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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仲文黑发黑眸,唇畔生花,流动着妖冶的莹光,“兰太太,我们等下去……”
“不!”九九打断他,上气不接下气,“不可以,我还没好。”
昨晚撕心般的痛,她可不想在经历一次了,而且,现在腿还软呢,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好吧。”兰仲文可怜巴巴的说,半响,又抬起惑人的眼,嘟嘴卖萌,“那明晚?”
“不可以!”九九正义言辞,不可以被美色迷惑,绝对不能同情他,不可以!
“那后天晚上?”
“也不可以!”
“星期六?”
“不!统统不行。”九九挥开他的脑袋,游到一旁去,趴在温泉边沿发呆。
“九九……”兰仲文游到她身后抱住她,声音轻柔,“你生气了吗?”
“没有。”九九的声音闷闷地,伸手到水里搅了搅,才说,“都不知道你昨晚是不是弄错地方了,总觉得好痛,不正常。”
兰仲文噗嗤一笑,“九九,肯定不会错的。”
“怎么不会错?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没经历过?万一你找错地方……”她顿了下,脸色惨白,“完了,要是你弄错地方,我……”
“你妹啊,生物课我还是有听的好吗?绝对不会弄错的,你不要担心了。”
他温声安抚她,九九不听,一脸的担忧,“不,你一定弄错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完了,我要去看医生。”
兰仲文差点喷笑,扳过她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九九,你相信我,不会弄错的。”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看来我得给你普及一下生理课了,九九,要是你的手臂突然被一把刀割伤,你是什么感觉。”
“肯定是痛啊。”光想想就觉得可怖了。
“对啊,这是常识,手臂突然受伤了,就会流血对不对?”兰仲文声音低迷,都到结婚的地步了,还得给自己老婆讲生物课,真是太命苦了。
“嗯。”九九重重点头。
兰仲文见她听明白了,拉过她的手,一只手握着她的中指,另一只手握着她的食指,将她两只手指用力撑开,九九痛得惊呼了一声,兰仲文笑着问她,“两只手指被掰开是不是很痛?”
“是啊。”九九继续点头。
“那你想,要是两只手指被掰开,中间还受了一道刀伤,是不是更痛?”
九九仍然点头。
“嗯,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就等于你的手受了一道刀伤,会痛会流血,对不对?”
“对。”
“嗯,乖了,等伤口愈合了就没事了。”
她点了点头,半响又摇了摇头,“不对,我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点,我说的是你找错地方了,就是你找错地方了,所以才会那么痛,因为发炎了。”
“九九,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找错的,要是你不相信,我们现在去房里,我证明给你看。”
“滚。”九九怒吼,“你想得美。”
兰仲文憋着笑,“真的啦,你放心吧,我不会找错的,好吧,九九,真的有那么疼吗?”
九九点头,一脸的委屈。
“那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九九干脆拒绝,“万一不是病,我会闹笑话的,还是等几天看看吧,不行再去。”
“好吧。”兰仲文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那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嗯,知道啦。”
“好了,吃完我们就回房间吧,别泡太久,皮肤会脱皮的。”
于是,九九就从水中爬了起来,跟兰仲文回房间,古香古色的日本酒店,就连房间都是用障子遮起来的,两人坐在后院,一张矮几,一壶清酒,把酒言欢。
风吹过樱花,幽香艳丽。
九九穿着印有大朵芍药花的滚边和服,面容映在樱花中,娴静淡雅。
三味线时轻时重的声音袭来,音质浑厚飘逸,像打在人的心上,强而有力,魄力十足。
九九凝神听着,发出感慨,“真好听。”
“嗯。”兰仲文已经养成了九九一开口,就会回答的习惯,有时候彼此之间也没什么话可以讲,但只要九九开口了,兰仲文就会应答,让她知道,他在。
九九面容恬淡,倒了一杯清酒,“这该不会是雪碧吧?”
他转过头来,眼珠湛然,“这瓶还没换,你要喝雪碧吗?要的话我叫服务员拿过来。”
“不用,我现在想喝酒。”
此时此景,颇有几分相拥笑看落花的感觉,片片樱花从空中飘落,九九的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够不到,她继续挪,一直挪到兰仲文眼前,抬起头,殷切地看着他。
兰仲文喝了一口清酒,表情享受,“九九,你怎么了?”
“那个……”九九指了指他的胸膛,小脸羞赧。
“衣服脏了吗?”兰仲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红色和服,没污渍,很干净,也很仙啊。
“不是啦。”九九卷着手指,对他抛了个媚眼,“我要躺在你怀里。”
兰仲文噗嗤一笑,“九九,你要躺在我怀里,你就直接过来就好啦,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啊?”
“我哪有害羞啊,我这不是,过来了嘛。”九九强词夺理,窝进他怀里,淡淡的兰花香缥缈潆洄,九九闻着,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唇角有软软的触感,九九知道是兰仲文的唇,她没睁眼,张开嘴巴咬了兰仲文的舌头一下。
少年闷哼了一声,九九嗔道,却不恼,“叫你偷袭我。”
“九九……”耳畔的声音魅惑,“我这可是在应你之邀,我抱了你,要是不亲你,你肯定又要说我呆了。”
九九脸色爆红,忸忸怩怩,哼道:“你看透可以不说透吗?”
真是的,大木头一个。
不解风情。
“不,我就要说,九九,你是想我吻你吗?”兰仲文的声线慵懒迷人,就像是有一股魔力,荡到九九心底深处,撩拨着她原本就狂乱的心。
“不想。”她闭着眼睛说。
“你撒谎。”
他的鼻子蹭到她的鼻子上,与她眼对着眼,唇对着唇,轻轻吐息,“九九,你想我吻你吗?”
温热的气息地洒在九九脸上,令她的心跳更加慌乱。
砰!砰!砰!
每跳动一下,都是那么强而有力,九九拧紧五官,感觉胸腔里的心脏就要挣出身体。
一股电流从大脑传向四肢百骸,就像被突然电了下,吓得她睁开了眼睛,兰仲文担忧的脸庞就在她头顶上,“九九,你睡着了么?”
貌似是的?
九九有点窘迫,“好像是的,然后感觉像被电了一下,就醒了,这是为什么?有时候睡觉也会这样。”
兰仲文常常可以解答她的疑惑,这次也不例外,他笑着说,“这是因为你突然睡得太死沉,你的大脑以为你死掉了,所以发送一个电波,测试下你是不是还活着。”
“这么新奇?”
兰仲文点头,一脸的肯定。
“原来是这样。”九九恍然大悟,打了个哈欠,夜风有点冷了,衬得他的怀抱更加温软,九九往他怀中深处缩了缩,“有点冷。”
“那我们去房间睡觉了?”兰仲文拿出九九当初送他的怀表,打开凝视,“已经九点多了,可以睡觉了。”
“不,我还不想睡。”九九摇头,抽过他手中的怀表,珐琅云彩的怀表复古精致,她抬起自己手,手中缠着兰仲文母亲的银镯,也有他们去上海城隍庙求来的姻缘绳,她咯咯咯笑了起来。
“怀表和银镯,这两样算不算定情信物啊?”她抬起头,淡静如海的眼珠凝视着他。
修长的手在九九脸上轻轻抚着,兰仲文声音暗哑,“算。”
“那姻缘绳算什么?”
兰仲文唔了一声,“算是结婚礼物?”
“滚,你想得美,结婚礼物我要钻戒。”
“钻戒?”兰仲文挑眉,似笑非笑,“钻戒订婚的时候不是给你了吗?”
“喂喂喂,你休想赖,那是订婚的,还不够大,结婚的时候,我们搞一个一百克拉的吧?”
“你以为钻石是石头啊?说一百克拉就有克拉呀?”
“不管,没一百克拉不嫁!”
“九九……”他突然凝视她,深情款款,九九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促狭一笑,声音调皮,“我送个一百克拉的石头给你吧。”
“滚。”
兰仲文差点笑岔气,胸口因为笑声微微振动,传到九九耳里,令她突然安静下来,静静聆听他的心跳声,她惊奇的说,“兰花儿,你的心跳很快。”
那当然了,怀里抱着最心爱的女人,心跳得不快就奇怪了。
于是,他笑着逗她,“因为你说你要一百克拉的钻石,我吓到了,所以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啊。”
“我不管,反正没一百克拉的钻戒不嫁。”九九不依。
“问题是,九九,一百克拉的钻戒,你的手指能带吗?我怕一百克拉的钻戒会把你的手指累断啊。”
“不行就戴手上,在不行,我就戴脖子上,不管如何,总归能戴上。”九九机智回嘴,其实她哪会要一百克拉的钻戒,在说了,这时代也没那么夸张的钻戒,她不过是觉得好玩,跟他斗嘴,太有乐趣了。
“要不,我送你个一千克拉的?”兰仲文反问。
一千克拉?!
九九立马仰起身子,手指指向他,眼珠晶亮,“说到做到。”
“好,说到做到,明天,立刻送你个一千克拉的石头。”说完,趴在席子上笑了起来,肚子都疼了。
九九恍然大悟,瞪圆一双眼睛,也来劲了,扑到他身上,“好啊,你居然敢骗我,该罚!”
兰仲文抓住她的手,眼珠盎然,“你想怎么罚?睡我?”
“你想得美,我罚你现在去拿两个冰淇淋来,我要吃。”
“九九。”他憋着笑,“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