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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微笑甜甜的,给人一种鲜花含苞未放、圣洁阳光的感觉。
可当她看清他面孔时,微笑的脸上顿时僵硬住了。
孟南天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只是看她的目光直率了很多,他旁边站着的两个人却是让人感觉心生畏惧:一个个高高的个子,铁塔一般,肌肉和肥肉混合在一起,撑的黑色衣裤即将爆裂的样子。
另一个车轴汉子,双手环抱,目光阴鸷,攥起的斗大的拳头很是耀眼。
“唉,我这地方怎样?来,来,我给你说,这是我用防空洞改造的,前面那水库啊,水鸟多的是,还养了几顿鱼呢,有不少名贵的鱼,别的地方绝对是见不到的,小的有三四米长了,大的和小船差不多呢,来,丫头……” 孟南天背负双手,和颜悦色的说着,然后冲她招招手。
她回头看了眼东南方的那个波光淋漓的天然水库,顿时脸露惊讶之色,慢慢的向他走来,有些惊恐的说着:“什么鱼啊?吓人吗?”
她已经到了他跟前,他像是长辈一样慈祥的目光看着她,悄声说了声:“不吓人,不吓人,”胳膊轻轻的搭在她肩膀上,吴美琪本能的身体抖了抖,紧张的眼睛都快闭上了,她害怕会发生什么,但自己却像毒蛇巨蟒跟前瑟瑟发抖的小老鼠,除了害怕发抖,连跑的勇气都没有。
“美人鱼,呵呵,一会我带你去……”孟南天像是欣赏一直雪白的小兔子一样,近距离的看着她,轻轻的把她拉到怀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美琪心里先是忐忑不安,再就是艰难的选择,确定他要对自己图谋不轨时,紧张的喊了起来:“你干啥啊……救命啊,救命啊。”
这个声音很奇怪,一开始是胡乱喊的,再后来喊的声音犀利,还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的惊恐。
“找死了是吧?喊什么喊?”她张大了嘴巴,两眼惊讶无比,看到的是那个大个子站在跟前警告着她。
“你们,你们不是……”她现在虽然不敢相信,但一个女孩最神圣的地方马上就要受到侵犯了,已经慢慢的理智起来了,脸上开始出现了几丝愤怒。
“一会你就知道了……”她粉嫩的脸上被一个大手粗野的碰了砰,一个一团黑乎乎的布已经赛到了她嘴里。
是矬子,那天晚上抢了陈美玲的劫匪。他手法娴熟的赛上了她的最,对面的大个子,也就是那晚的活动负责人王平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抖了抖,抓过来姑娘的两只手,套在了一个绳子套里,然后轻轻的一拽,吴美琪的双手顿时被勒紧了。
矬子扛起她,在走廊里快步走着,嘴里威胁着说:“别吵吵,听到了吗?一会大哥好好照顾你,要是不听话,就特么的扔水库里喂鱼去。”
那吴美琪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虽然想挣扎的跳下去,她余光里看到了,院子里不知道多了不少人,连刚才门口那些裁剪花草的人,都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好像随手都能上来教训她似得。
“这群畜生……”她欲哭无泪的想着,俏生生的脸上满是悔恨的泪水,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矬子扛着她穿过了走廊,向着后面的葡萄架走去,长长的葡萄架连接着几十米外的山坡,到了山坡跟前时,他们到了跟前,往左边走了一段,然后走进了一个昏暗的山洞里。
第0139章 卧底失败()
“救命啊,救命啊!”吴美琪大声喊了起来。
她双手鸡爪子般发抖着,身体仿佛被一道道电流击中,嘴里叫喊着,脸上花容失色,像是发现危险的梅花鹿,尽管已经陷入了狼口,还是拼尽全力挣扎着。
“小妞,这地方空气新鲜,物产丰富,遍地都是好东西呢,你就留这里吧,矬子,王八,弄进去。”孟南天一下子变得冷酷起来,假惺惺的看着吴美琪饱满的胸部,脑子里快速的想着。
这几年,他腰缠万贯后,尝试过酗酒、吸毒、豪赌,后来发现还是各种不同女人的感觉最刺激。。。
比如说现在这个吴美琪,岁数小,身材好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一眼看去纯洁而又一种说不上上来的魅力,绝对是那些青涩的小女孩能比的。
当然,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子乡下女人永远没有的东西:档次,和一种近似于贵族的气质。
孟南天看着王平和矬子把她拖进了山洞,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吴美琪的沙哑的喊叫声小了不少。
“哼,一会一定试试这个妞,要不是处子,马上扔喂狗,劳资今天这功夫可真没少下……”孟南天心情畅快的说着。
站在这个地方,平时都是山风夹杂着浓浓的水分的清爽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额头上沁出了光亮的汗珠,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子无形的压力,不知道他是否想到了两个人:呼鹿县来的那两个警察。
吴美琪被高高的王平押着胳膊,一只大手死死的压在她脖子上,嘴里威胁声和通道里潮湿沉闷的气候一样的恶心:
“给我特么的乖乖的,这地方就孟老大说了算,他说杀人就杀人,他说扔山里让狼吃了就让狼吃了,连骨头都不在剩的,给他当几年小老婆,表现好了,再放你出去。”
说话间,吴美琪眼前先是昏暗无比,马上光线明亮起来。她抬头看去,这是一个防空洞改装的住处,四周是厚厚的钢筋混凝土,宽阔的水泥通道上连下水道都坚硬无比,旁边是一个个小房间,房门都是厚厚实木门,外面都是铁将军把门。
“魔窟?完了,完了!”吴美琪心里正在想着,只听前面两侧想起了一阵莫名的骚动。
“呜呜……”
“放我出去啊……”
“有人嘛……”
一些女人的声音喊了起来。
这些声音听着或者甜美无比,或者带着淡淡的失落和忧伤,但无不透着一股子冤屈和无奈。
“孟南天,你这个天杀的……”吴美琪心里绝望的咒骂着,眼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机警过,她冷冷的看着四周,顿时想起了前些年去过的险峻的华山,这就是一条出路啊,想要出去比登天还难。
“孟厂长,孟厂长,你帮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啊……”吴美琪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双腿弯曲,猛的蹬在地上,这大声的喊了起来。
这个声音在外人听来,绝望里带着认命,让人感觉更像是在哀求孟厂长,就算是自己在这里了,也得让父母放心些。
以前只要是弄了女人过来,她们从来没有提出过这种要求的,都是乖乖就范的,可吴美琪的清苦毕竟和那些乡村女人不一样的,人家是大城市里的学生,这样做父母可以放心,孟南天也能少些麻烦。
孟南天在外面似乎说了些什么,王平迟疑了下,矬子在前面转过头来,叼着草棍的嘴里没好气的说:“叫唤个鸟,再咋呼把嘴塞上得了。”
“我咋呼怎么了,我又不跑……”吴美琪满是泪水的双眼看着他,那凶狠的目光似乎能吃了他。
“大哥……”王平以前干这种事向来比矬子说了算,转身仰头冲着后面的洞口喊去。
“你摸我干啥啊,流氓啊,救命……”吴美琪突然大叫起来,趁着王平低头看她,一个笨拙的肘击搭在他肋骨上,挥动手臂把他重重的往前摔去,然后向着洞口跑去。
此刻的吴美琪身形利索,上体前倾,两个拳头攥的紧紧的,猛的甩掉眼角的泪水,到了洞口时一个小垫步飞起,出洞口时已经做好出手的准备。
没错,她不是大学生吴美琪,而是乔装打扮的民警谷悦。
……
丁凡站在路口,正着急的看着手表,然后低头小声的问林小兵说:“老弟啊,孟厂长在这地方有几个活动地点?”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早就警服在身,连子弹都上膛了,正和林小兵的人追到了这个地方,随时准备搜查寻找谷悦了。
“凡哥,老孟这家伙背景很深,局里镇上的头头们和他关系没法说,他们喝酒有地方,打牌有地方,唱歌跳舞看录像有地方,你知道吗,塔城县好几个民警来调查过,后来人都没了。”林小兵担忧的说着。
孟南天以前是这地方有名的企业家,这几年为了扩大业务,去了几趟南方回来之后,脾气性格不一样了,做什么事隐蔽性很强。
有人看他在饭馆吃饭喝酒时和王良坤因为单位的事急眼过眼,用酒**子干过架,后来也有人说他俩背地里好的穿一条裤子。
还有人说孟南天请镇上的人吃饭花个三十五十的就不错了,但有个所长喝多了透露过很多领导戴着的大金镏子都是孟南天给的。
“小兵,拜托了,一会带着你的兄弟,咱们一起开始搜查,重点是东边那地方,藏人的地方无非就是能住人的地方,废弃的厂房、破旧房屋、老百姓家里,地窖子这些都是重点,
还有不管什么人走过都会留下痕迹,看着路上的脚印,我简单给你们讲讲……”丁凡说着,然后招了招手。
在这些民兵们怀疑的目光中,丁凡虽然着急谷悦现在的下落,但有一点他心里是有把握的:
“孟南天下这么大功夫掠走了吴美琪,用的是极其阴险的手段,说明此人老谋深算,绝对不会把一个漂亮的女孩弄到树林里就嚯嚯了。”
现在天还没黑呢,所以,谷悦现在的处境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他耐着性子给各位民兵们讲了起来:
“按照刑侦学基本原理和指导思想,世界上没有侦破不了的案子,比方说,刚才的人如果是乘车后下了车,三个人要是高高兴兴的走路,是三个这样的脚印,如果被绑着、推着、强行拖着,应该是这样……”
他虽然急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可还是耐心的给他们讲着怎样去追足迹。
“明白了,丁领导,要是我偷了我爸的钱,我就反穿鞋子倒着走,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了吧。”林小兵趁着丁凡正在想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