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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扇子,忽然就出现在他的手上,他说了一声‘正是’于是扇子拍到自己的手上重重地响了一声。
天问说道:“这样的日子想必是有一番深意。”
萧天策说道:“天问兄你我都是办事的下人,问太多说不定那日里便被野狗叼了去,你可要慎言,慎言。”
萧天策说完之后便朝船尾走了过来。
天问说道:“你走的离我这般近便不怕我反悔,提些力气一拳把你杀了?”
萧天策打开扇子,朝自己扇了几下,说道:“若是如此,天问兄可要好生打杀在下,不然这样的自信都没有,还如何继续在这江湖上闯荡。”
天问哈哈大笑起来,这次是不同以往的笑,笑得洒脱,笑的真真实实。
萧天策说道:“天问兄为何发笑?”
天问答道:“我笑得是萧老当年何等的英雄,没想到后人确是如此。”
萧天策脸上收起了笑容,转身看向湖面,船随着吹散雾气的风走着。
许久之后,萧天策说道:“英雄只有一个,其他人终究是要死的。”
萧天策复转身来,看着天问说道:“这不便是天问兄早已知道的事?”
萧天策眼神复杂,天问却并不复杂。
船随着水,就这么飘在湖面上。
许久之后,船停,二人翻山过江,抬头便已是一座城,一座割裂华朝繁华与安稳的城。
方丰胤在追了很远很远之后,才回到了自己原来落脚的地方。他回来的时候路过枯衫湖,但是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艘破船和漂浮在湖面上的落叶。
而回到客栈之后,方丰胤看到李邵祺被周芷兰绑着吊起来吊到房内顶子上最大最粗的柱子上,看样子,李邵祺应当是已经醒了。习武之人,本就强于常人。
第61章 姑娘与酒()
只是李劭祺被吊起来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滑稽,尤其在李劭祺已经醒了之后。现在他的面色潮红不知道是因为被吊了起来的原因还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
周芷兰在下面拿着一个长有三尺有余的长鞭站在下面,马二娘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门打开之后,方丰胤进来,马二娘便起身来到方丰胤面前,只有周芷兰还保持着方前的姿势。
马二娘说道:“丰胤,外面出了什么事?”
方丰胤尽管方才风尘仆仆一路,但是他还是微笑着让人看不出疲惫的感觉。
方丰胤手放在马二娘头上,抚摸着马二娘的秀发说道:“二娘,没什么事,你且放心吧,不过,你同周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马二娘转身倚在方丰胤身上,靠着看向周芷兰与李劭祺,说道:“方才小兄弟醒了,又要嚷嚷着喝酒,周妹妹一气之下将他绑了起来。”
方丰胤说道:“那这鞭子?”
马二娘笑而不答,将头倚回在方丰胤怀里。
马二娘钟情鞭子,而行走江湖,随身怎么能不偷偷带着一个鞭子。
李劭祺在上面说道:“周姑娘,你便放我下来罢!我在上面着实有些晕。”
周芷兰将鞭子在空中一抽打,一个漂亮的鞭响,然后周芷兰说道:“那你还喝不喝酒?”
李劭祺说道:“周姑娘,这本便是两码事,你如何要混为一谈。”
说完之后,李劭祺还打了个酒嗝,于是一股酒味从他的嘴里散发出来,是那种放了很久很久的酒,令人闻了作呕的味道。
周芷兰没有回话,因为动手更胜过回话。她鞭子甩起来就抽到了李劭祺的屁股上。
疼痛啊,如何能不疼痛。
李劭祺霎时间便仿佛飞起了一般,在空中悬挂,又在空中飞起,整个人弓着身子,屁股也是一缩,腿上的肉仿佛凝结到了一块。
李劭祺说道:“周姑娘,你先将我放下来。”
于是周芷兰听了这话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若是说李劭祺之前便酒醒了,那现在在这两鞭子抽下去之后他仿佛从没喝过酒一样,前所未有的清醒。
李劭祺大叫道:“周芷兰。”
周芷兰说道:“叫我何事?”
李劭祺笑嘻嘻的说道:“你将我放下吧,我不喝了,不喝。”
周芷兰看着眼前这般模样的李劭祺,心底却是一片荒凉,他应该生气,应该吼她,但是他却只是笑着说不喝了。
周芷兰放下了鞭子,说道:“即便是她负了你,你又何必每天这样作践自己。”
周芷兰声音中听得出带有几分哽咽,方才拿着鞭子的手在话说完之后贴到腰间,将弯刀拔出鞘,削断了一旁的绳子,李劭祺掉了下来。
李劭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从上面掉下里之后,没有叫一声,身子也没有颤一下,只是烟尘四起。
李劭祺的声音轻轻的传来,他说道:“并不是她对不起我,而是我负了她,我,负了她啊。”
李劭祺的声音很轻,但是却深深的压下了这房间内所有的声音,静谧非常。
可以清楚地听到门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那人好像向店小二问道:“这些日子在这里喝酒的那个人在哪?”
于是房门便打开了,方丰胤揽着马二娘向这位问话的人问道:“阁下找那人何事啊?”
也算是打破了此时房内的沉寂。
那人说道:“在下北关李劭殷,这位兄台是?”
“在下方丰胤,不知道阁下与李劭祺是什么关系?”
那人惊喜道:“原来兄台便是浴血龙枪,方兄之前可曾见过我那位不成器的弟弟,若是见过还请方兄告知我他在何地?”
方丰胤听完之后看向李劭祺,李劭祺倒在地上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再没有动静,周芷兰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马二娘对方丰胤说道:“不若我们下去说说?”
于是方丰胤便对那人说:“阁下远道而来,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聊聊。”
那人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而周芷兰被马二娘走过去,拉着手一同陪着拉着走了下来,至于李劭祺还是没什么动静,一动不动。
方丰胤坐下之后说道:“李小兄弟,就在方才那间屋子里,阁下先不必担心。他虽然几日酗酒,但是身体倒是还没有什么问题。”
那人说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方丰胤看了一眼马二娘,然后说道:“恕我冒昧,我能否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看着方丰胤说道:“弟弟不曾说过吗?也的确,对于他,太过残忍了些。”
于是李劭殷便将之前李劭祺回北关之后发生的事,大致都讲了出来。
只是听完之后,周芷兰却哭了起来。
周芷兰说道:”这人也真该死,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虽然众人听完故事之后,都有些沉闷,但是李劭殷还是不得不说道:”也并非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过,这人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在北关,已经没有了王家。“
马二娘说道:“只是可惜人死不能复生。”
方丰胤在马二娘说完之后跟着说道:“那阁下此番来此,是?”
李劭殷说道:“我本来是没有出来的心思的,只是过往的行脚商说有人一直在这里喝酒,三天三夜都没有停过,我便猜到是劭祺。所以我来看看他,看能否做些什么让他不再沉沦下去。实不相瞒,我这弟弟小时便是如此。”
说完之后,李劭殷叹了口气,然后便抬头看了一眼那方才方丰胤出来的屋子,又收回目光来。
方丰胤说道:“那不知有什么腹略?”
李劭殷苦笑道:“实话来说,我也心中没什么想法,无从下手。”
马二娘这时候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说完之后,马二娘看向了周芷兰。
周芷兰说道:“马姐姐,你这么看着我如何?”
马二娘说道:“小兄弟这是心病,那常言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觉得妹妹你胜过灵丹妙石。”
周芷兰头低了下来,说道:“我?方才你们也看到了,我此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他。”
马二娘笑着说道:“妹妹可是觉得小兄弟心中不曾有你半分?”
周芷兰羞道:“姐姐说的什么话。”
马二娘说道:“这几日我都看在眼里,妹妹便也不必羞羞涩涩,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说不得?”
方丰胤与李劭殷饶有兴致的坐在这里听着马二娘与周芷兰的对话。
马二娘说道:“妹妹今日便将你心中的情愫说与他,若是他还有的解,他自会有一些回应。只要妹妹将小兄弟心中这股哀郁子劲儿冲走,还能有什么是想不开。”
周芷兰心想,马姐姐说的也是,我便不信他心中一点没我。
马二娘接着说道:“如今小兄弟不过是自责于自己,但终究人死不能复生,一切还是尘归尘土归土。姐姐我前些年开客栈时,多见过这般人。人,终究是会接受这一切。”
周芷兰说道:“那,妹妹我今晚便试试?”
此时太阳已经基本快落下,可不只能在今晚?毕竟,一天要结束了。
马二娘说道:“妹妹大可一试,试试便知。”
听完此话之后,周芷兰看向一旁一直在听着的方丰胤和李劭殷,二人也纷纷点头,于是周芷兰便欣欣喜喜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周芷兰走了之后,方丰胤大声叫道:“小二?”
连叫了好几声,店小二才从背后的院子中走出来,说道:“客官,您找我?”
方丰胤说道:“是,你帮我找间上房,最好与我那几个房间挨着。”
店小二说道:“好嘞,我现在就去给您安排。”
说完之后,店小二便下去了。
李劭殷向方丰胤道谢,方丰胤说不必,于是两人便坐在这里聊了起来,马二娘则起身去了这客栈的后厨,将今晚的饭菜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