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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宝录里说道:心配属呵肾属吹,脾呼肺呬圣皆知,肝脏热来嘘字治,三焦壅处但言嘻。并且解释道:呬字,呬主肺,肺连五脏,受风即鼻塞,有疾作呬吐纳治之。呵字,呵主心,心连舌,心热舌干,有疾作呵吐纳治之。呼字,呼主脾,脾连唇,脾火热即唇焦,有疾作呼吐纳治之。嘘字,嘘主肝,肝连目,论云肝火盛则目赤,有疾作嘘吐纳治之。嘻字,嘻主三焦,有疾作嘻吐纳治之。五脏六腑之气,因五味熏灼不知,又六欲七情,积久损伤,内伤脏腑,外攻九窍,以致百骸不适,轻则痼癖,甚则盲废,又重则伤亡,故太上悯之,以六字诀治五脏六腑之疾。其法以呼字而自泻去脏腑之毒气,以吸气而自采天地之清气补气。当日小验,旬日大验,年后百病不生,延年益寿,功效炎炎。呼有六曰:呵、呼、呬、嘻、嘘、吹也,吸则一而已。呼有六者,以呵字治心气,以呼字治脾气,以呬字治肺气,以嘘宇治肝气,以吹字治肾气,以嘻字治胆气。此六字诀,分主五脏六腑也。”
第377章 一只怪鸟()
当下阮邬衫叫赵正好好地将这六个字记牢在心里,又把修真宝录里的解释换成通俗易懂的语言给他解释了一通,又给他详细解释了每个字练习的动作力道,整整用了半个多时辰才说完,但赵正天生蠢笨,小半个时辰如何领悟了这么许多,只是含含糊糊地答应着,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并不怎么的用心,只是不敢拂了师父的好意才耐着性子听的。
阮邬衫讲解完了,怕赵正记不住,就拿出纸笔来,轻轻将这六个字写在纸上,就简洁地给了说了一遍,不觉一个时辰已过。
赵正看着师父谆谆不倦的教诲,心里感激,眼泪不知不觉地便夺眶而出,他怕师父看到,装作擤鼻涕,扭头朝向一边,看着窗外微风飘过的枯叶,他的心又悲凉了许多,眼泪无声地低落,寿儿虽然不懂也乖乖地听着父亲讲解,还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见父亲忽然停住了,抬头看去,正看见赵正的泪水留下来,他小孩心性,见大人流泪,很是惊讶,抓住赵正的手掌,摇晃道:“赵叔叔,你哭了啊。”
听了这句话,他的心境更是掩不住的荒凉,鼻子一酸,泪流的更多了,双手掩住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阮邬衫叹了一口气,把写好的那幅字纸叠好放在桌上,拍了拍赵正的肩膀,带着寿儿走了出去。
随着赵正头发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赵正的眼泪更多了。
阮邬衫又和寿儿相聚了半日,又安顿了张仁一众一些事情,将寿儿托付给张仁,嘱咐他要乖乖的听话,寿儿挺乖的,虽然舍不得离开爹爹,但还是听话地答应。
阮邬衫急于求成,恨不得每刻的光阴都用于修炼修真宝录上去,但他哪知道修炼之道最忌的便是急于求成,所谓欲速则不达,但好不容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一颗火热的心如何能容忍丝毫的懈怠停滞呢,交代好寿儿后,他就告诫张仁不要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去找他,要学着自己处理,天塌下来再找他也不迟,张仁恭恭敬敬地应承了,阮邬衫又安慰了寿儿一些话就匆匆去自己的住处闭门修炼了。
张仁为师父不多时就处理了合山派这件事大为心折,但细细一思量,便是自己也能这样处理的,不由得又加强了信心,当下众人又闲聊一阵,寿儿毕竟还是离赵正比较近,又张仁等人最怕小孩子烦,便又把寿儿支给了赵正,他们对赵正如何抢夺玉蟾蜍一事也不怎么的在意,所以也没有多询问。
当下,各人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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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地穴周围一派轰轰烈烈的感觉,小乙明显感觉地穴里的温度最近又上涨了许多,而且奇怪的是以往地穴十天半月的便会喷发一次地火,而这次有整整一个月了,地穴还是没有要喷发地火的一点征兆,只是愈来愈热,气温与往日大不同了。
幸而小乙所住的洞天福地没怎么受影响,温度还是变化不大,只是天有两日和天有二月的情形使地穴中的昼夜温差很大,小乙不免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幸喜他修习日月精华之法,身体强壮,并未受什么疾患。
因为地穴的温度升高,金色小人也很少出现了,金色小人是地穴中珍宝与地火之精所凝成,地穴发生大大的变动,他也深伏其中,很少走动了。
小乙那次无意中撞见赵正,并出手伤他之后,心中常常思量是怎么回事,事后出去地**寻看了好几回,都没有一点线索,心里着实纳闷了好一段日子。
他每日练习两手的气劲,现在越来越娴熟了,用树干草蔓做的假人也越来越逼真了,他现在几乎可以是随心而发,并且心思想到哪里便能打到哪里了。
时间也就这样匆匆而过,本来想闲时去看看寿儿,可自从发明了这样一种练法后,日子过的也就飞快,上次神仙说寿儿的伤修养几天就无大碍了,叫他放心,并且他想到神仙是寿儿母亲派来保护寿儿的,也就不担心会再有坏人来捉寿儿。
这日,练完功还早,小乙便收拾一下,去看寿儿。
他轻轻易易地跃出地穴,三步两步地便向着寿儿所处的地方奔去。
走得近前,听得寿儿所住的地方隐隐有说话的声音,他听得有外人在,便转身离开,等过几天再来看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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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寿山上最近这几日也很是平静,基本上再没什么人来烦扰。
最近,浮寿山可说是非常的平静,平静的都有些让人不习惯了。
张仁李义宋直不眠不休一行人虽然有说有笑的,但隐隐都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总是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热一般,令人好生难以忍受这种感觉。
张仁安排弟子不断地向山下打探消息,看是不是要有什么不速之客来临。
这天一名弟子急急地禀道说是有一只怪鸟朝山上飞来,张仁嗤之以鼻,什么怪鸟不怪鸟的,再怪也是鸟,鸟往山上飞有什么有大惊小怪的呢,那名弟子急的已经说不出来话,这时只听得外面蓬蓬而响,众人赶出去看时,果然有一只大鸟降落在了不远处,众人才明白确实那名弟子大惊小怪,没见过这还能载人的大鸟。
而大鸟身上跳下来几个人,正是东门红杉莫玩燕语寒轻等东门谷诸人,与张仁等人分别后,东门红杉忽然发觉自己的锦袋不见了,那锦袋中有封印妖魔的铜瓶,丢了可是了不得了,当先便原路返回寻找,可是并没有什么踪迹,后来路上碰到王中散,说话之中提到锦袋,王中散马上就记起来了,一拍脑袋说见过见过,并且恨恨地说是浮寿山众人所偷窃,并且又说了修真宝录的事情,东门谷诸人听了大喜,铜瓶终于有着落了,当下便要去浮寿山寻找,王中散说道他也想一同去,东门红杉考虑到带着王中散到别人门上毕竟不妥,便婉言拒绝,之后便费了几天工夫精精致致地制作了一只木鸟,等木鸟做好后便一径向着浮寿山而来,但因为路上燕语受了风寒,又耽误了两天,直到此时才到浮寿山。
第378章 攻山()
东门谷诸人一落地,便见到了几个老熟人,又喜又怒,莫玩叫道:“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是不是……拿了我们的锦袋?”
他本来想说你们是不是偷了我们的锦袋,但毕竟现在是自己这边有求于人,没拿到东西之前还是不好翻脸的,便说的好听点。
一提锦袋,张仁几个人迅速红了脸,坏了,原来赵师弟的修真宝录是偷的他们的,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可怎么办?
张仁尴尬地说道:“锦袋……?”
莫玩道:“对对,一个这么长这么宽的织锦红色袋子。”边说边比划着,“里面装着一个铜瓶。”
“铜瓶?”张仁近前一步。
张仁见莫玩丝毫不提修真宝录,疑惑地看着莫玩,道:“还装着什么吗?”
莫玩有些不高兴了,“什么还装着什么?一个锦袋能有多大,还能装什么吗?就装着一个铜瓶。”
众人见莫玩没有提到修真宝录,颇感奇怪。
宋直也趴过来问道:“真的只装着一个铜瓶吗?”
这句话让莫玩气的脸都青了,真是岂有此理,浮寿山这些白痴分明是戏耍我们了。
他气得大叫道:“别装蒜了,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那铜瓶就是你们拿去了。”
听莫玩的口气,东门谷并没有拿回修真宝录的意思,反而咬住一个满身锈迹的铜瓶不放。
“真的是只装有一个铜瓶吗?”李义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莫玩简直都要发疯了。
燕语寒轻衣袖拂起,就想发出一些木蒺藜给这些浮寿山的白痴醒醒脑。
东门红杉伸手拦住燕语寒轻,正色道:“浮寿山的诸位道友,那个铜瓶对我们很是重要,还请各位见还的是。”
她神色端庄,一说话自有一股威严在。
张仁忙笑着答道:“要是铜瓶的话我们倒是见过一个,不过预先申明,其他东西可没见过啊。”
东门谷诸人面面相觑,难道浮寿山众人喜欢那个锦袋,可是那个锦袋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之物,也不值几个钱啊。
东门红杉当下点点头,道:“仅仅是那个铜瓶,其他东西都是你们浮寿山的。”
张仁大喜,立刻叫人去找赵正要回那个铜瓶来。
一面招呼诸人进厅内饮些茶水。
不久来人匆匆赶来,手里正是拿着那个铜瓶,并且说道:“初时赵正不交出,但说了是东门谷诸人来寻回的话后,赵正才交出来。”
张仁将铜瓶交还给东门红杉,东门红杉很是高兴,再三致谢,莫玩在一旁听得很是憋气,失主寻上门之后盗贼反而是有理了。
燕语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