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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能说,你再说,我晚上半夜起来偷摸你。”
“偷摸?”兰仲文的眼微微挑起,“你想怎么偷摸?”
九九得意洋洋,“各种摸,把你整得受不了。”
“切,我又不笨,你偷摸我,我也可以偷摸你啊。”
“哼,那我就亲你,让你难受。”
听到这,兰仲文笑了,语气暗哑,“那我就强见你。”
九九一愣,“还是你够猥琐,你赢了,我甘拜下风。”
兰仲文哈哈大笑,好不爽朗,“叫你招我,点火不灭火,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滚。”
理完头发天色也渐黑了,九九脖子上都是小碎发,兰仲文让她去洗澡,自个把头发扫掉了。
九九泡在浴缸里,水中浮着大量泡沫,她吹吹玩玩,好不畅快,不一会,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九九循声望去,就见兰仲文站在门口,身材挺拔。
九九用眼神询问他:干嘛?
“别用那么勾人的眼神看我,不然……”兰仲文唇角一挑,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嘛啊?”九九往水里沉了沉,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藏在泡沫下。
兰仲文动作优雅,把一件件衣服脱了,修长的腿跨进浴缸里,坐下,浴缸里的水瞬间溢出了许多。
“我来省点水的,一起洗澡,可以省一些水费。”兰仲文的笑容明媚,靠近九九,“九九,背怎么样了?转过身来,我看看。”
九九低着头,闻言只好转过身,背对兰仲文。
他的手轻轻落在她背上,微凉中又带起一阵触电般的战栗,九九浑身僵硬,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温柔悦耳,“好得差不多了呢,新皮肤也长得好,最近准许你喝果汁和冰淇淋了。”
“真的吗?”九九欢呼雀跃,她已经被禁零食好久了,饮料雪糕都不能碰,每天都只能吃三餐,还特别清淡,不能吃酱油醋,憋死她了。
“嗯。”兰仲文的声音懒懒的,放开她,靠在浴缸边沿上,“九九,要不以后,我们都一起洗澡吧,可以省水费呢。”
九九唔了一声,不答。
“不好吗?”兰仲文低声问。
这混蛋,她明明是默认了,他还非要她说出来。
诚如他所说,他们两都是老夫老妻了,五年多的感情,足以坦诚相见。
而且,兰仲文一直对她说,不要抗拒他。
所以,但凡兰仲文的提议,九九基本上是没有意见的,可能是她打从心底里接纳了他,信任他,依赖他,这让她省去了考虑就部分,直接跳到ok阶段。
良久,九九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不好,我是说,好。”
“嗯。”兰仲文的眉眼染上笑意,浅浅的,分外动人,他慢慢从水中靠了过来,“九九,我现在想……”
九九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他想吃肉,九九也明白他难受,自从她受伤后,她天天只穿着内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要不是他忍耐力非凡,她早就被他拆吞入腹。
九九想了下,吐出口气,“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还不想怀孕耶。”
他的手落到她背上,轻轻抚着,似安慰她,也似开导她,“顺其自然不好吗?”
九九摇头,“不是这样子的,兰花儿,你知道的,我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我不想以我现在的状况来迎接一个孩子,那样的话,我一定带不好宝宝,我不想对一个生命不负责任,如果要生育一个小生命,我觉得我必须达到我自己的要求了,我才会把宝宝生出来,并且对宝宝负责人,所以兰花儿,你给我点时间吧,我需要思考。”
他静静听着,突然张臂抱住九九,把头抵在她发上,“嗯,九九,我能明白你,你就好好去想吧,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你怀孕。”
后半句已染上**。
九九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其实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彼此都有有感觉的,这就叫情不自禁时,爱的涌动。
兰仲文低下头,刚好吻住了她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唇……
水中波纹涌动,荡漾,伴随着九九的低吟,一室旖旎。
长达几小时的房事结束后,九九浑身酸痛,兰仲文给她穿上衣服,已经晚上10点半了,两人不想出去吃,兰仲文也不想下厨,于是相约去楼下的便利店吃乌冬面。
为了吃饭,九九就是在浑身酸痛也要站起来,她麻着两条腿,跟在兰仲文身后下楼去吃晚餐。
看着九九走路的别捏姿势,兰仲文也觉得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过火了,但他也忍了很久了嘛,难得九九答应了,他不能错过机会,一次弥补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忍耐。
他扶着九九,神情格外的温柔,略带抱歉,九九知道他在想什么,揉了揉他的头发,表示别担心了,她没事。
就算浑身酸痛,她还是一只活泼乱跳的小兔子嘛,就是走路腿软软的,偶尔觉得要摔倒了,都被兰仲文及时扶住,抛给她一个温柔而孤立的眼神,看得九九心里直发毛。
这眼神怎么那么奇怪?还鼓励她?有没有搞错?
伴着海鲜酱的乌冬面吃起来劲辣爽口,又有非常q鲜的鱼蛋,两人还算吃得满意,临到家门口时,九九看见了一家蛋糕店,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忘记带钱了,她手伸到旁边,很自然地对兰仲文说,“我要买个蛋糕。”
兰仲文会意,也自然而然地从钱包里抽出钱给她,她乐颠颠地进去了,买了两个蛋糕,当饭后甜点了。
所谓的默契就体现于,九九需要什么,兰仲文想都不用想,直觉就能会意到九九要的是什么。
比如她看着蛋糕,翻了口袋,向兰仲文伸出手,他自然而然能知道九九要什么。
又比如,九九坐在餐桌上一伸手,突然发现手肘处空的,她对兰仲文伸出手,兰仲文递给她果汁,而果汁刚好是她要的,这就叫灵犀。
他们之间的感情已进化到不语就能猜出彼此的心声,已算是感情的最终升华了。
吃蛋糕的时候,兰仲文发现九九比较喜欢吃奶油,她把外层的奶油都吃了,里面的一层不碰。因为浴室的事,兰仲文心有愧疚,把自己蛋糕上的奶油都给了她。
明明说好要让她荤素搭配,改变她嘴刁的性格,到头来,却是他助纣为虐啊,把她养得越来越嘴刁。
这样下去,九九会变成一只米虫的。
他支着脑袋想了下,突然发现,其实米虫也不错啊,至少九九离不开他了,用温柔的网把她一步步蚕食,以后,她就无法与他分手了,因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人,像自己一样对她那么温柔。
两天后,易珈蓝突然到访,还是黑衣墨镜,一张烈焰红唇如火焰般妖娆动人,脚踩高跟鞋,动作优雅地走了进来。
这次阿力并没有跟来,看来是秘密来访。
“九妹。”易珈蓝抱住九九,笑容妩媚。
九九装傻充愣,佯装呆滞地看着她,这是兰仲文吩咐的,没有他的准许,不能向外人透露她的康复问题。
“还是没好么?”易珈蓝扭头问兰仲文,鼻头有些发酸。
兰仲文颔首,“还是老样子,不知道有什么事困扰着她,她始终不肯说话。”
易珈蓝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了,你先哄九妹去睡觉吧,我有点事跟你说。”
“那么,先告辞了。”兰仲文会意,起身拉过九九,到房间里去了。
一进房里,九九就拉住他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小姨要跟你说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我也不知道,九九,你先睡一会吧,回来我告诉你。”
九九默了下,“好吧。”
不一会,兰仲文从房里出来,顺手带上了门。
他走到厨房给易珈蓝倒了杯冰水,这鬼天气,多喝水才不会中暑,易珈蓝是唯一一个帮九九的人了,他也想她好好的。
他把水递给易珈蓝,虽然她化着浓妆,但是兰仲文看出来了,她的神情很憔悴,估计是一边要管公司的琐碎事,一边又要为九九父母的事情操心,过度疲劳了。
“谢谢。”易珈蓝接过水,取下墨镜,那双眼睛深深凹着,严重的黑眼圈。
兰仲文吃了一惊,几时看过这个意气风发的女人这么憔悴过?
“sorry,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忙了,九妹她姨夫又住院了,所以没时间过来。”易珈蓝笑容勉强,郁循的手术还是没有成功,良性血管瘤最容易吸收营养,他吃下去的补药,全养了肿瘤,现在又开始长起来了。
郁循常常头疼,看东西久了眼睛会发花,所以现在公司的最高执行人是易珈蓝,他需要好好休息,不然会助长血管瘤的生长。
兰仲文没说话,易珈蓝又继续说:“听说你成立了一家公司?现在小有名气了?”
“是呢。”
“挺能干的。”易珈蓝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九妹她姨夫听说了你的事情,说你是个人才,问你可愿意与我们联手?我们年级都大了,想培养接班人。”
“您才34岁吧?”
“其实我打算35岁就退休,然后跟九妹他姨夫去环游世界的。”易珈蓝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落寞。
再大的雄心壮志,也抵不过病魔的璀璨,郁循的脑神经血管瘤一直除不去,身体素质日渐下降,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年可以活。
若为了权势,一直奋斗到临终的那一刻,那么一生就算白活了,况且,郁循也等不及了,在不厮守,就没机会了。
童话故事只讲到公主跟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却没有讲到他们婚后的生活,那么庞大的家业,让两人聚少离多,两人都是工作狂,一忙起来,谁也没有时间去看对方,有时候几个月才见一面。
有野心的人,都想站在世界的尖端,可世界的尖端,又岂止是那么容易站稳的?
都说有钱不露富,不然人生就该遭罪了。
第一不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