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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但人进了村口,满眼所见都是密密桃林,尤其是桃树大小相仿,枝叶繁盛,不可分辨,走了几步就分不出方向,辨不出南北,本以为快走几步就能穿过的林子比想象中大了许多,二人走了十几分钟才从桃林中穿过。林外是一块空地,有百米方圆,中间是三棵巨大桃树,均有十几米高,冠盖相连,遮天蔽日,怕是有上千年的岁月。环树是几座宅子,飞檐斗角,样式古朴。
“这片桃林自我记事就有了,多少年了树木的位置一直未变,你可别小看了,它是按照九宫八卦方位布置,暗藏杀机,不经允许一旦进入会有杀身之祸。”司徒空看看身后的桃林道。
薛飞点点头,这桃花坞应该改为桃花岛才合适。这布置不就和桃花岛一样么?不过这里的景色和从外面看倒是大大的不同。
巨大桃树树下摆放了几张藤椅,两个躺椅,藤椅两边各有两个小小茶几,上面放置了一些茶具,一个老人悠闲地躺在一具躺椅上,左手拿了把蒲扇,右手捏了一个小小茶杯,不时地摇上几下喝上一口。
司徒空示意薛飞停下,自己一个人上前躬身行礼道:“外门弟子司徒空见过族长。”
“嗯,来了,人带来了?”
“是!”
明明人就站在不远处,这位司徒家的族长还是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声。
“叫他过来吧!”
“是!”
司徒空返身回去到了薛飞跟前压低声音道:“我们这位族长不太好说话,你老弟要多多担待,他们在这村子里独处的时间太长,不通人情世故,看老兄我的面子别和他计较。”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薛飞示意知道了,随着司徒空来到族长面前也躬身道:“见过前辈。”
族长微微欠身,摇着蒲扇道:“是你让空儿献上来的穴位图吧!说说你所求何物?”
薛飞一愣,望了司徒空一眼。
司徒空也是很诧异的表情,他也没料到族长会这么说。
薛飞想了下,抬头看到族长强作无波面容上隐隐的鄙夷心中有些明白了,感情这位族长大人根本就把他看做一个专门骗钱来的骗子了。
第十二章 风陵渡(上)()
第十二章 风陵渡(上)
薛飞本就是个面冷心热,很讲事理的人,想明白了倒也不生气,换个位置自己也不免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的事。只是由此想到了司徒空在家族中的地位,既然自己和司徒空已经一个头磕下去成了兄弟,遇上了这等事,见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辱成这样,不挽回面子来,自己这个兄弟算是白当了。
司徒空看着二人的表情也明白过来,立时脸上涨的通红,他没想到司徒长门一脉居然如此对待旁门子弟,在外人面前一点情面也不留,亏得自己好心巴巴地上门来献宝。
薛飞换上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既然你们这么给脸不要脸,我还给你们留什么面子,想找回面子来,到时候求我大哥来吧。“前辈差矣,穴位图是我暂借给司徒兄长,司徒兄长见猎心喜知道前辈欲求此物多年,才拖我拿来给前辈一观,当时已然说好仅仅借一晚,今天过来是取回穴位图,并无所求。此物是暂借,并非献上,这可得提前言明。若说求就求前辈将此物赐还吧。”
薛飞所说的话条条针对族长的‘献’和‘求’字,虽无明说但分明是在指责对方不识好人心,好心当做驴肝肺,最后一句话更是直指对方不要贪墨了自己的东西。
族长老脸难得一红,被一个后生晚辈如此指责对他而言还是第一次,但他却有脾气发作不出来。因为薛飞并不是司徒家的子弟,他族长的身份就失去了效用,而且对方说的句句在理,让他无从反驳。再说和一个晚生小子,他一个长者也不好直接争论。“哦,好,好,既然是借的,还给你就是了。”说着,从茶几上取过几页纸随手掷过来。几页纸也不散开,随着族长的手势缓缓飞过来,堪堪在薛飞面前停下,让薛飞可以从从容容从空中直接摘下。这手功夫要搁在几天前,怕不是要让薛飞惊觉惊艳赞叹不已,但现在先有了‘魅惑之眼’的眼光,再有莫索大宗师的阅历,后有‘桃花坞’上阵法的先期铺垫,心理上早有准备,他一个族长不会点真东西还真的会让薛飞小看了。
其实也怨不得族长会这么想,有的事情就是这样,要不怎么说好事多磨呢?本来是一场大家欢喜的事,偏偏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让过程变得曲折,引出了好多新的故事。昨日司徒空带着穴位图前来桃花坞,看门的长老听说有了全本的穴位图不敢耽搁立刻带至族长面前。
族长一听吓了一跳,全本的穴位图,失传了这么多年这可能么?待司徒空把穴位图拿出来,还没完全打开看族长的心先凉了半截,在他的想象中,即便是有全本的穴位图也是前人先贤留传下的,图样起码是残破的古籍,可司徒空拿出来的却是崭新的打印版,画面印制精美,由此他已经先入为主,认定是假货,等司徒空说出需要用数百万金钱交换时,他几乎可以确定是赝品了,全本的穴位图绝对是无价之宝,岂是几百万阿堵物可以交换的。但全本的穴位图毕竟不是小事,即便是一个线索也值得他去认真对待,敷衍走司徒空后,族长召集族中长老一起研究,拿出司徒家长门专有的古图一一对照,虽说和古图现有的穴位大部分相同,但是在几个只有长门才掌握的穴位上细微之处略有差别,这更加坚定了族长认为是司徒空联合他人造假的嫌疑。否则为什么在司徒家共享的穴位上古图和全本穴位图完全一致,在长门特有的穴位上却有差别。
在司徒长门一致得出这个结论后,族长很生气,这才有了见面时的不留情面。
薛飞折起穴位图谱,放入怀中,笑了笑道:“如此多谢司徒前辈了。”他心下决定给对方一个难堪,所以在望向司徒族长时,眼中已然运用上了‘魅惑之眼’。
族长无意留客,对骗子也不必客套,何况是一个言辞犀利的骗子,就在他要下逐客令时,忽然觉得身上檀中穴上似乎被东西刺了一下,接着针刺的感觉沿任脉顺延向下,同时全身各处都泛起了刺痒,像是全身正面的穴位都在被针刺入,这感觉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族长心中骇然,抬眼看去,只见面前的‘骗子’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眼中流露出了然于胸,尽在掌握的气势,这气势一闪即逝,却又让他看的异常分明。
“前辈,告辞了!”薛飞一拱手,再不停留,转身就走
“请留步!”族长急声道,身子再也在躺椅上坐不住,双手在躺椅上一按,身子如同一只大鸟般飞起,空中一个转身轻飘飘落在薛飞面前。
薛飞停下,故意做出一副慌张的模样,双手护住胸前。
“前辈这是要干什么?可是要明抢不成。”
“这个!”族长尴尬一笑:“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那个不亦悦乎,小兄弟既然来了,说什么也要让我等尽尽地主之仪,空儿,快给上茶。”
“这个却不敢当,我和司徒大哥平辈论交,不敢当前辈小兄弟的称呼。穴位图业已归还,在贵庄上事情已了,现下往回走还来得及,否则一会天黑下来就不好走了,是不是?司徒兄。”
司徒空心中有气,当下唱和道:“是,是,天晚了路不好走,还是现在走的好。”
族长面色微红,却也明白现下想留住薛飞只能从司徒空入手,笑道:“空儿说的是那种话,你是我司徒家的人,不帮着我留客人,反而让客人走,这可是我司徒家的待客之道?”说话间已经摆出族长的架子:“还不给贵客看茶!”他打定的主意就是司徒空不会不听他的话。
司徒空还真的不敢不听,虽说不愿意,但长者有令,他只能遵命。
薛飞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不能真的一走了之,否则这趟不就白跑了,见司徒空求援的目光看过来,也就顺坡下驴,笑道:“前辈是司徒大哥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长辈有令,小子焉敢不从。”他的话语中处处带着司徒空,就是让司徒家的人明白我是看司徒空的面子才留下的,就是要给司徒空挣这个面子。
三人落座后,族长明白这个时候再令司徒空在一旁伺候怕是惹薛飞不高兴,回头大声唤道:“红儿,上香茶!”
随着话音从北面正屋里,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挑纱帘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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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风陵渡(中)()
第十三章 风陵渡(中)
红衣女孩手中端着一托盘,托盘上是一套泥壶茶具,看颜色很有些年头,旁边还放着一小小碳炉,暗红色的炭火烧的正旺。来到三人面前,女孩并不答话,专注着自己手中的活计,洗壶、打水、浇茶,洗茶,最后把泥壶放在碳炉上注入水闷盖上才退下。
司徒空知道女孩的身份,不敢托大,女孩一出现就忙躬身站起,直到女孩忙完退走后才重新坐下,口中不忘道谢:“谢谢红姑。”
薛飞首先开口道:“前辈留下小子,不知有何见教?”
“不急不急。先喝茶,尝尝我们这特有的桃花茶。”族长见泥壶上白气缭绕,知道水温已到,从碳炉上取下泥壶,在小茶杯中逐一注入,等九个茶杯倒满,泥壶中茶水也恰好倒完。
茶水一倒出,满庭飘香,仿佛还带三月春雨的丝丝甜意。
薛飞学着族长的样子一饮而尽,一股热浪滚滚而下,饮毕齿颊留香,虽说他不懂茶也忍不住赞个‘好’字。
族长放下茶杯笑道:“这茶树就在这谷中,连我的祖上都不知道是何时有的,共计才三棵,每年三月初三采摘一次,早一天晚一天味道就差了很多,若在采茶时正赶上有春雨,则韵味更是绝佳,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