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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何事呢?”笑着将窝在摇椅上的小丫头捞起来又放坐在自己腿上,晁羿轻问。
“自然是……睡觉了。”
找一个如此大言不惭的理由睡懒觉,贺莲无比佩服自己,不过在大叔面前,她的任何耍赖都似乎变得顺理成章,不用端着任何架子,无需表现任何成熟,窝在男人怀里他就是要把自己当作一个孩子来宠。
“歪理!”晁羿好气又好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头,伸手抢她的信。
信上的内容,无需看晁羿也知道都是些什么,只不过想陪她找找乐子罢了,“来,给朕批阅一下,写得好,朕公布天下。”
将信举过头顶,贺莲躲着晁羿的大手,变着法儿的转换话题,“皇上,那我问您,有什么最喜爱的事,我可以陪您,看书?散步?练武?”
话音还未落,手腕便轻而易举地被男人的大手抓着锁在身后,紧接着往自己方向一拉,那棉软飘着香的傲挺雪峰便结结实实地贴上了如铁的胸膛。
从性澸薄唇里吐出的话更是撩人心玄,“都不是,朕最喜爱的事是……X你。”
声音明显带着勾引的意味,舌尖轻添贺莲嫩嫩的耳珠,正午阳光烘烤得焦躁的小身子被晁羿暧昧的言行燎拨得直痒痒。
果然是经验丰富的男人,知道如何让小丫头在一瞬间丢盔卸甲。
呼吸略显急促,脸蛋上泛着好看的霞红,贺莲有些羞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立体的五官,年轻英气,看起来和她八岁时的晁羿没有两样,然而眼神中却透露着成熟男人的深邃难懂。
真是帅得天打雷劈啊!老天怎么对他那么好,大难不死因祸得福,解毒之后的体魄比之前更加威猛有力了。
一提威猛,小丫头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小心脏扑腾扑腾地猛跳。
抬眼看看暖暖的大太阳,不行呀,待会还要去见裕州知府……
望着染满欲色的黑眸,贺莲无奈地拒绝,“皇上,如今早晨已过,是正午了喂,是时候该做一些不喜欢的正事儿了!”
“啊呀!”话还未说完,在后轻挠的大手猛然下滑,小丫头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地前倾身子想躲开臊人的手指,岂料竟是奉献一般将自己最骄傲的地方送到男人面前。
幽潭般的眸子暧昧不明,晁羿嘴角噙着笑望着近在咫尺的美好风景,喉结滑动……
“朕是天子,朕要做的事,就是正事!”用力一搂,是扑鼻的清香。
“唔……昏,昏君,龙头铡伺候,正午正是砍头的好时机。”
“朕死了,谁来疼你?”男人闷声誘惑道,无法抑制地深呼吸,恨不能将这小身子上可以勾引男人的因子全都吸到肚子里。
柔丝的布料冰凉舒适,撑在男人阔肩上的小丫头不客气地将手上的汗擦到他锦袍上,迷离着眼眸调侃,“不有句话说得好吗,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有太子在,皇上您放心去吧。”
“朕不想死在沙滩上,朕想死在你身上。”
倏地。
男人抬起头衔着贺莲饱满满的唇儿吸了起来。
捻转,纏绵,力道适中的吻永远恰到好处不会让她感到一丝不适和疼痛。
晕乎乎,飘飘然。
贺莲快被这个吻亲得整个身子都融化了,软倒在男人怀里像一只发了情的小小猫。
“唔嗯皇,皇上,我,我等会要去……”
“哪也不用去,留下伺候朕是天底下的头等大事。”
大手紧圈着她,不给她一丝机会逃脱。
正可谓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苟且之事,一国之君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贺莲总结,姓晁的脸皮都厚。
逃脱不开能怎么办,享受呗,卸下防备,放松了身子享受由里到外,由外到里的火熱。
情至浓时,男人身子一转,将她压在摇椅上,挡住眼前刺眼的阳光。
身处逆光的男人,棱角更加分明,他微张着唇,呼吸深重,注视着她的眼神几乎将她的魂儿给勾了去。
“我,我们换个阵地!”这地方实在没安全感。
男人轻笑,一只手指探了过来,在她两片唇上游移,“这里不好吗?”
哪儿?
他是指这这院子,还是她的嘴?
燎拨的暗示让小丫头嗓子眼发干,她,她,她快爆炸了,“不不,不,好,好好。”
她也不确定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是否解释明白了,只看见男人越凑越近,最后——
突然,男人眼神变得锐利,一瞬间从她身子上越起。
“出来!”
如鹰一般的眼神注视着一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洪流一般席卷了院落的每一处,怔愣的贺莲仿佛看到天边一片乌云飘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贺莲也站了起来,顺着方向望过去,主宅房顶陡然蹿出一个男人,飞身落地,动作潇洒而利落。
墨绿的眸子在扫了她一眼之后垂下,不难看出他瓷白如玉的俊脸上浮着一片不正常的红。
呃……
囧,都被他看到了吗?
“参见皇上。”
“凌阙,你鬼鬼祟祟在房顶上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凉国吗?”
此事要追溯到大半年前,虽说栾佑被确认了晁氏身份,然而不知是晁羿的多疑,还是对云黎的厌恶迁怒了儿子,晁羿对他这位突然冒出来险些逼了宫的皇子没有半分好感。
本想说,留他性命,派去凉郡老老实实呆着,晁羿也算仁至义尽,孰不知栾佑执意要留下还对他这位皇儿媳穷追不舍,根本不服管教。于是一怒之下,晁羿命令他即刻回凉郡没有他的圣旨不准回来。
贺莲自然是不知各种因由,大半年前栾佑走得匆忙,甚至没机会见他一面人就走了,想来还有些遗憾。
“皇上,凉王有事觐见。”
闻言,晁羿默了片刻,眼角余光看了看贺莲,“莲子,你先去找裕州知府吧。”
什么意思?
晁羿这是想将她支走,单独和栾佑见面?
贺莲原地不动,晁羿很少对她这样做过,这不免令她心生疑惑。
“莲子,乖。快去吧,别晚了。”
方才还说伺候皇上是天底下头等大事呢,现在说别晚了跟抽自己嘴巴有什么区别?
似乎感受到身侧一股怨念的气流,晁羿转首,正巧望见她投过来的不满目光。
喟叹,恐怕就算支开她,想必今后也要被她缠着问个明白。
晁羿太了解这小丫头了,平时脾气好得像个泥娃娃怎么捏都行,可有事儿瞒她,欺她,执拗劲儿一上来拿皇帝身份压她也不管用。
无奈地垂了垂双肩,“好吧,莲子你留下。”
当听闻栾佑是因为激怒了皇上而被撵回凉郡的,贺莲心里既不是滋味又有那么点滋味。
贺莲向来是个矛盾体,不必太过惊讶。
不是滋味自然是因为他受的苦,变成如今这样,还不都是那蛇蝎美人,无良母妃的撺掇?让自己亲生儿子亲手弑父,她心底到底对晁羿有多少恨?即便有恨也不应该将父辈的恩怨牵扯到一个孩子身上。
对此,贺莲很心疼栾佑,也对云妃的印象一落千丈。当初她没等到晁羿来,只不过是阴差阳错,误会而已,之后晁羿也补救了,怎么就不可原谅呢。不是一类人,贺莲永远想不通极端人类的想法,如果她是云黎,她早就原谅晁羿了。
另一方面,贺莲其实是个很实在在的丫头,栾佑小时候跟她说等他,永远是他的妹子,她心里边就一直这么执着地认为了,结果栾佑不声不响地走了,她还郁闷了好一阵子。
还真别说,这点跟熏很像,也难怪上辈子能走在一起。这辈子……,还在努力磨合中……
如今知道了栾佑并不是不惦记她,她能不高兴吗?
坐在晁羿身侧,偷瞄着面前的白面妖孽,优雅的举止,带着病态的美颜,养眼得很,可那脸上总是带着便秘的表情,贺莲便总想笑。
也真难为他,一个洁癖的男孩,加上收粪肥的阴影,变成了一个整日带着手套的变_态洁癖少年,估计坐哪儿都觉得像坐在茅坑里吧。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栾佑竟突然起身扑通一声双膝着地跪了下来,着实吓了贺莲一跳。
“求皇……,恳请父皇开恩,父皇开恩啊~!”
眸底复杂的情绪稍纵即逝,晁羿语气漠然地开口,“所为何事?”
“儿臣知道娘+亲有罪,其罪当诛,但请求父皇看在她年事已高,也饱受了一年牢狱之刑得到应有惩罚的份儿上,放她归乡,颐养天年吧……”
“放肆!”晁羿暴跳如雷,充满愤怒的冷冽视线几乎能将栾佑的后背刺穿。
“你知道你在给什么人求情?嗯?那个女人欺瞒你父皇十六年,还暗地怂恿儿子造反,那种毒妇,朕只是将其关押已是仁至义尽!”
“父皇……!”
栾佑的声音变得哽咽,对于母妃的欺瞒他也曾无法接受过,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娘※亲,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老死在监狱当中?于是他冒着违逆父皇而杀头的危险亲自前来找父皇求情,他决定,若是父皇今日不肯放了母妃,他便长跪不起。
不再说话,栾佑像雕塑一样钉着晁羿的脚下一动不动。
“起来!”
“朕让你起来,听见没有!”
语气中隐忍的怒意让人胆寒,贺莲心下焦急,栾佑,快起来啊,不要再激怒他了……
可是栾佑仍是一句话不说,跪地不起。
铁拳紧紧握了起来,很显然,晁羿是真的怒了,“你以为用长跪不起的招数就能打动朕!?滚——!朕不想看到你!”
说着狠话,然而率先动步子的却是晁羿自己,他拂袖转身而去,今日※他是铁了心地不买栾佑的帐。
“皇上。”
贺莲终是忍不住开口了,看见栾佑跪在那里身子颤抖不停,她的心很痛。
“就让她跟晁佑回去吧。”这么多年都沉浸在恨里,贺莲觉得云黎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吧,还不如满足一下栾佑尽孝的心情。
晁羿神色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贺莲,“你也觉得朕应该放了她?”
贺莲凑过去压低了声音,“不是应该放了她,而是皇上应该庆幸有一个如此有孝心的皇子呀。”
栾佑肯尽孝母妃,又肯为了凉国绿帽皇帝绸缪多年造反,可见其是一个尽忠尽孝的好孩子,反过来一想,若是他今后能孝顺晁羿,岂不是妙哉?
贺莲的话,晁羿自然一听既懂,道理他也明白,可换了除贺莲之外任何一个人说恐怕也没有可以能让他一下子灭火的能力。
压下心底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