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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声巨响。
是傅佳音身体着地的声音。
其实她应该庆幸的,因为身上的楚放居然能临危不乱,在“生死存亡”之际,长臂一伸垫在她的后脑。不然她的脑袋准得开花。
可就算如此,她的整个背部依旧炸裂般的疼痛着,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一个人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
他就那样压着她,粗壮的大腿抵着她的腿,一只手托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则撑在她耳侧的地面上。傅佳音吃痛的蹙起秀眉,只觉得似乎有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小腹处。
虽然没有实战演练过。但她毕竟二十六了,不是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
隐约猜到了那团炙热是什么,慌乱羞耻和愤怒从心里蔓延至眼中:“你……你流氓!”
楚放闻言,轻慢地低眸,他瞥了眼自己身上的某个高耸的部位,语气中不乏讥讽:“你不能怪它,是你先动手的。”
“我哪有动……手。”
傅佳音下意识的反驳,却发现自己的手竟阴差阳错地被压在……压在……
“我不是故意的!”她几乎是尖叫着抽回自己的手,脸上烫得像被炭火烧着一般。天呐天呐,这可是她第一碰男人的那个东西。以前恋爱的时候,无论丁湛予怎么哄她,她都不肯就范呢!
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GAY!
她只觉得痛心,于是挣扎着想从他的身下抽身,压根儿就没想到为什么他居然都没有穿内裤这个问题,更没有想到离开了手这个屏障,她此刻的挣扎对于某些人是多么的消魂。
“傅小姐,你再这样扭下去……”很快,头顶传来楚放义正言辞的抗议声。
傅佳音抬眸,发现楚放已经半坐起来,又是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原来眼睛真的会说话,那里面的轻视讽刺讥笑都很明白,很醒目,不用老生常谈,还是那句话,“又是书里学来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脸丢得已经无处安放了,傅佳音一个鲤鱼挺起就想从他的视线里逃跑,完全没有想到他之所以会盯着她看很可能是因为她现下正一丝不挂,也没有想到她撑着地的手一滑,又一次差点摔倒。
还在她反应灵敏,毫不迟疑地就搂上了楚放的脖子,而楚放也眼疾手快,同样毫不迟疑地揽住她的纤腰。
就这样,她逃脱了二次摔跤的悲剧。可当她再次对上楚放那双冷若寒潭的眼眸时,才发觉自己怎么能这样随便而主动地搂住他?
她头一垂,差点没哭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方浩。”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他在占她便宜,为什么她总觉得像是她在轻薄他一样?
而且他们这一跤摔得也荒唐。
她就不明白了!刚才她拼命拉,都不能从他的脚底拉出一寸衣服,怎么现在她不过轻轻一拽,他整个人都跟着压过来?那个要命的地方还偏偏压在她的手上!
老天就是喜欢跟她开玩笑吗?
这个时候,如果傅佳音往后看,她就会发现,老天的玩笑,才刚刚开始。
因为,此时此刻的浴室门口,正站着闻声寻来、然后目瞪口呆的连薇。
“咳咳。”
两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如同一个炸弹静静落地,让傅佳音彻底僵在那里。
“那个——”连薇特意别过脸,不去看他们,面容虽尴尬,唇角的笑却精神矍铄,“我给你们准备了夜宵,是乌鸡汤啊。我放在门外的桌子上了,你们要是还没睡的话,就趁热喝了吧。”
如果现在有个地洞,傅佳音一定第一个钻进去。
“好,知道了。您早点睡。”而楚放居然还能神情自若地与连薇交谈。这就是调戏者和被调戏者的不同吗?
很快,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傅佳音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从他身上站起来,随手从地上抓了件衣物就往自己的身上套。好不容易套上了,她却发现,楚放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该死,这居然是楚放的浴袍。她真的是完全乱套了。
“你先进里面,我换给你,你不许偷看。”她嫣红了脸,嘱咐他说。
楚放轻笑了一声,转身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是在说,还用得着偷看吗?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傅佳音的心情也颇为复杂。她身为肇事者、调戏者,却反被对方看光了,这叫什么事啊!
确认他走入里间并且背过身去后,她小心翼翼地拖过自己的衣服,刚想把他的浴袍褪下来。耳畔又响起敲门声,惊得她脸色蓦然一白,下意识地抱住胸口。
“妈再啰嗦一句。小放,音音是有身孕的人了,你记得不要那么粗鲁。”
“恩。”楚放在里间遥遥地回应了一声。
他居然“恩”?他怎么能说“恩”?搞得好像他们真的在那个一样!
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傅佳音从背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抓住自己睡衣,飞快地套了进去。
终于安全了,她长吁一口气,远远地把浴袍丢给他,刚想打开浴室的门。门外,连薇的声音却再次突兀地响起:“还有啊,下次再做这种事的时候,记得关好门。”
事已至此,欲哭无泪已经不足以形容傅佳音的心情了。
“你真是我命中的灾星。”一直到楚放泡完澡出来后,傅佳音还坐在椅子上,一面享受连薇亲手煲得乌鸡汤,一面愤愤地埋怨他。
楚放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短发,耳朵里却嗡嗡的,仿佛还是那一年,她站在漫天花海里信誓旦旦地对他说:
“楚放哥哥,你一定是我老天送给我的礼物。”
“我也要还给你一份礼物。”
“这片花海我就送给你了!”
薄唇不由得勾起一抹浅笑,楚放回头,似是而非地看向她:“彼此彼此。”
傅佳音白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煲汤放下,目光又缓缓移到卧室中心的大床上:“我们怎么睡啊。”
这张床是够大够舒服的,可是只有一床被子。
一床被子?难道要跟他同床共枕吗?这种事情她才不干呢。
其实,走出浴室的傅佳音看到整张床只有一个被子时,也忍不住蹙眉了。她翻遍了整个房间,但是还是找不到单人被的踪影。她又不好去外面拿,毕竟那样的话他们的秘密很快就别人发现了。
他们现在可算是情侣,哪有情侣会盖两床被子的?
第二卷 第七章 那方面的需求
其实,走出浴室的傅佳音看到整张床只有一个被子时,也忍不住蹙眉了。 她翻遍了整个房间,但是还是找不到单人被的踪影。她又不好去外面拿,毕竟那样的话他们的秘密很快就别人发现了。
他们现在可算是情侣,哪有情侣会盖两床被子的?
楚放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只一眼好像就看清了她的疑虑:“你敢的话,就出去拿好了。”
“谁说我不敢?”最讨厌他那副吃定她的样子,傅佳音昂起头,大胆地回视于他,心想:你就走着瞧吧。
“你随便。”看着傅佳音眼瞳里那志在必得的浅笑,楚放的面容是平静的,他转身,目光辗转到床边的窗玻璃上。窗外月色很美,夜风轻轻吹动窗台上薰衣草的花叶。
他凝眸,注视着倒映在花叶的倩影,唇角微微弯起。
走廊上,储物间的门嘭地被关上了,声音之大,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果然,连薇的声音很快响在耳后:“音音,你怎么又抱了一床被子呢?”
“阿姨,”傅佳音回头,先是垂首问好,然后红着脸说,“刚才……您也看到了,楚放他年轻,那方面的需求总是特别多,而我又身子不方便。所以平时我们都是分房睡的,以免他控制不住。”
连薇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小放他……不像是这么色令智昏的人呀。”
傅佳音叹了口气,似是很为难地说:“这种事情您当然不了解了。实话告诉您,这次我们的孩子之所以非要不可。就是因为,之前由于他的过度需求,害我总是怀孕,又总是打胎。医生说了,这个孩子如果再流掉,将来就很难再怀孩子了。所以我们才决定留下他。”
听到此处,连薇的脸色更加难看:“有这种事!这孩子太不像话了!”
“不过现在他已经好多了。对我也算爱护。”傅佳音强笑着抬起头,目光也颇为楚楚。
“好了,我明白了,”连薇愈发心疼这个未来儿媳妇,她走上去,轻轻握住佳音的手,“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一起睡吧。”
“这次您来了,当然不能委屈您跟我睡啦,”傅佳音冲她温婉的一笑,说得也通情达理,“我只要再抱一床被子,我们分被子睡就好啦。”
她当然不能跟楚放的妈妈一起睡!她可不想一整晚都被追问订婚的事情。
连薇也叹了一口气,她目光慈祥地看着佳音:“那也好,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务必要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吗?”
“谢谢阿姨。”傅佳音恭谨地点点头,然后重新抱起被子。
转身的刹那,她忍不住偷偷一笑。
推开门的时候,楚放正眯起眼,脸色沉郁地望着她。很显然,刚才门外她和他母亲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她就不信气不死他!
“看我干什么?不要太崇拜我,”越想越觉得精彩,傅佳音抱着被子走到床边,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却并不说话,还故意一本正经地问他说,“你喜欢睡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吐了一口烟,楚放饶有兴趣地瞄着她。
“那我就睡左边。”傅佳音冲他甜甜一笑,径直走到床的左边,把被子铺上去。
说也奇怪,她以前也很少跟人拌嘴作对,偏偏遇到楚放时,就像被人挖掘出了无限的战斗欲望。难道这就是冤家?
呸,她才不要跟他是冤家呢!
她正铺得有条不紊,一只大手却探过来,蓦地按住了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手却像砧板上的鱼般,被对方按得死死的,挣都挣不回来。不由得抬头,她发现楚放正似是而非地睨着她,藏青色背面的映衬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的浓郁,连眼眸也浓郁得深不见底:“我有说过让你睡床上吗?”
傅佳音一使劲儿抽回自己的手,挑衅似的甜甜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