不要整天叨叨人家不爱国,就都没想过为啥人家要往国外跑,就这环境就这素质,难成大器!”。
“哟哟哟”,韩旭朗推开车门走下车,砰的一声,直接伸脚将车门关着摔在后背上,弯腰在车窗上对着嘴都快耷拉二里地的文彪笑道,“我怎么就闻到一股子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呢,彪哥你什么时候干起贩醋的勾当呢”。
“去去去”,文彪伸手十分粗鲁的将韩旭朗那探进车内的脑袋给推到车外,“你那鼻子比狗还灵,我他妈的怎么什么都没闻到!就闻到你小子身上一股子消毒水味道,厕所的蛆看见你都得绕着走”。
“可不是的吗!这话还用你说啊,你现在不得准备绕着我走,那我就不送你老人家勒”,韩旭朗扭朝着校门口走去,背对着文彪挥手,“文彪老大,九少我可是要当国家栋梁的人,以后你有事没事都别来找我,我们神交就行”。
“哎呦我□□祖宗”,文彪指着韩旭朗的背影笑骂道,“你以后有事也别找老子,好好的待在学校这一亩三分地,别把天给捅破了,捅破了天你自己化成五彩石去补天”。
看着韩旭朗越走远的身影,直到韩旭朗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口外,才摆手让手下的人关上车窗发动车子离开。
“彪哥,真的不需要我找几个兄弟暗中跟着九少他们吗,毕竟这件事的才过去几天,也不知道黑翔那边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们几个小孩”,副驾驶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脸担忧的望着文彪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九少他们几个毕竟经历还少,不能真正理解黑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江湖必定尔虞我诈,这些道理他们几个不一定懂!难道我们还真放任不管”。
文彪背靠着椅背挥手打断自己副手的话,猛吸一口烟轻轻吐出,抬眼望着车顶说道,“建子,路,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