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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若缺子又道:“还有一件事。”
若缺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的极低,屈大或犹豫了片刻,下意识地上前靠近些若缺子,只听若缺子声音依然很低,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有一乞丐,据他说是自己是修真人士,自我介绍说是丐帮污垢大仙曲中直,说是来九老山有要事禀告,我和吴成子私下会了会他,他讲了一件事,因为事关我九老山荣誉问题,所以一直没有知会他人。”
九老山前些日子来了一个乞丐,而且还是修真的乞丐,屈大或对这件事确实事先没有一点消息,究竟是什么事呢?若缺子这样低声的讲。
当下他也不做声,继续听若缺子讲下去,只听若缺子继续说道:“是关于善炉门的。”
屈大或一惊,善炉门宗师无名子因为弟子沈灿若偷盗七件法宝的事情,一直自我面壁反思着,虽然七件法宝已经追回,但时日未到,无名子还未出来。而沈灿若又无端殒命,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九老山一直查验,都没有确切的消息。
难道是修真的乞丐有了沈灿若死因的消息了吗?
屈大或心里不解地想着。
若缺子说道:“善炉门的事情你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吧,这次的事是关于无名子的弟子王遥的。”
屈大或点点头,听说沈灿若不明不白的送命后,王遥便私自下山,查询师弟的死因,一直没有回来,因为宗师无名子一直闭关,也便无人拘束他,九老山也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屈大或忍不住问道:“王遥他”
若缺子摇摇头,道:“污垢大仙传来一个消息,说是王遥准备和一个寡妇,叫什么樊夫人,真实姓名不得而知,王遥准备和这个寡妇成婚。”
“这”屈大或听了顿时不知说什么好,善炉门现在宗师面壁,一名弟子死因不明,而王遥是个翩翩美少年,却是和一个寡妇成婚,这要是真的话,这成何体统。
当下屈大或说道:“这消息怕是空穴来风吧,那乞丐和王遥识得?为什么千里迢迢跑来传这消息。”
若缺子道:“我也不知消息是真是假,只是那乞丐说他素来敬仰九老山,听到这伤风败俗的事后,不忍九老山的威名毁在王遥手中,所以才不惜辛苦跑来告知。”
屈大或有些糊涂了,一时怔住不知说什么好。
若缺子道:“我察言观色看那乞丐定和王遥有什么恩怨,他斗王遥不过,才跑来告状的,不过以他的说法是因为仰慕九老山。”
屈大或点点头,道:“那乞丐现在还在山中吗?”
若缺子道:“他传递了消息以后就匆匆下山去了,不过他来的时候身负重伤,我赠给了他一粒恢复身体的丹药。”
屈大或猜测道:“难道他是被王遥大伤,气愤不过,才来山中传这消息的?”
若缺子道:“我猜十有八九是这样的。”
第688章 自家人()
屈大或沉思一下,道:“宗师的意思是让我下山后顺便打探这消息是否属实吗?”
若缺子道:“你这次重点是去弯儿村,我和你说这些的意思是善炉门已经一蹶不振了,善水门可不要步其后尘。”
屈大或听了很是感动,若缺子跟他说这些一则是想让他振奋起精神来,做出个样子来看,二则善炉门现在的情形非常不好,宗师的意思仿佛有警戒之意,自己下山万不可出现差错。
屈大或挺直身体,道:“宗师,我懂了。”
若缺子道:“你回去休息吧,等明早再下山。”
屈大或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屈大或早早的起来,吃了点干粮,背负了自己的剑,便独自一个人下山而来,足足走了有两个时辰,才到了弯儿村。
他查明地形,缓缓地走进村子里。
此时,苁蓉谷一众还在田地边不停的挖矿,到现在为止,挖出的灵石石矿大概有十几堆之多了,莫须有看着这么多的灵石,黑黝黝的堆在眼前,又是喜欢,又是激动,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了,他乐滋滋地看着这些灵石,大概能拉十几车吧,而挖掘工作也越来越深入,越往下挖灵石的储存量越大,他激动的整夜整夜都睡不着了,浑没有想过如何处理这些灵石。
归于我对他冷眼旁观,心想你不采纳我的意见,挖出这么多灵石来,看你怎么处理,搬又搬不走,放又不能在这里放着,这最终是一个老大的难题,归于我冷眼旁观,不说一句话,只默默看着门下挖掘。
屈大或走入村子里时,果然像是经历过大屠杀一般,一个人也没有,他望见有村民的房子后,一个房子一个房子地挨着检查了,有的门户紧缩,有的开着门,但没有人,他由此可以推断,整个村子里的人确实遭到了屠戮。
他深吸一口气,踏着村子里特有的寂静,一个岔路一个岔路的走去,希望能捕捉到一些声音,果然,等他快要走到吕大林所指示的那片田地时,他听到了有声音传来,这些声音都是些工具发出来的挖掘声。
在挖掘什么呢?屈大或心想。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向北的高处,向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果然,影影绰绰的有许多人,正是吕大林所说的白衣人,而且田地里挖了一个大坑,白衣人们正从大坑里往外挖着什么,这里能看得见这儿一堆那儿一堆的堆着不知什么。
屈大或心里疑惑,又看了一会儿,但始终看不出什么门道来,那些白衣人既然是想引我九老山到陷阱里来,那么,他们挖的难道是陷坑吗?可是,那坑也太大了,而且还能明显,怎么能把人引入坑里呢?
屈大或百思不得其解,他又看了一会儿,终究不敢贸然行动,便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等天黑了再说。
他就那样一直等待着,终于等的天黑了,屈大或慢慢的从高处走下,瞧瞧地走向白衣人们聚集的地方。
因为苁蓉谷聚集的地方是一片田地,而周围大部分也是田地,没有什么遮挡,屈大或大概走到一株大树下面的时候,便不敢再向前走了,因为前面已经一览无余了,他现在所处的地方也只是有一棵大树可以遮掩自己,他俯身在大树背后,密切注意着田地中白衣人们的举动,这时离那块田地大概还有两丈多远,还只能是影影绰绰的看到白衣人们在田地中挖掘,其他的也看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只见田地中生起了一堆膏火,白衣人们也陆续停止了挖掘,估计是准备生火做饭了,果不其然,只见田地中忙忙碌碌的,白衣人们拿出吃食来,就在火上烤热食用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什么。
屈大或看了一阵,见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异动,心想,我何不惊一下他们,看看有什么反应,要是他们专门是为了我九老山而做的陷阱的话,一定会有什么反应的。
当下,屈大或把身上携带的包袱和剑放在地上,运用大舜十六字心法发出了一字诀的“一”字,本来大舜十六字心法使用起来袍袖飘飘,有仙人出世之感,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屈大或是偷偷摸摸躲在树后面发出来的,不但非常的不雅观,而且一字诀也歪歪扭扭的,发出去之后就像是一根歪歪斜斜的树枝,虽然白气充盈,但他刚刚所发出的一字诀大概只有七八尺长,连一丈长都没有,最可恨的是,屈大或的一字诀是向着白衣人那边发出的,满拟发出后能惊动一惊动白衣人,可没想到,甫甫到了离白衣人所在的田地还有一丈多远的地方,一字诀就力道已失,渐渐的淡薄了,再没行多远,一字诀就淡化的消失不见了。
而田地之中的白衣人正聚精会神地低头吃东西,竟然谁也没有看见他们后面的一字诀。
屈大或叫声惭愧,不知是自己此刻处身局促的原因,还是自己孤身一人探险的原因,刚才发出的一字诀竟这么失败,他心里颇为可惜,准备调整调整再行祭出一字诀。
这时正抓着一块干肉啃着的莫须有忽然感觉有什么异样,猛地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是夜的继续。
莫须有放心地低下头又吃了起来,又吃了几口,他再次举头四看,还是漆黑的夜,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扔掉手中啃了半块的干肉,站起来,道:“别吃了。”
门人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诧异的看着莫须有,站了起来,莫须有向着归于我道:“刚才我感觉有什么光亮在咱们后面。”
归于我抹抹嘴,吐掉嘴中嚼不烂的一点干肉,道:“属下没注意啊。”
接着,向门人们喊道:“谁刚才发觉什么异常没有?”
门人们都摇摇头,归于我安慰莫须有道:“谷主,也许是你这几天太劳神了。”
莫须有还是不放心,又向四下里看去,归于我心里讥笑道:“疑神疑鬼的,你还能做什么大事?”
忍不住揶揄道:“谷主,我看是那些被屠杀的村民冤魂在作怪。”
归于我这句话一说出,莫须有没来由的感觉到脊背上一凉,他虽然从不害怕什么冤魂不冤魂的,但刚才明明有那么一种特殊的感觉,就是感觉到忽然身后有什么东西出现似的,而回头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真是可怪不可怪。
归于我这么一说,苁蓉谷人人都有种不好的感觉,仿佛这种不好的感觉是从归于我的嘴里带来的,归于我见人人面目上都露出不自在的神色来,他忍不住心里笑道:“看看苁蓉谷在莫须有手中成什么样子了,一点儿风度都没有,要是我做谷主的话,嘿嘿。”
他此时心里反而设想着自己做谷主的话会是怎样一种情形,也难怪,苁蓉谷本来就是一个小门小派,从没经过什么大的场面,前几天归于我带领他们屠杀了那么多的无辜村民,村民们惨死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而这里又是那些村民的地盘,他们活着时在这里,死了以后还在这里,说不定真的变成冤魂出来了。
再说村民们确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