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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子,你看你又说道上我了,这最近这不听你老话改多了吗!还得谢谢你老给我家那汉子指条道,去督军大人的工厂搬木头出力去,换的工钱比以前老毛子多给不少,实实在在不说,还到日子开钱,不拖也不欠的,还真打你这话来了,过个年,我这嘴里没少嚼咕荤腥。”
“你呀,你呀,我早先跟你说这样的话少吗,你那回听进去了,你现在比以前好那么点,也是你男人挣回钱堵住你这破车嘴喽,亏你刚才还非议督军大人,不是督军大人赏你家一口饭吃,你家不知道什么年月能吃顿排骨呢。你这人就是嘴上太缺德。”
“大婶子,你这回还真冤枉我了,我那敢背后瞎议论咱们督军大人,我是听前条街上住的那个姓朱的老师说的。听他说李督军是假仁假义,收买人心,开工厂啥的,也不过是为自己多捞老百姓钱,人家是官商勾结,他是自己勾结自己,将来老百姓的钱都提让他抓到兜里,现在还要抓什么会党,失民心着呢。还说挺多难听的话,我都不敢学!这不我听着害怕,找你老合计合计,我男人就在督军大人的工厂做工,朱先生的话真地假地!”
“你说这话真是听前道街那个朱先生说的?”
“那可不,我还敢骗你咋的。他还说李督军是袁世凯的走狗,有话我都不敢跟你学!”
“周家媳妇,这事你得真长个心眼,你扯别的顶多挨抽两嘴巴,这话你到我这来说也就此打住了,再到别处乱传话小心抓你去蹲大牢。”
“大婶子,你说的是,这话我真不敢乱传,听着都把我给吓坏了,你没看当时朱先生说这话时脸色有多吓人。”
“朱先生当着好多人说的这些话?”
“那可不,不老少街坊都在,朱先生说完还托付家事,也就大婶子你不窜门,不知道这事,前后街坊都听着呢,朱先生还说他要去督军府骂督军大人来着。”
“朱先生这人糊涂啊,他个读书人咋这样不分好歹,那李督军岂是他可非议地,就不管自己老婆孩子了。”说着话,孙家婶子打开炕柜,从里面摸出两块大洋,“周家媳妇,你替我去朱先生那里跑趟腿,就说别义气用事,也别做绝情之人,带老婆孩子赶紧回关里去吧,走慢了可就没活路了。”
“晚了,大婶子,我来之前,看朱先生和跟他一样长衫打扮的人一起走了,没见朱家媳妇当时哭的死去活来,咋也拦不住。”
“嘿,这人要找死拦都拦不住。那你也跑趟腿,把钱给朱家媳妇,让她娘们回关里吧,好好把孩子拉扯大!”
“婶子,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敢问你,你是不是真读过书啊?”
“你好奇这事干啥?”
“这话我憋心里都好几年了。”
“读过,湖南中西女子师范学堂。”
“我打一嫁到周家来时,就觉得你老人家是个女秀才,不说别的,明理!说心里话,我还就服气你!这钱我一准给你捎到,朱先生真回不来了,我看也就坐几天牢的事,她们娘俩这一走,朱先生回来那找去?还有你老人家是读书人,咋跑咱这旮旯来了,还有你老这腿脚是咋弄的?”
“求你办点事,你还真能瞎打听,得,我这也不瞒人事,只不过不想提起当年心酸,我上完女学,家里给订了门亲事,男人是个军官,就过上日子了。生二那会,赶上甲午年中日打仗,听乡里人传话说我男人死在朝鲜了。
我那会正怀着二,死活不信,就把家里地都卖了,到东北这边来找他,到了东北这边身上带的钱就被胡子给抢了,一气之下动了胎气在大野地里生的二,这腿也就做下病了,好在后来托一个袍泽帮忙找到你孙大爷,他的部队被打散了,自己逃了出来。
我们一家人团聚,他也就没在回军队,就在这边安了家过上日子。也跟你们老周家做了邻居,你婆婆心善,开头没少照顾我们家,这就结了缘,两家人跟一家人。你嫁到周家来的前两年,这腿当年受的寒病犯了,在就下不了地了。我的事都听完了,还不快去办事?”
“哎哟,我孙大爷以前还军官来着,你说我咱没看出来呢!大婶子我这就去,可我今来你这,就是想听你老给指指道,这李督军靠得住,我家那口子在他工厂里干活不会向朱先生说的吧。”
“朱先生是书生意气,太想当然了!以我这老婆子看,这李督军是心怀壮志之人,他是真心把咱这黑龙江当成起家之地,定会良善经营;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会眼里不揉沙子,朱先生任何时候去督军府闹事都不会有大事,可这风口浪尖的时候去,焉还有命回来。你到不用担心你家男人,到是你这身强力壮的,也应该去督军大人办的工厂谋份活计,女人在家里有地位,可不是凭着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信你一个月往家填补两三块大洋,看你男人高看你不!”
“婶子,你是女秀才,从今往后我啥都听你的!”
第七十章 山寨版党卫军军装()
黑龙江轰轰烈烈的严打会党、取消议会、军事兵役制改革、行政机构改革、税制改革法案、农业拓荒减税条例、工商业投资法案、五年义务制教育试行办法,等一系列紧锣密鼓的变革运动,晃得人眼缭乱。而李长庚磨刀不误砍柴功,从哈尔滨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工程到各种工厂建设时刻上演着人海战术。由于实行军事管制,连街上的乞丐都抓起来到工厂集中劳动。
扬天的灰尘下面忙碌的人们,已经淡望三个多月前哈尔滨效外那恐怖的修罗场,接连三天,每天集中枪毙了数百会党土匪,更是抓起数千人集中到矿山农场去劳改。一时间黑龙江上下集体失声。从官员到老百姓也见识了他们的督军大人的心狠手毒。酒馆茶楼,在也听不到以前闲侃时政的声音。
受刺激最大的就是政府官员,因为许多官员或多或少都和会党贴了点边,而这次严打会党与春节前统一官员思想活动联系起来,那就不难看出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政治清洗!
当然这场清洗军队也没跑了,严打开始主要针对一些有革命党背景的连营级军官,针对性强打击面也不大,而紧随其后的就是旅团级军官停职审查运动。一些表过忠心,参加过高级军事学习班的学员被快速提拨到重要岗位。这些人有没有才华不要紧,只要对李长庚的命令坚决执行就可以坐稳官位了。而随着黑龙江督军府宣传部的成立,一系列宣传活动成果斐然之后,宣传部门也移植到军队系统,新成立的政治宣传部悄然开张。
李长庚这短时间可是忙的四脚朝天,同时也是胆战心惊的操作清洗规模。他很清楚这么玩好比是一把又刃剑,一个不好伤人不成就会自伤。
现在李长庚的威信霸道已经在手下心中也是与日俱增,从李鸿漠这个黑龙江二把手,每次进入他的办公室都要敲门打报告就所见一般。
此时李长庚正面对几份电报,心思转个不停,一份是袁世凯病危,要他去北京面见。一份是孙大炮发表的二次讨袁宣言。一分是张作霖在次问讯奉天是否学南方独立,如果独立奉天黑龙江可以联手赶走吉林督军拾簪将军孟远恩,东北就是他们兄弟的了。
北京是一定要去的,段祺瑞的高香还是要烧一烧的,在者袁世凯这时候叫他进京估计也是有大事要办!至于孙大炮的讨袁宣言可以无视了,这段时间新成立的黑龙江人民日报可没少摸黑孙大炮,几乎每日一评,黑龙江随便找来个老百姓,都能数出孙大炮的几条罪过。
到是张作霖的电报,让他左右权衡起来,孟恩远这人,可以说没啥军事水平,按照历史明年他参加张勋复辟,就被张作霖给拿下了。不过这个时候只要黑龙江和奉天稍微一连手,就能拿下吉林,到时他的东北经济圈构想就能提前一年行动。前段时间黑龙江银行发行龙币启动仪式的时候,张作霖也来看了,合计一翻同意加入李长庚的货币体系。但自己要是这时与张作霖把吉林吃下的话,会不会影响历史进程。
张作霖虽说以敢用人著称,但张的把兄弟在东三省当省长也好督军也好,都没有在一地干时间太长的,一旦东三省连成一片,张作霖会不会对自己下手。左右权衡之下,李长庚下定决心,不能因噎废食。在一张信纸上用毛笔写道“时已入秋,请兄长静待瓜熟蒂落!”
给张作霖发完电报,李长庚按排好手中诸事,选在六月一日这一天,带着他新成立的士卫营坐上中东铁路局的铁甲专列在次进京。此时进京的大小官员很多,但李长庚这位年轻督军进京无论是排场还是风评,都是太惹人眼球。
京华实报这样评论李长庚,这个黑龙江督军是袁世凯称帝的铁杆支持者,狂妄自大的代名词,双手沾瞒的革命者的鲜血。
华北日报评论则是,李督军的忠心还能坚持多久。
甚至还有一些小报上发表刺杀李声明,扬言要在北京刺杀李长庚,为死去的革命者报仇!
当然为李长庚唱赞歌的也有,比如实业家报等一些有知名度的报纸,着重报道了李长庚主持哈尔滨建设的成就,关于民生和吏治的一些讲话。
李长庚的专列缓缓驶入北京站,来迎接他的是杨士琦以及刚刚当上总理的段祺瑞。李长庚下火车一见到这个阵式就明白这是一个强烈的信号。他与杨士琦有过接触,见他比半年前苍老了许多,相视淡然一笑。李长庚却对一边的段祺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段总理您好,黑龙江督军李长庚向您报道!”
段祺瑞此时一身西装,也没办法回礼,见李长庚如此状态,心里却是多了几分受用。笑道:“启明,不必多礼——没见你之前,我以为你是位治世英才,没想到这见到本人,却是一位英武的少年将军。”
“段总理过奖了,总理勇担国之重任,才是长庚景仰之人,如今北洋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