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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再一次往嘴里到了一口酒,然后说道:“周大档主,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趣。”
傅康说道:“只是马阎王已经是马阎王,而大档主还只是大档主。”
这个时候曾莫问走了进来,边走便说道:“所以大档主可以死,马阎王不可以死。因为这天下说得上是大档主的总能再有五六个,而今时今日的马阎王却是只有一位。”
和尚转过身来,说道:“阿弥陀佛,曾施主。”
曾莫问一直走到了周巧巧的面前,然后对周巧巧说道:“在下曾莫问,见过周大档主。”
而除了周巧巧之外,曾莫问再没有同一人理会,仿佛这院子里再没有任何人。
周巧巧说道:“原来阁下就是曾莫问。”
傅康说道:“曾莫问,你今日可莫要破了规矩。”
曾莫问转过来对着傅康说道:“这规矩,你们破得,我曾莫问便破不得?”
曾莫问看向倒在地上的公孙衍之,公孙衍之此时已经再没有血从身体里流出来了,不过,如果此时此刻还能有血流出来,才真的是一种怪事。
曾莫问说道:“傅康,你可不必拿上面来压我。”
曾莫问此时此刻似是与从前不太一样,在他身上此时此刻似是多了点之前没有的执拗和坚持,仿佛一头钻进了牛角尖里,不再想着抽身而出。
马猴此时此刻再次说道:“烦请周巧巧替我解开。”
周巧巧说道:“马猴,今日你是一定要解开?”
马猴说道:“是。”
于是场面有了一些紧张,这紧张即使因为马猴说了一声是,也是因为马猴说了是之后周巧巧抬起来的手。
谁会知道这么一双粗壮有力的手,下一刻是将人的脑子打出来还是给脸一个亲密的爱抚。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这双手又收了回去。
周巧巧说道:“好,蛇无饵不动,我便帮你解开。”
于是曾莫问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了屋子里面,站到了魏杰面前,与魏杰微微一笑。
而周巧巧看到这样一幕,将已经放在手里的药丸朝空中一扔,立马便是走到了曾莫问身旁。
不过曾莫问没有动手,确切地说曾莫问本便不想动手,他这一生也从未动手过,所以魏杰眼睛紧紧的盯着想将药丸抓在手里然后吃掉的马猴。
药丸是在空中,所以马猴自然也是在空中,而马猴在吞掉药丸之后,放了一个声音奇大的响屁,依然在空中。
道士于是到了树上,一把揽住了树上的女人,树上的女人手指甲是十分的锋利,但是再锋利也没有将道士开膛破肚,而是类似这么不情愿的被搂着而搂着。
傅康哈哈大笑,说道:“好。”
然后傅康转身离去,离去的时候远远比来的时候要快,而且要洒脱的多。
不过即使是发生了这么多事,马猴还是没有下来,还是在空中,仿佛刚才那一声响屁将他震在了空中。
李绍安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坐到了万千仇与万良安只剩印子的那里,盘腿闭目而坐。
马猴这个时候终于落了下来。
马猴一落,生死簿便被翻开,上面写着名字,正是马猴落脚之处的名字。
马猴的落脚之处是和尚的头,名字自然也是和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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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离去()
和尚现在依然是那副模样,便好像马猴的脚没有踩到他头上一样。
和尚说道:“马猴你今日便要如此心急。”
马猴没有说话,而是转着脸看向院子里此时仅剩的几个人。
傅康已走,道士和那女人暂时不会下来,周巧巧同曾莫问都在里面。
马猴于是脸转了回来说道:“归一,自是归字辈,无论因为谁,自然都得早早的皈依,今日也合该你皈依。”
和尚嘴里说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头一低,手里的佛杖举起朝头顶舞了一圈。
舞这一圈自然是为了将此时站在他头上的马猴打下来。
马猴自然是在佛杖举到和尚头顶的时候便已经有所准备脚尖一点跳了起来,而跳起来的马猴将生死簿收到了怀里,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同之前刺到尼姑身上的匕首是同一种匕首,但并不是同一个,他们是同一时间出现甚至可以说原来他们是同一块铁,同一把锤子锤击出来的利器,但是并不是刺到尼姑身上的那一把。因为马猴现在只有这把,尼姑身上那把现在还在那个位置上,马猴当时并没有收回去。所以马猴手里拿着这把匕首就像之前拿着那把匕首一样,不过也终有些细微不同,就像女人与男人一样,因此之前马猴一刀一刀的刺进去,而此时却是只准备了一刀。
马猴于是手里拿着匕首,整个人也像一把匕首,就这么从上而下刺向了和尚。这一刺断是无法更改也是无法收力的。
而大家都知道,佛杖虽长但势大力沉,便是大力士也终究不可能舞的如一面盾牌一样盖在头顶,而马猴此时却真的像一把匕首。
所以佛杖转了一圈收回来的时候,马猴的匕首从和尚头上最中心处的戒疤那里刺了进去。不能说找到了破绽,只能说以偏打全,碰了个正好。
当然,这戒疤所在是骨头是头骨,这匕首也并非天上神仙的神兵利器,所以和尚的头还在,身子也没有从这里一分为二,若是一分为二,那岂不是比说书人还要说的夸张?此刻只是戒疤上面真实的出现了一个洞,洞不深,但是也刚够一个人用来呜呼哀哉早登极乐。如果有人足够天真无邪,便可以在这个时候简单的从这个洞中看到一个人脑子里有什么,不过没有人会这样天真无邪,而脑子里也确实没有什么。
马猴一击已中,顺便借力便将自己弹了下去。
和尚的佛杖这个时候刚刚从自己的头上舞了一圈,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
马猴落在地上的时候先是蹲着,但是转瞬便瘫坐在地上了。
这个时候倘若有外人在此,或是会好奇,这番像杂耍一般的场面怎么一转眼便结束了,不过若是真有这人在场,这种想法刚产生便会消失。
因为杀人只需要一刀。
杀人需要很多刀吗?不需要,如果准一些,稳一些一刀就足够。
所以和尚的佛杖是平平的躺砸在了地上。
而和尚撑起手掌,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
道士于是闭上了眼睛,树上的女人也闭上了眼睛。
马猴说道:“阎王俯身小鬼难藏,公孙大哥,今日马猴也算是为你报了生死之仇,望你九泉之下,尚得安眠。”
马猴说完这话之后,反转过身子来面对这公孙衍之的尸体,重重的磕了三头。
然后起身走到尼姑旁边,将自己的另一把匕首收了起来。
不过和尚那么高的武功怎么这么简单便死了,莫不是诈死?
其实倒也不是,正所谓一山还比一山高,世事可有绝对这一说法?诚然是并没有。
便是孩童稚子血气上涌也可提大砍刀屠虎,江湖事,江湖小心,只看武功高低内息长浅力气大小,还打的什么架,斗的什么殴,岂不是大家都闭门不出遇事亮一手便行?这可就真是好笑了。
江湖之所以是江湖,便是因为你从来不会知道你会遇到什么,一切都是没有人规定的,随意的,自由的,所以有大鱼吃小虾,也有阴沟里翻船。
周巧巧此时此刻就这么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然后转过头来看了曾莫问一眼。
曾莫问说道:“今日我做的委实是多了一些,多余了一些。”
周巧巧然后看着马猴走了过来,走到她的附近。
因为尼姑就在她的附近,虽然尼姑现在只能称之为尼姑,不再具有人的名字以及人的意义,而一把匕首就在尼姑这里。
马猴将匕首收了起来,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完成了之前所说的一切动作,而这个时候,李绍安哈哈大笑。
李绍安站起来笑,又坐着笑,来回走着笑,而不论是怎样,一直在保持笑着。
李绍安边笑边说道:“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
是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今日在场的众人在这里究竟有什么意义。
像这尼姑和和尚,来此有什么意义,难道意义便是来此,送死然后来此,送死,如此而已?
曾莫问说道:“李绍安。”
李绍安听到了曾莫问的声音,但是并没有停止笑。
只是边笑边说道:“曾莫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曾莫问继续说道:“李绍安。”
李绍安摇了摇头,依然笑着,但是走出了这里。
李绍安的样子或许是知道什么也或许不知道什么,但是不论他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这终究是不会被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人知道。
曾莫问摇了摇头,然后对着道士和书上的女人说道:“你们还不快走?”
树上的女人说道:“何必要走,如今正是马阎王最虚弱的时候。”
曾莫问说道:“可莫要忘了那句话。”
道士说道:“生死簿上不除尽,无人能杀马阎王?”
曾莫问说道:“你们知道便好。今日我们着实做的有些多了。”
曾莫问说完之后继续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对着周巧巧说道:“周大档主,就此别过,希望二位能够安然无恙的到那泰山之上。”
周巧巧向曾莫问行了一个拱手,魏杰也尽力的举起了手。
曾莫问然后转身走出了这里。
树上的女人则是盯着马猴看了许久,然后才将目光偏转出去。
马猴啊马猴,此时的马猴是多么希望这女人真的动手,但是这女人显然不会再动手。
道士松开了放着树上的女人的身上的那只手,然后说道:“各位,山水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