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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茫地神往了下,又立马甩掉自己脑中不纯的想法,不行,她跟个小孩子没区别,虽然说以后是要结婚的,但是她的智商还没开窍呢。
门慢慢打开一条隙缝,修长的手伸出来,泛着丝丝粉嫩,“拿给我吧。”
九九把衣服递给他,碰到他灼烫的皮肤,有些担忧的说,“兰花儿,你身材好烫,你生病了吗?”
兰仲文没回答她,门砰一声用力关上了。
九九一懵。
“不准偷看。”门后传来了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九九努嘴,心里想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回到厨房,九九把姜汤呈到碗里,从橱柜里翻出鸡蛋,继续烧开水。
没过一会,穿着家居服的兰仲文也走进来了,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被他用手拨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五官深邃,性感迷人。
九九心跳一突,怦怦狂跳,尤其是想起他那双精瘦笔直的腿,简直鼻血喷发。
兰仲文好像忘了刚才的事,一派平静,走到九九身后,浑身散发着牛奶的香味,“九九,你在干什么?”
“我在煮鸡蛋呢,今天外面刮台风,你别回去了,下午你在我家吃饭吧。”
兰仲文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淡淡嗯了一声,水开了,九九手忙脚乱把鸡蛋放进水里,手刚靠近沸腾的开水,一股热蒸气灼得皮肤像火烧一样,九九一惊,连忙松手,鸡蛋落进水中,溅出几抹滚烫的水珠,洒在九九手背上。
“啊!”九九吃痛,后退一步,手背的皮肤已经起泡了,惹红了她的眼眶。
“九九。”兰仲文大惊失色,急忙抓过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着,冰冷的水花打在九九手背上,并没有减轻皮肤深处那丝灼痛的神经触感。
兰仲文神情紧张,沉声问她,“九九,你们家有米酒吗?”
九九吓了一跳,脸色惨白的指着头上的收纳柜,眼眶发红,显然是极痛的。
兰仲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像凝着一层寒霜,快速打开收纳柜,取出陈年米酒,拉了张椅子让她坐下。
九九显然还没从灼痛中反应过去,心神不宁地坐着,手背上堆着几个小泡泡,红红得,透明的,很是骇人。
兰仲文脸色凝重,把米酒打开,一股脑倒在九九手上,酒精滴滴答答往地下掉,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
九九感到舒服了一些,但没过一会,手上那灼热的感觉又回来了,酒精只能暂时缓解她的灼痛,并不能治本。
兰仲文却是轻轻呼出一口气,鲜红的颜色开始退下去,变成淡粉,他抬眸,“九九,你们家的药箱放在哪里?”
九九的脸色终于红润了一些,指着厨房外的玻璃柜,“放在那里面,白色的。”
兰仲文摸了摸她的头,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药箱和一个牙签筒,九九知道他要干嘛,把手藏到身后,小脸拧着,“不要。”
兰仲文皱眉,语气无奈,“乖点,把手上的小泡泡戳破在上药才有效果。”
九九不依,把小手藏得死紧。
兰仲文也冷了脸,“你手伸不伸出来?”
九九摇头,“不要,肯定很痛。”
“不痛的,擦了药就会好的,你要是不戳破小泡泡,明天会更严重的。”
九九还是不依。
兰仲文无奈,温声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你乖点好不?你的手这么漂亮,要是变丑了就可惜了。”
九九还是不理他,戳破小泡泡,那得疼死。
兰仲文见怎么哄都没见效果,脸色一凝,决定用武力解决她,他的身体向前倾,措不及防中,咬住了九九柔软的嘴唇。
九九大脑一懵,兰仲文的舌头已经探进自己口中,翻搅着自己的舌头,深情而霸道。
等她回过反应来时,气泡的手已经被他握在手中了,他拿着牙签戳破她手中的泡泡,九九吃痛,手上的泡泡流出了一股粘稠的水。
兰仲文快速用棉花吸掉,挤出药膏,均匀的涂在她手上,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手背上的灼热顿时化作一阵清凉,舒服得九九叹了一声。
“煮个鸡蛋你都能把手弄成这样,你还敢在笨一点吗?”
“失误失误。”九九囧,今天这事确实囧了点。
兰仲文到底没数落她,见她受伤了,也有些心疼,无奈的说,“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劳苦的命啊。”
“因为我是个小宝宝。”
兰仲文手里的棉签一个不稳,抬起那双惑人的眼来,“你确定你是个小宝宝?”
九九冲他做了个鬼脸,“本来就是。”
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性感的。
九九不赞同,九九觉得担忧时的男人才是最性感的,那种害怕而恐惧的关怀,让他原本冰冷的轮廓变得温暖,也让她的心变得暖暖的,今天要不是他,家里没人在,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知道了。”兰仲文眼里蜷着丝宠溺的温柔,笑起来,山水同色,“算了你在厨房我不放心,你还是出去客厅等着吧,我来煮。”
“你会煮吗?”
“嗯哼。”兰仲文随口应了一声,身子绕过她打开冰箱,里头有肉有菜,塞得满满的。
幸好萧妈不像九九这么迷糊,他微微一笑,把冷藏的肉拿出来放在盘子里,冲上清水,解冻。
九九看得吃惊,等反应过来,兰仲文已经背对自己在挑菜了,动作娴熟,九九讶然,“你居然会做菜?”
“后来学的。”兰仲文笑着说,跟萧九九在一起,以后肯定不能指望她像温柔贤妻一样做饭,于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九九叹服,“你简直是什么都会啊,厉害。”
“过奖了。”兰仲文莞尔,眉目清隽,“你到客厅去吧,我要炒菜了,免得等下呛到你。”
她这么笨,他不能排除一切可能啊,还是让她远离一切是非之地吧,就是厨房她也能生出问题来的。
于是九九识趣的滚到沙发上看电视。
厨房传来了有条不紊的切菜声,爆炒声,热热闹闹的,很温馨,九九拿着遥控器,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
四菜一汤端上来的时候,九九差点傻眼了,这卖相,这香味,拿起筷子试了试,色香味俱全啊。
“好吃!”九九不禁称赞,“比我家保姆还做得好吃。”
兰仲文坐在九九对面,一听这话,像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问:“有比蔚北北妈妈做得好吃吗?”
这记仇鬼。
九九囧,结结巴巴,“我吃不出来耶,你们做的东西不一样。”
“豆鼓凤爪,水晶虾饺,广州肠粉,嗯,我也都会做,要不,我做给你吃吃看,你来评论评论?”兰仲文促狭着笑意说,这件事他不爽很久了,今天呆到机会,还不把萧九九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九九把头埋在饭碗里,气弱,“不用比啦,你做得比较好吃。”
兰仲文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夹了快排骨给她,“嗯,真乖。”
吃完饭还是兰仲文洗的碗,九九一只手烫伤了,缠着纱布,用另一只手拿着抹布擦桌,兰仲文一边洗碗一边叹息,“怎么你家的保姆不在,我就变成保姆了?”
“不,你不是保姆!”九九停下擦桌子的动作,兰仲文以为她会说,你是我老公!岂料她凝了凝眼,一本正经的说,“不,你比较贵,你是菲佣。”
“……”
温馨的气息直线下降,兰仲文差点摔盘子走人。
九九知道惹他不高兴了,急忙扔了手里的抹布闪人,抛下一句,“多运动对身体有好处,我去洗澡。”
洗碗也算运动?
兰仲文无奈摇头,嘴角的笑容翘得高高的,任劳任怨的洗着,终于洗到盘子像钻石一般亮晶晶。九九又光着脚,穿着睡衣跑进厨房来,“兰花儿,我发现我的手不能进水,我不能洗头。”
才发现?
这脑子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兰仲文无声胜有声的瞪着她,语气悠悠,建议道:“你可以明天再洗。”
“不行啊,我已经四天没有洗头了。”
四天?!
四天!
洁癖上来的兰仲文突然有一巴掌扇死她的冲动。
他的头无情一转,走到客厅去,“我是绝对不会替你洗头的。”
“可是我已经沾到水了,头皮也有点痒了啊。”九九追到客厅,指着手上红烫的泡泡控诉,“我也很想自己洗的,但是真的很不方便啦,大不了以后好了我也帮你洗头。”
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好吗?
好吗!
见他一直不妥协,九九又跑进厨房拿了卷保鲜膜出来,“这样吧,我自己洗,你用保鲜膜帮我在手上缠一下,别进水了。”
兰仲文利落的帮九九缠起保鲜膜来,不一会,九九的小手就被包得行动不便。
“这……”九九举起自己被包得像个粽子的手,“你确实你只是帮我缠了一下?”
于是又用剪刀拆封,重新缠膜。
缠了两次,兰仲文终于耐心耗光,把保鲜膜重重一放,视死如归的站起来说,“走!我帮你洗头。”
九九奸计得逞,偷笑。
好不容易洗完了头,九九又说要吹干,于是化身菲佣的他只能任劳任怨的插上吹风机,把九九叫到沙发上坐着。
湿漉漉的发丝在他手中扬起,兰仲文的手轻柔温暖,吹着吹着,突然摸着她可爱的小耳垂,上捏捏,下捏捏。
九九在看国外爱情电影,傲慢与偏见,被他的温暖的手捏住耳垂,有些疑惑,“你在干嘛?”
小脸红得快滴出血了。
兰仲文又仔细摸了摸,“这里是什么东西?”
说着低下头,气息拂在九九耳朵上,笑意温柔,“原来是耳洞。”
九九僵着身体不敢动。
气氛太暧昧了。
半响,身旁的沙发一陷,兰仲文已经坐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