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漪不依不饶,端着粥直接送到了他的跟前,她舀起勺子,就准备动手喂他。
安司阳哪儿会让她得逞,偏过头去紧紧抿着唇。
林漪从善如流,把勺子直接送到了他的唇边,语气还是不温不火的,“喏,吃吧。”
“我说走开!你听不懂吗?”烦躁地一掀被子,因为林漪凑得太紧,那碗粥又端的不稳,以至于哐当一声就打翻在了地上,满地狼藉。
瓷碗被甩掀到了墙上砸的四分五裂,落在地上全是一点一点的碎渣。林漪蹙着眉头盯着地上看了好一会儿,终是不紧不慢地蹲下身子开始捡。
她的手脚很轻,从安司阳的角度看不清她的动作,安司阳的眼里闪过狼狈的心疼,他咬了咬唇瓣,“别捡了,放着吧。”
林漪不听,挪了位置,继续捡着碎片。
这一次安司阳看清了她的动作,她正用手摸索着地板,一点一点地黏在手上,然后落到了另一只手的手掌心。
这太危险了!安司阳的瞳孔蓦地一缩,还要强自镇定道,“你别弄了,放着明天扫吧!”
“扫不干净的,这个都碎成了渣渣,总归有碎屑的。”
“那你明天再弄,现在很晚了,先放着吧。”
“那怎么可以,你在家里不喜欢穿鞋,如果我不弄干净,伤到你的脚可怎么办?”
霎时之间如遭电击,安司阳僵在了当场,眼眶里涌上了热流,叫他的心都瑟瑟发颤。
太熟悉了,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的那个林漪,知根知底到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洞悉一切的林漪……她回来了。
这远比上次见面更具有冲击,直接叫他痛的浑身都在发颤,咬着唇捂着嘴才能强行遏制住到口的呜咽。
不能让她发现,不能让她看见,他那么脆弱的一面。安司阳硬憋着那一泡泪,紧咬着牙齿咯咯作响。
完全抗拒不了,抗拒不了她的温柔,抗拒不了她的怜惜,抗拒不了她不顾一切为他做的任何事情。
好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漪已经把碎屑处理完了,她出去又找了抹布,一点一点把地上的脏污给擦拭干净。等到地板光洁如新,安司阳已经背对着他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面。
林漪没作多想,撑着床铺探身看了看他,又帮他掖好了被角。忙活了太久时间,外面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林漪怕他睡不着,轻手轻脚地拉起了窗帘,才慢步走出了房间,为他带上了房门。
啾啾的鸟声从窗外传来,装的费力的安司阳张开了无神的双眼,他侧耳倾听,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走动和收拾碗筷的声音。
等到一切都静了,粥香又透过门缝飘了进来,带着温馨的甜美香气。
看起来,她又去熬粥了……
费力地抱紧了身上的被子,安司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发颤的身躯,他蠕动着唇,眼里闪过泪光,嗫嚅着无声道,“漪、漪漪……对不起……”
满满都是愧疚,安司阳无神地望着门口的方向,明明身体累极了,却怎样怎样都睡不着。
怎么办呢?这样温柔的霸道与他而言是最致命的,根本就躲不了,逃不掉,没有一点点防备。
还能再相信你吗?相信你再也不会走……相信你,还是那个愿意为我放弃一切浪迹天涯的好姑娘?
第八十一章 你好,我是霸中霸,蟹蟹()
安司阳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面的他回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安氏的太子爷,即使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太子爷需要做什么。
中学的他不学好,老老早早就开始了早恋,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朋友们都说,他超酷炫的!
他也觉得这样很好,整天沉迷玩玩乐乐,考试从来没有及格过,狐朋狗友还是一大堆,成天捧着他就没把他放下来过。讲真的,那时候的他是真的只差了个窜天猴,分分钟就可以上天了!
可是在遇到林漪之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已经记不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追她,只是在学校里初初看见她就觉得老天爷一定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
她温柔,她漂亮,她走到哪里都发着光,无时无刻不在吸引别人的注意。
他也是被吸引的狂蜂浪蝶之一,被狐朋狗友怂恿着就去追她,不追到手誓不罢休。
兴许是他们门当户对,也兴许是他套路太多,年少不知事的林漪终于成了他的女朋友。
她就如同她表现的那样美好温柔,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他们的感情在岁月的洗礼中变成了弥足珍贵的宝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的珍藏。
为了能让她开心,让她笑,他看遍了所有的青春小说,几乎把那些脑残小说的套路通通都用了个遍。
最滑稽的就是他骑着单车要送林漪回家,结果他们骑着车,而旁边保护的汽车和身后的保镖跟着足足跑了一路。
走到哪儿都是人家盯着瞧的猴儿,一路下来指指点点没个停,林漪羞的脸都快烧起来,埋在他的背上透着衣服都是火烫。
感觉快要抬不起头了,可她到家的时候却跟他说:她今天很开心。
他一定不会忘记他颊畔的第一个亲吻,那种青涩单纯到教人不能亵渎的感受,深深撼动了他的心房。
从此以后,不遗余力的讨好她,奉承她,只要她喜欢的任何东西通通都要送给她,不能有一丁点的遗漏。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成年礼,她把她当成了生日礼物送给他,完完整整的成为了他的人。
那一夜的他们都是刚上路的菜鸟司机,没有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刚上车就很厉害。她疼的哭出来,咬着他的肩膀呜咽得不能自已。他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又疼又爽,巨大的心理满足叫他没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丢脸丢到姥姥家。
可是那时候的他们那么满足,之后的相拥而眠就像是最美好的梦,那是他母亲死后睡的最安稳的一个觉,没有噩梦没有担忧,有的只是满满的她,全部都是她。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安司阳的心脏一抽一抽的在痛,他迷蒙地睁开了眼,入目的是林漪担忧的神情。
“司阳,你终于醒了!你怎么回事啊?现在都入秋了还用凉水洗澡,你本来就劳累过度,这样下去怎么吃得消?”
刚开口就是一连串的责问,可是话里面的担心不容作假。
安司阳的脑袋里像是被浆糊塞满了,他看着为他紧张得不得了的林漪,竟然弯出了一个清甜的弧度。
林漪霎时就噤声了,心想着这丫的不是被烧坏脑子了吧。她皱着眉头拿掉了他头上的毛巾,转身正准备给他去换条心的,却冷不防地被他捉住了手,一个用力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别走,漪漪,别走!”他委屈地把脸埋在她的肩窝,用侧脸轻蹭着她的脖颈,手臂的力道越收越紧。
林漪被他箍的根本不能站,大半个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上,想要挣开也无处着力,只能轻声安慰着他,“我不走我不走,你放松一点。”
烧的糊涂的安司阳根本没给她多余的空间,他听着安慰的话,转头就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又用舌尖舔着那处位置,密密麻麻都是□□。
林漪直接被他给亲软了身体,手臂上腾起了鸡皮疙瘩,连手上握着的毛巾都不知道掉去了哪里。
显然刚刚做了春/梦的安司阳是有照本宣科的嫌疑的,他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就跟梦境里面一样用牙齿叼开了她的衣领。
套头的衣服不好脱,他撕咬了两下没有办法,抬眼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萌萌地瞅着她,“漪漪,热。”
“……”
彼时林漪已经被他完全压到了身下,她被安司阳固定着手,想动也动不了,“你先放开来,我自己脱……自己脱还不行吗?”
眼里闪过奇异的光亮,安司阳抿着唇瓣看住了她的嘴,低下头就是亲了又亲。
就像是只不只餍足的野兽,亲亲已然满足不了他内心膨胀的*,他捧着林漪的脸,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吻,暧昧地勾挑起林漪的小舌头。
唇齿相依,林漪被他夺走了呼吸,神思都快要断片了。等她缓过一丝清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秒变大力士的安司阳撕成了大块的碎片。
真是太心疼报废的睡意了。
林漪轻轻颤抖着接受安司阳带来的阵阵战栗,当了五年的和尚,不但没让他功力退步,反而更像是积攒住了他的洪荒之力。
又亲又舔又摸,安司阳忙的不亦乐乎,专门挑着林漪最敏感的部位来!林漪除了接受完全就掌握不回主动权,等到他弄够了,她也早已春水潺潺,根本连气都喘不匀一口。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两人在拉没了窗帘的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整个下午,等到结束,夜都深了。
再次醒来两人都是光溜溜的。
安司阳抱着温暖柔润的女体,满心都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复杂。
他运动过了,气也顺了,汗也出了,头也不晕了,连病都好了。相较之下,林漪浑身上下青青紫紫一块又一块,看起来就是被折腾的够呛,惨兮兮的像是经历过狂风暴雨。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孟浪给惊呆了。
安司阳木愣愣的用手指滑过光洁的胴/体,心里又酸又胀,可某个地方又不争气地抬起了头,硬生生破坏了他这时想追忆过去的那份心情。
碰到林漪就像是变成了洪水猛兽,安司阳也是奇怪自己怎么就那么牛逼,明明病的严重,还能硬生生拖着林漪来了一发又一发,比吃了春。药都要厉害。
真真是一个大写的服,安司阳轻叹口气,知道自己是避无可避地又栽了。
完全就逃不出林漪手掌心,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就能那么能耐呢?
啧!
安司阳想了又想,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又把自己挤到了林漪的身边,轻车熟路地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