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天望哼唧了一声,转了个身,将方枕抱在怀里紧了紧,身子还前后蠕动了一下,“小莲子,么么么~”丝被从他身上滑落,不着寸缕的身后充斥着贺莲的眼球,那紧实浑圆的俏臀,自然地勾勒出性感的魅惑,不好,鼻梁开始发紧发酸,不会是要流鼻血吧,贺莲慌忙移开视线,将他夹在腿间的丝被拉了出来,这一拉那死小子晃得更加强烈,气得贺莲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果然不动了,呼吸渐渐平稳下去,呜呼哀哉,原来这厮当真是欠抽的货!
给天望盖好了被,拉下蚊帐和床帘,之后便随天晴回了寝殿。
在这之前,贺莲几乎很少踏入内寝,有专门为内侍公公准备的套间,她也未曾注意过。
套间与天晴所睡的床榻只有一座雕花门廊之隔,平日被垂帘遮挡,彼此见不到对方的床,但天晴只要小声的召唤便可听见。用来伺候就寝的各类寝具也一应俱全,看起来很像一个小型的储物空间,而她则像是保管员。
“以后你便睡在这了,喜欢吗?”天晴一手搭在贺莲的肩膀上,一手举着门帘,像是介绍为她精心准备的礼物一般,带着轻松而雀跃的语气。
贺莲放眼看去,古色古香的床榻与她配房的床一般大,显然是事先收拾过了,方枕,被褥皆是崭新的。
还有独立的衣柜和梳妆桌,她没看错,是女用的雕花梳妆桌,有放首饰的可爱小抽屉,有一支铜镜,桌上摆放了一只宽底收口花瓶,里面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蓝色玫瑰。
“啊!怎么可能?”贺莲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她在古代见到的第一支蓝色玫瑰,蓝色玫瑰英文译作bluerose便有“不可能”之意,因为古代的培植技术是不可能种出蓝玫瑰的,即使是蓝色妖姬也只是染色剂下的产物,也是现代科学所独有的。
这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贺莲捧起花瓶,仔细地端详着,盛开的花瓣挂着晶莹的水珠,高贵妖艳的深蓝,象征美丽纯洁的爱情,在她眼前傲然怒放。
“四殿下,您是从哪儿弄到的蓝玫瑰?”
天晴凑过去闻着花香,幽暗的烛光下,面前的人比花娇,“从母妃那里。”
天晴的母妃,宁贵妃,她如何会知道培育蓝玫瑰的方法!贺莲膛目结舌,天晴已经怪异得不像个人类,连宁贵妃听起来都很有来头,难道说这超强基因是遗传的吗?
贺莲疑惑地望着天晴,努力回忆着何时跟他提到过她钟爱蓝玫瑰的事情。豁然想起,当年在太子床榻边的临终遗言,天晴全都听到了吗?
“殿下到现在还记得?”贺莲转着玫瑰花茎,试探性的问。
“又在胡思乱想了,这不过是母妃的爱好,我随意拿来一支罢了。”天晴背起手,望向窗外,“今晚夜色很美。”
贺莲也转身和他望着同一个方向,正如天晴所说,晴朗的夜空,繁星仿佛离得很近,就像天晴对她的好,似唾手可得,又遥不可及。
“四殿下……”
“嗯?”天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沙沙的声音,其实也很性感。
“殿下日日紧绷着自己,完美得无法挑剔,成熟稳重,心思缜密,若不是看长相,还以为殿下已经二十二岁了,可是,殿下这样活着不累吗?”
贺莲的话,天晴有些意外,他不会笑,他不喜欢与人交流,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强迫自己或他人去做不喜欢的事,他人不理解,而她,是第一个带着同情的目光回看他的人。
只有她,发现了自己完美外表下的缺陷累累,并寻得了释放的缺口,将内心的阴郁一股脑的倾倒出来,或许她不知道,如今的他,相对于小时候,已不知轻松了多少。如今已经不觉得累了,反而乐在其中,更多的是,他不愿再让她露出担心的神情。
如是想着,他的手搭上贺莲的腰际,“或许,这就是我吧。”
事实证明,贺莲的确是多心了,晚上大家都累了,简单的伺候天晴洗漱后,便各自回床睡觉,天晴乖得甚至连起夜都没有,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贺莲是被太子的踹门声震醒的,他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公牛,到哪儿都是人们躲闪的目标。
“天晴,你把小莲子藏哪儿去了。”太子抓着天晴的衣襟把他从床上拎起来,边问边四处寻么,发觉隔间里有细微的响声,他放下天晴,冲进隔间里,“小豆子!你看见小莲子没?”
谁知,那床上坐着的,对着他圆瞪双眸,一脸凶巴巴模样的小太监,正是他要找的小莲子。
076 难道真是他自己?
见贺莲凶神恶煞黑着脸,天望吓得脚步一顿,竟是不敢上前了。贺莲昨儿晚上严重失眠,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导致黎明才睡着,谁知大早上便被这臭小子吵醒,叫她如何有好脸色。
她和太子昨晚发生了那种事,这之后该如何面对他?边做着四殿下的内侍,边跟太子谈恋爱?想着,都跟个笑话似的。但若恢复之前的冷淡,对太子似乎又有些残忍了。
“小莲子,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又被天晴藏起来了。”天望挤出笑容,生硬的问着,小莲子凶巴巴的样子,他怕。
“又?哥哥怎么不说又食言了呢?”天晴走了过来,也没什么好脸色,看了眼贺莲,“小莲子,去帮我准备洗漱。”
贺莲正好觉得尴尬,穿好衣服,拿起床边架子上的脸盆,便出去了。
天望想拉她,瞄到天晴不太友善的眼神,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天望在妆桌椅子上坐下,曲起一条腿蹬着椅子。衣袍松散,腰带随意地系着,一件华贵庄重的太子锦袍,俨然被他穿成了走在时尚尖端的嬉皮混搭,潮流敏感度堪称一绝。
“天晴,哥哥不是有意食言,可是我……,当真放不下她。”语气中饱含对天晴的歉意和对贺莲的不舍,“不过,我并未后悔如此,若是天晴心中不悦,我们再打一架,我坚决不还手,任你打!”
“我不希望有下次了。”天晴站在昨晚的位置,望向窗外,墨色的星空变成映照红霞的蓝天。
淡漠冰凉的语气,天望闻言面色一沉,“天晴,你就这么狠心?连面都不能让哥哥见?”
天晴横了他一眼,“我是说,不希望哥哥再被人下了药都不自知,扰得人不安宁。”
“哈哈,哥就知道没白疼你!”天望喜上眉梢,兴奋地跳下椅子要给天晴一个熊抱。天晴一下子推开他,只要天望一碰他,他便会想到昨晚……,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哥,说正经的,你这次中招,极大可能是父皇或皇后娘娘做的,恐怕以后他们还会送侍女给你,你能躲得了几次?”
天望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他想了想,“我去找父皇说,让他别做这种蠢事,只要说通了父皇,母后便不好说什么!”
天晴闻言略显诧异,本以为复杂难解决的问题,到了太子那里竟然可以如此简单,有时候心思太细,也可导致多走弯路,相反,太子的做法,无疑是最快速有效的途径。
“嗯,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找父皇!”雷厉风行,想到就做是天望的优点,天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天望刚一出寝殿,正好碰上端着水盆回来的贺莲,脸上浮起大大笑容,迎了过去。
见她拿着漱口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去,咕嘟咕嘟漱完,往门口的盆花里一吐。
贺莲瞪他,“太子殿下,你怎么这样!这是给四殿下的漱口水!”
“我急着用,稍后再备一杯给他便是。”天望又抢了盆子,放在地上,然后拉着贺莲的手,纤腰往怀里一揽,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
贺莲微愕,急急左右查看一番,还好没人。
“太子殿下,快放开我,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贺莲推拒着他的胸膛。
“不放!”天望仰靠着墙壁,孩子气地看着贺莲,如夏日般热情的笑容与之前的冷漠,好似不是一个人。
“小莲子,我想死你了~!”他猛然低头吻住了贺莲的唇,急切的探舌而入,贺莲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的吻所淹没。他一手搂着腰,一手托着贺莲的后脖颈,将一晚上没有释放完的热情,化作激烈的拥吻,在舌尖上倾吐他浓浓的爱意。
贺莲很快感受到他小腹之下的变化,抵出他的滑舌,惊然朝那里看去。
天望咬着下唇害羞的一笑,眸中欲色渐浓,“小莲子,你后面疼不疼?”然后突然摸上她的小屁屁。
打开他的手,“停!不准胡思乱想,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天望越搂越紧,磨蹭着她,凑到她耳边,“但是,但是我感觉我昨晚有……,出来过……,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
“别蹭来蹭去的,放开放开~!”贺莲被她弄得小脸通红,光天化日之下,他反应那么迅速也不怕害臊。
“殿下,你可不可以忘了昨晚有出来过那件事?”她不想出卖四殿下,又不想承认是自己做的。
“为什么?”
“这个吧……,其实是你自己用手解决的。”贺莲忍着笑,推开他,拿起盆子就跑。
“喂~小莲子!”天望追了几步,突然想起件事儿,从袖子摸出那本包了封皮的书,那书页上印着两名男子在床榻上相缠,隐秘境地紧紧相连的图画,下方有一排说明性的文字,“如第一次未经润滑,受之人可能会导致无法正常行走,几日无法下床。”
再看小莲子跑得那么利索,难道……,昨晚上真是他自己?
------题外话------
太子就这么被小莲子给蒙了!
077 两年后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又是一适合睡懒觉的下午,贺莲在极细的开门声中猛然惊醒,四殿下去见了皇上,会是谁这般鬼祟?
贺莲麻利地翻身下床,边穿衣袍,边隔着门帘冲外面喊道:“什么人!”
帘外脚步声霎时停住,片刻后,细声细气的声音传来,“杂家是映月宫德公公,赵妃娘娘想找莲公公问些话,方才敲门许久不见人应答,便进来看看莲公公是不是睡了。”
连开门声她都能听见,岂会听不到敲门声!撒谎不打草稿,这大殿下母妃寝宫的太监竟是嚣张到这种地步,不就是欺负平日宁贵妃和四殿下行事低调,不爱出头吗,也不用这么不把四殿下放在眼里。
“德公公,”贺莲掀起门帘,用笑意掩盖愠怒,拿起德公公手中代表身份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