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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卓冷下脸,低声怒斥:“无知!此人有手有脚有影子,且体有温度,怎会是鬼!朝廷最嫉邪门歪道鬼神之说,再乱言,莫怪衙门逮人回去明正典刑!”
这些人登时住嘴了。
“还请姑娘告知姓名,为何漂浮水面之上,若是为人所害,便可直言,若不是,还请速速离去”
傅卓的语气一贯冷厉,没有什么感情。
宋道听着都下意识打一个寒颤,何况是其他人,但是这个扶着柳树的人却是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随弋”
然后一步一步扶着一颗颗树走了。
步履缓缓。
其余人也不敢靠近,只得被官差们吆喝着散去,那些公子哥远远看热闹,但是对傅卓一向敬畏恐惧,便不敢过来。
“宋兄,宋兄,走了!”
他们呼唤宋道,后者眉头一皱,朝傅卓作揖歉道:“久仰傅大人断案之能,近日一见,果然是雷厉风行,名不虚传,傅卓十分敬仰,来日必然要登门拜访,引以为交,不知大人可愿赏脸。。”
刚说完,傅卓瞥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看到我今天断案了?”
噗嗤!
旁边一些公差都喷笑了。
宋道旁边的一个随从脸一黑,刚想叱责便是被宋道阻止了,他有些尴尬得一笑,“无妨,无妨。虽然不算是一个案件,但从细微处已经可以见大文章”
“你们几个回去吧,继续当值,巡视附近是否有人乘机作乱”傅卓冷冷下令,看都没看宋道一眼,转过身便走了。
“爷,这个人太不知好歹了。也不想想爷的身份那可是。。。”
宋道轻笑;“他是不知道。可知道了又如何,我有直觉,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额,爷对这个傅卓观感也太好了吧。
不过这个傅卓单独一个人离开是要作甚?
“爷,我瞧着这个傅卓好像是去追那个女鬼去了。。。那女鬼看似应该貌美,没准他。。。”
这个随从嘴里嘀咕。宋道也是皱眉。
彼时,傅卓已经看到了倒在草丛边上的女子了。
他顿了顿。走上前,抱起了人,脚下一跃,跃入林中。
这一幕落入后面赶来的宋道两人眼中。
随从登时说这个傅卓金玉其外败絮如此好色是要占那女鬼便宜巴拉巴拉的。。。
宋道也是郁结。难道傅卓真的是这样的人?
——————
青山脚下一偏僻孤阁楼之中,晨光皑皑,照进屋中。落在躺在床上的人脸上,缓缓的。淡淡的。
而屋子外面有一个人在捣着药,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声音错落有致。
随弋听了一会,这声音听了,外面的人走进来。
“醒来了?还有多久能下床?我没太多时间来管你”
大概这是随弋平生听过最不通人情的声音了,往日多数人都对她敬慕有加,哪里会这么不客气。
“抱歉,叨扰你了,我自己可以”
傅卓看了随弋一眼,将药壶里蒸好的药倒了一碗搁置在床边,淡淡道:“我把不出你身上的病伤,看你气若游丝,便是只能买来一些补血化瘀醒神的药,日服三盅,不可断,不可服用海腥冲血之物,至于你身上的衣服我也没给换,旁边是一套男子衣物,你自己换吧”
说完他就要走。
“谢谢”
“不过能否能问下,这里是哪里。。。”
今天是几年几月几日什么的~~
介个电视剧里面的那个失忆梗随弋是没入乡随俗的、
因为随弋刚刚已经打量过这个简陋房子里面的装设跟这个男子的衣着打扮。
演戏的?
不是,她的磁感已经感应到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是古物,磁气颜色大约也至今一千年到一千五百年之间了。
以她的经验,大概能锁定在一千三四百年左右。
再按照这个人的衣着跟屋内制品样式。。。
是隋朝吧。
她竟来到了隋朝。
这个人还是官府门人。
隋朝的官府门人会有这么强的内力?
这是正史?
随弋心里有疑惑,不过唯一她不能看穿的也只有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了。
傅卓也不觉得随弋的问题有多奇怪,毕竟随弋之前昏迷过。
醒来问自己在哪里是人的本能。
“钱塘湖畔东侧柳林小屋,这屋子是我往日居所,因你来历不明,又是女儿身,不宜入我家中,便是将你带来这里”
“谢谢”随弋又谢了一句。
傅卓看向随弋,皱皱眉,淡淡道:“看你的衣着打扮应该属于西域胡人,眼下国家内乱,四方群雄割据而起,你这样的打扮出去别人便会将你当成外贼,我也只是不想被你连累而已”
随弋没说话,只是暗道这人言行举止倒是颇为矛盾,冷漠不招惹麻烦,却又肯救她,救她后又不愿居功,偶尔细心,处事方式却锋利。。
“内乱?”随弋想起公差门人都这么评价国家,想来这种内乱已经是王朝末期的征兆了吧。
隋末么?
傅卓没应,只是打量着随弋:“你是魔门还是慈航的人?”
恩?魔门?慈航?
什么鬼?
怎么听着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跑进了什么古怪东西似的。
随意正想问对方现在是隋炀帝杨广时期还是隋恭帝杨侑。
结果忽然就听了对方这句话。
于是,她愣了。(我知道你们肯定会说我狗血了~~不过这是我心中的一个梦啊,不会这么简单的,你们继续看下去。)
第600章 宋道,手镯()
如果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你是魔门还是慈航的人?
那么宫九的回答是这样的: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那个魔门么?慈航是峨眉山的那个?
花妖非的回答是这样的:我这么靓丽妖魅女性魅力爆棚的女人当然属于魔门,还有,楼上那个是傻逼!
但是随弋不是他们,所以她只觉得自己傅卓这句话好像夹杂点病毒,不过她很快就免疫了,只简短回应道:“不是”。
这女人的控鱼秘术像是魔门所出,但是气质作风不像,像是慈航的人,可没她们那样的迂腐,所以第一眼就该留意自己的衣着了。
“你叫什么?”
随弋清清凉凉的声音传来,傅卓看到对方已经喝了药,细长漂亮的手指带着碗轻轻放在桌子上,靠着床榻,目光冷清得看着她。
好像能看穿人似的。
一点男女避讳也没有。
但是这张脸确实绝色。
从这点上看也难怪她最怀疑这人是魔门或者慈航的人了。
而且必然是其中卓越之人。
可又好像验证了她不是。
因若是这样的容貌气度就该是核心人物,眼下乱世正起,门阀割据,她早该入世闻名了。
也有可能刚入世?
可若是这两个门派的人,又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傅卓什么没说,看了随弋一眼就转身出了门。
随弋也没感觉遗憾或者坚持,对方不愿留名,她又何必问。
——至少现在对方不需要她的任何回报。
随遇而安是随弋一贯的习惯,她也不去想其他人的踪迹如何。
伤好后,自然会去找。
闭上眼。随弋陷入无比的安静中。
她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也没什么失忆或者失去力量,只是内力跟磁感在体内转动得有些艰难了。
“仿若被封存成了一团,运转起来有些艰难。。。似乎是因为跟这个世界的规则有些冲突”
规则,这是随弋脑子里固有的信念,从她察觉到几个世界位面的差异跟苍梧乃至于那神之雕像的存在后。她就知道这个天地之间冥冥自有规则。
原来那个世界的规则。江沉鱼那个世界的规则,这个世界的规则。
“那时候江沉鱼初醒来也是没有任何力量,后来实力突飞猛进。便是适应规则的结果,现在我便如她,来到这个世界后,重伤加规则影响。现在便是艰难一些,也是无奈”
料想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他人的安慰随弋不是很担心。
唯独一个梵音。
三日后。
随弋已经能下地出门了。她站在木屋前的木制湖边水台上,眼前湖水清澈无比,水底的海草清晰可见,还有小鱼游弋其中。
随弋拢了拢长袍。低头看着这鱼,看了一会,她说:“在附近寻待了两天。有事吗?”
远处林中的人闻言一怔,继而笑着走出了林子。双手抱拳作揖:“在下宋道,是宋某失礼了”
“这屋子又不是我的,你失的不是我的礼”
“是。。。这屋子。。是傅捕头的”
捕头,果然是官差。
宋道刚说出口,等了些会,却没对方有任何回应。
不由看了过去。
她又在看鱼了。
看着看着,又问了一句:“有事么?”
如果傅卓的冷漠是锋利而彻底不给人颜面的,那么这个女人的冷漠便是无比辽远的距离。
从气质可以看一个人。
宋道知道这个人纵然不是一个超绝的高手也必是一个有神秘复杂背景的人。
因此他的表情稍稍凝了下,变得更加客气,作揖的姿态还维持着,一边解释:“在下之前看姑娘在柳下吐血,似乎伤重,自然,傅捕头也看出来了,是以出手将姑娘救来这里。。。在下虽不是傅捕头那般良善公义之人,却也担心姑娘去向,便是循迹跟来,这几日在附近逗留,今日一见,只想问姑娘是否需要在下略尽绵薄之力”
“比如药材方面,在下略有资产,在余杭郡城中也有几家药店,若是姑娘不嫌弃,您所需的药材,在下一力承包”
说实话,在现代的话,这种做法分分钟会被认为是居心不良的好色之徒。
可在古代,这种良善好客之人比较多,武者之中更是比比皆是,随弋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