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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丑,又怪。
它慵懒地趴在贺莲的腿上,似乎很享受贺莲温柔的动作,不过在听到说自己丑时,像是听懂了,抬起头,明亮的眼珠无辜地瞪着她,嘴里呜咽不停。
“说你丑还不乐意了?你看看你,现在长得腿都不一边长,毛也乱七八糟,我看你可以去竞选天下第一丑狗,指定能得奖。”
知道嘟嘟听得懂,贺莲故意逗它,看它委屈地用脸蹭着她的手心,求安慰,求抚摸的模样,便会忍不住大笑。
“你装可怜也没用,你好丑,哈哈。”
贺莲恶趣味地抓起他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摆出各种奇怪的造型。
老天爷,谁来收了这没爱心的姑娘,人家白嘟嘟都那样了,竟然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地欺负它。
“嗷唔~!”
白嘟嘟终于忍耐不了它变态主人的“蹂躏”,飞身反扑,力道之大,贺莲又措不及防,一下子被扑了个仰八叉。
贺莲躺在地上,白嘟嘟趴在她的身上后腿着地,前腿支着她肩窝,就那么定定地盯着。
逆着光,嘟嘟黝黑的眼睛深得望不到底,像是被人类盯着一般灼热的目光令贺莲有些惊讶,一时忘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何等庞大的身躯。
突然,视线一黑,白嘟嘟俯下头舔上她的脖子和脸颊。
又麻又痒的感觉袭来,被压得呼吸不太顺畅的贺莲忽觉慌乱不已。
天呐,她脑子混了吗?
为何方才有那么一刹那让她误以为白嘟嘟是个人……
“哗啦~!”天空陡然下起瓢泼大雨,将贺莲心中的混乱一下子冲散。
“靠!果然是霉头山!嘟嘟,回‘和龙寨’!”
狼狈地起身,抱起白嘟嘟便往回跑,暴雨下冒了烟看不清道路,嘟嘟又重,贺莲跑起来很是吃力,见状,白嘟嘟从贺莲的怀里蹿了出来。慢跑在前方为她带路。
“啊!”贺莲脚底一滑,钻心的疼痛令她眼角一抽,紧接着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向前倒去。
嘟嘟吠了一声跑回来,当贺莲以为要压倒在嘟嘟身上的时候,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下一刻身子一轻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模糊视线中,男人的脸颊被上天雕铸而成的艺术品,被暴雨冲刷过后显得更加刚棱有力。
“尉迟~!”
尉迟眉头紧蹙,“这么晚怎么还往山上跑?”
“闷,睡不着,出来透透气儿。”
“睡不着为何不来找我?”
男人责怪的语气让贺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谁说闷了就一定得找男人的,女人得学会面对寂寞,她也想有独处的时候好不好!
不过念在尉迟及时出现没让她摔得狗吃屎的份儿上,贺莲只是痴痴地一笑,“谢谢你来找我。”
无奈摇了摇头,尉迟不再多说带着她回了‘和龙寨’。
“快擦擦,不然会染上风寒。”
把白嘟嘟送回到小翠那里,尉迟尘带贺莲回了自己的住处。
屋子里充斥着熟悉的男性气息,这间内寝贺莲好久没来过了,几个月来尉迟就是这样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吗?
她每日都生活在忙碌当中,身边围绕着不同男人,真正给她时间去想一个人的机会不多,她以为她很惦记尉迟,起码关键时刻她会为了尉迟的安危而不顾一切,然而直到呆在这空旷甚至说话都有回音的内寝里时,她才真正感受到尉迟的感受。
寂寞,等待,期盼,不确定令人心慌的感觉……
这样孤独的夜晚,他是如何度过的?
见她发愣,尉迟勾了勾唇角为她擦拭湿漉漉的长发,笑容倒是惯有的洒脱,然而他心里呢?
他精通音律,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不难看出这男人粗狂雄壮外表之下有着比想象中还要细腻的内心。
再见他遇到熏之后那中狂烈的愚忠,原来漂泊了多年切盼精神领袖支撑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他将敏感和脆弱隐藏得极好,好得让贺莲放心地将他抛在一边,与那些霸占她的,冷漠对她的,亦或许会哄她开心的男人为伍。
“尉迟……”
212 大结局序曲2(晚上还有更)
“尉迟……对不起。”
心底涌上的愧疚让贺莲一下子虎扑到了男人怀里。
两人湿透的衣服紧贴在一块,冰凉粘腻。
贺莲耍赖地蹭着他的胸口,像个不停蠕动的蚕宝宝,脸儿,胸,小腹,无缝地帖着。
男人被撩拨得眉头一扬,对她无比矫情又带着十足依赖感的动作颇为享受。
不过,他还担心着这小丫头的身体——
“别乱动,头发还未擦好,等会给你脱衣裳。”
将贺莲披散下来的长发缕到她身后,托起发尾悉心为她擦干。
“尉迟,对不起,对不起。”
闷闷的娇嗔从胸口传来,胸腔不禁大幅度起伏了两下,尉迟尘笑道:“为何总是对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尉迟的大度,让贺莲心里阵阵发酸,她怎么没做错,当初任性跟他一起,转回来他对自己那么好,可自己呢?
“尉迟,我对你太不好了。”
“……”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贺莲明显能感到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之后才恢复正常。
他一定也曾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好吧,即便他不说,其实他一直在忍。
片刻,尉迟将她拉离怀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轻声道:“来,把衣裳脱了。下人应该备好了热水。”
“尉迟!你别对这么好了!”
他越是没事儿人一样,贺莲越想把他的情绪逼出来,结果自己先失了控。
尉迟诧异地问,“为何?”
“我难受!”
“我对你好,你不开心?”男人有些慌,坐到她身侧哄道。
“开心!”
“开心为何难受?”
“我……,我,我觉得我对你没有你对我那么好,我,我难受!”
嗤。
男人忍不住仰首大笑,这丫头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歪理,试问有谁不爱被人无尽宠爱,她被宠多了还难受了?
小丫头对他不够好,或者说对他不如其他男人好,他也曾心嫉过,可他毕竟是后出现的……
抓起她柔嫩冰凉的小手在掌间把玩,他的想法一直没有变过,有这样一双嫩手的女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宠在手心里的。
他多付出一点有什么难。
“你真的很难受?”
小丫头眨着水眸不停点头,“嗯。”
“那我……”尉迟凑近了她一分,将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上。
“你要干嘛?”贺莲问得很真诚,实在不行她就肉偿。
“那我揍你一顿,算补回来?”
“啊?”
见贺莲傻愣在当下,得了逞的男人又是好一阵肆意的大笑,他的笑洒脱,不羁,有着属于他特殊的阳刚魅力。
宠溺地捏了一下贺莲湿漉的小鼻头,“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快换衣裳!”
尉迟尘从未去介怀过到底谁付出多少,这样的感情像交易,他对她,没有任何理由和目的,对她的宠是渗透在骨髓里的。
分别沐浴之后,贺莲裹着男人宽大的白色里衣爬到了尉迟尘的床上。
男人正靠坐在床头看一本兵书,*着上身肌肉精实发达,尤其是肩头和手臂,绝对可以力拔千斤。
忍不住在他身上的肌肉块上摸了一把,小色女般倒抽着气,“真带劲儿嘿!”
被摸得胸口一荡,男人视线从书里移到身侧的小女人身上。
宽松的衣服,波浪般的长发垂在胸前,脖颈下美好的光景若隐若现勾引着他的视线。
兵书里可没有颜如玉,见如此可餐秀色,男人自然是弃书投怀,一把将小丫头搂了过来,大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冷不冷?”
贺莲偶尔的孩子气会不小心激发出男人的父爱,不停对她嘘寒问暖。谁让她生得娇小玲珑,巴掌大得小脸蹭着他的胸膛,时而小舌头伸出来诱惑地舔一下,像一只淘气的小猫惹人怜爱呢。
“不冷。”贺莲答,趴在尉迟身上仰着头笑眯眯地望着他。
两人以前一直激情成分居多,总是狂野的在野外在议会大堂恩爱,这回舒坦地躺在床上,与男人享受一段温馨时光实属难得。
唇凑了过去,吻上了男人硬朗的下巴。
“终于在床上了,嘿。”
贺莲的感慨逗得尉迟一乐,听进男人的耳朵里是充满诱惑的邀请,他猛一转身将柔若无骨的小东西压在他矫健身躯之下,俯首掠夺她微张着的小嘴。
原来在小丫头不经意的挑逗之间,他的身体已然亢奋如即将冲闸而出的猛兽。
磨蹭,扭动,一切与之在外的接触皆无法满足他陡然燃起的*。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深深的占有!
他的舌,他的手,竭尽所能地撩拨着她身上敏感之处,那小小的女人也乖巧地承受着他的一切,*蚀骨的呻吟在他每一次触碰间适时响起,如此撩人的回应,对男人来说无不是一种有力的肯定和鼓励,他手上的动作变得用力,吻也多了一分侵占的意味……
爱死这样的感觉,每当她在他手中掌握,亦或是将他全部吞没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踏实和满足感让他产生一种极近变态的幻觉——
疯了吗,他竟然在庆幸自己的家破人亡。
若非如此,如何能遇到她,与她抵死缠绵?
惊觉自己可怕的想法,尉迟猛然从贺莲小嘴中抽离,那被润泽过的唇不满足地向前探了探,想重新获取男人口中惑人的气息。
“嗯……,尉迟,你怎么了?”
“我……”
战场上果断是他的代名词,生死较量之间的犹豫等于找死,然而他却为了身下的小人儿一再踌躇失去自我——他开始感到害怕,忘记了仇恨,是否代表着对家族的背叛,那他存活下来的意义呢?
倏地,坐起身,抱头埋在膝间的男人变成了被闸门卡住的困兽。
周身阴霾气息掩埋了他*的火焰,思潮的漩涡卷着他往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去。
“莲儿,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做错什么了?”早知道他这么矫情,以后还得跟他在野外比较干脆。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窝囊废,胆小鬼,躲在金豪山刻意遗忘过往的不快,我应该回去与二殿下抗争到我死的那一刻,起码活着有意义,死得也壮烈。”
“你白痴啊!”
打断了好事儿本就有些急躁的小丫头一听这话她火了。
有这么二傻子似的男人么!
“第一,求生存是人的本能;
第二,你如果单枪匹马去抗争,那是找死,死得毫无意义不说,你活着也只是体现你的愚蠢;第三,一辈子带着仇恨不懂释怀的男人,情商太低,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