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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悚然一惊,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如果让欧楚阳动手的话,他们满口牙齿只怕就剩不了几颗了。
“打吧……”青衣青年当先一巴掌搧在对面青年脸上。
“你是在调情吗?”欧楚阳猛的一拍桌子,“用力打!”
青衣青年一咬牙,“啪!”的一耳光将对面青年打了个趔趄。
“声音不够响,再用力点!”
欧楚阳把严孝斌拉回桌子前坐下,举杯说道:“乾元同门难得聚首,今日你我一醉方休。”
“好!师叔有此雅兴,师侄自当奉陪。”严孝斌见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便干脆不再去想后果。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在“啪!”“啪!”“啪!”的伴奏声中,欧楚阳和慕婉晴、严孝斌三人谈笑饮酒,旁若无人。酒楼上其他人全都噤若寒蝉,既不敢出言劝和,也不敢偷偷溜走,只好耐着性子把好戏看到底。
不多时,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已经互相打得脸颊红肿,鲜血直流。欧楚阳却只顾拉着严孝斌喝酒,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这时,前面晕倒的那名白脸青年慢慢醒转过来。他摇了摇像是裂成两半的脑袋,看见正捉对互抽的四人,惊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四人却不敢稍有停顿,继续按着先前的节奏一巴掌一巴掌的对抽个不停,似乎打得不亦乐乎,完全没空搭理白脸青年。
“你们……”白脸青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嗖”的一下转过身来,盯着欧楚阳,慢慢拔出剑来,寒声问道:“刚刚是你打我的?”
欧楚阳看了他一眼,却不理他,转而问向他身后四人,“他竟敢对我拔剑,你们说该怎么办?”
“该……”“啪!”“该打……”青衣青年抽空答道。
“很好。”欧楚阳点点头,笑道:“那就由你们来打,要是打得好,你们就不必再互打耳光了。要是打得不好……”
四人一听,当即一拥而上,不由分说的扭住白脸青年的胳膊,卸下他手中长剑。然后由一人将他拦腰抱住,两人按住肩膀胳膊,让他挣扎不得。
青衣青年站在他面前,说道:“师兄,得罪了。我们也是为你好,这位前辈我们惹不起。如果我们不打你,他会杀了你的。”说完“啪!”的一耳光重重搧在白脸青年脸上。
“你疯了吗?”
“啪!”
“住手!”
“啪!”
“我去你……”
“啪!”
“吗的!”
“啪!”
……
百十个耳光抽下来,青衣青年的右手都已经痛的麻木了。而白脸青年原本一张白脸更是肿得像熟透了的猪头,鲜血合着口水染红了衣襟,流了一地。两片香肠一样的嘴唇一张一翕,也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好了,你们打得不累,我听都听烦了。就知道啪啪啪啪,一点节奏韵律都没有。”欧楚阳好不耐烦的大手一挥,“滚吧。”
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如蒙大赦,架起白脸,不……架起猪头青年连滚带爬逃之夭夭。酒楼上其他食客也趁势一哄而散,只留下欧楚阳这一桌。
酒楼上清静下来,欧楚阳正色问道:“宁海剑派是哪里冒出来的?以前都没听说过。”
“以前确实没有宁海剑派,是新近成立的。”严孝斌解释道:“乾元坤玉两宗一夜之间毁于一旦,留下的偌大一份基业自然不是我们这些留守弟子能够守得住的。就在周围不少势力蠢蠢欲动之时,宁海城主郭义洪突然晋级剑宗境界,威震宁北。”
慕婉晴推测道:“所以,最后宁海城便吞并了龙凤山,创立了宁海剑派?”
严孝斌答道:“没错,乾元坤玉两宗原本的势力范围现在都被郭义洪接管了。”
“那你们这些乾元坤玉旧人都散了吗?”欧楚阳问道。
“基本上都离开了,乾元宗只有我和牛祯原留了下来。”严孝斌叹息道。
“你们两人互相有个照应,应该不至于过得如此艰难才对呀。”慕婉晴皱眉道。今日这番情景让她看得也十分憋屈,想必严孝斌平日里也是受尽了欺凌。
“呵呵。”严孝斌冷冷一笑,“牛祯原他在郭义洪入主龙凤山的当天,便卑躬屈膝尽力巴结,混上了个执事的职位。”
“树倒猢狲散,人往高处走,这种人最是常见,也没什么好说的。”欧楚阳淡淡说道。
“若他只是为了自己谋得安身立命之地,阿谀奉承巴结讨好倒也罢了。”严孝斌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恨他为了表示忠心,一天到晚辱骂乾元宗,把宗主师父他们贬低得一钱不值。他还说,为了鼎故革新,革除旧习,应该禁止人们祭拜乾元坤玉两宗。因此,今日我便不得不偷偷摸摸的提前去海岛扫墓……”
“混账!”欧楚阳勃然大怒,一掌将酒桌拍成了碎片,一桌酒席摔得一地狼藉。
“这种忘恩负义的渣滓比那几个仗势欺人的宁海弟子更可恨。”欧楚阳丢出几枚紫晶,当先走出酒楼。
严孝斌跟出酒楼,恭敬的行礼道:“师叔师姐想必还有要事在身。师侄这便告辞了,回去等着师叔师姐为师门报仇雪恨的好消息。”
“你一个人回去,那帮混账会放过你吗?”欧楚阳似笑非笑的问道。
……(未完待续。)
第一六七章 清理门户()
……
“这……他们或许会向我报复,但是只要我忍让一点,便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严孝斌早就急着赶回去了。他自己受点皮肉之苦都无所谓,但绝对不能把欧楚阳拉下水。如果欧楚阳有个三长两短,那乾元宗就彻底没希望了。
“你想赶回去一个人扛着这事?”欧楚阳摇了摇头,说道:“我今日惹出这事来,可不只是为了出一时之气。既然知道你会遭人报复,我还一走了之,那还配做你的师叔吗,以后还有脸面去见宗主师父他们吗?”
“欧师叔……”严孝斌心中一暖,却又立马劝道:“师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宗门正当此危难关头,欧师叔重任在身,不可为这点小事亲身犯险。师侄没有别的用处,但忍辱负重还是做得到的。”
“区区一个宁海剑派,用不着忍辱负重。”欧楚阳哈哈一笑,“整个宁海剑派就郭义洪一个剑宗,何足挂齿?”
“这……”严孝斌有点懵。他清楚的记得,欧楚阳以前虽然剑法超群,但也只是剑徒境界。怎么才两年多不见,就好像连剑宗高手都不放在眼里了……他若是知道欧楚阳几天前才秒了绝杀门三个天阶大能,不晓得会作何感想。
“放心,我自有分寸。”欧楚阳笑着拍了拍严孝斌的肩膀,“走吧,带我回去看看。”
……
欧楚阳施施然跟着严孝斌走到龙凤山下,看着山门前已经换成了“宁海剑派”四个大字的牌匾,心情复杂。
“我们先不上山,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报仇吧。”欧楚阳说着盘膝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调整心境。他怕自己上山之后,触景生情,情绪激动之下,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毕竟他做这些事情,主要是为了让严孝斌的日子好过一些,而不是想要大开杀戒。
慕婉晴走到欧楚阳身边,说道:“等会儿,还是让我先出手吧。”
欧楚阳知道她的担心,便点了点头。慕婉晴的行事风格,也是非常强硬的,他完全放心。
三人并没有等多久,先前被欧楚阳逼着一顿“啪啪啪”的五个青年绷着一张缠满绷带的脸当先出现在山门之前。
“丝户,就似坨萌!”猪头青年指着欧楚阳,怒气冲冲的喊道。只是他一张脸都快被打烂了,话也说不清楚。他是意思应该是:师父,就是他们!
一名矮胖中年剑客在一群年轻弟子的簇拥下,气势凌人的喝道:“大胆狂徒,打伤我宁海剑派弟子,还敢大摇大摆上门挑衅,当我宁海剑派无人么?”
欧楚阳闭着眼睛并未答话,矮胖剑客身后又蹿出一人。此人身材其实不矮,但弯着腿弓着背看起来就跟那矮胖剑客差不多高。
这人一蹿出来,便指着严孝斌骂道:“你这杂碎,竟然吃里扒外,勾结外人,对付自家师兄弟!这次我也保你不住了,你自废修为,下山自寻活路吧。”
严孝斌一见此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针锋相对道:“究竟是谁吃里扒外,勾结外人,对付自家师兄弟?牛祯原!乾元宗当日可有亏待于你?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你死后有脸去见宗主和师父吗?”
“背叛师门,忘恩负义!你这卑鄙小人活在世上真是丢我乾元坤玉列祖列宗的脸!”慕婉晴俏脸生寒,“铿锵!”一声拔出‘初雪‘剑,怒指牛祯原,“今日,我就为乾元宗清理门户!”
“大胆!”矮胖剑客拔剑出鞘,拦住慕婉晴,“我宁海剑派山门之下,岂容你放肆!”
慕婉晴不再多话,直接挥剑发出一道清冷至极的银色剑华斩向矮胖剑客。
矮胖剑客没想到慕婉晴如此干脆,一言不合就开打,心里一震,连忙侧身躲开这一剑。
慕婉晴一剑逼开矮胖剑客,却不乘势追击,而是转身一剑斩向牛祯原。
牛祯原只见眼前银光一闪,根本来不及反应,便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飞向空中。
“住手!”矮胖剑客救援不及,眼睁睁的看着牛祯原的人头飞上了半空。
牛祯原一腔鲜血喷了周围年轻弟子满身满脸,但他们都傻愣愣的站着,完全顾不上去擦。
先前酒楼中那五名弟子更是惊骇万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白衣女子比那青年男子更狠更绝更可怕,当着他们师父的面,就把牛祯原的人头给砍了……要是在酒楼之中,得罪的是她,只怕他们五个早就没命回来了……
慕婉晴杀了牛祯原,却不再对矮胖剑客动手。她还剑归鞘,径直走到欧楚阳身前,拱手行礼道:“师叔,叛徒牛祯原已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