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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秋睁开眼有些好奇的看向琳琅的突起的肚子上,闻不悔则惊喜万分的将琳琅换了个位置,后将耳朵轻轻的贴上琳琅微突的小腹上,腹中的孩子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期待着他的一举一动,又兴奋的动了动。
孩子的小动作让闻不悔的心头溢满了喜悦,琳琅微微低头,看着眼前这男人欣喜的模样,有笑容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嘴角,久久不曾散去。
她忽然秀气的打了个哈欠,闻不悔忙坐好了身子。
看着她略带疲惫的模样,他的心隐隐发疼。
是他的疏忽,才让她怀着身孕却被迫离家一路舟车劳顿。
他伸手将琳琅揽进了怀里,沉声道:“先睡一会儿。”
靠着他温暖的胸膛,琳琅的耳旁依稀可以听的到他规律的心跳声。他的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身躯,将她牢牢的锁在怀中。那一瞬间琳琅忽然觉得,只要有他在,有腹中的孩子在,哪儿都是她的家。
忽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原本闭上的双眼有睁了开来。身在燕京城中,幸福来的太过于顺利总让她心底隐隐觉得不安。
似乎是察觉到琳琅的不安,闻不悔环着她的双手不知觉又使了些力。“你累了,该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有我呢!”
琳琅闻言,按下心头的不安。有他在身边让她觉得心中的不安与惶恐都算不得什么,过去的几年他能为她撑起了一片,那么往后他依然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自离开川州到现在,撑了这么久确是累了,琳琅闭了眼,在闻不悔的怀中放松了思绪,渐渐的入睡。
入睡之前,她隐约听到闻不悔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丢了你一次,我不会允许自己再犯同样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吼,潜水的筒子们,该出来换气啦~挥小手绢~快出来!!
乃们要爱我,要打分要留言要更新,当然,不要霸王。
泪目,我今天……RP了……
捂脸,这是一对肉麻的夫妻。
青梅
燕京与川州两地的天气差异极大,却丝毫不影响闻不悔早起的习性。醒来见到偎在怀中睡的正熟的琳琅时,让他松了口气,柔情在心底蔓开。手轻轻描绘着琳琅的眉眼,嘴角不知觉染上了笑意,如若不是想乘着今日去看看闻家在燕京的店铺,他还真想陪着她休息,看着她在他怀中睡的香甜安稳。
闻不悔起身时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吵醒了琳琅。为她换了个便于安睡的姿势后,低头轻轻吻上琳琅的唇,片刻后才恋恋不舍的下地着衣。
辰时初,他已然穿着妥当出了房门。
刚踏出房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冬日清晨的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皱眉。就在他思索着是否让丫鬟过来多拿床被子抑或给屋内的炭盆添些新炭时,迎面走来一名丫鬟。
最初,铁府之中除却逐风一行人外并无外人。在闻不悔进府的第二日,府中便无端多了许多的丫鬟小厮,所有人都默契的不提起这事儿。
那丫鬟见了闻不悔后恭声说道:“表姑爷,大小姐让奴婢过来唤您与表小姐过去用膳。”
闻不悔回头看了房门一眼,道:“不必吵醒表小姐,待她醒了再吩咐厨房另外准备些膳食就好。”
丫鬟见他这般说,也不再多话,安静的退开。
闻不悔出了院落,到拐角处时,见长歌自对面走来,身上那袭紫衣让她看起来妩媚动人。长歌见了闻不悔,微微一笑,唤道:“姐夫。”
闻不悔轻点头,视线落在长歌腰带上的牡丹绣上,下意识问道:“长歌,那牡丹可是你亲手绣的?”
长歌闻言,低头看了腰带上的牡丹一眼,但笑不语,与闻不悔并肩朝前而去。
闻不悔见她不答,随即笑道:“闻家亦经营绣品,三分之二的绣品都出自锦州秦家。你衣上这牡丹色泽艳丽,针法灵活,绣工更是细致,比之秦家出的绣品有过之而无不及,实为上品。”
“姐夫对刺绣似乎也多有见解,难怪闻家的生意能做的如此大。”长歌笑道:“这牡丹确实是我闲暇之余绣的,让姐夫见笑了。”
“妹妹可曾想过让自己的绣品被世人接受?”闻不悔眼神灼灼,“不出两年,你的名声便可超过锦州秦家人。”
她是秦家人,绣法承自秦家,就算是未来名声鹤起,还不是为秦家长了脸面?长歌下意识摇头,道:“姐夫,我这绣工拿出去定会让人笑话,又怎敢和锦州秦家一较高下。下人已经将早膳准备妥当,我们快些过去吧!”
见长歌拒绝,闻不悔也不好再说什么,心下却在盘算着如何改变长歌的想法。二人走到前院之时,逐风正在监督那些弟兄们晨练。
铁军卫各个武艺高强,长歌虽只说他们是寻常的护院,却很难让闻不悔相信。他虽未曾习武,却也懂得寻常人家府中的护院不会各个都有如此高强的武艺。
逐风察觉到他们二人靠近,便走了过来。
长歌笑道:“逐风,辛苦了。”
逐风微微颔首,转而朝那些正在晨练的铁军卫喊道:“今日就到这儿,你们去用膳吧!”
领了命,铁军卫有纪律的离开。
闻不悔的目送那些铁军卫的身影消失后,收回视线,下意识又打量起长歌与逐风。
那日他在得知琳琅失踪的消息后,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往燕京,在途中一共收到了两封信,前一封不知是何人写的,信上只说琳琅平安,到燕京后自会有人与他联系。后一封是长歌派人送去的,故而一入燕京城门,便在长歌信中所说的地点寻到了接应他的人。
初在铁府见到长歌时,她自言是塞北铁家的小姐,逐风是衷心的铁家侍卫,而琳琅则是远房表姐,自幼住在铁家,与她感情深厚,几年前的一场混乱让琳琅与铁家失去了联系。父母双亡后为了寻找琳琅这个唯一的亲人,长歌便带着府中家眷搬迁到了燕京城,依靠祖辈留下的遗产过活,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后终于在一些朋友的帮助下再次重逢。
那时他一心只想着琳琅自然没去多想,可如今看来,那却是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且不说长歌对琳琅的细微态度全然不像姐妹之间那般自然,逐风对琳琅的恭敬让人觉得琳琅更像是铁家的小姐。甚至连府中这群所谓的护院,一举一动都异常的纪律,说是护院,看起来……更像是军队。
聪明如他,明知那是一个谎言却没去拆穿。这些事他无心去计较,对他而言,只要琳琅安好便足矣。
“姐夫,姐夫?”长歌见闻不悔走神,轻声唤道。
闻不悔察觉到自己走神,歉然一笑,道:“早膳之后我打算去闻家在燕京的商铺看看,方才正在思索着先由哪家逛起。可有事?”
“无事,只是我们若不走快点,厨房精心准备早膳该凉了。”长歌道。
闻不悔朝长歌微微一笑,率先举步朝前而去,一直催促他的长歌反而缓下了步伐。
“他是个聪明人。”长歌望着他的背影感慨道。
“他待殿下极好。”站在她身侧的逐风亦望着闻不悔的身影,想着近来看到的种种。半晌后他收回视线看向长歌,沉声问道:“长歌,我们这么坚持是为了什么?”
“为了殿下。你别忘了这天下本该是殿下的。”长歌敛下笑意,迎上逐风的眸光。“自然,也为了妩歌。”
逐风别开眼,道:“我只希望殿下过的好。”
长歌怔然,忽而发笑,不知不觉笑出了泪。
她与妩歌八岁进宫后就一直伴在殿下身边,同她一块长大。她比谁都希望殿下过的好,可是她忘不了那夜妩歌拉着她的手说的话。
妩歌说,殿下日后一定会是个明君。
还有殿下,她一直记得从前的殿下,那样的意气风发,信誓旦旦的说总有一日定要将大毓的天下尽握在手。
她的坚持,是绝对不会错的。
早膳之后,闻不悔便离开了铁府,走之前不忘交代长歌照顾好琳琅。
闻家在燕京城内有大大小小的商铺一百三十多家,举凡能想的到的生意,闻家几乎都掺了一脚。若一百三十多家商号通通走一圈,这一日的时间自是不够的,故而他挑了几家商铺一一走访过去。
闻家的绣品店在燕京城同行内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闻不悔在绣品店对街的茶楼之上寻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壶碧螺春后坐看对面的情形。
对街的绣品店人来人往,看起来很是热闹。再观店内掌柜能言善道,看来往客人皆笑容满面,大多都很是满意。
小坐片刻后,茶楼跑堂的伙计端了茶上来,笑道:“客官您的茶。”
闻不悔颔首,顺手赏伙计一粒碎银,问道:“小哥,对面这绣品店生意如何?”
“这还用说?客官您看看那来往的客人,再看看隔壁那几家店铺,这闻家绣品店的生意是这条绣品街内最好的一家了。那些个富贵人家都爱这店中的绣品。”伙计嘻嘻一笑,又道:“不过这店中的东西太贵,咱穷人家买不起。要我去买绣品,就选街尾那家新开不久的店铺。虽说是新店铺,可那绣品也不差,重要的是这店中的东西不贵,咱们穷人家买的起——”
“小二哥,我们的茶呢?”
楼下有其他客人因为久不见茶点上桌有些不满,伙计也不敢再多唠嗑,忙道:“客官您慢用。”
随即匆忙的跑去招呼其他客人。
闻不悔反复思考伙计方才的话,在茶楼上小坐片刻后,便动了心思,想亲自下去看看。既动了这个念头,他索性付了茶钱离开茶楼。
不远处厢房门口站着的随从见他下了楼,慌忙进了厢房。这个临街的厢房布置的极其雅致,那随从进了房后,单膝下跪,朝其中一人恭敬的说道:“主子,人已经走了。”
厢房内的人闻言神色各异。
望苏放下手中的茶杯,把玩着折扇,道:“皇上,就这么让他走了吗?”
从这间临街的厢房正好可以看到对面闻家绣品店内来往的人群,望苏早就猜到闻不悔到了燕京必会去闻家各个商号巡视一番,故而早在闻不悔进入燕京城那一日起,他便包下了这间厢房。
景珣挥退了随从,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道:“难道我该派人去将他抓起来,抑或是直接杀了?”
闻不悔出了茶楼之后便进了对面的闻家绣品店,仅一街之隔的距离,足矣让厢房内的人将他的一举一动瞧得分明。
望苏当日曾派人绘制了闻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