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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一肚子火,沾满水的大手就倏地抹上了她的小脸儿。
“噗噗噗……,”瞬间一股凉意袭来,直难受得摇头躲他,“你干什么啊!”
“给你醒酒!”
打开他的手,半山露白秋风重,那冰凉的河水划过热烫的脸颊有些刺痛,“你是我什么人啊,不用你管!”
“男人!”跟一个喝醉的人说话,没必要追求言语的合理性。
小丫头满脸都是水,不给她擦干净,明早上那厉害的小嘴肯定受风变成小歪嘴,可她当真是能折腾,尉迟尘不得不使用点武力,锁怀里不让她动。
贺莲在他怀里使劲儿扭着,酒意让她的动作幅度很大丝毫不知轻重,“有你脸皮那么厚的吗,就跟你拖拖手,连嘴儿都没亲,你那小麻雀还没试呢,你还好意思说是我男人!”
原本只是想搪塞她,谁知道这丫头还较上真了。
说他那引以为傲的私物是小麻雀!
简直是侮辱!
钳起她的尖下巴,微眯了眸子,凑近她低声道:“你都说没试过了,你如何知道是小麻雀?”
晕晕乎乎地朝他望去,英挺逼人的五官,那双精明的眸子蒙着一层迷雾,比以往少了一些盛气凌人,坏菜,怎么突然觉得他挺迷人呢?
不对,肯定是这厮趁她喝多了有意想勾搭她!
就他会眯眸子耍帅?
她还会抛媚眼,扮妩媚呢!
眼睑以每两秒钟的速度对尉迟尘眨着,那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把他的心给扑腾快了。
娇羞地一笑,“尉迟哥哥~,你看~!”
话音刚落,刷地一下扯开衣襟露出半边肩头,那胸前的大片白皙便赤果果地呈现在尉迟尘的面前,然后向他的身上贴去,“尉迟哥哥,你说我美吗?小爷我今天高兴,你想怎么样我都行。”
还小爷?沟那么深还自称小爷?
一位绝色女子,面颊绯红,醉态微醺,主动扯开衣襟,小手誘惑地在那束胸上方缓缓抚摸着,画着圈,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恨不能帮她一把,衣服全部撕碎,压身下好好宠爱一番。
就算真是小麻雀,也能变成猫头鹰!
更愁人的是,她还浑身飘着酒香窝在自己怀里,在他唾手可得的位置。
曾隔着衣服捏过她的小腰,那柔软的手感依然清晰,要命了,这丫头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尉迟哥哥,你不喜欢我这样吗?”眸子不停地放电,甚至抓起他的大手要往自己身上放,管他呢,可能她反射弧长吧,刚才跟闫棋子接吻,直到现在才开始有感觉,就让他给姑娘解解闷!
尉迟尘岂会不喜欢,他喜欢得欣喜若狂——
可不知为何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
那大手在触上她裹胸的瞬间猛然停住,迅速将她的衣襟收拢,用袖子擦干她脸上的水渍,“别闹了!你到底喝了多少,还不醒!”
勾搭失败,丫头耍起赖来,“我就闹,我心烦,难道我魅力不够吗?”说着将小嘴凑了上去要吻住他的唇。
气愤地捧住她的脸颊,指不定这丫头现在把他当成谁了吧!
“你到底在烦什么?”
“凭什么告诉你!”
“凭你跟我是一类人!”
尉迟尘的一句话让贺莲立即清醒,有句话不是说吗,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方才的确是不想醒,可一认真起来,连那重叠晃动的影子也变得清晰。
是怎样一双冷静而犀利的双眸,看穿了她的一切,理解了她心底的苦。
同是天涯沦落人,有过相同的经历,才会彼此心灵相通,只需一个眼神便已洞察所有。
小手抚上他的脸颊,那一头褐发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不属于这里,而她那围着的束胸,更是无法让人信服她应该属于这里。
盯着他的薄唇,自然地阖着,可能是平日喜欢笑的原因,嘴角始终向上勾着,即使是他现在很严肃的时候。
“尉迟尘,你到底是谁?”
小嘴附了上去,此时此刻就让两个命运相似的人用特别的方法交流一下彼此的故事,排解一下那无法向人诉说心事的孤寂。
“副,副寨主……”
两人正吻得忘情,甚至连平日小心谨慎的尉迟尘都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尉迟尘即刻将贺莲藏到身后,“什么事?”
帮众低头道:“大寨主一直在找您,说会豪帮的人已经上山了,听闻是来前恭贺‘和龙帮’入盟的。”
会豪帮!?
糟糕!
会豪帮的人来了万一认出他们是金山寨的劳工怎么办,现在带着兄弟们集体下山又来不及了,这该如何是好!
等帮众跟尉迟尘汇报完之后,尉迟尘转身发现贺莲不见了。
贺莲是偷偷先溜回了野狼寨。
这一路回去还真有些辛苦,脚底飘得厉害,小内内也湿巴巴的粘在身上难受。
赶紧使暗号把兄弟们召集在一处,围成一圈商量对策,“兄弟们,会豪帮的人来了!我们最大的敌人出现了!”
“跟他们拼了!”
贺莲垂了大虎一下,“拼你个头!就凭我们四十几个人?如果让其他几个寨子的人知道我们劳工的身份,他们未必会出头帮我们的!”
“那怎么办?岂不是要眼睁睁地等死?”
“倒也未必……”贺莲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片刻后,问道:“兄弟们,你们会不会跳土著舞?”
面面相觑,“土著舞?”
贺莲一脸基色,想着如何能让他们快速理解她的用意,“那跳大神会不?”
“跳大神儿谁不会啊,蹦跶就行了!”
贺莲点了点头,“对,没错,会蹦达就行!”
大家悉悉索索商量好对策之后便分头行动。
这件事他们无法单独完成,于是贺莲去向尉迟尘求助,只是说他们想为这次宴会献上一个特别的节目。
尉迟尘欣然答应,可望着她时双眸总是不由自主地发直,最后只是化作肩头上那轻轻的一拍,鼓励她道:“我很期待!~”
因为小丫头跟他借了一套女装,虽不知她的用意,却是真真期待她换上女装的模样。
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由尉迟尘为大家宣布‘和龙帮’要为大家表演的消息。
在场顿时掌声雷动,环湖叫好声不断,上前双眼睛同时朝一个方向望去。
‘和龙寨’四十条汉子衣襟大敞,露着半边臂膀,脸上涂满了跳土风舞时的彩色颜料,有的似猫,有的像虎,有的干脆就抽象派看不出形状,却是别具一格。
他们四十人分成四列,每十人围着一只大鼓站在场中间,贺莲则假扮路人隐匿在看热闹的人群当中。
向主席位圆桌上望去,果然,尉迟尘和杜鸿身边站着陌生的一帮人,其中有一个身着紫衣黑纹身材敦实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鬓角已现斑白,那隐隐流露出的强大气场,让人一看便知不是简单的人物。
而站在他身边靠后位置的男子,英姿挺拔,一袭黑衣,这个人,贺莲见过,正是那在金山寨随谭老大查看寨务的会豪帮分舵舵主。
连他都点头哈腰的人,恐怕那中年男子必是会豪帮的帮主。
他是否收到当时交给分舵主的“姬”字玉佩?
那一众人盯着场中央‘和龙寨’的兄弟神色如常,似乎除了觉得他们的舞蹈有些特别之外,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也没有认出他们的身份。
而贺莲一身山上女子流行穿着的农家村妇的白色襦裙,没有半点配饰,长发也只是随意地束了一个发髻垂在脑后。
低着头,一定不会有人认出她!
“莲老大……,想不到你竟然……”
坏了,方才情势紧张竟然把另外一个人给忘了,——静儿!
她盯着贺莲那双傲人优美的胸脯,杏眸含泪,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静儿一时有些激动,声音没控制好,众人的目光都向她望来。
贺莲紧张得扫了一眼主桌的方向,生怕也引来会豪帮人的注意,岂知不望倒好,一望竟是见到那熟悉的惯着绛红色长袍的美男子,心里顿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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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事,抱歉更少了,素妤妞儿,美男,晓月啊,还有亲爱的们实在对不住,咱明天一定多写点,早点更!感谢亲爱的们的礼物和月票,雨感动死了,明天咱一个一个谢!今天实在没时间了!~
112 当着面亲,背着后做
即使是只有火把照明的黑夜,即便和她有一段距离,她也不会认错那个人——姬羡壹。
因为他太炫丽了,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目光的焦点,有谁能像他一般将那狂野的红色驾驭得如此完美?
只见他习惯性地双手交叠于胸前,一边看着‘和龙帮’兄弟们振奋人心的跳大神表演,一边听着会豪帮帮主说着什么,那张雌雄莫辨的容颜没有因为气场强大的会豪帮帮主此时满脸堆笑而改变一丝情绪。
而野狼寨也似乎因姬羡壹的出现,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同,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这突然出现的美男子吸引了去,恐怕他们这辈子也未曾见过如此貌美的男子,而且甚至连会豪帮帮主和野狼寨寨主杜鸿都要让其几分薄面。
还好,鼓声震天,姬羡壹专注于表演并未察觉她这边的情况,而贺莲如今已脱离金山寨的苦海,她也认为没有再需见到他的必要。
于是在身边一小撮人好奇的目光下,贺莲赶紧把静儿拉到没人的地方想要先安抚她一番。
“静儿,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瞒着你的。”
静儿早已泪流满面,她垂着眸子,视线飘忽不定,独自一人喃喃道:“难怪莲老大看起来像是一位女子,难怪莲老大行为一直神神秘秘,对我的感情一直不予回应,原来你竟然是只有十四岁的女孩。”
陡然,那双杏眸倏地抬起,闪烁着的愤怒与憎恨让她柔和纤瘦的容颜变得几乎扭曲,“可你为何不告诉我!告诉大家!扮男人跟我们称兄道弟,欺骗我们的感情,枉我们将心交给你,可你对我们是否坦诚?”
静儿觉得,这些日子所付出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笑话,被耍,被玩,被欺骗,他们在莲老大眼里只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无关重要的人而已。
“莲老大,我对你太失望了!”
静儿眸中的决绝令贺莲心里一颤,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呢,岂是就被静儿直接宣判了死刑?
隐瞒真相,的确对兄弟们有失坦诚,可她是朝廷通缉的钦犯,不说,不是因为对兄弟们的不信任,而是她自身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