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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这片世界有好多的可是,这些‘可是’存在的地方,让那些脾气诡异,能力又迥异的怪物成功的活了下来。
那么可想而知,找到这个‘可是’的地方别提有多费劲了。
古钧说他走遍天涯海角。
古钧说他用尽了大半辈子。
这话虽然有些夸大,但也不完全是假的,其中的艰辛是任何一颗脑袋都难以想象的,毕竟费劲千辛万苦的不是脑袋的想。
上古?
现在?
这俩者之间,体现在这只名曰‘唤’的虫上,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不同。
其中更好像就是完全的一样。
如蚊虫。
最普通的那种。
最脆弱的那种。
一个巴掌下去,没了。
一个巴掌的闭合,就什么都没了。
事物不改变,是很容易被淘汰的,‘唤’虫有幸可以从上古繁衍到现在,生存在那些‘可是’的地方得以延续,可在这漫长的岁月当中,它们的脑子并没有长进。
没有学会蚊虫的繁衍庞大不止休。
更没有学会甲壳虫的披坚缚甲强大自身。
虽然天赋异禀。
能勾动人们身体当中的毒素,可是你一直不长进,就必然会被伟大的世界厌恶。
在上古它们没有成功的活下去,那么现在也是同样。
可恶的它们生存在被遗忘的角落,苍天都不知道它们的踪迹,可是有朝一日,它居然又耀武扬威的出现在空气当中,那么还得了。
“啪。”
代天行罚。
行寂灭之手。
这声微微荡,这声闯进人们的耳朵当中真的好嘹亮啊,是太多人听见了,有的人因为听见面目煞白,可是有的人因为听见口中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呼。”
不被天地待见是有一定理由的。
‘唤虫’不思自身,确是在坏叫里勾动他人,那么如何能被天地待见,那么如何能被人们所接受。
死的好。
那些暗暗松了一口气的牛鬼蛇神,不禁心中都十分感激的低吼道:‘拍的好,拍死了更好。’
“呼。”
又是一口大气在吐。
不过这一次可是从古钧的口中流出的。
曾经嚣张得意的他,此刻好像很不开心,笑颜被一点点的冰封,冰封之后的瞬间是绝对的阴沉。
这不是好像?
这是绝对的不开心里的绝对愤恨。
恨啊。
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在一巴掌之下就全都没了,自己天涯海角的有力见证,在一巴掌之下,居然就全都没了。
没了,在韩先手掌的闭合同手掌的抽抖之下,就什么都没了。
“咯咯。”
浑身的骨头在颤。
口中的牙齿在发寒。
好一张凶历愤恨的颜色。
“呵呵。”
人笑了,是韩先在笑,一双目光得意,满张面颊更得意,扫在古钧阴沉的面上,更是得意。
“啊。”
怒吼的狂叫。
“杀啊!”
古钧的吼,古钧的叫。
这一次韩先是真正激怒他了,可是这一次愤恨的他居然还是没有亲自出手,这是为何?
他高傲啊。
杀鸡焉用牛刀,踩死韩先这样微小的爬虫,焉能需要自己这样的大腿,韩先虽然已经让古钧愤怒了,可在他心底,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手,有人自然能够杀了他。
是的。
古钧的嚎叫已经吩咐了,那么自然而然就会有人去做。
杀招早就已经展开了。
旱神女魃的手掌早就在自己的身侧展开了,只因为有盛宿双的护佑,才被迫停下来了,而现在盛宿双深重剧毒,那么他的护佑也就从笑话。
手掌动。
黑漆漆的手掌就如同前番一般,碾压而来。
好相像。
被放慢的相象。
就在刚刚,自己拍死了一只很逆天的蚊虫,而现在‘唤虫’阎王殿前不屈控诉,阴魂索命,已在强行报复了。
那么重蹈覆辙。
在俩面巨大如山一样的手掌碾压之下,自己这身,就如同蚊虫无异,只要被触及,那么死也是在抖抖手之间的事情。
可是自己不寂寞啊。
就在身侧那可是站着伟大的天下第一啊。
如果他缓过神来能救自己是更好。
如果他不能,那么黄泉路上有他引路,这何尝不是一种荣耀。
荣耀?
此刻的韩先居然将这当成了一种荣耀,一个男人在祈求他人的保护,一个男人居然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他人的手中,这居然还被当成一种荣耀?
如此的想法,那么离死不远了。
很快。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要带来后果了。
在盛宿双如同死了一样安静的无动于衷之下,旱神女魃衍化的黑色手掌已经碾压到身边了。
冷。
寒。
彻骨的冷,撕魂的寒。
这寒冷在不停的折磨着本就疲惫的眼皮,是太冷了,这贴近死亡的冰冷不禁就让韩先麻木的闭上眼睛。
黑。
黑色手掌的黑成就了眼睛的昏聩黑暗。
眼睛的昏聩在很大的程度上又成就了脑袋的黑暗。
黑。
等死。
韩先的眼睛闭上,就如同是等死无疑,在这份碾压下,曾经高傲的人居然连挣扎都放弃了。
“呼。”
冰冷当中无一切颜色。
“呼。”
好像是风声,好像是自己堕入地府黄泉的声音。
是真。
闭目人认为的睁。
真?
听见的声音就是真了?
耳朵可以听见,难道眼睛就不能看见了吗?
颜色。
挤破眼帘,是真实存在与脑海之中的真实颜色,是光芒的柔和,那么这将命运交代在别人手里的男人是否已是认为这就地狱本有的颜色?
“呼。”
眼顿见睁开,满目都是好看啊。
我不是瞎的,这里我知道,此刻身一处天策碑下。
我还活着。
“呵呵。”
流淌在韩先面上的是如劫后余生一样平静里又显欢畅的笑容,这就如无声在言:‘能活着的感觉真好。’
是挺好的。
眼睛闭上的人一定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天下第一盛宿双。
什么是天下第一?
他在任何时候都靠了自己。
而他在靠自己的同时还拯救了别人,韩先托他洪福,成功的活下了来,在韩先的心中这里不是自己的战场,所以从出现的被一刻起就选择了认命,选择了随波逐流,要么死,要么还是死。
不是自己的战场。
确是关乎着自己的生死。
那些决定韩先生死的人,他们的眼睛可是一直睁着,从未闭过。
眼睛闭上的韩先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眼睛一直睁着的古钧他们看的真正的,手掌闭合之前,盛宿双在,在闭合之时他也在,可在闭合之后,他已是出现在天策碑下了。
“哈哈。”
笑猖狂笑。
古钧阴沉沉的目光落在盛宿双的身上,面上的喜色好浓郁啊,口中嚎叫道:“盛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身中大妖旋龟剧毒居然还真如此的生龙活虎,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他的话没说完。
颜色骤变,阴冷得意,冷笑:“嘿嘿,现在呢?”
盛宿双的身上。
盛宿双的身上。
旋龟利爪释放的,‘唤虫’催发的剧毒升腾里欢腾的更加厉害,那张锋冷的面完全呈铁青色,就在盛宿双的眼底更是浮出丝丝挣扎的狠历。
他的身上绝对不止旋龟的毒。
绝对不止这些。
“呼。”
果然,就在古钧阴测测的话语验证之下,盛宿双的身上突然浮出丝丝妖异的绿光,手臂上,双腿上就更显繁盛。
“哈哈。”
如何能不喜欢啊,如何能不得意啊。
古钧口中大笑一声,说道:“看来传闻不假,你盛宿双行逆天之勇,自寻死路,破开这方世界游历他星身中剧毒,虽然以被你压制,但也好在没有根除,这样的事情是好事情啊,哈哈,今天你死定了。”
中剧毒?
游历他星?
你怎么知道的。
天心心主的踪迹岂会成为传闻,这传闻到底是从谁的口中传出去的?
没人会解释。
就算古钧在狂傲他也不会将那说传闻的人吐出来。
“嘶。”
这边得意狂笑不止,盛宿双身上丝丝如线的绿意泛滥不休,扭结一分里,在深锁一分,将盛宿双绞住,将盛宿双定形。
天赐的机会。
人求的梦寐以求。
此刻不果断那么更待何时。
雷罚一道向来干净利落,古钧同样也是利落狠辣的人,脚抬起,踢出,直接就踢在插在阵中的轩辕剑上。
“嘶。”
锋寒的锋冷。
曾经圣洁的剑,此刻做魔鬼抚摸的形。
切进,斩进。
“呼。”
切进天策碑的光芒,魔鬼刃卖弄做黑色的锋芒十分努力的向盛宿双胸口掠来,趁他病要他命啊,古钧为什么用脚踹啊,因为他急啊,生怕起异变。
异变?
此刻盛宿双的身上可谓是异变连连。
绿意线光涂抹。
涂抹里缚困紧锁。
无法动就连颤动都做不到。
这铁青面的一动不动就如同在等死,而此刻在天策碑光芒中穿梭努力的轩辕剑就杀命的刀,斩生的剑。
它来了。
一双眼睛看着。
还有一双眼睛也在看着。
韩先。
自己。
会是无动于衷吗?
我想改变什么,可重点是我能改变什么啊,同样是站着看着,就如同自己的身上也如同盛宿双一样被丝丝绿光紧缚。
他们的战争啊。
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