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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人品不好~!”
“嗤——”晁天策眉眼一挑,似在说,你说的没错。
暮色暗淡,已尽黄昏,城外远山一抹残阳斜照,为这繁华都城笼罩一层瑰色。
二人在韵澜轩坐了一下午,出乎贺莲意料,晁天策其实是个蛮有才华的人,知识广博,懂得人情世故,这一下午她甚少说话也未觉得太闷。
这时,人声鼎沸,韵澜轩酒楼瞬间变得空旷,一人潮聚满长街,店铺里忙碌的身影也都走出来一睹这振奋人心的时刻。
“你去吧!本王跟父皇说身体不适,庆功宴才去,不宜露面。”
贺莲自己跑到楼下挤进人堆,皇上,皇后,四殿下及其他皇亲国戚恐怕已等在宫门外了,而她却是第一个见到太子的人,各种优越感顿生。
五年多前,晁羿受痛失云妃影响,由凉国班师回朝是悄然进行的,没有长街相迎,没有庆功宴会,当时的哀伤气氛贺莲仍历历在目。转眼太子也长大成人,立下显赫战功,要受到万民的敬仰了。
正是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啊~
“来了来了~!”人群再次耸动起来,贺莲的心也猛烈地狂跳。
不远处传来车辇和马蹄的声音,贺莲循声望去,两排士兵步伐整齐划一向这边走来。
队伍最前方,黑色鳞甲战马之上,一年轻男子身穿银色铠甲款款而行,落霞映衬,像是被夺目光芒笼罩的天神降临。他昂首挺胸,刀刻般刚棱的容颜,俊美非凡,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身后是一群誓死为他效忠的将士,各个英姿飒爽,却全部成了他陪衬的布景。
他从容挥手,向爱戴他们晁国皇室的子民打着招呼,两年的征战历练,让曾经稚气未脱的少年,蜕变成沉稳,威猛,浩气凛然的男人,贺莲眼中满是惊喜欣慰之色,甚至,带着一丝自豪。
贺莲正在暗爽,忽觉腰间有异状,不动声色垂眸一看,一个人的手从身后伸过来,以极轻的动作在拉扯她腰间的银袋,这银袋还是从晁天策那抢的。贺莲猝然扣住那只手腕,身子灵活一转,下一刻便见那小偷弓着身子,手臂被贺莲固定在背后,痛苦的挣扎着。
贺莲抢回银袋,掐住小偷的手指往反方向一掰,小偷五指顿时断裂。
“哼,看你以后还怎么偷东西!滚!”小偷屁滚尿流的跑了,影响了心情,贺莲不悦地撇撇嘴,继续看她的好太子,不想,却是对上太子那双目光如炬的双眸。
080 眉目传情
贺莲的心即刻漏跳一拍,太子看见她了,太子惊然之后是一阵欣喜若狂,不同于亲民的那种和善笑容,他的笑,变得灿烂夺目。
然,他不再像从前那般冲动,朝她奔去,而是用那变得浓郁深幽的眸子告诉她——你的出现是我最大的惊喜。
他三步一回头,贺莲也尽量往前方挤,此时他们都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视线。
眼看太子带领着军队越走越远,贺莲的心也随着夕阳越沉越低,突然,太子单手一挥,全军瞬然止步,连战车也在同一时刻停止前行,整个都城似乎随着他的一个动作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贺莲也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是要过来吗?有一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万人瞩目之下,太子深情款款走向一个男人,会是怎样的效果?
太子拉住战马缰绳,这时,有将士从后方过来,太子吩咐了两句,将士又奔了回去。太子则稳坐马上,目视着前方。
须臾,将士又奔了过去,竟是给太子递上纸笔,太子垂首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将纸折三折交给那将士,又是吩咐了一番。
手一挥,大军又动了起来,军鼓声,士兵振奋士气声和百姓的欢呼声再次响起,仿佛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贺莲产生的幻觉。
军队已走远,贺莲站在原地,不再随人群追赶。
“莲公子!”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是一位士兵打扮的男子,不知为何能叫出她的名字。
士兵偷偷递了张纸条给她,便急急离开了,贺莲诧异地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小莲子,我想死你了!
“噗嗤——”贺莲闷声一笑,抬头,再望那战马之上宽厚伟岸的背影,一丝暖意涌上心头。
将纸条收好,转身,抬首,晁天策坐在二楼,手撑栏杆,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
韵澜轩一楼最里有一条神秘走廊,走廊入口有一个柜台,要进去需要先在柜台登记身份。然而柜台小厮见到晁天策一来,点头哈腰主动过来迎接,见贺莲,面上略过疑惑。
“这位是莲公子,本王的朋友,不必登记入册了。”
小厮不敢违了王爷的命令,于是放行。
穿过雅致的烟雨江南壁画走廊,晁天策拉开尽头的那扇门,里面不过是一间普通的房间,何以要弄得如此神秘?
进去才知他们是从书架后的暗门进去的,对面还有一道正常的门,晁天策再次拉开,贺莲险些以为自己是武陵渔人误闯桃花源。
入眼是一条宽敞悠长的河塘,河塘里水莲簇拥,河岸两边两座长型楼宇,被一个个房间分隔成块,简约不失华贵。
二人上了一条小船,在河塘里缓缓前行,贺莲有如郊游之感。偶有穿着华丽的美艳女子或男子坐在岸边的排椅上望着他们,潋滟水光映在他们眼里,却未掀起一丝波澜。
贺莲注意到一名清纯秀气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一身素雅紫衣长袍,墨发及腰,胸前裸露大片蜜色的肌肤,他的视线一直随贺莲而动,贺莲礼貌地对他报以微笑,不想那始终透着清冷的眸中划过一抹诧异,本是慵懒地靠在排椅上的他即刻坐直了身子。
“怎么,看上他了?”晁天望凑到她耳边问道,神情是无比的暧昧,就像这整个韵澜轩给她的感觉。
“你怎么不说他看上我了呢?”
晁天策笑了笑,“他是默涵,韵澜轩头牌,跟你比如何?”
“跟我有什么好比的?”
“都是男人们床上的好宠物,我觉得你要是出来做,头牌的位置一定是你的……!啊——啊~啊!”
只听一声飞溅的水声,晁天策话还未说完,就被贺莲一下子推进了河塘里。
“让你乱说话,去吃稀泥吧!”
081 少年那个美呀(喜欢就放入书架吧)
晁天策窝了一肚子气,堂堂一国王爷,在名流贵族常聚之地被人推到河塘,弄了一脸污泥,面子是彻底丢到都城外了。
在属于他专属的天字号房,边擦着脸上的污浊,边看着贺莲悠闲喝着小酒,心里的火是蹭蹭往上窜。不用你得意,等会更有你乐的!
天字号房,房如其主——衣冠禽兽,雅致那真叫一个雅致,再细看那橱柜里一个个陈列的东西,清一色性具。
“王爷真恶心!”贺莲由衷地赞叹他。
“你说什么?本王弄成这样,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儿!”小厮们端来大浴桶,晁天策也不避嫌,直接脱光了,钻进水里。
身材还是不错的,要什么有什么,诅咒他没有小天策!~
“我指王爷的品位,整屋子嫩黄嫩黄的,王爷弄一柜子绿油油的玉性具,不知道还以为王爷种黄瓜呢!”
晁天策气得舌头直舔内脸颊,那些是他多年引以为傲的收藏品,竟然被这厮扁得一文不值,“你懂什么!”
整个身子浸入水中,片刻,冒出头来,水珠挂在他麦色的肌肤之上,透着光。
“小莲子,你算是破了本王的先例了,本王还是第一次在韵澜轩洗澡!”
“呦喝,原来王爷这么不爱干净啊,干完不洗,穿上裤子就走人呐!”
吐血!他伸出肌肉均匀的长臂,招着手,“小莲子,你给本王过来,让本王掐死你吧!”
房间整地铺着地毯,出乎贺莲意料之外,没床,中间就一矮桌,里面有一隔间,粉色半透明薄纱相隔,该看见的都能看见。
桌上一金铃,拿起来摇摇,没想到把小厮摇来了,反正来了,点点吃的,“给来盘生黄瓜,不用切!”大热的天,没冰欺凌,吃黄瓜最解渴,还能顺便恶心恶心晁天策。
晁天策脸比污泥黑,蹭地从水桶里蹦出来,小天策在空中甩啊甩,贺莲眼直了。
这是大是小呢,还没站起来,也看不出个实际情况。贺莲还在研究,晁天策已飞扑了上来,一下将她按倒在地毯上。
艳楼的小厮比酒楼里的,除了多在那白净的长相,还有就是有眼力见儿,看这俩人快赤膊上阵了,小厮也悄然退场顺便关门了。
“小东西,你是不是想让本王女干了你!本王没干过男人,今天就在你身上破个例!”
贺莲喝了小酒儿,上脸了,粉嫩的脸颊美艳至极,她娇然一笑,抚摸着晁天策水滑的胸膛,“王爷,没试过的事儿多了!您怎么不去绕着皇城裸跑一圈呢?”
晁天策被摸得全身紧绷,狼性逐渐被贺莲勾了出来,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身下不听话的小东西给吃了,而且是狼吞虎咽的吃,可谁让他还有正事要办!
松开钳着贺莲的手腕,躺倒在他身侧,小天策还很傲气,站在那里跟贺莲打着招呼。
“一般吧!”贺莲随口一句。
晁天策又蹭地坐起来,指着,“你说这样叫一般!?你是见过几个啊?”
贺莲本想说太子的,可说了等于说漏了嘴,她可没那么傻,她只是挑着眉,歪着嘴,痞痞地斜睨了他那儿一眼,然后不屑的一哼~,便无声胜有声了。
气煞他也!
晁天策穿好干净衣服,看起来又人模人样了,小厮这时候送黄瓜进来,看,人家时机掌握得多好,不过随着黄瓜而来的,还有一个人。
少年,美少年,即使小厮在前面走,美得可以完全将小厮忽略为透明的那种美少年。十七,顶多十八的年纪,高挑优美的身材,一袭绛红色柔缎长袍,松散地挂在如衣架般完美的身子上,长袍衣摆,大片黑色郁金香花纹随步伐轻轻摇动。
栗色的秀发,单侧长刘海伸至下巴,其余发丝一丝不苟地梳成高翘马尾,发尾细长垂直腰际,细看之下,那头上的固定之物,是一只黑色郁金香发簪,黑得几乎发紫,闪着淡淡的荧光。
从少年进来,到与他们围桌而坐,贺莲的视线都没有移开过他,但,只限于眼角的斜瞄,她承认她装腔作势,她承认她见了帅哥挪不动步子,但她绝对能装出来对他们极度不屑一顾。
于是,换少年好奇了,他可是晁国新进第一美男呐,她为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