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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问她,“琼玉你说,本宫是不是该给陛下生个孩子了?”
“这。。。。。。娘娘这可是为难奴婢了。”
“本宫知道,本宫同陛下结成夫妻已有数百年,仍未添一个子嗣,不论宫中还是朝中都早有议论,你身为本宫的心腹也知道,那么多年,陛下的心根本不在我这。”
“琼玉只盼娘娘高兴。”
“那个樊翎,本宫早就看出她对陛下是无意的,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她已被贬下凡,陛下也被伤透了心,你说本宫该不该去抚慰一下陛下?”凰瑶坐到镜子前,拿起眉笔为自己描眉。虽说天帝的一颗心不在她身上,她的一颗心又何曾在天帝身上呢?
只是想起那日天帝的话,着实令她感到奇怪。
不爱她的人,又为何不让她离开?
“这。。。。。。琼玉不知,琼玉只恐娘娘遭朝臣非议被宫里那些好事者嚼舌根。”
“几百年了,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本宫与陛下相敬如宾却无半分情谊。也罢。。。。。。来为本宫描一花钿。”
“是。”
曾经壮大的皇族,如今也只剩天帝一人,这天界易主也是迟早的事,凰瑶这样想着,打消了心里的一点点想法,毕竟,也没有必要让孩子来受苦。
待他日她真真遇见倾心之人再做打算吧。
“阿瑶你倒是好兴致,如此精心打扮,是要来见我吗?”
凰瑶并未回头,只是摆手让琼玉退下,“好兴致的是陛下,陛下今日怎么忽然来看妾身了?”凰瑶自己用笔将额头上的花钿勾勒完毕,才放下笔回头,“陛下觉得好看吗?”
“当然好看,阿瑶最是好看。”
“与你那樊翎相比如何?”
凰瑶突然提起樊翎,天帝脸上却并未显示恼怒的神色,他搭上凰瑶的肩,“她太过硬朗,不似你这般温婉。”
“硬朗如何,不还是被你护了上千年,温婉又如何,不是还被你置一旁不闻不问数百年。”
“你在怪我?”
凰瑶笑,“妾身怎么敢怪陛下呢,今日陛下忽然来看望妾身倒是让妾身有些受宠若惊。”
“想不到我们已生分至此,之后的年岁,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说罢天帝牵起凰瑶的手,“要不我们去花园里走走。”
“生分。。。。。。陛下你可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吗?”
天帝被问住,这么多年他早就记不清了,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当年他同她举行婚礼的时候。他看她凤冠彩霞,头顶红盖头,生怕她摔跤,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算了,”凰瑶笑了笑,天帝的反应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毕竟那个时候,她同他都还是孩子。也是奇怪,那个场景,她竟记忆了这么多年。
那时她躲在她父亲身后,偷偷打量跟着老天帝来凤凰族拜访的他。没曾想他也往她的方向望,见着了怯生生的她,还对她笑。
那笑,至今还印在她脑子里。
只是如今,他再不会对她显露那样的笑。
凰瑶起身,“陛下不是要同妾身去后花园走走吗?”她反握住天帝的手,拉着他走出门。
“阿瑶。。。。。。”
“怎么了?”
“。。。。。。”天帝一时语塞,他不懂怎么回应她,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同她培养什么感情,但如今他同她的相处倒是愈发尴尬了。
“陛下,要不妾身为你纳几房妃子为陛下你绵延子嗣?”凰瑶忽然说道,“要是陛下同意,凰瑶这就去为陛下张罗。”
纳妃?绵延子嗣?天帝猜不透凰瑶的心思,不懂她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是在已退为进。这么想来,这么多年,他确实都未曾同她亲近过,即便他们夜夜同塌而眠,但他怎么就听不得她说出要为他纳妃子的话?
“我记得我说过,你若不愿我不会强迫你。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愿吗?甚至你可以提出要为我纳妃?是不是你觉得你身为凤凰族的人天后之位稳固,即便是别人生了儿子也无法撼动?”天帝莫名恼怒,说话也就重了些。
“陛下,我。。。。。”凰瑶没想到天帝会有这么大反应,他身为天帝,有几个嫔妃不是很正常吗?“是阿瑶考虑不周。”她低下头赔罪。
又是这副表情,仿佛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得,虽然曾经的种种不重要的东西他都以淡忘,唯有凰瑶的这个表情,他记忆犹新。当时他揭下她的红盖头时,她就是这么个表情。
仿佛他强迫她做了什么她极不愿做的事。
“阿瑶,这么多年,我除了爱慕一个樊翎外,我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天帝盯着凰瑶的眼睛。
凰瑶变了脸色,天帝终于要把话说开了吗?她缓缓抬头,直视他的双眼。
看来他只认为她还在因为樊翎同他置气。
“一个樊翎,还不够吗?”那她就让他以为她还在吃醋罢了。
“。。。。。。果然还是樊翎。”
“樊翎对陛下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陛下都记得清清楚楚,偏偏阿瑶对陛下说得,陛下抛诸脑后。”凰瑶伸手抚摸上天帝的脸颊,“阿瑶并非没有真心的,只是阿瑶的一颗真心,陛下用什么来换呢?天后之位吗?阿瑶当真在意这天后之位吗?”
天帝抓住凰瑶的手腕,刹那间他想起很多事,比如当年她对他的提问。
你会爱我吗?
“阿瑶,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爱我吗?”
“陛下这说得是什么话?”
“旁人都以为你对我一心一意,只有我知道你对我的疏远。你若不想再这样同我相互折磨,我大可成全你。”
“。。。。。。相互折磨?陛下你好无情。。。。。。”凰瑶用苦笑来掩饰自己的慌乱。都到了这一步,她怎么能轻易放弃天后之位。
“阿瑶,无情的是你。”天帝甩开凰瑶的手,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天后是谁都好,朝臣也并不是没有废后的声音,我可以听他们的劝谏也可以不听,只是阿瑶,你拿什么保你?拿你在旁人看来得所谓的一心一意?”
“陛下你弄疼我了。。。。。。”
天帝不想再听凰瑶多说,他突然吻上她的唇,直到她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轻声说:“阿瑶,要个孩子吧。”
他欠她的已经够多了,他也不想再继续说什么重话伤害她。
凰瑶明白天帝已经做出让步,她却没想好要如何回应。
天帝看着凰瑶冷漠的样子,心也渐渐冷了下来,他之前都说了什么。你情我愿的事,却像是他在逼她一般。
“要是这样不开心,那就算了吧。”天帝转身离开。
凰瑶苦笑,他们这段关系,本来就是个错误。虽然他这样说,可是主动权,真的在她手上吗?
说到底,还是一个情字。
“娘娘,进来吧,外面凉。”琼玉拿了一件披风为凰瑶披上,“天帝不懂娘娘究竟要什么,琼玉明白的,娘娘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你说本宫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扮演错了角色?”
“娘娘。。。。。。”
“不能让天帝把注意力都放我身上,或许,我该去看看樊翎了。”凰瑶自言自语。
“娘娘你。。。。。。真想将天后之位让给那个樊翎?”
“就算天帝有心,樊翎也不可能成为天后,除非天帝想与凤凰一族为敌。”凰瑶对琼玉说,“你帮本宫做份点心,本宫要亲自登门拜访那位昔日女相。”
“是,娘娘。”
凰瑶心想,只有天帝注意力不在她这了,她才能去做些别的事。可她却不住地去想刚才天帝对她说得话。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总觉得他刚刚有一瞬间要同她摊牌的感觉。还是她想多了?
凰瑶一想起之前天帝问她会不会爱她,她就觉得好笑。
他都不爱她,凭什么让她爱他?
第170章 作为棋子?()
自从当日樊翎选择做一闲散小仙时,就相当于被天帝软禁在天界边界的一处宅院中,鲜少有朝臣知道这位昔日女相具体在哪,更不会有什么人来拜访,以至于宅院的大门都已生满了杂草。
樊翎就一个人在这,每天种种花,打扫打扫卫生,所以宅院内干净得很,只是少了分人气。
凰瑶来时,她正给院子里的花浇水,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外的凰瑶。
“天后娘娘?”樊翎放下手里的水瓢,把手在裙摆上擦了擦,走上前去迎接凰瑶,“不知天后娘娘驾到,所为何事?”
这是凰瑶第二次近距离地接触樊翎,她明显消瘦了许多,但面色红润,一身麻布素衣,裙摆上沾了些土渍,完全失了之前的贵气,连眉眼都柔和了几分,“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娘娘要听实话吗?现在这日子虽然苦了些,但胜在安心,自己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自己亲手所制,半夜也再不会被噩梦惊醒,我想娘娘应该是不能体会。”
“不后悔?其实天帝的心仍在你身上,只要你愿意,本宫大可在后宫中为你安排一席之地,你不用再过这样的苦日子,反得天帝庇护,日子一样安心。樊翎,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凰瑶将手中的点心放在庭院中的一张圆木桌上,打开盖子,“尝尝这点心吧,宫里才有的手艺,想必你是很久没吃到了。”
樊翎表面不为所动,出于礼貌,伸手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粗略地咀嚼,就吞了下去。
“怎么样,这点心是不是入口即化?这是天帝最爱吃的,本宫听说,你当年做女相时,也好这一口?说实话,权力地位,只要曾经拥有,哪那么容易放弃,你真的不想再成为那个天帝之下众生之上的女相了?本宫可记得,你曾经的罪名可是谋反啊。”说着凰瑶拿起一块点心,“曾经娇生惯养的你,真的吃得下粗茶淡饭?本宫看你都瘦了。”她继续说,并将手里的点心送到樊翎嘴边。
“娘娘,你究竟想怎么样?”樊翎明白这个天后娘娘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