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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随你嘛。”欧楚阳笑道:“我看你不如干脆收了她当干女儿吧。”
“她已经是我的女儿了。”公孙晏嘿嘿一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跟我争。”
欧楚阳哈哈一笑,“刚刚满月不久的妹子,有什么好争的。”
与此同时,欧楚阳和公孙晏两人先前喝酒的那家酒楼也被人全部包了下来,里面只坐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
男的一身玄底金线腾龙袍,头戴紫金冠,顾盼之间,神情威严,正是尹天泽。
女的身穿一袭酒红色宽松轻袍,将她的曼妙身姿掩藏其中。但是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往往都会牵动袍袖,展露出一丝转瞬即逝而极具诱惑力的性…感…线…条。正是乌尔娜。
几杯薄酒入喉,乌尔娜面色嫣红,娇艳无比。
尹天泽看得心中一荡,目光闪烁,“乌尔娜,这一年来,我对你的一番情意,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乌尔娜轻轻一笑,“尹少主青眼有加,乌尔娜深感荣幸。”
尹天泽一摆手,“荣不荣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的亲事。”
“亲事?”乌尔娜佯装诧异的说道:“现在还言之过早吧。”
“还早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这个年纪相当正合适。”尹天泽步步进逼。
“男大当婚,这话不假。”乌尔娜端起酒杯,瞥了尹天泽一眼,“尹少主家中妻妾成群,何必心急呢?”
尹天泽仰天打了个哈哈,“我虽然是有几房妾室,但是正妻的位子可是一直为你乌尔娜留着的呢。”
乌尔娜轻啜了一口杯中之酒,不咸不淡的说道:“承蒙尹少主抬爱,只是这终身大事,实在不敢轻易决定。”
尹天泽闻言,面露不悦之色,“只怕你不是不敢轻易决定,而是在我们四大高手之中,犹豫不决吧。”
“你们四位都是惊才绝艳的年轻翘楚,修为境界不相伯仲,而且家世显赫,都是一时之选。”乌尔娜并不避讳,坦言相告:“我也不妨实话实说。我乌尔娜自认姿色才貌,都不逊色于任何女子。我的意中人也必须是那最强之人。所以,还是等到书院四年学业完成之时,看谁能够通过书院的最终考核再说吧。”
“哼!我绝对不会输给他们三个。但是,还有整整三年时间,你叫我等得好心急呀!”尹天泽说着便伸手去捉乌尔娜白玉般的小手。
……
第二五五章 雪崩之灾()
……
乌尔娜拈起酒壶为二人斟酒,不着痕迹的避开尹天泽的手,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是还有杨曼如吗?怎么如此耐不住寂寞。”
“杨曼柔那种水性杨花的滥货怎么能够跟你相提并论?我跟她不是逢场作戏,随便玩玩而已。”尹天泽说着一脸爱慕的看向乌尔娜,“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只要你轻轻一点头,我立刻娶你为妻,终身不作他想。”
“尹少主既然说得如此真诚,那就等上三年又何妨?我期待着尹少主最终胜出哦。”乌尔娜嫣然一笑,盈盈起身,“天色已晚,不便久留,乌尔娜先告辞了。”
尹天泽盯着乌尔娜身后不断变幻的性…感…曲…线,脸色极其不爽。
“哼!给脸不要脸。送她什么礼物都是照单全收,一说到谈婚论嫁就推三阻四,摸一下小手都不肯,真是气死我也!”乌尔娜走后,尹天泽重重的将酒杯砸在地上。
朴正昌从外面走了进来,凑上前说道:“我看那乌尔娜烟视媚行,想法绝不单纯。”
“她的想法其实也单纯,无非是想找一个最强最有潜力的人,然后与他联手,打下原州一片大大的江山。”尹天泽说道:“这个女人是很有野心的,不过,这也很对我的胃口。”
朴正昌点点头,又问道:“那尹少主打算怎么办?如果眼睁睁的等到三年之后……只怕夜长梦多啊。”
“不然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尹天泽一脸无奈的说道:“乌尔娜修为不低,我胜她不难,生擒可不容易。再说,乌尔娜好歹也是盟主之女,又在书院的庇护之下,我也不能轻易冒犯。”
“那倒是……”朴正昌小眼一转,贼兮兮的说道:“虽然不可用强,但是咱们可以用药呀……”
“你的那种药不行,对付不了乌尔娜。”尹天泽摇摇头,否定道:“杨曼柔肯服下你那催…情…药,那是她生…性…淫…荡,自己想要寻欢作乐。否则,她一旦察觉身体有异,便可当即催发剑气,驱散药力。”
“这个我知道。”朴正昌继续说道:“但是我听说天下有一种奇…淫…之…药,无色无味,无法察觉。而且,一旦服入体内便无法祛除,越是催发剑气,药性便越发猛烈……”
“当真?”尹天泽急匆匆的打断朴正昌,“若是这样,那就好办了。你手里有这种奇…淫…之…药吗?”
“这药稀罕得很,我手里也没有。”朴正昌见尹天泽脸色一暗,感觉说道:“不过给我一点时间,应该可以找得到。”
“那好,你赶紧去办!此事若成,我便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尹天泽喜不自胜的站起来,目…露…淫…光,连连搓手,“乌尔娜,我看你还能故作清高到几时!”
……
今天见到段师傅,勾起了昔日种种往事。回顾着自己穿越来到这个莫名世界之后所经历的一切,欧楚阳的心境久久不能平静。便趁着月色,独自走到山崖边,取出琴来,迎着清爽的晚风,弹奏了一曲《沧海一声笑》。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
……
琴曲弹到一半,那久违的萧声再次响起。
欧楚阳心中一喜,手随心动,琴弦如风吹碧波,泛起阵阵涟漪。琴声也随之柔和了几分,那萧声便在琴声应和之下,扶摇直上,冲天而起。
虽然琴声悠扬浑厚,萧声锋芒毕露,但琴箫合奏,一刚一柔,抑扬顿挫,曲调共鸣,声震云霄,响彻天际。
忽然,头顶上传来“轰隆隆隆隆”一阵紧接着一阵的闷响。欧楚阳大惊,回头一看,月光下的雪峰之巅,突然腾起滚滚银色雪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黑白轩扑击而来!
“雪崩了!”欧楚阳骇然大喊,“快快躲避!”
雪浪以铺天盖地之势而来,成吨成吨的积雪轰然而下。众学生惊惶失措地从各自房中跑出来,望着头顶上势如奔雷的雪崩,面无人色。
“快出剑!”欧楚阳大喊一声,拔剑在手,抬手便是一道金色的灿烂剑华,斩向上空。
众人纷纷效仿,一时之间,剑华闪耀,一团一团的积雪坚冰被剑华斩开。
但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众人的剑华虽然将成吨成吨的积雪坚冰砍成了碎片,但是却依然无法阻挡劈头盖脸的雪浪朝众人迅猛的压来。
如果被雪崩所淹没,众学生虽然修为境界高强,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也够呛。而且这黑白轩只怕就难免被完全压在雪崩之下了。
正在危急之时,一道人影突然冲天而起,左右各出一剑。滚滚而下的雪流像是遇见了一个透明而又坚不可摧的屋顶,被分流到两边,擦着黑白轩和周围的黑色小楼,滚滚落下。
“轰隆隆咚……”雪崩起至山巅,一直滚滚而下,落入数千米深的深谷,声势实在骇人之极。众学生面面相觑,后怕不已。
白子墨一个闪身出现在欧楚阳面前,沉声道:“那么喜欢弹琴,不如回去找孟平笙好了。”
欧楚阳连忙低头认错,刚刚只顾着弹琴,没想到这琴箫合奏之声,竟然有如此威势,引发了雪崩,这一点确是他始料未及的。好在白子墨及时出手,将一场灾难化为无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就是个害群之马,最好趁早打发他滚出书院,以免祸害大家。”朴正昌抓住机会泼脏水。
“再有下次,决不轻饶。”白子墨甩下一句话,径直离去。
朴正昌和杨曼柔等人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欧楚阳却懒得搭理。他现在可以肯定,那吹箫之人,就在这一百四十七名学生之中。准确的说应该就是在一百二十六名新生中间。最有可能的便是秦惜雯,只有她的音乐造诣才有如此境界。
欧楚阳看向秦惜雯,仔细观察着她的声色,却并未发现丝毫的异常。
……
第二五六章 新老对决()
……
(以下都是瞎几把乱写的废稿!以下都是瞎几把乱写的废稿!以下都是瞎几把乱写的废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所谓围棋,以常规的方式形成态势,以随机应变的机智制服敌手,所以必须胸有成竹并体现在布局上。双方还未交手而计策占上风的,他得胜的可能性就大;反之,计策处于劣势的,得胜的可能性就小。”
“双方已经交手而不能判断胜负的,只能说是没有谋略。兵法上说:“多谋者胜,少谋者不胜,何况没有谋略呢?”从这个角度来观察,胜负是一目了然的。”
“对弈布局一定要遵守棋理,双方先四角各落势子,然后拆二斜飞守角,一般通用棋理立二可以拆三,立三可以拆四,如与能接应的棋子相呼应则可以拆五。近落子不要密,远不要太疏。”
“以上都是历经很多代围棋大师研究而成的棋理,是后学围棋者的标准教材。《棋经》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白子墨讲完课走后,众学生按照惯例开始邀约对手进行对弈。一名黄衫学生,走到沈弈秋的棋盘面前,说道:“沈兄,我与你对弈一局如何?”
沈弈秋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邀请。
黄衫学生怒道:“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虽然输给过你两次,你也用不着如此倨傲吧!”
沈弈秋坦然说道:“对不起,我不是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