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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一凡激战苏元聪就化为破布头,仿佛缝在孙一凡肩头的甲胄,如今终于重新化为甲胄跳了出来。
直接跳上了莽汉的大光头,站在莽汉的光头上说:“你这蠢物懂什么?杂货铺里的每件东西可都是源远流长,一件物品曾经的主人,都可能会是仙界的大佬,最少也是一些早已经从你们这个位面飞升的存在,在那样的人物面前,你们这等刚刚开启修真文明的小地方,算得了什么?”
听了甲胄的话,莽汉顾不得被甲胄踩在脚下,立刻惊呼道:“这,这就是他们想得到铺子的原因吗?”
孙一凡抬起头看了看耀武扬威的甲胄,叹了口气说:“这算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而甲胄则接着说:“其实那些家伙才不想得到我们这堆破烂,他们是想要获得杂货铺里的账簿。”
莽汉顿时又有些不解的问:“杂货铺的账簿吗?那账簿又有什么特别?”
甲胄几乎是没有丝毫的保留,直接说:“那本账簿上,记录着一群混账欠下的人情账。”
“记录人情账的账簿?”莽汉还是没有彻底的明白过来。
封青书终于忍无可忍,插话说:“那本账簿上,记录的人情账,都是修真界的前辈高人留下,甚至可能是仙人留下,这样说你明白了吗?真是个蠢蛋,非要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莽汉听完了封青书的话,短暂的愣神之后,立刻惊呼道:“仙人的人情账?那岂不是说?岂不是说……”
不等莽汉把心里所想的话说出口,孙一凡笑着说:“这便是所谓‘怀璧其罪’,修真界的那些家伙,都想要得到账簿。”
莽汉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师兄,你有这么强大的东西,横扫那群败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咚”蹲在莽汉光头上的甲胄,突然就给了他的光头一拳。
莽汉被打了一拳顿时恼怒地嚷嚷起来:“为毛总是打我?欺负我头上没毛吗?”
甲胄盘坐在莽汉光头上说:“打你是因为你这蠢物实在是太过愚钝。”
然后又接着说:“你以为那些人情账是能够随随便便用的吗?你也不想想,即便是你能够用,可是你连留下账的是谁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去用那些人情账?就算你知道人情账是谁留下,你以为喊一声对方就主动上门还账了?”
被甲胄这么一通训斥,莽汉终于明白过来,知道账簿上的人情账并不是那么容易动用的。
难怪爷爷一直不愿意将人情账给自己,原来是因为人情账并不是都能直接使用的。
孙一凡现在突然明白了爷爷的苦心,爷爷不将那本大账簿给他,实际上是保护他。
莽汉随后想了想又问:“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那群修真界大佬,还想要得到杂货铺和账簿呢?”
甲胄当头就给了莽汉大光头一拳说:“你还真是蠢到家了,有些账不能直接收,可是有些账是可以直接唤来欠下人情家伙收的。”
莽汉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赶紧对孙一凡说:“师兄,既然是这样,你何不找一个可以用的账,咱们的麻烦不就迎刃而解了?”
孙一凡苦笑着回应:“抱歉,账簿实际上我身上。”++的,、、,,、、
第51章 三叔帮忙()
原本被勾起对账簿充满了期待,结果却听孙一凡说,账簿并他的身上,当真是让封青书和莽汉有些失落。
倒是胡不语开口说:“你们两个以为,那种账簿是谁都能够掌控的吗?”
听闻胡不语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封青书和莽汉,便是孙一凡也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那账簿还有什么特别?”
站在莽汉光头上的甲胄说:“原来你呆在铺子里这么多年,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搞清楚吗?”
孙一凡抬起头看着甲胄问:“那本账簿究竟还有什么特别?为何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控的?”
甲胄此时平静地说:“你还记得,你削去那个李文彦三钱福运的事情吗?”
孙一凡顿时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点了点头说:“不错,可那是福运算盘所显示出的数目啊?”
甲胄点头说:“没有错,宝物都是有福者才能够拥有的,便是那福运算盘、阴阳判笔和人情账簿也是如此,你身在杂货铺里,自然是三样都能够动用,可是当你离开了杂货铺,你本身的福运未必能够驾驭它们。”
原来是这样吗?是了,难怪老家伙不让我将福运算盘和阴阳判笔给带出来。
孙一凡想明白了一切,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人情账簿也需要有相应福运才可掌握?”
不等甲胄开口,胡不语开口说:“我曾听老祖宗当初说过,账簿上每多一笔账,持有者也必须要增加相应的福运,否则若是持有者福运不够,就会受到账簿的反噬,甚至可能会丧失账簿的使用权。”
听了胡不语的话,孙一凡顿时惊呼道:“什么?竟然是这样吗?那要是记满了账,还有人能够持有吗?”
甲胄紧接着开口说:“即便是记满了,也是可以被持有的,前提是不离开铺子。”
爷爷不离开杂货铺,看来是因为要掌握人情账簿?这么看人情账簿和铺子算是共生相连的。
很快,甲胄便证实了孙一凡的猜想:“实际上,那间杂货铺便是那本人情账簿衍生的。”
孙一凡点了点头说:“嗯,这样就对了,我之前总在想,为什么爷爷不离开铺子去外面闯一闯,现在你们倒是帮我解答了。”
言罢,孙一凡突然从莽汉的背上下来,缓步走到众人的前面,凝视着夜幕下漆黑的巷子说:“阁下既然已经来了,听了这么久该听的不该听的你都听了,何不出来见一见大家呢?”
孙一凡的话一出口胡不语、封青书和莽汉都是一惊,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偷听。
而甲胄更加直接,化为一片破布头,就盖在了莽汉的大光头上。
可是奇怪的是,孙一凡的话音落下许久,漆黑的巷子里并没有人影出现。
又等了片刻,始终不见有人出现,站在孙一凡身后的三人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孙一凡太多疑了?
孙一凡却在此时开口说:“阁下既然不愿意出来,那么一凡就只能不客气了。”
言罢,孙一凡翻手取出之前的毛笔,执笔在手凌空绘制出一张符箓。
笔尖轻轻点在符箓之上,瞬间那张符就飞了出去,刹那间将整个巷子笼罩住。
下一刻,跟随孙一凡的三人眼睁睁看着,距离他们不远处巷子的墙壁上,一个身影被从墙上弹下来。
从墙上跌落到巷子里的人立刻站起身,仔细打量着孙一凡说:“厉害,能够将符术和阵术相合,并且以符术和阵术的威力,掩盖了自己身受重伤的事实,看起来四年里,当年的上清派大师兄果然没有荒废。”
听到对方的这番话,胡不语、封青书和莽汉立刻上前,将孙一凡护在身后。
来人缓步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当看清了来人的面容,胡不语顿时惊呼道:“乌三哥?怎么是你?”
拦住孙一凡他们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镇上执法堂的执法修士,也就是孙一凡口中的“乌三叔”。
之所以称呼他乌三叔,并不是因为他在家中排行老三,而是因为他的祖辈在镇上排第三。
“乌三叔”本名叫“乌开济”,能够后继承乌家在镇上第三的名声,足以说明乌开济在乌家的地位和实力。
这就好像胡不语,他背后的家族在镇上排第七,可是他非但无法用这第七的名,甚至不能够用本家的姓氏。
乌开济打量着胡不语,笑着说:“胡不语,想不到你这个大嘴巴,居然和这群小家伙混在一起?”
胡不语沉默了片刻说:“乌三哥,怎么说一凡也算是我们的晚辈,你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乌开济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哈哈哈,胡八字,如果我若是不讲情面,会让他把那张符画完吗?”
孙一凡此时推开护在前面的封青书和莽汉,走上前面对乌开济说:“乌三叔,看起来你这算是开窍了?”
乌开济顿时笑骂道:“混账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没大没小?”
紧接着,乌开济又说:“行了,别在这死撑着了,知道你小子受了重伤,跟我走吧。”
听了乌开济的话,胡不语上前一把将孙一凡拉到身后说:“三哥,你当真要把一凡抓回去?”
乌开济看向面色决绝的胡不语,非常严肃地说:“他犯了重罪,抓他回去是我的职责。”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紧张起来,胡不语更是已经冲到了最前面,和乌开济面对面,做好了随时打算出手的准备,展现出的那股气势,完全不像是混迹在酒馆里,每日以八卦流言为乐的八字胡。
便是封青书和莽汉也同样紧张不已,死死盯住了乌开济,当真是感到紧张不已。
乌开济的实力已经是筑基中期,与之前苏元聪相比,甚至乌开济的修为还要更加浑厚。
而在场除了胡不语这个筑基初期,封青书和莽汉的修为还不如孙一凡。
如今孙一凡已经是重伤,完全是没有一战之力,只能是依靠符术和阵术勉强迎战。
至于筑基初期的胡不语,则是明显不可能是筑基中期的乌开济对手。
但是,保护孙一凡,不让乌开济将孙一凡给抓回去,胡不语还是站了出来,摆出了要拼命的架势。
看着胡不语的架势,乌开济微笑着摇头说:“不语,你应该很清楚,你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
胡不语却非常坚定地说:“哼,即便不是对手,今日你也要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你们这帮家伙背弃了当初七家的盟约,但我胡不语没有忘记,哪怕我不能继承古家的地位,甚至被祠堂除名,但我绝不会背弃七家之间的情义。”
听了胡不语的话,无论是乌开济还是孙一凡都为之