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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婴,警察蜀黍快来,这里有两个深井冰,快点把他带去青山医院。
“那好吧”,苏辰南无奈的耸耸肩,转头对楚东南说道,“东子,要不你象征性的问那个猥琐变态的怪蜀黍一个问题好了,眼瞧着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阿西吧,我摔!!!
这是生命攸关的事,你你他妈的敢不敢稍微上点心啊,上点心!
“点心?”,河蟹双眸闪过一片亮光,祈求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强子有点心吗?给我来点,死了也要做个饱死鬼”。
强子一个爆炒栗子就送了吃货一沓,爆得河蟹都快哭了,抱着头委屈的看着比他高大壮实的小伙子,“是你说的点心”。
强子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饿死鬼投胎的吗,你把‘上’给老子吃了吗”,掐着河蟹的脖子吼道,“快把‘上’个老子吐出来,没‘上’怎么吃”。
“你朋友这么都这么逗比”。
竹笋挣扎一身汗,竟然也没挣脱,最后还累得气喘吁吁的乏力靠在苏辰南的胸膛前,向上翻着无敌大白眼,“你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赶紧干活吧”。
楚东南冷冷的问道,“你喜欢唐代诗人杜牧的《山行》吗,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于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静默片刻,只是短短的一秒愣神,寂静的走廊里再次传来闫缪那公鸭嗓子,“当然,杜牧也算是我比较欣赏的诗人之一。这首《山行》不仅是简单的即兴咏景而且咏物言志,是诗人内地精神世界的表露,志趣相投。单就这片七言绝句来说,杜牧没有像一般封建文人那样,在秋季到来的时候爱上叹息,反而一反常规的歌颂大自然的秋色美,体现出了俊拔向上又英姿飒爽的浩然正气”。
楚东南接腔言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很喜欢这首诗,诗解析的也不错,可惜从你这么一个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污浊之气溢于言表”,言尽于此,阻断闫缪想要与自己谈经论道的兴致,朝着苏辰南点了点头。
苏辰南心领神会,专注于眼前的色标,一字一顿的依次输入,【tcmlflw】。
楚东南单指快速轻点,比苏辰南稍快一点速度,最终在苏辰南落下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同一时间输完最后一个符号【xtlwxs520 ……》
第49章 监狱风云牡丹()
“这不可能!!!”。
稳稳坐在真皮软椅上的闫缪拍着桌子猛然站起身,似乎不顾及再次崩开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满眼惊恐的瞪着缓缓打开的雕花大门,望着门口的几个人,一脸见了鬼的神情。
“你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密码”,手指愤怒的指向站在最前方的韩旭朗,“就连这只小母狗都不能会知道,你们两个怎么可能会知道”。
楚东南似一座大山一般紧紧的贴在韩旭朗身后,温热的大手紧紧的包裹着那只不断颤抖的纤细手掌,给予他最为牢靠的守护。
抬眼望向已然歇斯底里的老男人,声音中的不温不火更是加剧闫缪心中的恐慌,“我说过,我们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自己破解不开自己的密码,到底是我们蠢还是你自己蠢”。
“不可能”。
“化不可能为可能,那就是我们基本行事准则”。
“废话不多说,刚在门外叔叔你可已经答应了我们,只要我们能够进来,你要么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么就自杀而亡,你选哪一个”,苏辰南低下头在竹笋耳边笑意盈盈,“小猪,有木有觉得你祖宗很厉害”。
竹笋再次踩了苏辰南一脚,“你快点放开老子,老子跟你不熟,你一直抱着我干啥”。
“干啥?好玩呗”。
“我凸”。
“小孩子禁止说脏话,要不然就不可爱了”,苏辰南完全无视竹笋给他挠痒痒般的掐拧戳,抬手握着那双手,“小猪,你要是不可爱,祖宗可就不疼你了”。
“泥煤的,你才猪你一家都是猪”。
“啧啧啧,你这都不懂了,你没看过猪猪侠和麦兜吗,多可爱啊,我这是夸你呢”。
竹笋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人怎么这样啊!以后要离这货远点。刚要抬起脚后踹却落了一个空,扭过头去看背后早已没了人影,不由得咦了一声,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某男已经扯着瘸腿的闫缪走出了足足有单人床那么大的办公桌。
眼珠子转悠半天,嫌弃的瞥了瞥嘴,无奈的看向楚东南,“东子,你不会是想让我亲自押着闫缪这个人渣给你媳妇当靶子吧”,悻悻然的偷瞄了煞气环绕的韩旭朗,脖子不由得一凉,发疯的男人可是惹不起,苦着脸说道,“你媳妇刚刚的爆发力你也看到了,我拽着这货肯定会被你媳妇殃及池鱼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吧”。
“不会”,楚东南看了一眼被苏辰南掐着要害疼得龇牙咧嘴的闫缪,朝着他的衣服眨了一眼,苏辰南跟着看了一眼,眼睛当即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大喜嚷道,“不愧是我竹马,这脑子动起来连火箭都追不上”。
三下五除二,就将闫缪脱得精光,挥手招呼竹笋一群人,“孩儿们,体现你们忠心的时候到了哦,将这位大叔的衣服扯成布条子,来一个人头马的造型,省的这货又跟老鼠的,一个不留心就又钻了老鼠洞”。
被捆绑成标准的五马分尸的造型,闫缪不停的挣扎叫嚣着,“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放开老子,老子非揍死你们”。
“放开你是没问题,关键是你的信誉简直连老鼠都不如。你要是跑了我们还得费心费力的钻老鼠洞,上次放你走是为了一锅端,现在锅都被我们给砸了,你这层锅灰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们以多欺少以不尊老,非君子所为,你们必定要遭受天谴。有本事放开老子,咱再来三百回合”。
“三百回合?你当你是变形金刚呢,一个回合就能ko了你”。
“那我们就打一个回合”。
“哦对了,我跟我竹马自小都是属于卑鄙小人行列的,做不得君子”。
“小小酥”,楚东南出声打住苏辰南闲的蛋疼就爱犯的老毛病,瞪了一眼对着自己讪讪傻笑的某只,“二十多年了,你这娘们唧唧爱叨叨的老毛病怎么就改不了,还不给我过来”。
苏辰南摸着头乖乖的走回到楚东南的身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瑞士刀递到楚东南手里。
楚东南接过瑞士刀放到韩旭朗的手里,抬高韩旭朗一直低着的头,微微弯着身子吻上那毫无血色的唇瓣,强势突入韩旭朗的嘴里,嗅着嘴里的血腥,一一舔干净。
“敌人就在前方,随你如何处置都行,就算是玩死了,也有我替你收拾残局,只要能够让你解开心里的劫”。
韩旭朗依旧是简单粗暴的‘杀杀杀’。
楚东南牵着韩旭朗走到被五花大绑的闫缪跟前,声音恢复到往昔的清凉似水,净化他迷幻的神智,带着一丝轻微的催眠,加速他意识的清醒,“杀了他!”。
一路走来被楚东南强制压制的怒火和杀意,在楚东南放手的那一刻悉数涌现。
韩旭朗脱去天使的那层外衣,完全化作一个厉鬼,带着一地的萧索肃杀之气,一步一步的靠近闫缪。
猩红的眼眸如红宝石一样炫彩夺目,手持利刃猛然朝着地面扎。
“卧槽”,麻杆几人当下觉得自己的蛋狠狠的疼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摸确认自己的蛋是不是还安全的待在自己的裤裆里,“楚老大,这老狗到底对九哥做了什么,让九哥这么一个温善的人一上来就发狠招,一刀切了那人的命根子”。
“就算是杀父夺妻之恨也不过如此吧”。
楚东南双目紧紧的盯着在闫缪疯狂辱骂嚎叫声中疯狂作业的韩旭朗,话却是对着麻杆几人说的,“确定以后跟着韩旭朗走的人,就睁开眼好好的看着,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
楚东南收将自己身上的杀伐之气收敛得干干净净,幽暗的双眸中溢满热血,“江湖就预示着杀戮,杀戮就预示着爱恨情仇,没有爱恨情仇的杀戮谈不上江湖。你们做好了要与你们的九哥一起寻求正义的准备吗?”,将目光从韩旭朗那到残忍到华美艳丽的身影上移开,看着这群还未真正经历过血腥洗礼的少年,难得对着他们这群毛头小子语重心长,“待到你们出狱之后,韩旭朗不会就此罢休。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陷害过他的人,今日闫缪的下场就是明日那些人的下场。现在摆在你们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苟且偷生的活着,要么堂堂正正的一世安宁”。
阿布疑惑的问道,“楚哥,人们常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狂风暴雨,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不进不退呢。九哥当初就跟我们说过,谁也不准加入帮会,更不准踏入江湖路。”,说着眼中的泪水悄悄的落下,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怨恨,“我们没有杀人!可是没人愿意相信我们,不论我们如何挣扎监狱的大门始终为我们打开,就算我们进了这个人吃人的地方外面那些人依旧不愿放过我们,兄弟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竹笋麻杆等人眼中的泪水也跟着落下,他们不加入黑帮有什么错!他们被人冤枉为何没人愿意出来替他们说话!就因为他们是没人要的孤儿还是因为他们是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他们不服!
少年们褪掉身上的良善,披上污浊的黑衣,握着拳头向天怒吼,“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今天我们所受之辱,来日必定百倍千倍的奉还”。
“楚哥,你说我们做的对吗!事实证明站在原地一味的坚守着道义,在别人眼中就是异类,就是被人生吞活剥,可笑的是,我们一直坚信这世上的道义,道义到底在哪里”。
“道义!道义在强者的手里”,楚东南转过身两步走到阿布跟前,一手将人提起来与自己眼睛平视,“人不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