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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鸶小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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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果都丢在了常家,我心里抱歉得很,琢磨着等到回家去的时候,给他再买一袋子新的。
我正盘算着,忽听他悻悻道:“鹭鸶,包袱都没了,咱们怎么去告御状啊?跟那个姓闵的官借盘缠么?”
我笑:“傻平果儿,闵秋宵能帮咱们的,他在朝廷里当差,又是皇上跟前儿的红人,涂虹一的事情,他肯定能帮得上忙,今天等他回来我便跟他说,若是不行的话,咱们再想怎么告御状。呐,倒是你,他明明与沈青铎一般大,你怎的只叫人家姓闵的官?真无礼。”
平果儿没好气地答:“他关了我这么多天,我才不与他好脸子看!再说,他说他能把你照顾得好,信誓旦旦的,谁知你又病了一场,忒言而无信。他和沈家哥哥一比,缩到小角落里去算了。”
“嗬,你这小子,得理便不饶人了。我生病,又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怎么能怪他?再说,要真捋起症结,应该是那个许家小姐惹得我病才是,更怪不到他头上去了。”
平果儿气哼哼地白我一眼:“你这人,净会替别人说话!”
我被他极严肃的表情逗乐了:“哟,气得这么厉害?好了好了,晓得你心疼我,我这不都已经没事了么?”
他拧着头不说话。
我正要再劝几句,却瞧见素梨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大老远便冲着我喊:“可找着你们了!快走快走,许家小姐来了,非要见你不可。”
找我?找我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唔。。。终于来更新了。。。过渡章。。。之后请关注鹭鸶与许家小姐的交锋。。。睡觉去先。。醒来继续码字。。。(老子最近精神不济,无法午夜码字档。。。悲催中。。。)
软绵绵的质问
素梨到底是这园子里的人,带着我和平果儿七拐八绕地,不走原路,没一会儿便绕回到先前的院子,不过她没带着我们回房去,而是走院子正门出去,穿过回廊,到了前面的小厅。
又是一个我没到过的地方!闵秋宵这园子到底有多大?想想自己累得发酸的双腿,我甚是气馁。
胡思乱想着,便进得小厅来。
这小厅里布置得倒是随意,很敞亮,瞧着是闵秋宵招待亲近好友之类的地方,不待我细细端详,目光便扫到那姑娘,颇端庄地坐着,面色也稳稳的,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一对大眼睛肿着,盈盈地望着人,自然而然地便透出几分委屈来。
她身后站着两个丫鬟,样貌平平,梳一样的发髻,穿着一样的粉色衣裙,双手交叠在身前,规整得很,很有大户人家的派头。却平白无故地一直拿眼白瞧人,仿佛什么都入不了她们的眼似的,瞧着颇有点傲慢的意味。
素梨将我引过去,向那许小姐礼了一礼道:“许小姐,沈姑娘来了。”
她“唔”一声,摆摆手叫素梨先下去了。
那姿态,颇有几分当家女主人的意思。不过横竖与我无关,我便与平果儿在厅中闲闲立着,将这雅致的小厅仔细瞧了一遍。
相互间不言语,便生出几分尴尬来。
我往她那边飞了飞眼风,正瞥见她也在偷眼瞄我,脸颊涨的红扑扑的,撞上我的目光,身子还有点局促似的挪了挪。
我有点想乐。
反正她不说话,我也不说,就这么扛着,看谁挨得过谁。
平果儿拽了拽我,叫我俯身下去,低声与我道:“鹭鸶,她作甚叫了咱们来,却又不说话?好奇怪的人,若她无事,咱们便走吧,在这儿呆着好无趣!”
这娃娃,自以为是耳语来着,声音却着实大得很,哈得我耳朵眼儿直痒痒不说,瞧着那许小姐越来越红的小脸,估摸着她也都听见了。
平果儿不耐烦,我心里也觉得无趣起来,不好再装傻下去,于是便轻咳一声,开口道:“许小姐,您瞧,小孩子不耐烦了,您若是无事,我们便先走了。”说罢,便作势要走。
“等等。”谢天谢地,这姑娘终于开了尊口。
我便等着。
谁晓得她这一句过后又沉默了,我站得脚生疼,实在捱不住,便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她身后的一个丫鬟看不过眼,呵斥我道:“你这女子好生无礼!见了我家小姐不行礼数便罢,居然还这般随意,你太不把我家小姐放在眼里了!”
我有些气,她自己不报家门,我一个外地来的,如何能晓得她是哪一家哪一户的千金?她又似个闷葫芦一般,叫人在这儿陪她晾着,当别人也都是闲人么?再者,我的病将将好了些,也实在没那么多体力陪她在这儿耗着。
平果儿先我一步不满道:“你自己不说,我们哪里晓得你姓甚名谁?上来就说人家无礼,哪里有这么蛮横的人?”
那丫头正欲还嘴,被那小姐制止了,遂赏了我俩一记狠狠的白眼,不再言语。
那小姐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将目光正正地撂在我身上,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想问问你,你与秋宵哥哥是何样关系?”
我答:“不过旧识罢了。”
“旧识?怎样的旧识?”她追问道。
旧识……旧识还能怎样?想起来幼时闵秋宵总被我捉弄,被我欺负,还乐颠颠地给我带栗子糕,唔,总不能这么讲吧。
我斟酌了一下,道:“幼时在故乡,总在一处伴着玩耍。”
“那,那现今为何又重逢呢?”
为何重逢?天晓得。我当时哪里料到自己那么好的运气,刚出了常家的大门便遇见了他。也许是老天爷瞧着我太可怜,便安排他来救济一下?
这问题,我斟酌了再斟酌,最终还是潦草道:“我有事上京来,恰巧被他救下了而已。”
她显然不满意这回答,飞快地追问道:“如何被他救下?你为何要上京来?”
我有点窝火。
什么破问法?难不成要我将这些天的遭遇都与她汇报一遍?她愿意听,我还不乐意讲呢。
于是我没甚好气地道:“这位小姐,我上京来所为何事,左右与你并不相干,被闵秋宵救下,也纯属巧合而已。总之我与他只是旧识,请你不要妄加揣测。”
她激动地站起来,大眼睛里满是委屈:“旧识?旧识怎的现今这般亲密?若只是旧识,秋宵哥哥怎么会将自己的卧房腾出来给你住?你不要骗我了!你说话含糊其辞,根本就是心虚,胡编乱造的!”
嗬,原来这许小姐今天是专程来质问我的。
我原本就是一点就着的炮仗性子,被她一通抢白,立时火气便烧了起来,但好歹这是人家闵秋宵的家,闹起来不免尴尬,而且我也怕给他惹下什么祸端,于是便强忍了怒气,道:“我不愿与你争吵,但事情我要跟你讲清楚,我与闵秋宵是旧识,幼时在杭州总在一处玩耍,而现今上京来,为的是救一个人,却不料自己先给奸人所害,辗转才遇见闵秋宵,被他救下。至于他为何要将我安置在他所住之处,我一直在病中,无从知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何来心虚?何来胡编乱造?”
她不言语,只是一双眼睛还是恨恨地瞧着我。
我反正是没甚愧疚的,睁大眼睛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她身后的两个丫鬟瞧着自己主子吃瘪,便一同上前来护着,你一言我一语地,指着我大声呵斥,大意便是我算什么东西,敢这样与她家主子讲话,她家主子身子金贵,我不过是一介草民云云。
我懒得与她们争嘴,拉起平果儿想要离开。可她二人拦着路,不许我走。
那许小姐大概是被她这俩丫鬟补足了气势似的,对我又道:“你把自己讲得那样无辜,便以为别人都会信了么?不管你怎样讲,你住在秋宵哥哥的房里都是事实,一个女子平白出现在男子住所,真是不知道礼义廉耻!”
我被她这话气得要命,却还是忍住了,可平果儿气不过,插话上来:“你只说我们无礼无礼,也不想想自己。鹭鸶病得下不来床,你还去掀她被子,害她受凉,病情加重,而且你又不晓得她连日来的境遇,还胡乱地揣测她,就算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现下与那大街上的泼妇有甚分别?”
那许小姐的两个丫鬟听了这话,立马恼怒起来,张牙舞爪地拽住平果儿,伸手要拧他的嘴,我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拦到身后去,挡住那二人。
他二人不依,拽住我便要打。
我原本身手是灵活,但大病初愈,早剩不下多少气力,挣扎了几下,被其中一人狠狠地踢了一脚,往后踉跄了好几步,一头撞在小几上,将小几撞翻了不说,几上放的一对儿茶碗也跌得粉碎,我的右手搓在碎瓷渣上头,划出好几道血口子来。
见我倒地,两个丫鬟涨了气焰,骂人的话也出来了,一个过来拽我的胳膊,一个又要踢我,那许家小姐就站在一旁,兀自伤心的样子,任由她的两个劣奴出手伤人。
我气得要命,想反抗却没有一点力气,右手还火辣辣地,胳膊被他们按住偷着拧,绞了肉似的,疼得我脚趾尖都缩起来似的,却不想示弱,憋着声,一声都不吭。
平果儿叫嚷着,扑过来拉扯,却被其中一个一把推倒在地上,那丫鬟很是凶悍,一脚踢中他的肚子,他立刻疼得蜷成一团。
素梨在外头听见了响动,进来查看究竟,瞧见这么个情景,吓得赶紧过来拉架,那两个丫鬟却不依不饶,素梨无法,“扑通”一声跪在那许小姐面前,求情道:“请小姐息怒!沈姑娘病才刚好,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我这边终于瞅得一个空挡,一把攥住拧我那人的手指,用力往后弯折,那丫鬟哀叫一声,立刻松开了我。
我扶着歪倒的小几慢慢站起身来,对那许小姐怒目而视,怒声道:“我不晓得你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我也不晓得你有多大权势,但你这样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你说我不知礼义廉耻,那好,我且问你,你一个姑娘家进男子卧房,无缘无故还要掀人家被子,这样也顾得那礼义廉耻了?也不比我有理到哪里去吧?我没觉得我在闵秋宵房里住着有多熨帖,我也不稀得住,既然你这么巴望着住进来,那我让给你好了!”
那许家小姐仍是那委委屈屈的眼神,愣愣地瞧了我好一会儿,忽然,“啪嗒啪嗒”又掉下泪来。
我原本雄纠纠气昂昂地准备再与她理论一番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了。
那两个丫鬟见自家小姐落泪,都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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