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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喊捉贼,就是他们现在的情形。
徐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跟韩旭朗和楚东南投来的目光来个深情又鄙弃的对视,“喂喂喂,九少,你说这话也不怕被人群攻菊花,唱一首菊花残满地殇,很是应景你现在的情况”。
“疯子,这你可就不懂了”,苏辰南拍了拍徐枫的肩膀,相对于徐枫的冷情他就显得温和多了,笑意都掺杂着些许揶揄的阳光味道,“食色,性也。人家韩九少和竹马,那可是真情流露,这么真性情的人在现在社会也是精贵得可怜。身体力行那也是需要一种毅力的,像我们刚刚那种类似看活春宫的情景,就跟私下看gv的情况是一样的,他俩是为艺术献身,咱俩是为了献身艺术,这中间的差距可不是一句五十步笑百步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徐枫一脸你苏辰南才是疯子的囧态瞟了他一眼,完全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神情,一把挥开苏辰南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掌,狠狠的瞪着他那只妄想再爬到自己的肩头的手,“怪不得你家客厅能够大白天上演活春宫,这完全就是你这个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气息的主人真实写照,小心我报警扫黄”。
徐枫的话音刚落下,韩旭朗和苏辰南竟然同声而起。
“邝展大哥,不行吗?”。
“邝展那小子,满足不了你吗?”。
就连楚东南也跟着起了秧子,“黑鹰的战斗力下降了?需要我帮你再训练一下他吗”。
徐枫的眼神就跟个激光枪似的,不停扫射在三个人的身上,恨不得一个个给他们戳成雨打沙滩满地伤的壮观景象,“道不同不相为谋,纵欲肾亏,你们这些食色性也的本论家,等着老的那一天降临吧,到时候你们一个个别到我门前哭”。
伤风败俗的事做得这么理直气壮,除了他的这位冷面boss,他徐枫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够与之比拟,……不对,现在多了一个与之并肩的韩旭朗,以及可以算是半个的苏辰南,真是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人。
徐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歹自己也是个阳刚正气维护法律的律师,一群挣扎在道德犯罪边缘的人类不停在自己面前作死,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深深的笼罩在他的周围。
有权、有势、有钱。
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条通天大道,三有在手,天下我有,简直就是强*ug的一个存在。
不去无聊的计较什么天道不公,只能说是自己技不如人。命数虽然是天道已经安排好的,但是上天往往是做事留一线,都会有一丝转机在其中,不是你过的没有别人好,而是你还不够努力,必定人定胜天。
楚东南抬手抓桌上的烟灰缸,毫不迟疑脱手就丢向对面皱眉苦思,一副得道大学看透天理循环的世外高人模样,心中由不得升起一股无奈的笑意,他这位发小兼下属,表面一副高冷精英范,内心却是一弥漫着学究气质的吐槽帝,这么表里不一的巨大反差,让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大跌眼镜。
徐枫看似沉思,却在烟灰缸落在他脑袋上的前一秒,机警的偏过头,让那个沉甸甸青灰色的烟灰缸落在沙发上,伸出右手捏着站在池塘边露鸟撒尿的小屁孩的小弟弟,拾起落在他身侧的烟灰缸,看了一眼这个青灰色的小娃娃,啧啧称奇,“东子,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把这个沙发砸出一个洞,那是小事。可要是砸住我,这么重的一个玩意要不是我刚刚闪得快,就得变成一个二傻子,这可是大事”。
“没事,除非你变成植物人,我会找人帮你人道毁灭,其他情况,我都会让邝展对你不离不弃。当然,你要是入了地狱,那邝展就不用为你守身如玉”。
“啊呸”,徐枫很没形象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你才是入地狱,我徐枫这么一个腹内诗书气自华的文化人,秉承上千年的文化文明,链接古今文化桥梁的中流砥柱,我要是不入天道谁还能入天道。就算是让我入地狱,那地狱和天堂自此就得互换,地狱既为天堂,天堂变地狱”。
韩旭朗刚入口的清茶,一口闷在嗓子音,咳得脸色绯红,心疼得楚东南赶紧轻手拍着他的后背,皱着眉瞪了徐枫一眼。
徐枫无辜的耸了耸肩,“你媳妇喝茶呛着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瞪我干啥”。
苏辰南笑道,“疯子,这当然关你的事了。我跟竹马那是被你自小荼毒得百毒不侵,可人韩九少可跟你认识没多久,这是被你刚才的话给恶心死了,所以竹马瞪你那是应该的”。
徐枫撇着嘴,同样嫌弃的看着韩旭朗,“我说九少,你徐哥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带着让你窒息的臭味,竟然让你呕吐至此”,话语中隐隐透着一股强势。
韩旭朗干咳一声,笑的尴尬,“徐哥,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扭过头看着楚东南,越看还是自己男人顺眼,最起码这脸皮的厚度还是可以测量的,哪像他背后那位,深不可测啊,心有戚戚的拍了拍楚东南坚实的胸膛,“楚东南,你这样都挺好,千万不要跟着徐哥学,他那个yle不适合你”。
楚东南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我不会跟欲求不满的人计较”,意思就是他徐枫这纯属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直以为都觉得自己攻的人,突然成为别的男人身下之人,是个人都会心情不那么爽利。
他楚东南爱□□业双丰收,懒得去给自己找什么荼毒眼球的事,“媳妇,不要跟一个情场失意的男人计较”。
韩旭朗的诧异的盯着徐枫,“他不是抛弃了苏哥跟邝展大哥双宿□□了吗!!”,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打击人了,要不是他现在被楚东南箍着腰坐在他的大腿上,韩旭朗肯定早就跳起来飞奔到徐枫面前,好好的采访一下这个花心的男人。
徐枫还没说什么,苏辰南倒是跳脚站起来,指着徐枫就是一顿大骂,随即枪口跳转,“韩旭朗你眼睛被屎糊住了,谁跟他这个疯子有一腿!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苏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韩旭朗歪着头不解的看着苏辰南,心中暗自思量,这货到底是哪个奇葩啊,一边说着非他家二哥不嫁一边还有个前情人而且看着和前情人相处的不错,怪不得自家二叔死活不从,他家二哥还真是英名,坚持在男女的大道上不动摇,要是为了这么一个花心的渣男下了水,实在是太不值了。
苏辰南是谁啊!那眼神毒得跟蝎子似的!
“韩旭朗你丫那是什么眼神!我是负心汉吗!!!明明就是新世纪最痴情的男人”,手指头差点就戳到韩旭朗的脑门上,被楚东南冷冷的目光一扫,很是憋屈的收了回来,走回到自己原先待的沙发坐下,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韩旭朗的脸上,“我要真是跟徐枫有一腿,你男人他会准许我待在楚东西身边一米之内吗!你个浆糊”。
韩旭朗有些幼稚的伸手捂着楚东南射向苏辰南那冷若冰霜的目光,他大爷的他韩旭朗好歹也算是一个人物,不能事事都让自己男人出手吧。纵然在床上他韩旭朗是类似于女人般的存在,但他的蛋和鸟那可都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真家伙,不是纯种摆设放在那里图好看的。
挡住楚东南的无形攻击,韩旭朗径自独立面对苏辰南,“苏哥,你可别误会。楚东南允许你接近我家二哥一米以内,那是因为他绝对的相信二哥的战斗力。就你这点能耐放在二哥面前都不够看的,你想强上了二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上下扫视,嫌弃的砸吧着嘴,“就你这骨感的纤细身板,当诱受那倒是可以,可惜我二哥是个直男,对同样身体构造的你半点兴趣都不感,所以你还是趁早放手,去找属于你的那颗歪瓜裂枣,别再来祸害二哥”。
二哥二哥,张口闭口都是我家二哥。
如果不是楚东南那个煞神在,苏辰南早就跟韩旭朗打在一起,所有的怒气都集聚在眼睛中,死死的盯着韩旭朗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别叫的这么亲热,二哥二哥,你还真当自己是楚家的媳妇了”。
“你想当,可你没这个机会了。你还是学学徐枫大哥,攻不下这个山头,那就换一座山头。山头这么多,何必非要吊死在这一座山头呢。大好河山,容不得你为了一个山头就放弃整片崇山峻岭,说不好你在那个大裂谷里就遇见合适你的坑,就算那个山头多气派,不是你的,那就卵用没有”。
“我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我和他没关系”。
”我懂我懂”,韩旭朗掏了掏耳朵,看着两个义愤填膺的男人,心中哀叹,还一方精英老大呢就这么点自制力,万分同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哎,楚东南你辛苦了。
楚东南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媳妇突然的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在怀,羡慕死对面那对损友。
“你懂个毛线,你要不要舍己为人一次,把你家的山头给我”。
“那不行”,韩旭朗抱着楚东南的腰,一本正经的看着苏辰南,“这个山头我已经撒过尿做了标记,他已经是我私人拥有,外人不可觊觎”。
“呸”,苏辰南突然一乐,笑的贼,“我家黑子在你身上也浇了一泡尿占了地盘,那这等量交换,是不是就代表你的就是我的,那你男人也就是我男人了”。
一提到黑子,韩旭朗乐呵呵的笑脸立马阴成下雨天,睁大眼狠狠的瞪着。
苏辰南搬回来一局,心情舒畅的吃着果盘里的水果,跟我斗,你苏哥比你多吃的几年饭不是白吃的,“九少,别再瞪了,再瞪眼珠子就掉下来了,只剩下两个黑洞的框,你男人要是二半夜正面上你的时候,还不吓得直接软了”。
“你”。
苏辰南还想接着玩,就被楚东南眼神制止了,媳妇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就宁可当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却忘了自己是个断手断足的残疾人嘛!真是没救了!!!
“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