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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防部那边却是内政部长张自民亲自去夺权。张自民带着内卫部队包围了国防部大楼,然后他带着一队内卫精英来到吴佩俘的办公室,拿出一份总统办公厅命令宣读道:“因直系第十一师冯基督部发动叛变行为,暂停吴佩俘国防部长一职。”
吴佩俘此前已经知道冯基督带着十一师叛变的事情,恼火、愤怒种种情绪激荡在心头,他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就这样等待着内政部人的到来。
张自民宣读完命令后,看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吴佩俘说道:“吴将军,我这是公事公办请您配合。另外向你转答几句大总统的问话。子玉,庚待你如何,待直系如何。今十一师的事情说明国家军队就是国家军队,不充许军内有军。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参与到这次事情中来,但你当时保举过冯基督,保举过十一师,对此你必须负有一定的责任。另外,你是直系的大头头,出现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人请你出头。这种头你出不出都是不会有好结果,不妨先放下担子,退一步。国防部长仍是你的。”
吴佩俘起身点点道:“请代我回复大总统,俘辜负了大总统的信任,无颜对他。国防部长一职还请他斟酌好人选吧。”
张自民摇头道:“子玉将军,你这是在犯糊涂啊。大总统对你如何。你难道不清楚,他这是在保护你。依照大总统的性格之所以能容忍直系存在到今天,看的就是你的面子,古语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如果这样就放弃了,难道不是更辜负大总统对你的信任。另外我可以给你透露个内幕,冯基督的事情和副总统有关系。大总统是不想你夹在其中两面难做!”
吴佩俘听完张自民最后一句话。脸色腾地一下就红了:“不可能,副总统怎么能参与这种事情。他跟本就没有与大总统对抗的野心。”
“子玉将军冷静一下,曹副总统是没有与大总统对抗的野心,但他的属下有啊,他的家人有啊。放心大总统还是看重他的,不会对他怎样,曹副总统为人随和,不爱摆架子,平日里工作与各部门上上下下都有说笑,另外他这几年对民政、卫生、体育这一块抓得很不错。对他,大家也不会墙倒众人推,大总统对他的停职命令都没有公布,只是这段时间不充许他与外界沟通。但曹副总统身边参与到此事那些人肯定逃不过法律的审判。”
吴佩俘叹息一声道“都何苦如此啊,权力真就那么动人心思,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的国家不易啊!”
张自民也苦笑了一下道:“子玉将军,曹副总统,都是有智慧的人,能够看清权力的本质,而那些看不清权力本质的人,却难免被权力所诱惑。他们时刻想着,拥有更大的权力,以谋私利。为了这个目地不惜以身试法,不惜动乱国家。对于这样为谋自己私利与天下为敌的人,我们不必手软。”
“看来,内政治对于直系这些发动叛变的人掌握了不少情况。可叹啊,我与曹副总统两人却被蒙蔽得一无所知。可你们内政部即然了解这些人的居心,为什么不早下手。”
张自民也叹息道:“毒疮总要在冒头了以后,才能割得干净,你们直系军阀在1926年选举大统的时候,秘密成立了一个组织,叫做共进会,旨在扶曹副总统为大总统,这些人曾对曹副总统劝进,却被曹副总统骂了一顿后转入地下。在这些人里面以冯基督和王怀庆为首,由于冯基督始终控制着第十一师,所以他一直在十一师内部搞秘密结社活动。并与南方孙氏乱党以及日本特务暗中勾结。此次事发是因为,冯基督秘密结社的事情,被临时下十一师视查的徐凤久发现,所以他暗中派人将徐凤久杀害。本来他以为可以将此事隐瞒过去,谁料,徐凤久发现十一师的事情后,通过身边的警卫将口信送到河北军区司令部,引起了河北军区司令部的警觉,要对十一师进行审查。冯基督通过打入河北军区司令部的一句参谋向他报信后,冯基督觉查事情败露连夜调动部队进入太行山。发动叛变行为,并向王怀庆等直系将领发电,与他共同起事,扶曹副总统上位。”
吴佩俘听完,气呼呼地骂道:“白日做梦,他冯基督算是什么东西,以为大总统出国访问,他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他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本事。别说他一个冯基督,就十个他冯基督,在大总统面前也什么都不是。跳梁小丑,自以为是。还秘密结社,真是他娘的不要脸,在大总统面前他有什么秘密可言。哎,张部长此事我无话可说,你就看着办吧。看来从此以后也没有直系这个说法了!”
张自民笑了笑:“子玉将军说的好,以后不光没有直系这个说法了。连奉系这个说法也将不会存在,中**队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中华民国国家防卫军这个总称!子玉将军。军人执政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未来将是文官执政的时代。”
看着吴佩俘被内卫带离出国防部的背影,张自民暗自说道:“新的时代即将来临,国内三股政治势力已经正式完成。太子派已经初见锋芒。”
张自民也随之离开国防部,他要去曹锟的家一趟,那里应该已经完成抓捕工作,副总统总要去安慰一下。当张自民来到副总统府坻的时候。正好张作霖也来了,两人点点头,带着各自的内卫人员。走进曹府。
此时曹府已经乱成一团,曹锟的两个弟弟都参与共进会的事情中,他们听说冯基督突然起事,就匆忙地跑到这里躲风头。没想到前脚进来。后脚内卫就到了。这些人自然不会在呼这里是不是副总统府坻,毫不留情的将两个人抓走。并对曹府进行了搜查。
曹锟从他两个兄弟口中也知道共进会的事情,还有冯基督叛变的事情,气得浑身发抖。毕竟是统领一方的人物,当张作霖、张自民进到曹府的时候,他已经沉住气了,一个人背着手站在院子当中,抬头看天。
张作霖看他这幅样子。叹了口气道:“老曹,这种事情谁都没有料到。国家承平这些年,以为大家都安心了。却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些人自以为是,不自量力!”
曹锟看了眼张作霖,又抬头看着天说道:“是啊,自以为是,不自量力。有他李长庚在,谁还有本事统治这个国家。你张雨亭都让贤了,他们算什么东西。活该如此啊!你们是来拿下我曹某人的吧!看来我曹某人果真不负三傻子这个名号!”
张作霖被曹锟的表现逗笑了:“没有人想动你,你还这个国家的副总统,我们都知道你是清白的,但事情到了这一步,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是不会放过的。国家的军队也是时候收拢了,以后只会有国防军这个称谓!”
“哎,早就知道会有今天的结果,我劝过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们不听啊,他们放不下权力,他们还想着过有枪有炮当草头王的日子。是时候了,雨亭,请转告大总统,我老曹不会给他掉面子,这界副总统干完了就退位让贤!”
张作霖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哈哈,这事过几天就过去了,你想退位让贤,这事怕是没什么可能。你啊,这个副总统,至少还要当个十年八年的。”
曹锟摇摇头,沉了口气:“雨亭,你就回吧,咱们老兄弟间有空在唠,你还要掌控中枢,我也累了,要进屋躺一会。”
张作霖和张自民离开曹府后,曹锟叫过自己的正室夫人郑氏说道:“我不想听家里哭哭啼啼的声音,让他们都把嘴闭上,从今以后,谁也不许说起今天的事情,谁敢说一句也不用家法伺候,直接赶出家门。”
十一师逃进太行山后,司令部里已经乱成一团,冯基督拍着光头坐在那里听着副官向他汇报。“师长,部队都已经作好防御工事了。下面士兵和军官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军心目前很平稳,营以上军官都等着您去训话。”
冯基督点点头,理了理军装,鼓起气势走向会议室。见到下面的军官都是这些年他拉拢起来的,信心足了不少。开口道:“自从直奉和流以来,我们直系兄弟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多少鲜血和生命,当初李启明是怎样答应我们的,他说直奉平等,可平等个屁,你们说平等吗?我们直系的军官一个个的被逼离军队,要么降级使用,要么得不到应有的提升。在看看他们奉系军队,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就当团长,就当师长,就到军长。而我们呢,老子十三岁从军,到今天才是个师长,你们呢,按奉系的军官提升速度,你们现在最差也应该是一个正团职了吧。可你们现在的职位还是跟着吴帅当初打西南的时候,火线上提的吧。过了这么些年,却还是个营职干部,你们觉得这是公平吗?当初打西南的时候,我们直军在前面打生打死,奉军却拿着枪指着我们的后背。分功劳的时候却比我们还多!
他李长庚食言而肥,对我们兄弟不公,我们今天就要造他的反,让世人看看他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嘴脸,兄弟们放心,我们不会孤军奋战,直系其他兄弟部队,看到我们的反抗,也会行动起来,争取我们拿回我们应该得到东西。你们说是不是?”
下面军官听到冯基督的问话犹豫了一下齐声答道:“是!”其中有会拍马屁的立刻说道:“师长说的是,这些年我们直军受了多少委屈,好的装备都可他们奉系来,军官升职也都可着他们奉系来。把我们直军看成是二线部队,说什么养着我们就是浪费国家粮食。呸,今天老子就敢冯师长反她娘个球地。”
冯基督看到这个情况心里踏实了许多,又说道:“我们是要造反,但我们不是要造这个国家的反,我们造的是他李长庚的反,造的是奉系对我们不公的反。你们要让下面的兄弟们知道这个情况,我们更要向全国、全世界通电,让人们都知道我们是被逼反的!”(。。)
第一九八章 文治时代的幕光()
驻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