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此情荒唐不可欺-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
    他笑了笑,“圣人都会犯错,何况是凡夫俗子。”
    他拉开一点车窗,将烟灰弹出去,“即使错了,我也没有回头路,这就是生在大家族的悲哀,永远避免不了族人争斗,如果他们都安分一些,我并不想要怎样,可他们都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
    他的头靠在真皮座椅上,随着车偶尔的颠簸动了动,不经意的一下,落在我肩上,我身子瞬间紧绷,他却闷在我肩窝里笑了一声,“怕什么。”
    我下意识的去看冯毅,他视而不见,目光专注得开车。
    这就是训练有素的心腹,每个家族企业的管理者,没有一两个审时度势的左膀右臂,根本无法在残酷的争斗和尔虞我诈中存活,更何况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忍不住侧眸看他,“你累么。”
    他像是愣住了,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良久都没有回答我。
    我以为他不知道怎么说,又或者他不愿告诉我,但过了一会儿,我几乎忘记了这个问题,他却说了。
    “人生有两种,贫穷和富有,你无法选择最初被给予的,但可以选择沉沦或者奋斗,舒适自然很好,每天都过得闲散又快乐,可这无法长久,因为你所得到的美好的生活,正在被太多人觊觎着,窥视着,试图夺走。所以想要长久,就必须累,累得你抬不起头,你才能让更多的人在你面前低头。所谓快乐与否,其实都不重要,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无法相提并论,比如地铁里的流浪者,比如天桥上卖艺的歌手,他们都很快乐,最起码自由,并不需要每天面对压力去成活,他们可以不吃饭,可以为了追求梦想放弃很多,但我不能,因为我要的和他们不一样,我不喜欢自由,我喜欢束缚所有人的自由,做一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我很累,但我累得适得其所。”
    他淡淡的说完这些,就闭上了眼睛,清浅而又规律的呼吸传来,外面恰好有一束阳光,不热不冷,不强不弱,就这么安宁的照了进来,洒在我和他的脸上,冯毅恰到好处的放了音乐,是西方的钢琴曲,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很闲适,只可惜如果再早些,没有发生那次绑架事件,我一定会很愿意就这么和他下去,哪怕无名无份,就像邵臣白的母亲一样,为了邵老爷子耽误了一生的青春。
    可人无法控制下一刻发生的事,就像你永远不知道,此时还是云淡风轻阳光明媚,下一刻会否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人们为了保护自己会像天气一样选择变脸,这是一种艺术国粹,同样也是人们生存和自卫的方式。
    我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邵伟文,哪一个又是他故意的伪装,我无法再像最开始那样对待他毫无保留,因为心被伤的次数多了,就会选择自我愈合,有了排他性。
    而我决定要将邵伟文彻底排除在我的爱情之外。
    我们到了邵府的时候,天忽然有些阴沉,但也是时好时坏的,偶尔一朵乌云盖住,就变得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雪,但不一会儿又成了晴天白日,很古怪的天气。
    幼年记得在乡下,这样的天气特别多见,乡下土地宽阔广袤,大部分都是农田,不到收获和耕耘的季节,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我记忆里会跟着邻家哥哥姐姐奔跑在污泥滚滚的稻田上,连小腿都是污渍,也会到池塘和小河畔摸鱼抓虾,坐在梧桐树底下看日出日落和雨后彩虹,经常是前一秒钟还灿烂晴空,后一秒钟就阴云密布,而邵伟文却似乎并不了解,他吩咐冯毅将雨伞拿来,撑在我和他的头顶,绝大部分都遮在我头上,我诧异得问他干什么,他说挡风。
    我忽然就觉得很想笑,一股无法控制的感觉从心尖上流淌而过,他细心得搂着我的腰,揽着我从小桥上走过,冯毅开车在旱路上穿过有些坑洼的土地,我笑了笑,“为什么不坐车,这样很慢的。”
    他扬了扬头,看了一眼天空,“我觉得这样很好,平日忙得焦头烂额,伏案不起,难得这样悠闲的时光,佳人在怀,倒是忽然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他如此诗意,倒不像那个喜怒无常的他了。
    我们一直走了许久,终于到了邵府。
    仆人在门口迎接,手上端着水盆,我学着邵伟文的样子把手伸在半空中,等她们用蓬蒿之类的东西熏了火,然后给我们洗手,我不明所以的看着邵伟文,他对我说,“父亲退出商场,就有了这个规矩,凡是商人到访,不管是自家人还是客人,都一律这样做,因为商人心狠,手也脏,父亲不希望自己一辈子都算计别人,到了退隐的日子,还有浊气被带进来,邵府已经算是最后一片净土了。”
    我们洗了手,被佣人引着进了大门,穿过冗长的回廊,进了小院,再到一扇门里的会客厅,后面便是饭堂,却不是上次那个,这次的小了些,却更加温馨典雅。
    邵老爷子和老夫人都已经入了席,时隔多日我又见到了邵臣白,他没有戴面具,眉目温润中透着一股算计,眼神犀利,仿佛具有穿透力,可以轻而易举将人看穿,据我所知,以及外界的传言,邵家这两位公子,还有绍坤,最有能力的是邵伟文,最阴险狡诈的是邵臣白,而最了无建树却似乎很有城府的又好像是绍坤。
    他们各有所长,又各有缺憾,至于邵老爷子为什么选中了邵伟文,我猜想绝大原因是因为邵臣白和绍坤的出身并不好,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我们入座后,气压明显低了许多,邵臣白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每每举杯喝酒,都颇有深意一般。
    邵老爷子也是语气不善,“怎么,听说你们要召开董事会商量易主的事,老三不愿继续做总裁,要给老大,有这件事么。”
    邵伟文淡淡一笑,目光从邵臣白脸上掠过,“大哥这么迫不急待向父亲请示了么,我还以为今日我说得算早的了。”
    邵臣白无辜的耸耸肩,“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哪里来得及说,我也是在你之前刚到不久,况且这样的事,岂是一句话就决定了,董事会还有的说辞。”
    邵老爷子蹙眉沉默了良久,“我不同意,这样的大事,怎么能你们要换就换?邵氏换了执行人,这可是要变天的,滨城多少双眼睛眼巴巴的等着你们出差池,你们还送到门上去!”
    他说罢拿拐杖戳了戳邵伟文的腿,“你做的不是很好,为什么这样。”
    邵伟文夹了一块牛扒到碗里,“并非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若非大哥愿意,我也不能将这职位强加给他不是?”
    邵臣白笑得眉眼温润,也同样夹了一块牛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话并非你我都不知,从小的好生活,有父有母的日子,邵氏集团的管理权,还有那么多女人,三弟从小得天独厚,还有什么人能凌驾在你之上?我岂是非要,难道不是三弟你觉得太累,又亏欠了我,才要主动退出么。”
    他眸光一眯,将牛扒送进嘴里,淡淡的嚼着,邵伟文也是一笑,“希望这样理直气壮的话,大哥能长久的说下去。”
    席间各自沉默了片刻,不知是为了圆个场还是怎样,始终不语的老夫人忽然将目光移向我,“你们住在一起多久了。”
    我一愣,慌忙看了邵伟文一眼,他笑了笑,“也有两个多月了。”
    老夫人算了算,“那也算是彼此了解了,老三你有什么打算,人家姑娘哪里能白白跟着你,她肯吃这个委屈,我们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家。”
    邵伟文笑着为我盛了半碗汤,“自然的母亲,我会善待她,等到时机成熟,会给她一个说法。”
    “我只知道抱孙子,你都三十多了,还有臣白,也有快四十岁了,没有媳妇儿没有孩子,再等下去,邵家就断子绝孙了!”
    “大姨娘这话说得太严重了。”
    邵臣白轻笑了出来,“邵家的子子孙孙是无穷尽的,只不过此刻坐在这里的,还不曾顺遂了父亲的心思。”
    老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这话是在嘲讽他外面遗子太多,老夫人许是也没想到他会这样,也堪堪住了嘴,气氛实在古怪,我也觉得有些扛不住,只好站起来朝他们点了点头说,“我去洗个手,刚才摸到了点尘土,手里不舒服。”
    我走出饭堂,招手叫了个在走廊上候着的佣人过来,问了洗手间在哪儿,然后顺着佣人指给我的方向下了走廊,才发现这和之前的那个回廊不是同一个,其实就算是同一个,我该不认识也还是不认识。
    这样的豪门大家,想必内部装潢都有它的特殊性,首先防止的就是不怀好意的人进来会不会轻易找到他想要的方向,所以不管是走廊还是花园,是露台还是玉门,都完全错综复杂到让人看一眼就迷茫。
    曾经绍坤对我说过,邵府的内部,就连当差的佣人都需要一年半载才能记熟,而初来乍到的,势必要迷路,有时候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我问他什么是不该去的地方,他只是笑了笑,“自然是装了许多见不得人的秘密的地方。”
    说实话,我倒是很好奇,邵家见不得人的除了商业机密,还有没有上一辈的情感纠葛。
    我下了石子路,脚底下铬得发烫,我最怕痛,虽然我一直在体验着疼痛,可这不妨碍我害怕这种感觉。
    我跳下一侧的泥土地,弯腰去掸膝盖上的灰尘,眼前却忽然晃过一双脚,锃亮的男式皮鞋很有故事感,我僵了僵身子,猛地抬起头,邵臣白拿着酒杯横在我身前,后背靠着一个裹了红色油漆的柱子,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格外悠闲的晃动着杯中的液体。
    “沈小姐可真是宽宏大量的女人,才和三弟闹的不可开交,形同陌路,转眼又如此敬业的扮演他的未婚妻,到这里来讨好二老,方才桌上的一出桑榆晚景,我看着都觉得温馨,忽然有一种要不就算了吧,不再争斗下去了,好好的珍惜当下也不错的感觉。”
    我抿着嘴唇,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大公子追我出来的?”
    “自然,不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