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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君御卿这个第一代一统主世界朝代的人族君王,许多人、包括太子焱都认为是她手把手把他教导出来的,事实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谈过这些政治之事,他不谈,她也不谈。
所以,有些事情。。。终归是宿命。
不过随弋心里想着往事,跟冰帝的对谈却没有任何异样,谈着谈着,还是旁边的美人提醒,冰帝才知道已经日暮降临,他又邀请随弋一起用餐,随弋瞥过其余女子那惊讶又复杂的目光,她心里一动,婉言谢绝。
出了冰宫主殿后,随弋看见那浑圆的落日,步子顿了下,侍从恭敬:“先生,冰帝殿下已经安排好您的居所,请这边来”
随弋看了下时辰,觉得伊既然跟许牧这些人要培训,自然不会跟她一起用饭的”
居所很僻静清幽,似乎考虑了她的喜好,而且院子里的花草都走的文艺范儿,随弋一看就暗道这个冰帝的确跟很多统治者不一样——很少会统治者会考虑底下人尤其是一个区区文人的喜好。
随弋刚进屋,脱了外袍,就感觉到外面有人来了。
那样冰冷得气息。
这个人故意的。
门自动敞开,随弋一侧头就看到倚着柱子挑眉看她的冰尊。
她倒是有闲心,还换了一身雪白的武士袍,修长玉立,凝眸看来,周边便是泛着森森冰雪。
明明是冰山级美人,在冷酷之中。。。。打量过她的身体。
然后很冷淡得吹了一个口哨。
随弋:“。。。。。。”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啊。。。。
“有事么?”随弋淡定忽视了对方那不和谐的轻佻眼神。
“看看你还能不能回来睡”
不回来睡,在哪里睡?去冰帝那儿?
这人是故意来看戏的么。
“冰尊似乎对在下过于关注了”随弋看了她一眼,将外套搭在旁边的屏风上,管自己走进屋。
“我也觉得”冰尊声音清冽,从屋外传进来。
“好奇”
“你让我好奇。。对我而言,好奇是相当奇怪的一种体验,而我也素来不会克制去探索这样的好奇。。。。”
“如果别人不让你探索呢”
“那就是别人的问题了,我想要知道的,就肯定要知道”
还真是霸道无礼啊。
而且经常精分。
随弋回头看她,却没说话。
冰尊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踏进门。
“我饿了”
“。。。。。”
能以这么高冷艳的姿态说这种话。。。。
随弋清冷回应:“喝水吧”
冰尊:“。。。。。。”
她挑了眉,眸色之下,流光溢彩,身后出现一些侍从,手里捧着菜肴,恭恭敬敬。
随弋:“。。。。。”
菜肴不多,口味也不重,大多清爽,而且有好几条鱼。
这个人喜欢吃鱼?
“你钓了很多我养的鱼”冰尊忽然来一句。
“我放回去了”到底是自己理亏一些,随弋也没多说。
“难怪后来鱼变得特别不好吃”
“。。。。。”
随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润了下心神,道:“你不像是会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或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人,我以为你会很直接表明态度”
“想跟你合作,可你明显还未到星陨级,而且我之前问你那白塔,你的态度仿佛是——你不愿插手,既然如此,跟你就没有直接合作的必要了,唯一能说的,就是冰芒节祭祀的祭文”
祭文?
随弋手指一顿。
“祭文,说起来不重要,其实挺重要——尤其是那猴子跟白泽特地找了一个祭师举荐给冰帝的情况下”
炽炎王跟白泽?
这两人是五大王者之二,这也意味着。。。。
“悬空冰宫的龙猿阵营已经分明?”随弋一句点明要点。
冰尊转着手里的酒杯,淡淡道:“前段时间白泽中立,最近忽然倒了那猴子。。。。而另一人,雪飘零,她身份特殊神秘,颇受冰帝忌惮,也一直呆在冰芒高墙不外出,无法于我联手。。。。你懂我意思?”
冰尊阁下在找一个合作者。
“冰尊说过了,我实力低微”
“是还不够,而我也没时间玩养成游戏。。。既然你有祭祀之能,那就姑且将你当做祭师对待。。。对方那个祭师不简单,你只要解决她就可以了”
随弋皱眉:“解决?”
“当然不是让你杀他。。。。祭祀之日,最坏的情况是你跟他并立刻录祭文,并称祭师,不能让他一人担当便可,免得对方在祭文上做手脚。。。你知道,白塔里面有许多猿派得强者,他们一出来,很多格局都得重新洗牌。。。。”
随弋当然明白。
“听起来,并不需要我做更多得事情,只是本分而已”
本分而已。
冰尊深深看了随弋一眼,“你好像很不喜欢跟我合作”
随弋也看了她一眼,“若是冰尊能在对待我的态度上,稍微正常一些,我会坚持初心”
这人待她。。。有些怪,敬而远之是最明智的。
冰尊倒是没想到这种回答,愣了下,斜了身体,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下面那群没脑子的都说你面若无盐无人爱,我瞧着估计是追求者太多,已经习惯性反应了吧”
呵呵,这话。。。。几个意思?
“恨我的人更多”随弋淡淡一笑。
追求者?
没有的吧。
真正追求过她的人,没有一个。
倒是要报复她的人一抓一大把。
冰尊皱眉,手指点着桌面,这个随先生有很多秘密,对于她得长生者身份,她一直查不出究竟,雪飘零那女人又神神秘秘的,实在不是可以询问的对象。
直接问的话,人家也不可能回答啊。
随弋恍然明白这个人的冰法早已恐怕到了相当恐怖的地步,否则不会形成人跟冰雪都分化不出的程度。(。)
第1007章 另一个祭师()
就好像她不会将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诉对方一样。
“不招人爱,哪能招人恨。。。”冰尊凉凉一句,目光掠过随弋那已经看了好几遍的普通脸庞上,“冰帝那人不简单,你别被他表象蒙骗。。。”
随弋抬眼:“若是又要忌惮冰帝,冰尊阁下在冰芒区的处境恐怕很危险”
她之前就感觉到冰尊跟冰帝似乎并不是一条线上得。
“冰帝并不是单指一个人,它是一个称号,承担这个称号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众之矢地,他跟我不是一路,跟猴子那边一样不是一路”
冰帝之位,四大王者里面有谁想要?
除却下面那个困守木婴楼的雪飘零,其余三人恐怕都有心。
此刻,随弋也从冰尊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野心。
多奇怪的一个人啊,法度,克制,霸道,懒散,野心,都在一个人身上集中。
她时而变幻,如冰,又似雪。
“既然如此,若是真斗起来,冰尊阁下不需要帮手吗?”
冰尊的回答是:“在冰芒区,我打架从来不需要别人帮忙,势力权衡才需要”
随弋静默,低头喝茶。
“那么,对于冰芒节跟白塔,冰尊阁下到底知道多少?”
“你又知道多少”
两人都问着彼此。
气氛有些冷凝。
半响,冰尊先开了口:“救人的行动,在冰芒节”
随弋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传送阵”
冰尊眼睛一眯,起身而去,什么也没说。
随弋知道对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但她隐约觉得这个人的处境恐怕比如今看来还要危险许多。
极地冰芒应该就在她身上,那么也意味着她不仅要对付两个冰宫王者的联手,冰帝的制衡,还需要对付千佛这些人对她得暗杀。
钢丝之上跳舞。
随弋放下茶杯,推开窗子,看到那隐约的白塔,掌心一转,巫翎盘转动,锁定白塔方向。
她微微一叹,果然在白塔。
还真让人为难。
她宁可巫翎盘在冰帝手里。
————————
伊的训练地点很隐秘,随弋也没去探查,第二天,冰宫侍者忽然邀她前去主殿。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冰帝坐在上位,下位左侧是冰尊,右侧是白泽跟炽炎王。
白泽是一个皮肤雪白且一头白发的高大男子,胡子很长。
这人非人族。
跟炽猿王一样。
黄金猿跟白泽都不是人族。
却比人族还要对异兽凶残。
随弋心中暗叹。
大殿地面结冰,墙壁上跟空气中都流淌着致命冰流,冰帝温和微笑,冰尊冷艳无比,下位还有两边王者附属的悬浮冰宫各个部门重要人物。
随弋走进去,诸多人侧目看来。
缓缓走到前面。
冰帝笑:“这位就是随先生,刚刚我给你们看的祭文就是她写得,诸位觉得如何?”
冰尊这边的人都赞扬说好,炽炎王那边的人都保持安静,只有炽炎王嗤笑一声:“文绉绉,娘娘腔,一点也不霸气”
那边的人本来以为这个女先生会如同很多迂腐文人一样怒而反驳,进而失礼,这样一来他们也好乘机撤下这人,可人家冷淡的很,一声不吭,就站在旁边看着那壁画。。。
炽炎王没人呼应,便显得他十分没有风度了,他森森看了随弋一眼,咧咧嘴。
白泽睨过随弋,说;“冰帝还是等另一篇祭文来了之后再说吧”
冰帝也好说话,笑笑,“好,那就等。。。”
并不需要等。
已经来了。
当随弋听到那风铃声,她愣了下,缓缓转过头,看到了修长玉立的青年缓缓而来,沐浴着大殿外倾泻进来的爽朗阳光。
随弋愣了好一会,转过脸,眉头微蹙,对于冰尊似有察觉的打量也不在意了。
这个人。。。。
他手头的祭文被侍从打开。
如果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